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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她坐在沙发上蜷缩起双膝,一边喝水,一边思考敖公子不碰她的原因。作为他的未婚妻,她其实是期待他有温柔体贴的另一面的。但她怎么说都是一个浪 女情妇,敖睿有必要因为她而收起男人的兽性吗?
不过,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因为一通电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宁静和沉思。
电话一接通,父亲就开门见山地质问她:“若桐,你现在在哪里?”
父亲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大早脾气就这么火爆?“我能去哪,当然在我的公寓里啊。”她只能撒谎。
“在家?”龙青山冷哼一声,然后说:“那好,我现在在你的公寓门口,你现在马上出来给我开门。”
什么?在她的公寓门口?完了,这次好死不死,竟然死在父亲手里。她急中生智,又补充了一个谎言:“爸,我刚才才从公寓里出来,我现在在超市买菜。”
“臭丫头,别想骗我,你到底在耍什么诡计?”龙青山质问。
“爸,您说的话真可笑,我能耍什么诡计?我耍诡计的目的何在?”若桐一边听电话,一边拿起自己的包包出门。
“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我有话要问你。”龙青山下命令。
若桐疾步来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套看起来十分清纯可人的白色连衣裙,然后又来到食物区在来不及思考那些菜叫什么名字的情况下胡乱抓了一大把往购物车中放。
买单后,她匆匆跑到商场的卫生间扯掉裙子上的商标后,迅速利落地换上。换好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卸掉脸上的浓妆,恢复素颜后,她才从商场里走出来。在路边拦截了一部的士,吩咐司机开快车。
当见到一脸不悦的父亲和冷眼得瑟看着她的江竹芳时,她瞬间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大驾光临了。那天她穿着标准的情妇装扮与江竹芳在街上偶遇时,江竹芳就扬言要向父亲告密,父亲不但被煽动而且亲自上门找她,江竹芳当然一副得瑟的样子。
“爸,对不起,路上赛车,所以我回来晚了。”若桐一边陪笑道歉,一边拿出钥匙开门。
“塞车竟然塞了一个小时?”龙青山愤怒的脸上写着‘别想敷衍我’的表情。
“爸,您在怀疑什么呢?”若桐转头看向父亲,神色坦然。
“自己做的事,自己心知肚明。”江竹芳煽风点火。
“江大婶,明人面前不说暗事,我真的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若桐对江竹芳皮笑肉不笑,她真想冲上去一把撕烂那个老太婆的大嘴巴。闲着没事干就去逛美容院,干嘛多管闲事要搅和她自导自演的好戏?
打开门后,她向父亲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江竹芳却不放过损她的机会。“你今个儿怎么不化妆了,怎么不穿那天那套低胸的裙子了?你怎么不打扮得像那天一样,来给你爸瞧瞧?”
此时,三人已走进客厅。
幸好,上次离开这里的时候,若桐已经将这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灰尘并不明显,否则,江竹芳一定会借题发挥。
若桐拿起桌面上的电水壶到厨房注入自来水,然后又拿出来插上电。乖乖地坐回沙发上,接受父亲的质问。
“你妈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将自己打扮成妓女的样子吗?”龙青山质问若桐。
江竹芳向他陈述那天在街上撞到女儿的事时不像是在说谎,而且最近女儿的行为确实很古怪。江竹芳的猜测虽然不足以取信,但他对女儿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敖睿就快要登上敖氏集团总裁的宝座,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化一点妆,穿得性感一点就是妓女吗?”若桐反驳父亲。
“什么叫化一点妆?你那天分明就是化着很浓很浓的妆,而且裙子都露出一半胸部了。”江竹芳添油加醋。
其实那天若桐穿的裙子只是领口稍稍低了一点,根本没有露出任何胸部。她出门,又不是做给敖睿看,干嘛要穿得那么性感?难道让好色的男人用眼神强 暴她她就会因此得到快乐吗?但江竹芳却夸大其辞,若桐显些被她气死。
“老太婆,难道你没化过妆?没穿过低胸的衣服?”若桐问。
“我是化过妆,是穿过低胸的衣服,但尺度有你那么大吗?”江竹芳不服气。
“什么没有?你那张人老珠黄的脸,不知道往上面盖了多少层粉底才遮住你的黄雀斑。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体里穿着束身紧身衣。”若桐嘻皮笑脸地挑衅她。
“你,你这个贱货……”江竹芳火冒三丈,那个贱丫头居然把她穿束身紧身衣的秘密抖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了,都别再吵了,若桐你说跟我清楚,你特意打扮自己的目的何在。”龙青山问若桐,他最害怕女儿暗里地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去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总不能太过朴素吧?”若桐笑嘻嘻。
“我那天遇到你是下午的事,结婚典礼有那么早结束的吗?”江竹芳又拆若桐的台。
“我有事,提前回来,不可以吗?”若桐反问。
“你又不上班,能有什么事?我看你分明就是做别人的二奶。”江竹芳不服。
“老太婆,无凭无据,最好不要血口喷人哦。”若桐皮笑肉不笑。
“你……”没有证据,江竹芳当然无话可说。
“我未来的丈夫是敖睿,光是他们敖家的财富就够我花好几辈子了。我为什么还要自降身份给别人当二奶?如果我真的想男人,光是敖睿就可以满足我了,他又帅身材又好,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像他一样集外貌和财富于一身的高竿男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对嫁进敖家当少事一再推辞?”若桐反驳得滴水不露。她一向理由十足,没有人可以难倒她。
江竹芳无计可施,只能气鼓鼓地看着若桐。
若桐却对江竹芳展开迷人的笑容,故意气她:“老太婆,不要把每一个人都想得那么肮脏下贱,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心如蛇碣。我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你也用不着这样污蔑我吧?污蔑我,你和爸的名声就会好听了吗?你又何必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若桐的说辞,的确无懈可击,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龙青山彻底打消对女儿的疑虑,随后转头责骂江竹芳:“下次别再无端生事非了,还有,我警告过你很多次,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注意收敛一下自己,说话客气点,别把自己弄得像泼妇骂街一样。”
“我……”即使江竹芳再不服气,也有口难辨。
若桐嘻皮笑脸,调皮地对她伸出舌头,嘲笑她愚蠢的行径。
水烧好后,若桐起身拿了两个一次性的杯子,替父亲和江竹芳倒了两杯水,温和地对他们说:“请喝水吧。”
龙青山当然也不会放过教训女儿的机会。“若桐,你也一样,你是大家闺秀就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你是将来要成为敖氏集团总裁夫人的人,你把精力用在化妆打扮上,人家会以为你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不化妆的样子不也挺好看的吗?没事化什么妆啊?”
