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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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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敖睿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
“阿睿,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朱素蓉问。
“有事?”敖睿一边处理工作,一边问。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顿便饭。如果你有时间,下班之后就过来吧。当然,如果你没有时间,那就改天吧。”朱素蓉很体贴儿子,她不会因为自己对他的思念而强迫他。
敖睿沉默半晌,最终答应了母亲的要求。“好,下班后我会过去。”他知道母亲的心意。
“那好,我在家等你。”朱素蓉满怀期待。
敖睿挂掉电话后,马上又拔通了秘书邓颖的电话,言简易赅地下命令:“帮我推掉今晚和郑总的饭局。”
“是,总经理。”邓颖虽然疑惑上司的决定,但作为下属,只能对上司唯命是从。
“还有,现在马上帮我订一盆兰花,下班之前帮我准备好。”母亲极喜欢兰花,他很久没有去看过母亲,这也算是一份心意。
“好的,总经理,我马上去办。”邓颖恭恭敬敬道。
敖睿挂掉了电话,随后继续专心工作。
下班时间一到,邓颖就捧着刚送到的兰花走进他的办公室,轻声走到他面前,恭敬道:“总经理,这是您要的兰花,已经送到了。”
“好,放着吧。”敖睿头也没抬,仍然在批阅未处理完的文件。
“总经理,刚才邓总打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想约您打高尔夫球。”邓颖说。
敖睿抬头看邓颖,说:“你帮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只能往后推。”
“我帮您看过了,明天和后天都没有空余的时间,只能延到大后天的下午了。”上司的行程时间很排挤,邓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就大后天吧。”敖睿说。
“好的,总经理。那么,我先下班了。”邓颖欲作退下。
“去吧。”
邓颖点头颔首后安静退下。
敖睿继续批阅文件,直到六点,他手里的工作终于完成。于是他捧着兰花,赶往母亲的公寓。
在门口,敖睿就闻到从母亲的公寓里传出的饭菜香。母亲每次邀他吃饭,都会为他准备一大桌他爱吃的菜,她的手艺比星级饭店的大厨还要好。
他按下门铃后,母亲系着围裙,微笑地从里面出来开门,她看到儿子,脸上洋溢着深浓的欣喜,笑道:“进来吧,饭菜就要做好了。”
敖睿把兰花递到母亲面前。“这是你最喜欢的兰花。”
朱素蓉接过,然后露出像兰花一样好看的笑容。“谢谢,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敖睿淡笑。
随后,母子二人进去。
敖睿帮忙端碗筷,等所有的菜都上齐后,他才知道母亲为他做了一个满汉全席。“妈,何必这么浪费,我们两个人吃不完这么多的菜。”
“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我们慢慢吃,如果吃不完,我明天继续吃。”朱素蓉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过夜的食物不健康。”他有些感动。
“一次半次没关系。”她宽容地微笑。
敖睿也从餐桌上坐了下来,与母亲面对面,他首先夹了一块宫布鸡丁往嘴里送,半晌后,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还是妈做的菜最合我的口味。”
“喜欢就多吃点。”朱素蓉愉悦地微笑。
“嗯。”他嘴里含着食物,只能淡淡回应。
“阿睿,我听你父亲说,你再过不久就要做敖氏集团的总裁了。”朱素蓉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地问儿子。
敖睿脸上的表情很淡。“对。”
“这段日子很辛苦吧?”她关切地问。
他道:“不会。”父亲是挂名的总裁,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早就交由他全权管理和负责,他的名衔是总经理,但实质早就是总裁了。
“阿睿,你要小心提防身边的人。”朱素蓉提醒道。
“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敖睿明知故问。
朱素蓉端起碗筷,凝视着儿子,柔声道:“有时往往是身边的人在算计你,他们了解你的一切,所以想杀你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嗯。”他淡淡地回应,母亲担心的一切,他自然也不然疏漏。
朱素蓉低头夹了一根青菜往嘴里,默默地咀嚼,吞下去之后,又抬头面对儿子,轻声地对儿子说:“上次你父亲打电话给我,他说希望你尽早成家。”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儿子,她知道儿子不知道谈论这种话题。
“嗯。”同样的语气,同样冷淡的态度。
朱素蓉的眉头深深地蹙起,她内心是希望儿子和一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生子的,因为一个人实在是太孤单了,但她又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儿子。
半晌后,朱素蓉努力挤出笑容,对儿子说:“阿睿,我记得你已经很久都没有谈过恋爱了。”
敖睿唯一的一次恋爱是在18岁那年,他出国留学,被迫与女朋友分手,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
“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对的人。”他言简易赅。
他的身份太显赫,女人对他的贪恋无非是因为他的地位和财富。他公事繁忙,自然也拔不出多余的时间去精心挑选他认为对的女人。对待婚姻,他只想顺其自然。
“如果遇到对的人,你会结婚吗?”朱素蓉专注地看着,期待他的反应。
“再说吧,而且,我不一定会遇到那个对的人。”敖睿轻描淡写,俊脸平淡如水。
朱素蓉敛下眼中的神伤,默默低头啃饭。
敖睿也低头吃饭。
沉默了几分钟后,朱素蓉寻找话题打破尴尬和沉默。“对了,你在江边不是有一栋别墅吗?上次我去那里看望一位朋友的时候,意外撞见邓颖和你的女人,我挺喜欢那个姑娘的。”
“你是指梦露?”敖睿很疑惑,母亲对他的女人一向从不过问。
“原来她叫梦露啊。”朱素蓉微笑。
“梦露的确挺好。”敖睿说。
“她的眼神很特别,当我望入她瞳孔深处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仙境,因为实在是太澄澈太纯净了。还有她的笑容,矜持又优雅,如同大家闺秀。她的眼神和笑容都与她风情万种的外表格格不入。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很矛盾很突兀,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她成功地吸引了我。”朱素蓉仔细回味初见若桐时的情景,用最贴切的形容词去形容若桐。
敖睿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这样夸奖她的女人。然而,他对梦露的看法与母亲的不谋而合。当初,梦露到公司找他要求他负责的时候,他也是被她突兀而矛盾的气质所吸引。
“她的确很特别,难怪你会那么喜欢她。”朱素蓉笑道。
“妈可能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救了我一命的女人。”敖睿漫不经心地说。
“是吗?”朱素蓉非常惊讶。
“她没向你提起过吗?”
