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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会乱想那,没事,你弹半天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我安慰之余,自己也害怕了起来。小由每次弹到这里第一次出现异常情况。
他过于激动地抓住那只手,你别抖了行吗,你不知道你对我很重要吗,因为你我的梦想全破灭了,不要抖了,不要抖了。他痛苦的吼道。
你有什么用嘛,不是你我早就是个很出名的钢琴师了。他抓着的手放下来,干脆趴钢琴上面哭起来,我承认我认识的人大都有在我面前哭过,我并不感觉厌倦,因为我比谁都爱哭,也许我这种在谁面前都可以不掩饰哭的坦诚,让他们不介意会被我嘲笑,而敢在我面前放纵真正的自己。虽然我从没有嘲笑过任何人。
小由。我站在他身后
我不是 我永远都成不了。
是 是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钢琴师。小由,你站起来,听我说,就算你真的有什么病,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如果我手残了,你会怎么样 他微抬头,露出两只泪眼,我没法退却。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坚决的回答。
哈,你说的奥,记得你说的话。他的脸就那样突然齐刷刷的喷满了笑容。接过水就往嘴里送。
你 你耍我 我 一把从瓶底抽上去,他被抢的喷我一身水。
其实又想哭,不是委屈。是一种压抑以后的释放,也是一种极致的快乐,你没事,虽然你骗了我。
你想呛死我啊 它看我一身水一边笑,一边拿纸巾。
不是,我是真的弹到这个谈不下去,不过看你挺认真的,就配合你一下了,哈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说。
不过我是真的弹到这个就弹不下去。唉,我的梦想啊,那么近,那么远。
我记得我也有过理想,我想当什么,我好像样样都会点又不精通 ,记得曾经确实那么认真的想过有个理想,但是我怎么突然变得无知了。我可以在校会上唱歌,跳舞,迎来 一大批掌声。也可以在校刊上东评西改,倒也像个风云人物,我自以为很好,但是什么党员啊,奖学金从来是跟我无缘,枪打墙头鸟,我的出色会让人嫉恨,所以我本该优秀,最终却平庸了。
整个5月我都在想这个问题,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一想的事情了,我该喜欢这种参事
别在我离开之前离开
·不大点·说起她自豪的爱情。他是个优秀的男人,我爱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我只要现在能跟他在一起,结局怎样我可不管,她甚至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
她兴奋地言语里,让我看到了某些可悲,或者是无知,或许也有些许佩服,毕竟她敢为争取自己的爱情不顾一切。
我想人可以幼稚不可以无知。幼稚毕竟有他天真可爱单纯的一面,而无知是对人精神世界最直接的诋毁。一旦变的无知,你曾经努力地认知会全是真理的反面,或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无力的独白,没人会在意你的语言,那种迫切寻找辩解的恐慌,会让你自卑,继而变得脆弱,再也无力反驳
我们劝解变成一种徒劳。我们想象着最坏的结局,不厌其烦的说着。
爱着,往往是一个人的事情。不知道谁说过这句话。可是爱真的是一个人的事情吗,如果是,那她一定是被孤立的,绝对孤独的,或是幻想虚构世界里面的。爱怎么会是一个人的事情,那总要有个人配合你,那个被你爱着的人,还有爱着你的人。
一个人的爱,那是一种极致的忧伤。
后来她收拾了行李跟·金牌·男友出去住了。
es muss sein?不会想我们?这也许是一种明知故问的自作多情,为了最后的挽留,我却甘愿这样来灰暗自己的心情。
es muss sein
她坚定地说。这种语气带着一种气势,一种不可商量的凌厉。
很多时候人会因为一句·非要这样·而改变整个事物的进程,或使其扭曲,或加速发展,或好或坏,一句非要,对的坚决,也错的彻底。它有一种气势,一种霸道,一种固执,这些特征直接让我卸下对与错的追究,让我觉得我们该听她的,除了听她的我们别无选择。
