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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记不得她的手机号码才对,他这种人怎么会记得对方的号码?
厉冥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轻轻冷哼一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挺有理吗?”
“我”她词穷。
“放心,过了今晚,我相信你一定会长个好记。”厉冥禹重新将身子压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如同宣判。
“等一下——”苏冉惊得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一只不安分大手,情急之下随口说了句,“医、医生说了,我、我刚做完眼睛手术是不能做激烈运动的。”
厉冥禹微微一愣,还真是能胡掰啊。不过很快,他又做出状似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不说我倒快忘了,医生还说过,你睡觉的時候尽量要带着眼罩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苏冉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他总不能那么丧心病狂地还想继续吧?再说,这种事情往往是热情洋溢的女人才讨喜,带着眼罩,他看着都心烦吧。
厉冥禹意外地笑了笑,笑里透着一丝不阴不阳的感觉,还没等苏冉反应过来,他竟然放开了她,起身走出来卧室。
这么听话?
苏冉从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离开,老天开眼了?
只可惜,也许老天爷也在打盹,根本没听见她内心感谢的呐喊声,所以在窃喜还没等完全升腾起来時,厉冥禹却又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件东西,走近看才发现,竟然是眼罩。
“你”苏冉诧异地看着他。
男人却没说什么,直接将眼罩戴在了她的脸上,密实地遮住了她的双眼,他的样子被一片漆黑遮住。
“你要做什么?”苏冉反而是慌了。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谨遵医嘱罢了。”厉冥禹低低开口,大手伸出,十分轻松地箍住她的两只皓腕,另一只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蜿蜒,的手指沾染着男气息熟练认真地描绘着她的身体线条。
苏冉无法摘去眼罩,更看不到他的样子,下一刻只觉得男人的头低下,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瞬间,全身轻颤了一下,呼吸之间沾满了属于他好闻的琥珀香。
“不要——”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更可怕,像是被人困住的兽,看不见情况,陌生的刺激令她心生不安。话音刚落,她的身子便被男人直接压下——
“厉冥禹,你不能——”
“嘘”男人低低的语息落在她的头顶上,而后穿过她的发丝,埋在颈间,温润滚烫的鼻息扫过,痒痒的,“千万不要乱动,乱动可是会引起视网膜异位的”
这是事实,苏冉也的确不敢太剧烈挣扎,只能是将头侧到一边,怨恨说道:“你现在不能碰我。”
“放心,我们的运动,绝对算不上太';激烈’。”厉冥禹低笑,一只大手已经寻到了她胸前丰软白嫩的雪丘上。
苏冉急喘着气,死死咬着嘴唇。
“这样可不好,你是我的合法太太,我要你,不是天经地义吗?”他状似遗憾地轻叹一声,嗓音却意外地低柔无比,厮磨在她的耳畔犹若间的密语,非常有技巧的她。
男人的低语令苏冉内心微微一震,她以为自己会再铁石心肠一些,可总会被他这样一面深深蛊惑。
见她不再反抗,厉冥禹低低一笑,大手熟练地滑过她的之间。
苏冉看不到,一切只能凭借着感觉,这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身子在轻轻颤抖着,就算不戴眼罩,她的双眼也是紧紧阖上,男人的大手抚落在她身上,似乎充满了魔力,一点点浇染她的身心。又觉得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褪下,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反而令男人伟岸的身躯更加紧绷。
她听到,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
心底蓦地窜起巨浪和惊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怀中女人娇瑟轻颤的模样令他的眸染上浓郁的渴望,几乎被怀中的柔软折磨得全身泛疼,他以为,只要几天,他就可以对她失去兴趣,可没想到,这种渴望随着時间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他都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从没有女人会让他如此失控过。
他的嗓音听上去粗噶而动情,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沉重充满渴望。男人健硕的身子很快压了下来,她终于抑制不住惊喘一声,声音,支离破碎。
纵情,浑浊了室内的空气。
床榻上的温度,一点点攀升、再攀升,久久没能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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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
一大早,各个楼层就忙碌个不停。
当一身西装革履的萧烨磊走进三十二层的办公室時,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这个年轻帅气、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身上,尤其是女同胞们,眼睛里开始泛着蓝光,盯着他私底下叽叽喳喳个不停。
他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只是径直走到秘书处。
“请问,和小姐在办公室吧?”
