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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屏幕,俨然忘记了之前的震惊和愤然。
纪严的表情立刻变得奸诈,再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极为暧昧,他嘴角上扬:“那我就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了,田菜菜。”
呼吸微微一带,我抬眼开了开纪严,挫败的想:这次我又上当了。
得罪纪恶魔从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次也不例外。
散会以后,我就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耷拉着头回到自己教室。趴在桌子上我挠着头想:艺术节,不外乎就是吹拉弹唱秀才艺,根本就是学校与学校之间风骚的竞争嘛。我什么才艺都没有,除了吃就是睡,难不成去演僵尸?
我内心正在作者激烈斗争,罗霹雳突然拍了我一下,漫不经心地说:“菜菜,你们开会讲什么了,怎么你一脸好像要去送死一样的表情?”
我把头抬起来看她,罗霹雳吓了一跳:“哇,谁打你了?”
我甩了甩头,不明所以地说:“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啊?”
“你这两只眼睛比真熊猫还熊猫,太吓人了!”
我揉了揉揉眼睛说:“唉,这还不都是因为会长不让我在学校偷菜,弄的我只敢计算着让菜晚上熟。为了凌晨守财,我可是定了闹钟起来的。”
罗霹雳嘴角一抽:“你可真够狠的。”
我问“真这么明显吗?”
“简直惨不忍睹。”罗霹雳点头。
我双手爆头猛摇:“完了,完了,会长肯定发现了!难怪他那么生气!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办啊?”
罗霹雳吼一声:“至于吗,你?哪有这么夸张的!大白天的,你这是演戏给谁看呢?”
演戏?对了!我停止了摇动,眼睛猛地睁开,看着罗霹雳,脑子里灵光闪过:“你刚刚说什么? ”
罗霹雳横我一眼:“说你演戏啊,马景涛都没有你这么假。”
按住罗霹雳的肩膀,我激动的讲:“罗霹雳,我想到这次市中学生艺术节我们学校出什么节目了。”
“什么节目?”
“话剧?”
纪严的要挟,以及对他那个种满了菜宝宝的帐号的渴望,驱使办事效率从来没有如此高速的我第二天就把通宵赶出来的话剧剧本交到了纪严的手上。
会长大人亲自过目一遍,眉毛一挑:“田菜菜,你这是想什么呢?”
我实话实说:“会长你不是让我想节目吗?我觉得演话剧挺不错的,又标新立异,又能体现文化素养。”
“哦?所以你就写了这么一个标新立异又有素养的剧本?”纪严指了指那一行醒目的标题“《白雪公主外传恶毒后妈背后的故事》。
我点头:“以前的童话故事,只让人看到美好的一面,其实那阴暗的一面也未必如我们想的那么险恶。”
小心看了一眼纪严的眼色,咽了咽口水,我继续说:“既然所有人都固定在原有的思维里面,我们不妨大胆的颠覆一下这个童话。”
“所以,后妈的恶毒其实是因为对国王的爱而导致的?”纪严打断我。
我滔滔不绝的讲解:“没错,就是为了赢得国王的唉,皇后才期望自己成为世上最美的女人。偏偏国王只在乎他前期留下来的女儿,所以因爱生恨,她最终走上了恶毒后妈的道路。”我的表情因为太投入都有些狰狞了。
纪严看我一眼:“乱扯。”
我毫无畏惧:“真正的爱情本来就是不可理喻、让人奋不顾身的抛开一切、不计结果、不计得失的。”
过了一会儿,纪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放下剧本,他说:“说说后来怎么样。”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后来,因爱生恨的皇后,处心积虑想着怎么除掉白雪公主,最后事情败露被国王抛弃,悲愤而死。”
纪严眉头皱起:“创意是很新,可是太疯狂了,结局也不好。”
我摇头:“恋爱中的人本来就是疯子,总是猜测对方是不是真的爱自己、能不能爱的更多。女生都是这样,虽然喜欢被人追,但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爱、最刻骨铭心的。”
纪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眼神看着我,看了半响,像是低语一般地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感受到一股迫人的实现盯着我,我喂喂抬头看他。正对上了纪严那双黑色幽深的眼神,身体顿时一震。
没等我来得及有所反应么就听见他问:你觉得我平时对你怎么样?”