我跟没品·南子·送她出校门。
一个穿着枯木色短衫的男孩子站在校门口,见我们过来,忙笑着接过我们手里的箱子。
他不高,却有着精致的面部线条。
你看他多像我们的办公软件老师啊 南子惊呼道。
什么嘛,办软师比他好看多了好吧,长的那么龌龊。没品·不满的说着。
对于幸福的嫉妒跟对于幸福的贪婪是女人永远乐此不倦的事业。
他也不丑啊,就是好矮,我还是比较喜欢高一点的,那样比较有安全感,然后要体贴一点,温柔一点,,,,,女孩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爱幻想,爱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挑剔,挑剔并不是因为这件东西不完美,正是因为这件事物的完美,她才要想方设法打破那种让别人自豪的的完美,来慰藉自己对于没法得到的那种空失的心情。无论站在她们面前的多么优秀,她们总可以轻易地找到毁灭美好的理由。看吧,他并不好,我不屑于得到。有时候有这种想法未必就是件坏事,这总比嫉恨来的更让人轻松。
为什么怎么说你都不懂那,你就那么喜欢送人啊,那你来吧,我回去 正要跟·不大点·挥手的时候没品·的男友打来电话。
你这个死女人还是那么凶奥·不大点·充·没品·吼一声,又走回来拿过电话说。
谢谢你啊,向同,好好照顾俺家·夏微(没品的学名)现在就把她还给你,我走了,不用送了,88喽。·不大点·欢快的扔给向同几句,就挂啦电话,然后几步蹦到那个男孩面前,这些幸福是否让我们几个都郁闷了,南子眼泪竟流了下来,这我说过,我身边的人善于抹眼泪,而这些习惯,这些存在的普遍性,我没能力去控制,我连自己都没法控制,我并不感觉哭是一种可悲的反应。
这些惺惺惜别流的泪都是为了各自的幸福的迷茫,我发现其实送别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事情,各有各的心事,如同在接受一次心里的承受试验,谁都不言失败,但是谁都知道慢慢变得压抑的心情。
你是最幸福的,夏微,所以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就是 要经常回来看我们啊 我依然微笑着说。虽然我不想在还有几个月就毕业得时候,在本来预定的离别……我们都不想要的离别的时候,过早的道别。
别在我离开之前离开
我多想说,可是挡在前面的是她自以为更值得要的幸福,是我们再努力也给不了的幸福,我的挽留被我自己给狠狠地抓紧放在一个角落,最终没有在说半句伤感,我想笑着你会记着的是我们的笑脸。
她很兴奋地跟我们挥手道别,这是最后的道别吗?那种心情的反差,让我清醒的认识到,她也许是对的,她爱她,她很英勇,虽然这种爱情我永远都无法接受。不接受他们爱得方式,可能还是自己自私,她是放弃跟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仅有的几个月的时间走了,这几个月,他跟最爱的人在一起,爱着就是一种幸福,而她这几个月如果在宿舍我们又能给她多少快乐那。正如卡菲勒爱的那个俊美男人所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爱的方式,而我们偏偏选择了最伤的那种,他们只是选择了其中的一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没有青春
·不大点·走后,不久媒体上报道我们学校被挂了黄牌,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学历不被国家所承认,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国家统招,现在连拿个毕业证都成问题。招校给的解释是同学们:学校是被批评了,对学生没有影响,只对学校招生人数受影响,违规的是我们学院另外一个自考学院,可是事实是不管他警告的是招生方面,还是违规方面,仰或哪个学院,那央视一报道出来,大家都知道我们学校被挂了黄牌,到时候别人招人会去调查你是不是什么只是被批评方面,是不是校本部的,就算会调查,通报批评就很光荣吗。
想收回舆论,本来是覆水难收的事情,只是形式上的,但是在一个只关注上网,恋爱···的校园里面。太多理智的呼喊也只是徒劳的发泄,所以我们学校很容易的做到了让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士用毕生都没法完成的任务。
几句话,把那些聒噪的声音全压了下去,学校又恢复到异常的安静。我想那些绯闻居多的明星一定羡慕死了这种简单的
