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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哲明追求若桐的毅力十足,但他的执著却让若桐产生负担。数次拒绝不成,她渴望疏离和逃避。如果爱情不能够两情相悦,注定貌合神离,不能得到彼此期望中的幸福,那他们为何还要在一起?
“那还有什么办法?”苏暮雨忧心仲仲,她当然不希望她两个最好的朋友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我也不知道,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过了,但哲明本身就是一个以道德准则而活的人,就算我对他费尽三寸之舌,他也是绝对不会认同我沦落为情妇的做法的。”
若桐才刚结语,就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是郭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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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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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桐和苏暮雨同时看到,郭哲明的脸色严肃而凝重,悲伤而压抑。
若桐几乎可以确定,郭哲明偷听到了她和苏暮雨最后的对话。
换言之,郭哲明已经确实了昨晚在广场上见到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是她。
若桐内疚地低着头,等待接受郭哲明的质问和唾弃。
“若桐,你们的问题,还是你们自己解决读书阁。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苏暮雨轻轻地拍了一下若桐的肩膀,说完,她离开了客厅。
在经过郭哲明身边的时候,她低声对他说:“哲明,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好和若桐说话。”
说完,她无奈地看了一眼屋里的若桐和身旁的郭哲明后,离开了若桐的公寓。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他们能够和平共处,彼此能够相安无事……
苏暮雨离开后,若桐变得更加尴尬和窘迫。她害怕的不是郭哲明的唾弃,害怕的只是有亏于他,自责而内疚的心。
郭哲明如临深渊,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近若桐。
若桐很不安。
终于,郭哲明开口了:“若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敖睿的情妇?”他在极力压抑着愤怒。
昨夜见过敖睿后,郭哲明就觉得他很眼熟,等到若桐挽着敖睿离去后,他终于记起敖睿就是经常上财经杂志封面大名鼎鼎的人物,富可敌国的敖氏的准接班人。
若桐神色犹豫。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但对于郭哲明的深情,她的逃避只会加深他的困惑和痛苦。
“难道就是因为他拥有无人能及的财富,可以满足你们女人的虚荣心吗?”郭哲明终于不再隐藏心中的怒火,他的声音很大。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若桐从来没有见过郭哲明如此生气,如此愤怒的样子。
看到他如此曲解误会自己,若桐没有生气,只是表现得十分冷淡。“哲明,我为什么要做他的情妇,我不想向你解释,因为任何一种解释,你都不会接受,不会认同我的做法。”
不管她去做情妇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总之,她不再纯洁,不再干净,她也并不打算掩饰这个事实。
但她毕竟有一点伤心。虽然她与郭哲明做不成情侣,但至少是来往密切的朋友。郭哲明还是轻易地把她当成了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若桐其实也并没有责怪他,她一直都知道,郭哲明不够爱她。
“若桐,是什么改变了你,是残忍的现实,还是我给你的爱不够多,所以,你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郭哲明正气头上,口不择言,根本无暇顾及若桐的自尊。
“哲明,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很感激你为我付出的一切,但,”若桐痛苦地叹息,继续冷漠道:“我还是无法接受你的感情。我不接受你,并不是因为你出身平凡,也并不是因为你给我的爱不够多。”
郭哲明的表情,就像一块破碎的镜子。“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就是不肯接受我的感情?”
他不明白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若桐宁愿去做情妇也不愿意接受他全心全意的爱的做法,让他的自尊严重受挫。
“哲明,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你了解我的需求吗?”若桐的神色平静,平声问:“你真的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我也当然了解你。”郭哲明冲动地脱口而出。他们相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她。
“且不说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你会以敖睿情妇这件事,轻易判断我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吗?我们认识整整四年,难道你口中所谓的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就是如此轻浮吗?”若桐冷声问。
她的言语如此直接而犀利,即使郭哲明满腔怨恨,一时之间,也使他答不话来。
若桐的生活极为节俭,她的确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但他就是对她为人情妇的行为难以释怀。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思考她行为的动机。
“所以呢,哲明,你还敢说自己爱我,自己了解我吗?”若桐没有失望,没有怨怼,语调出奇地平静。
有些人虽然相处多年,也不见得相知甚解,她与郭哲明便是如此。好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心一直无法靠近郭哲明。
“那你为什么要去做敖睿的情妇?”郭哲明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哲明,我已经说过,我不想向你解释我的原因和目的。”若桐无畏地对上郭哲明深沉而痛苦的黑眸子。
“若桐,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想折磨死我吗?”
“哲明,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你的问题,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信任是什么,你口中所谓的爱又是什么。”
“可以,你今天对我说的话,我会回去好好琢磨。但你的行为太让人匪夷所思,你总得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呵,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她。若桐已经对他感到心灰意冷。
“若桐,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给我一个恰切的理由,对于你来说,真的有这么困难吗?”郭哲明逼问。
“你回去读书阁,”若桐垂下眼,把自己退到角落的位置里,面容清冷,语调冷淡。“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你根本不需要解释。因为任何一种解释,对于你来说,都是永远不够的。”
他在心底已经看轻她,那么她所有的解释,都会显得矫揉造作。
郭哲明激动地上前抓住若桐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她苍白的脸庞,痛苦地开口:“如果你不解释,没有人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这么孤僻,心里想什么,自己要做什么,从来不会告诉我,就算我想谅解你,想理解你,但是你有给过我机会吗?”
