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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忙跟来。“哎哟,这位公子,这是这里预定的人特意定的桂花糕,就这一小碟,您?????????”
“不必说了。”拿来二十两花银,放桌上。“这间雅间预定的客人是不会来了,他们出多少钱,我照价出五倍。”
“可是这位爷?????????”
“老板放心,我说不会来就不会来了,不会让你们茶楼难做的。”云霄摆手,示意他下去,转身时要把二十两银子放老板手里。
“这位爷这银子我现在可不敢收,您既然持意要坐这个包厢我也没有办法,进来都是客,没有得罪客人的理。只是这里已经有客人预定了,我也不得罪那位客人,这钱我先不收。客人来了,我也可推脱一二,不来,这钱再收我也不迟。您看如何?”
“果真是无奸不商呀,那就依老板之言,这钱我放这里了,老板想什么时候收就什么收。”把钱放桌子上,仰头大笑。
老板也是陪笑下,领着店小二出去,走之时轻轻的跟云霄说了定这间店的客人名头。云霄点头,跟暗卫打了个眼色,一人领命而去。
店小二跟老板出了门走远,担心的问。“老板这包厢真给他们呀?定这间包厢的人可是二品大臣,他们若是真来了这怎么收场呀?”
“该怎么收场就怎么收扬,既然这边都已经说了他们担待,那就没我们的事。刚才我跟他说了定这间包厢的人,还是一定要坐那应该也是有主的,你也看看,我们这茶楼开了这么多年,接待的客人有多少?可是像这么气势非凡、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度的人,你可以见到几个?再看那另一位客人,面宠白纱,眼神清冷,我们两个进去,那边既是一眼都没看过我们!还有那位小公子,衣饰一看非富即贵、粉装玉彻、乖巧安静,一看就是大家出身的小少爷。这样的客人呀,都不好得罪!别管不管那位大人来或不来,这间你都先好生伺候着,万不可待慢了!”
“老板您一向火眼金睛,我这就给他们添茶去!”店小二乐笑转身,敲门而入。给两人一一倒上茶,给小祥儿也倒了杯白开水。“小公子慢点,这可是刚取下炉的真开水,小心别给烫着。”
小脸认真的点头,嘟嘴吹气。
“听口音店小二是雷城人?”茗着茶,云霄笑问。
“正是,小的土生土长的雷城人,父辈跟老板相熟,老板又看我颇为灵利就许我在这店里讨口吃食。刚开始不许几位爷进来,实在对不住,小口生意店薄,望爷体谅个!”
“可真是灵牙利齿,我还没问罪呢,你可就先讨罪了,你这可是堵我的嘴呢!”
“小的哪敢,要是小的刚才说错话了,掌嘴掌嘴。”说着伸手拍了两个嘴巴。
云霄偏头轻笑,煜横他一眼,看向店小二。“我们没有要怪罪的意思。看你年纪不大,来这茶楼几年了?”
“不多不少,两年。”不好意思的讪笑下。“本来家里意思是让我读书中个举人弄个功名什么的,可是我一看这书就头晕,愣是读不进,家里也不没办法就跟我寻了个这么的差事。”一边闲聊,一边给桌上摆满茶点吃食。“这样也好,我早点出来给家里减轻点负担,赚的钱贡弟弟读书,不是我说,我弟弟今年十二岁,那读书可是好的连夫子们都连连夸,都说以后一定高中!”说到这里神情黯淡了下,叹口气。
“怎么,不是说弟弟以后一定高中吗?怎么还叹气呀?”云霄问。
“这位爷您是不知道。”声音稍稍低了些,看下四周再道。“朝延有个编制,中举人最后科考都要有举荐的人,没有这个举荐人的信最后连考试院都进不了。朝延这个编制也是好心,怕有人滥竽充数,破坏体制,可是唉,这些个举荐人都是地方官员吏历,在这雷城也要找个有头有脸的写举荐信,可是这举荐信唉难呀。”
“举荐信只要有夫子学堂担保,应该不难弄到吧?”
“这位爷,按理是这样,可是夫子学堂担保,最后还是要送到某些官吏手里经过审核呀,在这个时候就要这个~~~!”手指指着桌上的纹银。
云霄一怒,煜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再问。“这不是收贿赂吗?怎么不去官府告他们?”
