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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会课,班主任还没来,上周刚考完中段考,同学们的心情一下松弛了不少。老师不在都交头接耳的侃。
别的班如此的静,可言有点担心,不得不站上了讲台。
“喂喂喂,别吵了,老穆快来了啊……”
台下继续絮叨不断。
“安静点!”
吵得更欢~
她来气了,这班猴子,当我不存在啊!
一拍讲台大吼:“别!—吵!—了!”
吼完铁青着脸,鼓着嘴,眼睛瞪得想要吃人。
同学一个个僵在了那里,看着要吃人的班长都傻了。
僵持……
良久,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战战兢兢的声音:“班……班长,别生气啊……”
可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全班都跟着笑了。
“好了好了,安静点就好。”说着回到了座位上。可言就是这么一个得民心的可爱班长,这点她每每想起也不禁自豪。
穆子礼进来时都过了小半节课:“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这节自习呢~”
叶之行小声嘀咕:“追女孩子追迷糊了吧……”
穆子礼带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一下噎到,心想,这小声也听得到?邹以诺一副活该多嘴的表情望着自己。
“咳咳,这节班会呢,我们总结下中段考的情况。嗯,我们班呢,总分平均分在二十个平行班里第三还是不错的,特别英语平均分在全级第一(说着笑了笑)这还得感谢叶老师呢。”
叶之行等偷笑。
“那么我宣读一下前十名的同学吧,
第一名,桑梓月;
第二名,叶之行;
第三名,邹以诺;
第四名,顾芷宁;
……
……
第九名,林可言;
……
那么这些同学呢都是我们班在学习上的代表,嗯,我看看,桑梓月同学入学考试成绩只在班上中等,这次进步飞跃哦大家要学习。 叶之行又是第二名,挺稳定嘛。邹以诺,不愧是我穆老师的课代表,长脸。顾芷宁同学进步也相当大的。
呃,这个林可言啊(可言正走神),林可言?”
可言:“嗯?啊!”
穆子礼:“嗯,这个第九名也不错,不过我看你语数英很好,文科拔尖,生化也过得去,怎么这物理才考了个五十多分啊,穆老师讲的不好吗?”说完微笑。
可言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不是的,老师讲的很好,就是,就是这物理怎么都差这么点感觉……”
穆子礼摸了摸下巴:“你是我选的班长啊,学习可要起表率作用,再说,唯独我这科扶不起来我很没面子的呢。”
笑了笑接着说:“这样吧,多问老师,还有周围的同学,欸,你后面的邹以诺(正拨弄着可言头发的以诺一惊抬起头)物理在我们班就数一数二,平时可以多求助哦。”
可言点了点头:“嗯……”
课间,顾芷宁坐在可言的邻行,她撑着脑袋看着对面这几个少男少女。
可言转过头去,揉着鼻梁拿着物理练习册问以诺,哎哎,你倒是和我说说这自由落体加速度g到底和这个重力常量g什么关系啊……以诺拿着铅笔指点着,呐,这个得先由性质上看……
他们的脸靠的很近,眼神里带着种默契,有时芷宁觉得这对男孩女孩真的蛮像一对小恋人似的,每天都一起上学放学,一起聊天,一起笑。干净纯粹的情感小心翼翼的在他们间发酵,他们却像是浑然不知,这旁观者最清楚了。
更吸引芷宁的是以诺身旁的之行,风一般爽朗的性格,还有那棱角分明介于成熟与青涩的脸让她心动。
她记得那次换了个新发卡,是他第一个注意到,自然的说了句,很好看,很适合你的发型。那次打水,他在旁边打好了往水里放着茶叶,突然递过来说,你要吗,我觉得学校的水有股铁锈味,放点茶叶好喝点的……
她看着之行写着作业,时而抬起头注视着前面的梓月,良久又低下头接着写。芷宁不禁有些失落感,她知道的,叶之行对每个女孩都很有礼貌很体贴,除了对一个林可言比较随意,像是把她当妹妹,另一个则是桑梓月。
他对梓月是倍加的体贴,梓月只是默默的接受,不时回以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态度,但只要她一笑,他便十分开心。谁都看得出他喜欢梓月,就像不少朋友看出自己喜欢他一样。
因而芷宁心里常常会很失落,犹豫着要不要向之行透露自己的心意。有时会觉得桑梓月很可恶,你不时笑一笑算什么嘛,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接受就吭一声,不接受就明说了,总吊着人家的胃口,很有乐趣么。
书包里放着一封粉色信封,带着淡淡的花香,里面是一张信纸,昨天半夜自己在台灯下一笔一画将自己想说的话都写下了,从头到尾都咬着下唇,既兴奋又忐忑,红红的脸被暖黄色的台灯照成了好看的橘色。
看看以诺貌似讲完了,可言却好像还是迷迷糊糊的,芷宁咬了咬牙,走上前用食指捅了捅可言的肩膀。可言回过头脸上带着听不大明白的沮丧:“嗯?”
