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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梅的事果然被大皇子拿来作文章;大朝堂上公然指责她‘抗旨’!所幸早有准备;被皇帝一句‘情有所原’给打发掉了。还特许她留在皇子府,陪伴醒来,但是还急需要照顾的皇子妃。
这天。
“唉,卫篱,你说为什么‘那个人’没有什么动静?按道理,应该会有什么举动吧?”无所事事;了无生趣;她雪梅公主没这么闲过。至于什么留在府里照顾病重的皇嫂?那还不是老太医以及云霄的片面之词?莫说照顾,现在她雪梅公主可是连靠近那里,心里都会发毛!
“那是一种稳定。你没看到殿下也毫无动作吗?殿下也是在跟他较劲。在这场比试中呀,谁先坐不住,谁就输了。”
“这有什么好比的呀?”
“公主不懂。你说公主殿下,如果你到了一个地方,你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摇着羽扇;慢悠悠的问。没办法;都是闲不住的人;这无事可作;又闲不住;就只能闲啃牙;俗称‘八封’了。
“侦察周边的情况。”
“嗯。这是每个人的自我防护意识。你说像‘他’那样子的人,不会自我保护么?”雪梅下意识的摇头,从第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绝对是个自我保护意识极强的人。“那么公主殿下,你认为像殿下那样的人,会把一个危险留在身边吗?”
再摇摇头,一脸迷茫。“而且,公主,时常久居上位的人,会有一种急强的控制欲,绝对不准许事情超出自己的预想之外。如若,超出了,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重新把握,还会比以前更紧。”
“那跟两边没有动静,有何关系?”
“这就是一种心智的较量了。谁先控制不住自己的探知欲,谁就落了下风!”
“那么你看谁会赢?”似懂非懂;看雾非雾;看花非花。所幸不想,干脆问出了关键。
“不准。殿下的自律能力,我知道。但那个人的?也是深不可测呀。”紧锁的眉头;也代表着他苦恼的也不只是一时半会。云霄的实力有多深,他一清二楚,是强!但,从那晚上的形式上,与凌蓝所说事上在来看,那个人的实力·····只强不弱!
正想对他的看法,作出抗议的雪梅,被一个匆忙的仆人给打断了。
“公主,卫先生,你们快去书房吧。殿下,急招你们过去。”
看仆人的神情,想是出了大事了。相看一眼,五步并作一步,大步向书房而去。
一进书房,就看云霄在那里来回走动,神情急切。见到雪梅,卫篱的到来,让侍卫关了门,自己坐到书桌后面,沉静而对。
“是舅舅。他贪了远宁县县官的五千纹银,这事被二皇兄查出来,公布在朝堂上。父皇大怒,当下就把人拿下了;现在人正关在天牢里。查实后再行处分。”
“舅舅?他怎么那么糊涂呀。”
和睦平,当今皇后的大哥,任职尚书。人和蔼可亲,为官四十年也颇得百姓爱戴。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却出了这样的问题。
“皇上的态度如何?”
“非常气愤。”
“父皇一生最恨贪污受贿的行为,舅舅他这次······”对这个舅舅她是抱着感恩的心。从小,她就古灵精怪,不管做错事,或者又闯了什么祸,和睦平都是处处维护,宽容。
如果这贪污受贿的行为被落实,和睦平这次怕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不行。我得进官一趟。”云霄站起来,就要外出。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
刚开始太过匆忙,到没有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看清来人,又一惊,怎么会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举举手上翻到一半的书,道“到书房当然是来看书的。”
“你·····”
“不知,刚才的话从何而讲?”还是卫篱心绪未乱;致止雪梅的无礼;对他刚才的话有着疑虑.
“清者自清,浊都自浊。而且,你去了就正好着了某人的愿。”
“!!!!!!!”
的确,事情还没发生多久,就被挖了出来,定是有人幕后操练。而这幕后之人,不用想就是称‘人赃俱获’二皇子,云天。而且,也确如他所说,这计摆明了是针对他三皇子。如果他现在自乱阵脚,去了皇宫为尚书求情,真是着了别人的道,落了把柄给人!到时候就真如他所说‘如了别人的愿’了。
“该死!!”气恼的拳激书桌。气二皇子的卑鄙,气舅舅的不争气,也气自己没有极早发现。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那么事情就不会发生了。现在,不仅舅舅的生命会有危险,弄不好还会波及到所有人!
“现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成功的引起了所有的注意力,又徐徐道来“如果,这件事办的好,那对你们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相反,如果办不好,那就是眼前的局势,百害而无一利!”说完这句话,合上翻开的书,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哦,对了,书看完了,我会放回原处的。”
轻轻的来,正如轻轻的走,不带走一丝云彩······留下满脸不懂的众人。
乌邪飞过·······世界为之一暗呀!!哎!
作者有话要说:恶魔强过了天使!一时大脑细胞出了故障,别见意。马上就好。(笑)
……
3
被‘他’一言惊醒的云霄,没有去皇宫,连人都没有派出去。只留在府诋中,苦思对策。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毫无成果可言。
傍晚,还是去了菊轩。
如他所想,人早就等在那里了。
雅致的石桌上布了一些下酒小菜,一小壶白酒,两个杯子。从飘出来的酒香来看,想是凌蓝从酒窟里,搬出了极少用的好酒。再一闻,这不是那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沉香’吗?