“这位爷,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唉,怎么斗得过呀?而且一般老百姓也没几个钱,贿赂呀也就几两银子的事,三年也才这么一次,当官嘛平时辛苦老百姓就当给点福利了,也就没几个放在心上。再说这几年边关无战事,皇上又是个仁慈的主,对我们老百姓的政策是放宽了又放宽,不说富裕,但这小日子还是过得下去。再说当官要是真这么容易,那天下不是处处都是官了吗?”或许是小祥儿太可爱,那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让店小二一时嘴关不住的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说完才失察。“两位爷,小的一时嘴快,尽说了些废话,望爷听过就忘了吧,就当是给小的恩赐了。”麻利的擦完桌子,把水壶放到炭火上暖着,最后给两人加一到水,想起什么又道。“两位爷和小少爷来的巧,今天灯展看完后呀,还有烟火看。今日朝中放了榜了,说是皇上圣恩,元霄佳节与民同乐,让内务府划出很多烟火,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上放。这间包厢呀视线是最好,打开那窗子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说完弯腰退下。“不打扰两位爷跟小少爷了,小的就在外面,有事叫一声就是。”
等店小二关门,云霄一拍桌子。“一些个蛀虫,朝延体制就是坏在这些蛀虫上了!”
“父皇别气别气,皇奶奶说了‘一种米养百种人’什么人都有,跟这些人生气呀,就是气着自己,犯不着。”小祥儿一嘴咬一口点心,像个大人似的劝他。
“当官的要是不收贿赂,那当官也没什么意思,就靠朝延这一点晌钱,哪能摆出当官的威风?平时小收小贿的,只要不闹出大事,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煜解下面纱,喝点茶水轻道。
“科考是为朝延选拨人才,若是被这些蛀虫把真正的人才挡在门外,那不就一直腐坏下去?!”
“??????的确是,科考不同于别处,是要特殊对待,不是马上就要殿试了吗?你到时候问问那些举人,就当殿前临考了。”
云霄点头,准备明早就招卫篱商议这件事。窗外鼓声响起,一排排挂着漂亮花灯的车架移过去,每架车上都很明显的标出了出处,有商行、酒楼、富豪、还有只标姓氏的,各彩不一,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在楼上的小祥儿也是孩子心性,一会指这个一会指那个,咧开的嘴就没合过。
一把抱起他,云霄捏他小脸笑骂。“宫里不是也有花灯展吗?怎么没看你这么高兴?”
“还说呢,宫里的花灯不管怎么看总是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小祥儿嘟起嘴抱怨。宫里规矩众多,连花灯样式描花都有规定,不雅的不行,艳俗的不行,含不好意义的也不行,总之规矩多多,不像这边毫无约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刚才还看见一条鲤鱼的呢!
因为花灯展过后要清场放烟火,这次花灯不像往年走两圈,只走了一圈选出了花灯王,就快速清场,后有内务府专
人搬来烟火,由一朵冲天炮打响了一个时辰左右的烟火晚宴。
平时这些烟火都是皇家专用的,平民想要看只有爬上山远远的看着,现在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
整个空地清出一大片空地放烟火,周围人山人海的围观,小孩的笑声,大人的赞叹声,空中朵朵盛开的璀璨火花,交织成繁荣昌盛、国富民强的强大盛况。
一手抱着祥儿空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煜转头,两人相视一笑。
☆、33
阳春三月,三年一度的科考正式开始,从刚开始的科试到院试,再最后院试中的侥侥进行的殿试,总长时间花废一月有余!
这次殿试,云霄亲自督考,果真在人群里发现了元霄灯会时碰到了那几个儒生,当下吓得他们腿直哆嗦,结巴不清呼‘恕罪’!云霄自不会降罪,玩笑了句‘何罪之有’就把这事一笔带过,毕竟他们那天出宫是偷偷人进行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殿试过后,从各答卷中挑出前五名封个小小芝麻官,之后的全部由各部进行分配,这样也算是吃上公家的一碗饭了,不过能不能添菜,那就看各人以后的表现了。
云霄灯会有感,殿试过后喊来卫篱跟其余几位大臣,把举荐信这一事的弊端说了,最终商议把举荐信这一事废了,只要乡试合格有了举人的名头,就能来京进行科试,院试。这样举人们就没有了障碍,直接来京会考,不过这样一来人数会出奇的多!也怕有人冒名顶替。云霄当下手一挥,交待每到这时吏部人员增加,也调史部的人手增援,坚决不许出现滥竽充数者,更不许出现贿赂等情况,发现者严惩不贷!