芷宁二话没说拉起可言来到自己的座位,以诺纳闷地望过来。她摆了摆另一只手:“别看,别看!”他也只好知趣地别过了头。
她让可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
可言抬头望着这好看的女孩,脸微红感到好玩:“呐,芷宁你干嘛呢?神神秘秘的?”
芷宁没回答快速从书包里掏出那封信,塞在了可言手里,小声说:“那个,可言能找个时间帮我吧这封信递给叶之行吗?”
可言低头看看这精美的信封,一下恍然大悟抬起头对这芷宁坏笑,一只手揉着下巴:“哦~原来,嘿嘿~”
芷宁作噤声状“嘘~”然后双手合十眯着右眼小声请求:“拜托…拜托……”
可言马上将信收好:“放心,我会保密的~”
芷宁羞涩地笑了带着感激:“班长最好了!”
放学,以诺还要去上一节物理竞赛的培训课,原本叫可言先回去的,可她说在课室里做作业等他,弄得他有点儿不好意思。
叶之行很疑惑林可言叫他留下来干什么,看她那德性不怀好意。
人*了,可言还是低头做着物理题,之行看着窗外颤动的棕榈树,坐在自己的桌子上,扭来扭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不耐,转过头来对林可言说:“喂,林小姐你没事叫我留下来干什么呀,我姐待会不耐烦上来,咱俩可说不清了啊。”
可言痛苦地将目光离开物理题看着叶之行挤出一个笑容:“哦,对不起,我都忘了叫你留了下来了(之行白眼),放心你姐姐知道你心有所属,不会误会的。”
之行半吼着:“好了,大小姐,再卖关子我走了啊!”
可言呵呵的笑,不慌不忙的从课桌抽屉里掏出了粉色的信封,递给了叶之行,一股淡淡的花香钻进了之行的鼻子。
之行接过这暧昧的信封,舔了舔干涩的唇,信封上没署名,他也没急着打开,楞楞地端详了好久突然无比严肃的说:“林可言,你这么做对得起以诺吗?”
一个橡皮狠狠扔过来,正中叶之行眉心。
“哎哟!”
“叶之行,你再乱说,信不信本小姐废了你!”
之行揉着眉心,无辜的吐出几个字:“你到底什么意思嘛?天,下手这么重!”
可言也意识到自己没讲清楚,有点不好意思,抱歉的说:“哦,真疼了?谁叫你嘴这么损。呐,这是顾芷宁托我给你的。”
之行恍然大悟,一想又心情复杂,随意嘀咕:“吓我一跳,还以为你……”
可言狠狠瞪:“你什么意思?就算是我给的,你很吃亏吗?(夸张自恋道)像我这么好的姑娘现在哪里找?”
叶之行作溜须拍马状:“是是是,我哪有邹以诺这么好的福气啊~”
可言被说的尴尬伸手打他的肩膀没好气道:“别闹了!呐,我的任务算完成了,你这个情圣现在被别人看上了,怎么办你自己考虑吧。”
叶之行拿着信封,在手里倒腾着,心里想,这是不是说明我魅力无限呢?嘿嘿,但平时也不觉着顾芷宁对自己……
姐姐在前头喊:“欸!这么晚,你干什么呢……手上什么东西?”
之行倏地将信封收在身后:“没什么。”
之晨上前搭着弟弟的肩膀:“得了吧,都看见了,谁给的?”
