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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心是好的。但错就错在,天下的局势··说多了你也不懂。”
“你们老说我不懂,虽然说我是女子,但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撅起嘴巴不依。每次都是这样;说什么她不懂不知道什么的;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我雪梅公主是什么人?!太小看人了!!
“我没有小看公主的意思·····”
“好,你说我不懂也可以,那皇兄和你为什么要疑惑?为什么又让他信服?难道我们就有求于他吗?好,我承认,他的确不简单。但这十九年来,没有他我们不也是过来了吗?”
说到这里,卫篱露出了苦笑。
“这卡不管有没有他,殿下都是要过的。不同的,只是时间罢了。”见她不懂,又继续道“殿下的心过于仁慈了···”
“等等你们让我绕糊涂了,你平时不也说皇兄仁义皆有,如果成就帝位是个难得的明君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说?再说,仁慈不好吗?近年来天下争战不已;平民百姓哪个过的不是苦日子?身为上位者却也丝毫不拿他们当作一回事。而皇兄仁慈赏罚分明?难道要像大皇子二皇子他们那样心狠毒辣?”
“当初我选择跟着三皇子也是因为他身上的仁慈。仁慈是好的。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好事,在殿下身上也是。不同的是,殿下要做的事,就不能过多的仁慈,多了就是妇人之仁!雪梅,你也是知道的,在皇宫中,仁慈是最不该出现的感情!阴狠毒辣,卑鄙无情才是生活的法则!”
“难道就不能有一点点感情吗?”想到这里她有点心酸;不敢想象当有一天云霄变的不再是现在的云霄;自己又该怎么办······“残忍一点说,是的。身为皇者,那就是背负着整个江山,掌握着它的重量!一句话,一个决择,稍一不慎,造成的后果就是天翻地覆,血流成河的残局!”
“我还是不懂,仁慈不好吗?在这个天下难道就要阴狠恶毒,才可以生活下去?!”
“仁慈,会让殿下在当断则断之下左右难以决择!而且,你别忘了,雪梅,现在我们的眼前还有完全没有仁慈之心的大皇子,二皇子,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殿下的仁慈难免会影响到他!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得为此负出代价!”
“说来说去,你就是怕死!”
“怕死?从跟着殿下开始,我卫篱就不再认识‘怕死’这二字!”
“那你怕什么?”
“怕殿下!怕殿下的心不够坚定!”深呼吸,平静的心绪再道“王者之道,困难重重呀,殿下的路现在才要开始,以后会遇到什么,我们完全不知道。如果,只凭‘想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的心是不够的!”
“你是说皇兄的霸气不够?”
“正确的说是‘野心’不够。王者,并不只是才智聪明就可以信任的。也不单只是威震四方,更重要的是威震自己的国家!从古至今,有多少皇帝不是抱着‘仁慈’‘宽大’的心对待天下,宽容天下?但是,那是不够的。百姓他们只看自己生活的好不好,不管你皇帝做些什么。能够让他们过的好的就是好皇帝,过的不好的就是坏皇帝,到时候起义,造反什么都来了。如果控制不了朝野大臣们,第一个就会窝里反,到时候邻邦横插一脚。那就是内优加外犯,补时已晚呀!”
喑喑的吐吐舌,没想到他们想的那么远。
“皇兄是在苦恼自己到底该怎么样走是吗?”
“嗯。也是该让殿下下定诀心,立下坚定不移的信念的时候了!”
“我相信皇兄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云霄,她是抱着二分之二百的信心!
“我也相信殿下!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去··臭美!”
刚才凝重的气氛因为这句玩笑话给冲淡了不少,一下子轻松起来。
“现在,我担心的是殿下的回答。”
“那皇兄要怎么样回答才最好?”
“不知道。”
“不知道?”
“正因为不知道,才会这么苦恼呀。”想想,叹了口气。“我们对他完全不懂,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什么样的答案才会让他满意。如果殿下回答说是‘掌权’,他可以说殿下立场不坚定,信念不强,不足以担当重任!如果,殿下回答说‘不变’他也可以说,霸气不够,不足以威震四方,操控朝野。”
“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承认呀?”
“这是殿下不服输的情绪在作怪!”又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如果有他的帮忙,殿下的胜算,就更大了。”
“皇兄有你帮忙呀。为什么还要他呀?”
“我比不上他。不是我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这只是有自知之明!”
也可能是上次被吓的够惨。雪梅对那个人是完全没了好感。“哼,难道我们就这样子等下去吗?舅舅的事还摆在那呢,如果晚了···”
“这事没这么简单。皇上既然把人关进了牢里,就不会一时半伙给人定罪了。”
“事情还有转环的佘定么?”
“他既然说有,那么一定会有的。”
相对于卫篱的乐观,雪梅可不这么想。一想到,最疼自己的舅舅可能就要这么去了,心里闷的慌。
心中默默的祈求上天,希望事情真能如‘他’所说,有柳暗花明的转机。
……
5
事隔第三天。
云霄再次踏入了菊轩。见到雪梅,卫篱,并不意外只是点点头。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笑容;知道他们这几天为他的事而担心了。
而,正主。早已布下酒菜,恭候多时。
也不客气,坐落在他对面。给自己倒杯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这次不是价比天高的‘沉香’只是一种普通的水果酒。喝到喉咙里冰凉澈骨,带着水果酒特有的清香,到也回味无穷。
“似乎,我每次来,你都可以猜测到。”瞄着他眼里的那种快意,好似在闲话家常。“那你猜到,我的回答么?”