正在接听电话的秘书看了他一眼后眼睛都直了,赶忙挂上电话后轻声细语地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这个嘛”萧烨磊微微皱了皱眉,思索的样子迷煞了旁人,对上秘书疑惑的眼神,淡淡说了句,“需要预约吗?可是佟佑先生要我直接找和小姐就可以。”
第五章·第十节 各取所需
秘书原本以为他没有预约挺惋惜的,听他这么一说后眼睛一亮,“佟佑先生啊,您稍等一下,我马上进去通知一下和小姐。”说完,急匆匆朝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萧烨磊站在原地,看着秘书消失的方向,一抹思索划过眼眸,看样子外面的传言果然不假,和薇不过是个空架子。
很快,秘书就回来了,通知他可以直接到办公室。
萧烨磊在秘书的引领下走到和薇的办公室,说了句道谢的话后敲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环绕的落地窗视野十分开阔,因为地处繁华地段,所以放眼望去,城市最美的面貌全都尽收眼底。和薇站在窗子前,看着窗外,一袭利落的白色套装,手工裁剪十分精准地将她优美线条描绘出来,披肩的卷发更显妩媚,听见敲门声后,她微微转身,看向走进办公室的萧烨磊。
这一瞬,萧烨磊似乎从她身上看到苏冉的影子,他从没见过和薇,只见过照片,心中不由感叹,人有相似,但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相比苏冉的清雅随意,和薇散发的是一种强烈的女强人气势,她的目光锋利,即使不说话,也能感受到不容忽视的气场。都是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相差这么多。
“你就是苏冉挂名的弟弟?”和薇示意他坐下后,直截了当问道。
一句话,就似乎充满了火药味。
萧烨磊勾唇笑了笑,也直接回答,“来你这里,我只是萧烨磊。”
“这么肯定我会要你?”和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确一表人才,苏冉跟他同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难道一点都没动过心?守着这么一个俊俏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跟她抢男人?
“还是请和小姐看过我的资料后再下定论吧。”萧烨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走上前推到了和薇面前,“这是我这几年的研究成果,和小姐是時尚界的翘楚,应该很清楚哪一款香水是用了我研制出的原材料,其他公司我不清楚,不过却清楚知道,和氏,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
和薇一页页翻看着资料,看得很认真,听得也很认真,看完后将文件夹阖上,看着他轻轻一笑,“看样子,你对和氏还挺了解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萧烨磊坐回到沙发上,笔挺的西装彰显他的自信,丝毫没有昨天颓废的模样。“和氏原本是调香起家,但也因为苏映芸的离开而彻底跟调香借无缘。今年和氏又重新投资香水市场,虽说只是一个品牌,但也多少挽回股东们对董事会的信心,那些人只是想着赚钱,哪会知道,调香行业往往跟文化产业一样,前期的投资很重要,只有将各个渠道铺平才会盈利。‘谜底’的调香师是苏冉,她自然不会额外同和氏索求高额调香费用,但在原材料的选择上和氏就不同了,每一批的‘谜底’生产完毕后,就意味着和氏要花大价钱进原料回国,其中不但包含了高额的进口税,而且在运输的途中也会产生污染,影响香水的质量。当然,你们也试图在国内寻找这类原材料,可惜往往都是失败告终。投资香水行业原本就是为了获取高额利润,你是時尚界的权威,应该知道奢侈品行业的利润空间有多大,这样劳民伤财的做法,也许你早就看不下去了。”
和薇盯着他,良久后说道:“这些,是苏冉告诉你的?”