“嗯……顾芷宁……”
之晨的眼睛突然夸张的睁大。
“顾……顾芷宁?!”
之行被姐姐的反应吓到了:你你你,中毒了,眼睛睁那么老大。”
之晨狠拍执行的脑袋,然后正色说:“欸,那什么,你不知道吧,顾芷宁她爸就是我市的那个地产老大,几次进入省财富排行榜前十呢。据说他为人厚道商德颇具口碑,我看也是,那个顾芷宁来这读,我一看嘿,家里这么有钱,长的还这么好看,肯定是个纨绔子弟吧,但这么久以来我看她为人低调,待人有礼,挺善良的,而且成绩还这么好,我有个这么好的课代表啊都觉得脸沾光。这肯定跟家庭教育分不开吧,但是她有个哥哥在高三,成绩也是级里前头,但性格就张扬跋扈……总之这个顾芷宁就是令我大开眼界知道什么叫做什么叫大家闺秀。”
之行抬抬眉毛觉得姐姐怎么像是媒人说媒似的不冷不热的应了句“那又怎么样?”
之晨也知道自己反应夸张了点:“呃,也没什么,就觉得像芷宁这么优秀的女孩子都像我老弟垂青,替你高兴哦(坏笑)欸,这女孩还不错好好考虑啦……”
之行冲姐姐翻了翻白眼:“天,哪有老师劝学生什么,好好考虑,你是人民教师还是媒婆啊。”
“得了吧你,你好,还不是天天惦记着你那桑梓月嘛,讲得到是大义凛然,我告诉你啊,别陷在这感情游戏里,影响了学习我可饶不了你。”
“嘿,你上高中那会儿情书可是一把一把的哦,还记得那封什么‘啊,我的心已被你俘获,那么连肉体一并带走吧。’啊呸,现在还恶心。”
“那说明你姐我当年风姿卓越,风靡万千少男呐”
“呕~”
“叶之行,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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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7)
(7)
秋风也日渐凛冽,榕树也开始转黄了,但还是抓着枝干不远落下,就像人总是惧怕死亡的。
女孩的声音划开了秋风:“天,钥匙忘带了。”向男孩投去求救的目光。
以诺:“叫你妈开呗。”
“她去开什么音乐教学研讨会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今天早上就叫我自己搞定晚饭的。”
以诺抬起头想了想,望着可言有点不决:“那,不介意到我家吃去呗。”
可言一下脸红揉着鼻梁:“哪有你这样动不动就带女孩子回家的,再说见着你家人我说什么?”
“就我一人住。”
可言面带迷惑之色,想想用脚蹭着地:“那,那更不好了,就你一人,万一你使坏怎么办?”
以诺也不好意思,微微笑也不知说什么想了一会:“哎,大小姐你爱去不去吧。”说完转头欲走状。
可言无奈也只好跟着去了。
边走,一旁的女孩不断揉着自己的鼻梁,都快红了。
“欸,一直想问你,你这动作什么意思啊。”说着学可言用指节揉自己的鼻梁。
可言不假思索:“哦,想事儿,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吧。”
“你现在紧张什么?”
可言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放下手,转开话题:“呃,你怎么一个人住啊?”
“嗯,我爸妈在我初中时就辞了工作开了一个小公司,后来弄得还景气,业务不断,常常要奔走邻市间,所以忙得几星期才回家一次,大多我都一人在家的。”
“哇,想不到你还挺能独立生活的嘛。”可言语气里充满佩服。
以诺便掏出钥匙开门,边不停回过头来和可言讲:“我告诉你啊,我平时都自己做菜,还不错的,叶之行就吃过,你问他……”
门却自己开了,哦不,是里头有人开了。
门口站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打扮大气,像以诺一样长的十分秀气,但脸上满是奔波的沧桑,却不乏和蔼感。
“以诺,回来了,欸这是……”母亲打量着这个女孩,脸露疑惑。
以诺也呆了会忙不迭的说:“呃,这是我同学,就住在对面隔着一栋楼,她家里没人,钥匙又忘带了,所以就领家里来吃饭……”越说声音越小生,怕是母亲有什么误会。
可言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