若桐的眼泪,已经因为他激动又饱含心疼的话,而涌上眼窝。
“你说我不够了解你,不够爱你,但是你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何时对我敞开心扉?你总是把自己的心房紧紧地封锁起来,把我弃绝于你的世界之外,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走进你的内心世界,如何真正地了解你?”
若桐的眼眶已经满是眼泪。郭哲明的指责无可厚非,她无法否认。因为她一直都活得这么孤单而封闭。
“就算我是铜墙铁壁,屹立不倒,但是只要靠近你,我就会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感到绝望,”郭哲明激动的声音痛苦而苍凉:“若桐,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打动你,让你接受我的感情?”
若桐的喉咙干涩,她无法开口说出任何一个字去安慰郭哲明受伤的感情。
然而,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在郭哲明的血液里荡着,让他更加渴望占有她,于是,他抱起若桐的脸颊,不顾一切地低头强吻她……
“不要!”若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要果然断绝这个强吻,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郭哲明。
“若桐……”看到她全身颤抖的样子,让郭哲明后悔刚才冲动的举止。
然后,若桐不顾一切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住。
郭哲明追过去。看着那道将他们阻隔在两个世界之外的冰冷铁门,懊悔和痛苦在他的胸口上泛滥成灾。
良久后,他终于缓缓地开口了:“若桐……”
房里没有任何回应。
“若桐,对不起,请你相信我,我也很后悔刚才冲动的行为……”
郭哲明知道,刚才那个冲动的强吻,会把若桐推得更远。他想进入她的内心,已是一件更艰难的事。
目光呆滞,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上的若桐,仍然惊魂未定。过去的郭哲明,一直都是翩翩君子,从来不会像刚才那样强吻她。
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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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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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桐终于不再听到门外传来任何声响。
于是她确定,郭哲明走了。他留下来,只会让彼此更尴尬。而且,光是抱歉没有用,他需要冷静。
郭哲明走了之后,若桐再次恢复情妇的标准打扮。然后,她坐车回浦东的公寓。
“你最近经常出门。”若桐才刚跨进门口,就听到敖公子的声音从客厅中央传过来。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若桐。
“敖总经理,你今天好早!”若桐陪笑道。老天,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为什么每次她出门回来都恰巧遇上敖公子?
“其实我也很想问问你,为什么每次我过来的时候都看不到你的身影?”敖睿的情绪并不激动,只是显得十分冷淡。
若桐走到他面前,媚笑地找理由为自己开脱:“敖总经理,您又不是每天都来看人家,人家怎么知道您什么时候来?”
敖睿挑衅地抬起若桐的下巴,冷笑道:“女人,你到底在忙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去赚外快了。”
她做情妇本来就别有企图,对性又显得极为冷淡,又怎么会不甘寂寞放任自己?男人的思想都这么肮脏吗?
若桐反驳:“您的指责太重了,我不能苟同。不遵守情妇职业道德对我有什么好处?玩火必,我会笨到自掘坟墓,让自己在情妇界恶名远昭,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敖睿研究着若桐勇敢无畏的眼眸。她的说辞总是让人无从反驳。偏偏就是因为太聪明,他总觉得她不够真实。
“敖总经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您应该知道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更何况,您一向慷慨大方,能够满足我所有的虚荣心,条件优秀如你,我何必舍近求远?”若桐进一步用深层的解释去打消敖公子的疑惑。
半晌后,敖睿终于放开若桐的下巴,嗤笑道:“这么伶牙俐齿,不去当律师未免太可惜?”
“如果您是考官,您会对像我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通过律师考核吗?没有贞操观念,没有道德底线的女人,以律师的身份走进法庭,对众人说教,不怕让同行贻笑大方?”若桐自嘲道。她对律师这个行业不感兴趣,因为太多繁文缛节了。
“你不是脸皮这么薄的女人。”敖睿再度嗤笑。
“敖总经理,您的话真好笑,如果没有像我这种脸皮这么厚的女人,您上哪找情妇?上哪找女人给您暖床啊?”
男人的心里总是这么矛盾,他们需要女人,心里却看轻他们的性伴侣。在行为上,在语言上,总不能给予女人相应的尊重。男人的自私,总是比女人多。
但在现实生活中,面面俱到的情人毕竟不存在。若桐只能宽容,只能自慰。
“女人,你还没告诉我,你最近天天晚归的原因。”敖睿不放过她。
“您白天不在,我和姐妹们逛逛街,打打牌,不为过读书阁?”若桐平静地说谎。
事实上,她根本不喜欢逛街,也根本不会打牌。但她想闲来无事的情妇,应该都会喜欢这两样东西。但为了让情妇的身份更逼真一些,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意说谎。
“这么说,我错怪你了?”敖睿冷笑,虽然对她的辩驳存有几分怀疑,但他没兴趣去探索。
“错怪?人家哪敢啊?您是人家的金主,是我的衣食父母,您不因此抛弃我,我就已经偷笑了。”若桐假笑道。
“既然懂得感恩戴德,那么以后,你就不应该让我为等你而浪费时间。”敖睿收起笑容,态度有几分强硬。他厌恶为女人付出时间等待。
“是是是,是人家的错,那人家今晚好好地补偿你,可以了吗?”若桐干笑着。
真讨厌,每次他一来,她都要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