我一愣,心里顿时感叹:如果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虐!换成两个字就是虐待!从里虐到外,从头虐到脚啊!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我嘴上还是奉承到:“会长对我很好,非常好!简直太好了!我敢说除了父母以外,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会长你了。”
一阵沉默过后,纪严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我以前是搞错了方法。”
在我对他这句话还摸不着北的时候,就看见他把话剧稿子往我身上一甩,厉声道:“拿回去给我重新改过,直到我满意为止。”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我哭诉着:”会长,我写了一个通宵啊。”
“让你重改就重改。”纪严冷冷地重复一遍。
愣在那里,我实在是不明白刚才好好儿的怎么就又得罪他了。
迫于威胁,我只好结果稿子,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纪严叫住我说:“等等、”等我回头,他露出一个极有深意的笑,“这次的话剧就由你出演皇后的角色。”
顿时,我又感觉到自己再次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上次是左脚,这次是右脚,这下好了,才一个月不到我就被征程一个残疾人了。。。
不甘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赌气一般,撅着嘴说:“要我演恶毒的皇后可以,除非你演国王。”
纪严嘴边浮起意思淡笑,想都不想,几乎是下一纯碱就回答:“呵呵;好啊。”
第五章
瞪着眼睛看着纪严温柔含笑的样子,我都快把眼珠子掉出来了,支支吾吾地问:“你。。。真的愿意演国王?”
“没错,所以,你现在立刻去修改剧本,我明天要看到一个满意的最终版。”
说完,纪严就掉头走了。
我手里拿着稿子,过了很久脸上都保持着一种震惊过度的表情。
一天的时间实在有限,放学一回到家里,我就坐在电脑前查资料、修改内容,一直忙到深夜。好在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看了我重新修改过的话剧剧本,纪严终于点头说“还行,明天就开始找人排演。”
恶魔叫人做事都不让喘口气的。。。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他从上到下诅咒一遍后,拿着稿子双眼含泪的离开。
其实开始我想排演话剧,纯粹就是觉得好玩,哪知道时间擦做起来这么复杂。早知道编剧、策划、主演全部是我一个人,我死都不会演什么话剧!
好在重点学校本来就是人才辈出的地方,再加上打出学生会的旗号,话剧演员的招募还算顺利,我跑前跑后地忙了好几天,所有演员基本都敲定了。
学校还特意批准我们在室内礼堂进行排演,可见这次艺术节表演的受重视程度非同小可。
趁午间的空荡,我终于能在礼堂里面休息一下。我刚舒了一口气,身后突然有人伸手在我头发上拨来拨去。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这人是谁,立即转身露出献媚的笑:“会长。”
纪严轻轻点头,难得和气地说:“菜菜,其实你做事就是不上心,平时不赶你,你就不会往前跑,非得要逼。。。你看现在这样不是干的很好嘛。”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我那颗小小的虚荣心一下子就飘飘然起来。我不停地点头:“会长说得对,我以后一定继续努力,积极发扬赶鸭子上架的精神。”
“赶鸭子上架?”纪严眉头一皱。
我赶紧改口:“不,是积极向上的精神。”
纪严看我一眼,点点头,问:“还没吃午饭?”
我一顿,没意识到纪严说话的语气是疑问句而不是陈述句,下意识地就上前讨好:“会长为了学生会真是废寝忘食,我马上就去给你买饭。”他好像还想说什么,我抢先一步,两眼闪着金光说,“会长的健康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所以买饭这种小事就叫给我来做吧。”
纪严似乎怔了一下,问,“你很关心我的健康吗?”