云霄这一出奇的重识,立马让几位大臣紧张,第二天上朝之时就把一套严密的案倦搬了出来,一个早朝的商议,当下就下了旨命令放出了皇榜!
几天后大臣们带来百姓为此事欢呼歌颂的事项,云霄也很高兴,当下耳提命令了一般,才散了朝会。
只没休息个几天,又接来使臣的信件。
“郑国,晋国国君前来朝拜?”煜稍稍一皱眉,转头回思。“朝拜也不是这个时候吧?不是年末吗?”
“去年年末说是新登位政务不熟,所以只派了大臣们送来了进贡,现在要来说就是补救年末之因。”云霄揉眉。科考才完,这边又来个什么朝拜,还像约好似的两国一齐来?说什么他都不相信是巧合!
“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接来使臣的密报时说是那边已经出发了,原因他们左右打探,无一丝消息泄露。”
“那可有眉目?”
“毫无眉目。”
“那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呀。”是什么让两位新登位的皇帝,抛下繁忙的政务不远千里同时来到这?是巧合?还是密谈约好?“什么时候会到?”
“五天后。”
“那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现在原因也不明,可就只有临场应变斗个急智了!”
云霄叹口气点点头。可就算如此,当五天后接待两国国君时,知晓他们的目地后,仍是把云霄弄个措手不及。
“郑皇晋皇的意思是前来求亲?求的都是朕的五皇妹,雪梅公主?”两位国君都要求单独相谈,递了请求书后,云霄看了两相无二的请求书,轻声道出书内内容,抬头翻看两位年轻君主的神情,皆是惊讶,看来不像是约好。
“既然有如此巧合之事?”郑子玉张口看向晋皇林于谦。
林于谦也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这边,两人在路上接到了对方也来朝拜的信息,因为两方情况若有相同,对方来意却是不难猜,可没想到还真是一样。“郑皇有礼!”
“晋皇有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第一次见面的人,因这双方目地,转脸间成了竞争对手!
云霄看下这个,转脸看下那个,心内颇有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每天念雪梅打趣让她找个人家嫁出去,他不想养老女,如今是一语成茧,同时来两个求亲的!平时怎么没来?
三人脸色都有点古怪,一人喝茶,一个低眉沉思,云霄打破沉默道:“两位王君的意思,朕已经明白了。既然这里没有外人,那朕也就是明说了。朕的这个皇妹,天性率直爽快,男儿性子极重???????”两人点头表示知道,云霄叹气话风一转。“虽说是皇兄,但她的婚姻大事朕却是无权做主。先皇在世之时,她就求得了旨意,说是她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先皇金口玉言,两位若是不信,可以从外去求证,当时除了朕在外还有尚书、宰相、和镇国将军在。”
两人眼内神色一闪,郑子玉先开口。“几年前本王有幸与公主有过数面之缘,公主率直爽快,聪明伶俐,本王极为配服,早以蒙生求亲念头,只是那时来去匆匆未有请求,所以今日特来拜见。”
林于谦也是稍稍施礼。“公主之名早有耳闻,虽无见面之缘但早是倾心,所以望皇上成全一二。”
云霄头疼,当年虽有先皇口头许诺,但皇家之女,怎真如民女之言夫婿自选?只要她是皇家之女有这‘公主’名街一头,她的婚姻就由不得她作主!如今两方来誓汹汹,都是自有依仗唉,想到这里一叹,早让她寻个如意见君把自己嫁掉,可她偏偏死心眼每天没个女儿样,现在好了吧?来了这么两个,我看这次怎么收扬!“两位不是朕不同意,而是朕那妹妹偏生任性,怕是很难得让她同意。”
林于谦脸上神情一收,神色间颇有为难之意。
郑子玉也是一顿,一时间整个屋子气氛极为微妙。
两人不进不退,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