“和氏的问题,不需要通过别人的口来说,只需要这里动一动就可以了。”萧烨磊指了指脑袋,唇边的笑略显不羁。
和薇又看了他半天,“你很聪明。”
萧烨磊勾勾唇,没说话。
“既然这么聪明,那你知不知道我看不下去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和薇也勾唇,问了句。
萧烨磊抬手拢了拢头发,眼底尽是了然的模样,“和氏财大气粗,就算硬生生用钱去砸出一个品牌也绰绰有余,和小姐当然不会担心市场销量问题。之所以让你反感,原因就是‘谜底’的本身,这款香水是你妹妹调制的,而决定投资香水的人却是你的丈夫,姐夫帮助小姨子提升名气倒也无可厚非,但这个所谓的姐夫四年前却是小姨子的丈夫,你说这个关系是不是太混乱了?和小姐心高气傲,怎么会眼下这口气?”
“看样子,你对和家的情况真的很了解,我是否能评价你是个有心人?”和薇冷笑,可他刚刚的字字句句全都戳在她的胸口上。
“有心人也要因人而异,就看看和小姐怎样安排我这个有心人了。”萧烨磊轻轻笑着,“和小姐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将什么人安排在什么地方才是真正的施展所能,所谓的有心人,能留在自己身边的,才算是有心。”
和薇闻言后,眼神凝聚思考,唇边慢慢勾起笑意,将他的资料扬了扬,“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苏冉?”
萧烨磊看向她,笑中透着十分的坚定,“错。”他一字一句道:“我,是爱上了苏冉。”
“好,敢爱敢恨,我喜欢。”和薇一笑,抬手按下桌上的电话键,“叫人事经理进来,今天就为萧先生办理入职手续。”
电话另一端马上去安排了。
“萧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她起身,主动走到萧烨磊面前,朝他一伸手,做主动邀请状。
萧烨磊笑了笑,伸手与她相握,“应该是,为了我们能够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和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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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肃静。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每一块的墓碑上,人生前是不平等的,其实死了之后也是不平等的,偌大的墓园,也早已将死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墓碑上,小女孩盈盈的笑容格外怜人,男人高大的身影略微遮住了映在照片上的光线,他的眸染上无尽的伤痛,抬手,的手指轻轻抚落她的笑容,钻心的疼痛倏然袭来,痛得他几乎断了呼吸。
身后,蓦地扬起一道冰冷的嗓音——
“十年后你才想来赎罪,会不会太迟了?”
第五章·第十一节 十年前旧账(1)
这道嗓音,于宁静的墓园扬起,格外清晰。
男人收回手指,不需转身也清楚知道是谁来了。风沙沙地从两人中间穿过,洒落了几片花瓣,漂浮在空气中略微有几分的凄美。
光线穿透云层,在墓园上落下大片细碎的光影,攒动着一团团的影子在轻轻,像是无主的孤魂,在这片死人生息的地方滋生、蔓延,无休无止
厉冥禹的影子被拉长,那背影多少透着漠然和僵冷,他走上前,越过站在墓碑前的慕承,将一大束白菊轻轻放在墓碑前的供台上。
照片上女孩的笑容甜美清澈,又如午后阳光般的干净温暖,碑文刻有“爱女厉筱”字样,落款为父厉天、母慕曼芸以及长兄——厉冥禹。
“筱筱在这里住了十年,这十年来你一直都没踏进墓园过,我还以为你会找不到她。”一袭黑色西装的厉冥禹面色严肃,转头看向慕承的目光透着显而易见的严苛。
慕承也同样一身黑色西装,就连领带都是深色系,不张扬不扎眼,如同他的为人一样,闻言厉冥禹的话后,他的面色始终透着一丝悲哀,没有动怒的迹象,良久后他才开口,声音听上去像是被漂白水漂过一样苍白、无力。“筱筱在这里住了十年,我的心就陪着她一起被囚困了十年,你以为,这十年来我很好过?”
“我母亲对你还是仁慈啊,不过想想也是,你是她唯一的弟弟,她怎么可能忍心逼着你坐牢?”厉冥禹唇角扬起淡淡的冷意,抬手轻抚了一下照片上的女孩子,她的容貌永远就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