“没有。”
敖睿暗笑,梦露竟然在母亲不知情的情况得到母亲的青睐,她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下次有空带她到我这里喝茶吧,我上次也已经向她作出过邀请了。”朱素蓉提醒儿子,她可要好好地对待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
母亲居然还邀请她到家里来喝茶,看来母亲对她的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但令敖睿不解的是,梦露完全可以因为母亲对她的喜欢而在他面前炫耀,恃宠而骄,但她为何对此事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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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敖睿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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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桐在天天的要求下陪了他一天。吃过晚饭后,她想及早离开,却被天天和父亲要求留下。
“天天,姐姐很忙,过一段日子再回来看你好吗?”若桐实在没有办法,敖睿不喜欢她晚归,更加不能接受她的夜不归宿。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姐姐你留下来嘛。我这么难得才见上你一面,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天天扯着若桐的衣角哀求她。
如果她现在不是敖睿的情妇,她想留多久就留多久。她安慰天天道:“要不,姐姐下个星期再回来看你好吗?姐姐真的有事走不开。”
“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走不开?”龙青山突然大声呵斥若桐。
“可不是想着回去和野男人上床睡觉。”江竹芳一脸不屑,她巴不得那个死丫头立即消失在她眼前,省得她看着就心烦。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你今天晚上就滚出我的房间。”龙青山指着江竹芳大骂。
一想到客厅的蚊子闹翻天,江竹芳立即乖乖闭上嘴巴。每次那个死丫头回家,她一定会被丈夫痛骂,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她恨死那个贱丫头了。
“天天,给我过来,别老是往那些外人的身上黏。”江竹芳对天天伸出手,召唤他到自己身边来,把气出在无辜的儿子身上。
“姐姐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姐姐。”天天大声纠正母亲的话。
江竹芳生气地叉起腰身,指着天天臭骂:“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跟我顶嘴。”
“江大婶,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天天一点儿也没有说错啊,我本来就是龙家的人,好像只有你才是外姓人吧?”江竹芳变本加厉,若桐当然不可能对她一忍再忍。
“你……”江竹芳气得身体直发抖。
若桐低头看天天,刚好看到天天得意地向自己伸出了大拇指,与她相视一笑。
“天天,你和你妈上去。”龙青山下命令。
天天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不舍地抓住若桐的衣角,最终在江竹芳的要求和呵斥下离开若桐,不情愿地上二楼。
江竹芳和天天离开后,龙青山把矛头指向若桐。“现在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非要回去不可吗?”
“我今天出来一整天,我晚上要通宵工作啊。”若桐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父亲。
“你不是说你辞掉工作了吗?怎么还会有工作要做?”龙青山不解。
“我是辞掉了公司的工作啊,但我还要用其它的方式赚钱生活啊;总不能坐着等死吧?”若桐反驳。
“你到底在忙什么?”龙青山不耐烦地问。
“我目前在给一个网站兼职写软文。”若桐撒谎道。
龙青山看着女儿神色如常的样子,终于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的女儿虽然从小缺乏管教,但行事从来懂得把握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
“爸,我先回去了。”若桐见父亲不再为难她,趁热打铁。
龙青山没有说话。
若桐也不再搭理他,拿起自己的包包,匆匆往外走。为了节省时间,她在路边拦截了一部计程车,回到自己的公寓上完妆后,又匆匆坐计程车回浦东的别墅。
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她抬头看到她别墅里亮着灯,除了敖公子,不可能会是别人。
她心一凉,匆匆小跑着走进小区,努力寻找应对的借口和理由。
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她强迫自己恢复以往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门。
敖公子正翘着二郎腿优雅地靠在沙发背上,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以往的不悦,反而是让若桐捉摸不透的平静和深沉。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伸出手召唤她:“过来。”
若桐的心颤栗了一下。然后,她强颜欢笑地走近他,挨着他坐下,摆出妩媚的样子,刻意讨好他:“敖总经理,您吃饭了吗?”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他问。
“帮姐妹庆生去了,不过我已经尽量赶回来了。”若桐再次撒谎,反正都撒了那么多,在不乎多一个。
“从一楼跑上十楼,我理解你的尽量。”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
刚才从窗口看下去,刚好看到她从小区外跑着进来,看她的脸蛋这么红,所以他猜想她应该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长跑。她一定是知道他回来了,所以,她没有时间等电梯。
他竟然知道了!于是若桐决定将计就计。“是啊,人家还不是怕您会生气,所以才一口气跑上来的。而且,人家对您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然想快点见到您啊。”
“是吗?”他淡笑。“我以为你是心虚。”
“我又不是赚外块或者和旧情人约会去了,有什么好心虚的?”若桐道。
“谁知道呢?”他淡笑。
“您不相信我吗?”若桐问。
“我应该相信你吗?”敖睿反问。
“我已经向您解释过原因。”
敖睿凝视着她,用手玩弄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解释是否真实合理,只有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