我继续抓住机会拍马屁:“当然,会长的身体不适会直接影响所有人出演话剧的质量,而话剧的成功与否关系到整个学校的荣誉,学校如果追究起来我是第一个被处分的,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儿照顾会长的身体啊。”
看到纪严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欣慰的笑,我脸上一红,心里乐开了花,一溜烟就冲了出去。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小礼堂里面。纪严单手撑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只是他眉宇间居然有了几分憔悴,再仔细一看,好像瘦了不少。我的心忽然涌上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忽然有些不忍心打断他难得的休息,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我轻手轻脚地将所有餐盒放在桌子上面,刚想走开,就听见纪严说“你去哪里?”
我慢慢的转过头去,发现纪严已经睁开眼,脸上又回复了神采。
“不是说吃饭吗?”
窗户外面没有风,树叶纹丝不动,只要一抬眼就能望见一片耀眼的白。在这样的午后,我总觉得纪严看我的眼神烫的灼人。我低着头,轻声说:“会长你看上去好像有点累,我想过一会儿再来叫你吃。”
他很善解人意地朝我招手道:“过来,菜菜,陪我一起吃。”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十分顺从地走过去。纪严已经将餐盒一一打开,我在他对面坐下,双眼满含期待地看着对面沉吟的纪严。
很久,纪严都没有动筷子。
难道是嫌我买的菜不够好?我小心询问:“会长。是不是我买的这些菜不合你胃口?”
他指了指牛肉、酸辣鱿鱼、麻婆豆腐、抬头问我:“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既然纪严不说他想吃什么,我就按着自己喜欢的来点,反正他要是不吃我也能吃,不至于浪费。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密封的碗,说:“会长我还特意端了汤给你。”
纪严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眸子仿佛弥漫着一层挥散不去的雾气。
我的心底掠过一缕莫名的惊慌。
纪严眉间微微一紧,却没有讲什么,只是说:“吃吧。”
他随意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轻轻咀嚼。有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害怕他突然发火,我紧张地低着头。反正我吃着挺好的,而且忙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于是我不管他,自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等我吃到肚子饱饱的,才发现这么多菜其实大多都是我一个人在吃,纪严吃得很少。我抬头看他,他正一脸煞白地在喝汤。刚喝了两口,他就咳起来。我赶紧过去帮他拍了拍后背,小心地问:“会长,你怎么喝那么急啊?没事吧?”
咳嗽缓下来,额头上却冒出了冷汗,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咬牙切齿的问:“这是什么汤?”
我放低了声音说:“泡椒鱼头汤啊。”
“什么?”纪严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突然慢慢地站起来,手缓缓朝我伸过来,越来越接近我的脸。
他,他想做什么?是要亲我吧?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地闭上眼睛,然后??????只听“咚”的一声,我睁开眼睛就看见纪严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惊慌地打搅:“会??????会长,你怎么了?”
脑子一下子就乱成了一团,我心里又急又怕。还好碰上几个从礼堂外经过的同学,在一群人的帮忙下,纪严终于被抬到了医务室。
看着已经检查完毕的医生,我一把冲上前去抱着医生的手说:“医生,你要救救我们会长啊!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他肯定是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
医生满脸抽搐地说:“没那么严重,他只是暂时休克。”
原来不会死啊??????我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问:“既然不要紧,那为什么我们会长还不醒过来?他到底是什么病呀?”
医生头痛地看着我,说:“是急性胃炎。这位同学是吃了刺激性的东西晕倒的,必须先输液。”
急性胃炎??????瞬间我就反应过来:完了!完了!我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这么狼狈地被人抬到医务室,而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也顾不上等纪严醒过来,赶紧溜出了医务室。
等我第二天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勇气更没有脸去看会长了。
有意无意地经过医务室所在的大楼,我也不敢靠近。会长今天也要去输液吧?我这么想着,躲在一棵大树后,远远望了一眼就想跑,不料却被人叫住:“菜菜,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顿时僵住,觉得自己简直就无所遁形。
我心虚地砖头,却看到展思扬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微微一怔,我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扬扬,你回来了?”
展思扬把手往口袋里一插,笑起来:“是啊,北京把地方本来就不是我待的。比赛一结束我就险隘那个回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