所以以后的日子里,学校的厕所有水了,夜晚的校园也灯火通明了,学校活动也疯狂式的多了起来。
沉默的背后却成就了另一种幸福,他们知道低迷里的网民最需要的是他们本该有的待遇,学校声誉没了,那些是否是领导的事,他们关心的是倒闭了会不会退学费,那些日子,很多人都做好了,走人之后的创业之路。
这么说来,学生是有点不顾情意,所以学校跟学生两不相欠,好像一种礼尚往来,带着一种彼此出卖对方的尴尬。
可是用心思考的都知道,这其中那些利益是学校本该给与学生的,本该给的,现在做的只是把他们本该给的给了,学生还要怀着感激 欣喜的接受,难道决口不起来反抗来保护自己的利益,只是为了捍卫他们本该有的东西?像曾经为了保家卫国的抗日志士。
这样说来,心里倒是有一种欣慰,毕竟我们是正义的。这种正义带着某些自我讽刺,让我们安于现状那么多天,其实也蛮好。
记得米兰·昆德拉在他的《生命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面说过;;…当心灵在说话,理智出来高声反对,是不恰当的。也许我就处于这种状态吧,很清醒的认识到很多,又更清醒的自我否定,一样穿梭在校园的凤凰大道上。
我也当做我在上大学,只不过再也不敢说我是学生。很多人不会去解开表面看里面的实质,去看到里面的陌生感。这让我很轻松。
可是·不大点·会,她很气愤的告诉我,学校是个骗子,她要退学,优至(她男友)要跟她去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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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话像害怕打仗的士兵,挤挤嚷嚷出去几步又退回来几十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对·不大点·说,带上我。我说的很认真。
记得她当时就把我大骂了一顿,带着夸张的笑。突然我也感觉可笑,带点变态的执着。
我那天又去了很久没去的钢琴社,小由还在弹那首 肖邦的 即兴幻想曲
怎么样,这次弹得很顺利吧 我把一杯奶茶递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每次来这总是带杯饮料,凉茶·····
唉,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不是嘛 我猛吸一口奶茶说。
是 是 拿来了怎么还不给我啊 ,你还舍不得奥 小由走过来伸出手示意我把奶茶放在他手上。
什么嘛,你看我这姿势不是在递了嘛 我才发现我递奶茶的动作有点猥琐,手半曲着伸出去。
他把我手放在我头上,我下意识的仰起头,以为头上有什么东西,他帮我拿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用两只指头关节部位在我头上敲了两下。
拿来啦, 他抢过奶茶,飞身转开。
好不是人,过来让我打 我把奶茶放钢琴上就飞奔过去追。
你觉得我那么傻奥 小由端着奶茶也开始跑。
别追了,奶茶碰的我脸上都是 小由一边跑一边喊。
哈,肖恩,小由又欺负你啊 从楼梯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于洛,穿着红色吊带裙,长发披肩。
小由立刻像被抽取了骨头的皮囊,那么软嗒嗒的靠肌肉强撑着。 txt小说上传分享
没有青春·
记得第一次见于洛时,她穿着豹纹吊带,和牛仔短裙,喷劣质香水,这些虽然掩不了她本就美丽的容颜,但是也只能用媚俗这两个字来形容。反正不经提示,让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她是个香水设计师,一个很有名的香水设计师。
忘记了她为什么出现在我们的世界。‘好的啦,别哭了,洗个脸,我们晚上出去见个设计师,哈,你一定喜欢’ 记忆里最初的认识是源于这句话。稍深的了解是那晚听她唱歌,然后是小由说的那些相遇,以及那个俊美男人出现。
但是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认识·没品·,我却未曾听说过。更不知道她不排斥跟小由一起外出,并尽量把自己扮作一个孩子,是处于何种目的,我相信她不可能爱小由,她短暂的媚俗,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