若桐像个乖乖女一样向父亲示好:“是,父亲大人。”她还不忘对江竹芳恶作剧地做了一个鬼脸,活活把江竹芳气死。
他们走了之后,若桐突然收到银行的短信通知,短信上说,她的账户里存入了一百万。
敖公子果然守信用,不过半天的时间,就托邓颖把昨晚的谎言兑现。
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乐滋滋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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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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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睿正在例行开会的时候,邓颖突然走到他身边,轻声告诉他,温婉可的母亲蒋琴吵着要见他。
他不得不暂时中断会议。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脸不悦瞪着他的蒋琴。他想蒋琴一定是为了昨天晚上温婉可受辱的事而找他。
“伯母。”他走近蒋琴,优雅地坐在她对面。
“不要叫我伯母。”蒋琴恨恨地看着他。
“不知伯母您为何这么大怒气呢?”他装疯卖傻。
“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敖睿翘起二郎腿,伸长右手搭在沙发背上,左手则慵懒地放在自己的腿上。“伯母,恕我愚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居然能让您大驾光临。”语气间尽是嘲讽。
“你……”蒋琴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更火大。“你知不知道婉可为了你,从昨晚到现在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可以任由一个下贱的女人去羞辱她?你让她情何以堪?”
敖睿的俊脸露出一丝浅笑,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女人与女人之间为了男人而争吵,是很正常的事。”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女人缘不错就可以说这种话了吗?你还有没有良心?”蒋琴对他大吼。现在的敖睿,桀骜不驯,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因为父母离婚忧郁而木讷的小男孩。
蒋琴无礼得像个泼妇一样的行为,落在敖睿眼里,只觉得可笑。不过,倒是可以好好地利用她。他要玩报复的游戏,怎么可以少了温家人这么重要的角色?
“你明知道婉可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拒绝她就算了,你怎么还暗中当帮凶,联合自己的情妇一起去羞辱她?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蒋琴越说越生气。
“伯母,我不能苟同您的指责。请您理智一点。”敖睿的态度显得心不在焉,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蒋琴的问题,一边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拿起了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参茶。
“如果你的女儿被她喜欢的男人联合他的情妇一起去欺负她,你会冷静,你会理智吗?”蒋琴怒不可遏。
“您的话太重了,我当时什么也没做。婉可同样对我的情妇出言不逊,如果要追究起来,婉可一样有错。”他看着蒋琴气抖抖的样子,又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参茶。
有趣,这个游戏比他想像中的好玩。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情妇,指责我们婉可的不是?”蒋琴气鼓鼓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优哉游哉的敖睿。
“伯母,喝口水消消气吧。”敖睿俊脸上的笑容仍然玩世不恭,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对蒋琴下起了逐客令。“很抱歉,我还有会要开,先失陪了。您慢走吧,我就不送了。”随后,他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蒋琴的声音在整栋办公楼里引起一阵强烈的躁动。
敖睿不动声色地在众多职员奇异的眼神中,神色如常地走进会议室,继续刚才的会议,专注的态度仿佛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蒋琴感觉自己受了极大的委屈,于是又跑到顶楼总裁办公室向敖仲明告状,噼里啪啦地控诉敖睿的罪行。
碍于两家的情分,敖仲明默默忍受蒋琴的无礼。
直到蒋琴骂到口水都干了,才在敖仲明的陪笑道歉下离开敖氏集团。
蒋琴离开后,敖仲明迫不及待下楼找敖睿,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敖睿的会议才结束。
“总裁?”敖睿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到父亲的时候表情闪过一瞬间的迷惑,随后,他的俊脸很快就展开笑容。父亲会找上他,那得多亏蒋琴。
敖仲明从沙发上起来,疾步走到敖睿面前,神色焦急地对他说:“阿睿,婉可她妈没对你怎么样吧?”
“只是闲聊了几句话。”他回答得云淡风轻。
“可婉可她妈却说你出言顶撞她,这是怎么回事?”敖仲明忧心仲仲。
“伯母太夸张了。”他的态度仍然云淡风轻。不待父亲回答,他已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坐在真皮转椅上,潇洒地靠上去。
敖仲明当然也了解蒋琴的性格,她从小养尊处优,受不得一丁点儿委屈。敖睿对她不敬,让身为长辈的她威严受损,她当然会夸大其辞,不惜一切为自己讨回公道。
敖仲明走近儿子的办公桌,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地问他:“那你放纵你的情妇羞辱婉可,又是怎么回事?”
敖睿看着父亲焦急的脸色,眼神里出现一抹让人解读不透的诡异。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如果要怪,就只能怪我的情妇是个狠角色。”他揶揄一笑。
随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机将它点燃,放进嘴里,轻轻一吸,随后优雅地吐出缕缕烟雾,姿态潇洒从容。
“你好歹也顾及一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