‘沉香’,这酒不单单只以香而闻名,它必须要有五十年酿酒技术的高级酿酒师配合大米、小麦、高梁等等高级材料,一滴一滴酿上七天七夜,取之中间那段,封存埋入土里至少二十年。如果,埋入的土里的温度不合,这酒还可能废了!所以,这酒在市面上值千银,而且常常是有价无货。
“凌蓝到是舍得,连‘沉香’都拿出来了。平时让她拿来让我喝,她都左右推迟。说我心情不平静,难以喝出酒的价值,怕是浪费了‘沉香’。没想到,她对你到是很大方呀。”
“酒,只不过是兑过的水罢了。没有什么珍贵或者不舍。”
当然,喝的又不是你的,你当然不会心疼了。想想这酒,可是当年父皇在自己束冠的时候,自己求了好久才给自己这么一小点!看他一杯一怀的喝着;心中那个疼呀。赶紧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在鼻子下转了一圈,品尝酒香,一口喝下。端的是气度大雅,流如流水。“我也不拐弯抹角,只是想问你今天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酒好喝么?”
知道他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回答自己;只是未想到他问的却是这么一个问题。沉呤了一会儿;回道。“千金难买的回味。”
“那对你来说,这酒是什么?”
一顿,讶然的望着他。皱下眉又喝了一杯,想了想“只是一种放松的行为。”
“放松有很多种方法,而你用千金去买一种放松,不觉得贵了一点么?”
“呵身处在我这个位子,放松已经是一种奢侈。贵了点又何防?”玩味的转着手中的酒杯,眼神却瞅着他。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不同?
如今的他,虽然没有当晚的那种强烈刺激震憾的魄力,但如今所形成的气场也不可匆视。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如果说当时他是一把出了的剑,那么如今就是一把放进了削的剑,锋芒尽藏,但那种锋利,冰冷,威慑的力度丝毫不减!
“那么,皇位对于你来说又是什么?”
“你问的这个问题可是大不敬。”自嘲的说词,没期望他回应。“我的母亲,就是因为战乱,失去了亲人,由原来的大家族,只剩下她跟她大哥。从小,母亲就喜欢抱着我放在她腿上跟我说,这天下要是没有战争该有多好呀。”
“所以,你就立志得到天下?”
“也不尽然。小时候,是争强好胜,少年心智。而如今,是骑虎难下!”
“所以说这皇位,不是你真心想要的了?”
云霄一愣。
“难道不是么?想要没有战争,不一定要做皇帝,成为武将也一样可以威震四方,使得敌人不敢来犯。骑虎难下?更不尽然,如果有争夺的心机,何愁没有金蝰脱蛸之计?”
云霄陷入了沉思。眼神疑重,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要是被凌蓝知道,‘沉香’就这么给他浪费了,又得跳脚。
闲坐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使回去了。在路上碰到卫篱;打声招呼回房.
“你跟他说了什么?”云霄会来这里,他早就猜到了。答案不会很轻松得到,他也猜到了。想不到的是,他既然给了他这么一个难题。一个云霄早晚都会要面对的难题。“你到底是谁?”
“煜。是我的名字。”
“那姓呢?”
“姓?那已经无关紧要了。而且;我现在只想做煜。”仍旧一口一杯的喝着美酒,享受着那种甘甜以及香醇。那些下酒菜?他没意识去动。
卫篱沉默。抬头古怪的眼神向他看去,似乎想要看透他,只是看不过的仍旧是一片空白。“我看不透你。”
“哈哈要是人人都能够看透我,那么我早已死了不下千次!”小小的白瓷杯,拿在手里,刚刚可以完全撑握住,不留一丝缝隙。“说真的,我这么做,你不是应该感谢我么?”
!!!
卫篱礓硬了一下。看着那双透着玩味,了然的眼睛。心中的震憾无与伦比。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正为这件事苦恼?!
“如果没有什么事,别让人过来打扰我。”说完,放下杯子,起身回了屋里。步伐坚定有力,气势十足,却毫无声息。落过门时,没有停顿,丝毫没有关门的意识以及意思。看的出来,这些都是长久的习惯下行成的。
而看着他背影的卫篱;久久呆滞,不语。
……
4
“卫篱!卫篱!卫篱,你等等!”
“呀··啊是公主殿下呀,有什么事吗?”
雪梅瞪着他,那样式好象要从他脸上发现青春痘。“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应呀?”
“抱歉,我没听见。”被她看的有点怪异。“公主殿下,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脸上是没有什么,但是你的心里有!”说的是肯定句。“卫篱,你们到底怎么了?皇兄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这么困扰?”
“是公主殿下多心了。并没有什么的。”
“说谎!今天早上我去找皇兄,他理都未理我,还让我自己去玩,说他要看书。可我看他都半个时辰了,没换过一页!一页都没换过呢,皇兄的看书速度我可是一清二楚!肯定是事出有因,有什么事困扰他了!还有你···”退一步,上下打量一下,道:“卫篱,你不知道你每次想要 ,挤兑我的时候,就叫我的公主,还加上殿下两字么?”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卫篱,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朋友,胜过亲人!”
重重的点一下头,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那我的事是不是你的事?”
“公···雪梅··我!”
“你先回答我!”
“···是。”
“那我有疑问,你是不是该帮忙给我解答?”锐利的眼神盯着他。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殿下现在心里有些事情没有想清楚罢了。”
“皇兄?皇兄他有什么事情没有想清楚?是舅舅的事情吗?”
“不是。是他自己的事。”说着,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皇兄在为自己找理由?”
“确切的说,是在怀疑自己的理由。”
“皇兄的理由,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不告诉那个人?皇兄有什么疑惑的?”
“是,我知道。但是那个理由并不足以让人信服!”
“为什么?皇兄他仁义仁慈,为了天下和平,想要结束战争,给予百姓平安幸福,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殿下的心是好的。但错就错在,天下的局势··说多了你也不懂。”
“你们老说我不懂,虽然说我是女子,但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撅起嘴巴不依。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