“没有必要猜。你来过这里,就已经证明了你的答案了。”
“呵··合着我就给你耍着玩呀?”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不见意。”
“那什么才可以让你见意?”
“不知道。很久没有东西可以让我见意了。而,以前见意的东西,也过了太久,忘记了。”悠闲的喝着杯中酒;似乎真的只是闲话家常.
“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挑眉,并未接话。
“好吧。虽然,你也已经猜到了。不过,我还是想说出来。”深吸一口气,以坚定的眼神看了眼卫篱,雪梅。再以一种不凡的气势盯着他,道“没错,刚开始,的确是为了母后,为了心中的那份仁慈。但,今天我要说,更为了我心中的抱负。我要让天下掌握在自己手中,臣服在自己脚下!”
气势磅礴,神情更是透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而那种睥倪天下群雄的那种霸气也初露头脚!
雪梅一脸崇拜!
卫篱,脸上放了下心。合上双眼,等再睁开时,已经是锋芒毕露,宛如出削的宝剑!
场上的卫篱与云霄的气场造成空气有点压抑,雪梅都有点冒冷汗,可那位却无常的喝着杯中之酒,眼脸半合,若有所思。
一时间有点冷场。
雪梅的汗更多了,可又不敢擦!那难受呀!
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终于··“我们作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帮你夺取这天下,而你放我自由!”
云霄一拧眉,千想万想,没想到他会要这个。
“我可以立下誓言,尽心尽力的教会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并且不会让别人所利用。但是你也得保证,我所得到的是‘充分’的自由,不受你所约束!”
都知道他‘所说‘充分’自由’是什么意思,也不需要解释。
卫篱跟雪梅看向云霄,想要知道了的答案。
“为什么想要这个?”
站起身,看着远方湛蓝的天空,又转而看着自己的手。“因为,当你尝到过那种自由的快乐,你就会发现,其佘的就不值一提。没有什么,是比让心更快乐,所存在的东西了!”转过身,眼神转到云霄身上。“那你呢?准备好了么?你要知道,那条路远比你想象的要难上千倍百倍,可能是你所不能承受的极限!”
“是我所选的路,既然再辛苦我也要走下去!”
“是吗?如果哪一天因为你的犹豫,而让我陷入危险的话····你要知道,在没有得到自由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为了自由····我可以不择手段!”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哪一天因为云霄的犹豫让他陷入危险的时候,他会考虑反咬他一口!威胁之意,不明而喻!
“你放心。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瞅着他,嘴角轻翘。“那我就持目,以待。”
云霄也挑眉的看着他。
瞬间,两人的磁场就撞到了一起,激起了看不见的火花!
他是先转开了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道:“或许我们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了。”
……
6
一行人转移到了一间密室。
一张地图,一块摸拟地图,几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些茶点,放了几张椅子,四周密封的墙。有点俭朴;但那重严肃的气息却是更为突出.
他也不客气,选了张椅子就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瞅了眼他们开门见山的问。
“你们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是我舅舅的事。”
喝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他们。“你们还没想出对策?”
一时间有点难堪。雪梅更是想上前理论,被卫篱眼明手快给拉住了。
“看来,我有点高估你了。”把茶放一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坐着。“水能载舟,即能覆舟!一件事能害你,反过来也可能帮到你。还可能利大过于必!差别只在于你怎么对待了。比如说这件事······”
低沉的嗓音诉说着翻盘的绝计,不出一会儿,听着的人无不被他说的眼神越来越亮。
云霄是光芒四射,似乎可以想象,敌人的惨败了。
卫篱是惊讶,高兴,更多的是难以至信。从来没有人知道,事情还可以这么利用!如果成功的话····卫篱都兴奋不已。
而,雪梅则是复杂的难以理解了。
“也好。你们先去办你们手上的事。把这些资料,地图给我用一下即可。三日后,洗干净耳朵,到我这来吧。”
“好。”
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去,自己也准备去忙自已的了。
“哦,对了,我们该叫你什么?”云霄忽然转过来一问。见他也看向自己又问道“是离儿,还是煜?”
“授教于你们,我托大,叫我先生吧!”
的确托大!
卫篱跟雪梅心想。
“那我还是叫你煜吧。”
“···名字只是个符号,不必太再意。”毫不再意的甩甩手。
“那煜,我先走了。”
他一愣。答应了是一回事,真叫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听见别人第一次叫唤自己的名字,而且是个陌生人,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煜····煜····以前都是·····算了。
甩甩头,把脑海内的思想给甩出去。
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了?不是说好了不想,要重新开始了么?对!重新开始!没有阴谋算计!没有争权夺利!只要有自由!
深吸一口气;为了那快要得到的自由;而愉悦!
……
7
凌国,皇宫,议和殿,早朝。
金碧辉煌,尊崇大气的金峦殿中,从一刚开始;底下那些个,大气也不敢出。上面那个,满脸寒霜,可比腊月冰雪。
“来人,带尚书和睦平!”
“带尚书和睦平!”
“带尚书和睦平!”
“带尚书和睦平!”
宫仆们把话一个个传下去,震的整个大殿中都有了回声。当这回声停顿时,人也带了上来。
有点憔悴狼狈,到是没有动刑的痕迹,想来应该是看在当今皇后与三皇子的面子上。
“罪臣和睦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甩手一丢,掺他的折子就丢到了他面前。“和睦平!你可知罪!”
“臣知罪!”
“父皇,像尔等贪赃枉法之人,死不足息。只是,儿臣想,他小小一个尚书,定没有这个胆量,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大皇子立巴站出来直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