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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抽开,坐他旁边,也不看他。“是啊!,江半岛看着我走向了你,所有人都看着我走向你”武赫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可你的心,也选择我了?”
“我可以不回答吗?”我不想欺骗他,可我又不想说出自己的心还在江半岛那里。若他非要知道,那我只有说出伤害他的话了。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武赫的眼睛黯然了。
气氛一下子很凝重,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和江半岛打架,因我知道,是为了我。难道我不担心半岛的伤势吗?当然很担心,可半岛有晴子学姐了,我有什么资格担心他呢?更何况武赫的伤不重,相信半岛的也是。。。。。忽然想起,和半岛的那么多日子里,我们竟然没有留影,我们总以为时间还很长,我们总以为我们不会分开,我们总以为时间给我们留下无数的影象。我忽然想和武赫去照大头贴,我想我们分开后,我可以不想他,但他一定要想我,看着我和他的照片想着我。武赫因为我提出的要求,而很高兴,他以为我释怀了上次被偷拍的事。他以为我渐渐喜欢上他了,就让他这么的以为吧,这样对谁都好。
“武赫,有没有搞错,你不会笑吗?”我捶一下他的肩膀,佯装生气的说。
“我不笑,更好看!”武赫酷酷的说。
“照大头贴是要自然亲切,你知道吗?”我开导着他。
武赫忽然抱住我,吻上我的脸狭。喀嚓,拍了一张自然亲切的照片。
武赫拿了大头贴,一路看,一路不知道嘴角上扬的多少次。“你笑,你还笑,想让我揍你吗?”我扬扬小拳头。武赫刮一下我的鼻子,开怀而笑:“你真的很漂亮,配的上我。“好了吧你,重色的家伙,对了,武赫,你还是处男吗?”我压低声音问着。
武赫愣了一下,瞪着我:“你以为呢?”
“那个那个,你应该不是了吧!你长的也不像。”我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江半岛长的像吗?”
我又想起了江半岛精致深刻的容颜,武赫吻我的脸,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没有心跳加速,甜蜜的感觉,只有平静,如同哥哥吻妹妹一样。原来武赫不是江半岛,原来半岛真的不在我身边了。。。。。“恩!我也不知道?”我避开话题;“武赫,你看过A片吗?”
“看过!”
“那你什么感觉,好看?”我好奇的问。
“这不是小女孩能知道的事情!”武赫严肃认真的说。
回到家,我坐在昏黄的台灯,翻开日记本。我记得我们去买日记本的时候,江半岛说我们是红女绿男,只能在一起,不可以分开。。。我竟然还是无法平静,不能释怀我和半岛的点点滴滴。。江半岛,你不爱我,没有关系,冬天快到了,我要把你埋在地里,等到明年春天发芽,夏天茂盛,秋天结果,会有好多的你,一个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一个你不在乎我没有关系,一个你不需要也没有关系,还有好多的你,我可以选择,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
电话铃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拿起电话:“喂!你好,你是?”那边没有声音,莫大的寂静从那边贯穿着我,我的手颤抖了,我的感觉告诉我,他是半岛。。。。。
这该死的爱
“你是半岛?”“你怎么不说话?
“你还想回到我身边吗?”江半岛那仿佛从遥远国度传来的声音深深的震撼了我。
开始我不说话了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我还有可能回到半岛身边吗?我知道我想呆在他身边,可他真的爱我吗?我是不是应该清楚的问他呢?江半岛,是不是我和你的闸门从此关闭,不回头的走,它就立即成了记忆?回头就可以望见,但用都触摸不到。。。我赫然明白原来失去的东西,是因为把握不住,而把握不住的东西,永远都不能再拥有!
“江半岛,你真的爱过我吗?”
啪!江半岛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近乎疯狂的笑,笑声是多么的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情绪,又是多么的无措,无措的想要掉眼泪。我感到周身森冷的像十二月的寒霜,江半岛,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真的不容易。。。不知道是半夜几点,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摸索到电话,睡意浓浓的问:“你是谁?”
“明天下枫树林见!”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像冰块打在我的脸上,我立即清醒了!江半岛约会我,我像是看着一出肥皂剧,重播了有整个下午的剧情,没想到晚上打开电视,又见重播那个剧情,可我还是上瘾的迷恋着。。。。在风树林,我和江半岛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可天知道我要装的多不在意、可天知道,我多想靠近半岛。。。。
“在想什么?在想武赫?”江半岛的唇角散着笑,可他的脸像一块寒冰。
“我想谁?好象是我的事情吧,好象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我压抑着无奈,冷淡的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我已经无路可退。这陌生又熟悉的风景,让我看大无边的落寞。。。。
“你爱武赫吗?”江半岛忽然问我。
我咬着嘴唇靠在树干上,近乎可怜的仰视他,我是在诱惑他吗?是的!他说过最爱我舔嘴唇,咬嘴巴的小可爱的模样,他说过这样他会控制不住的吻上我。。。我是不是很犯贱,我只是在心里对他说,武赫,没有碰过我,我干干的嘴唇需要他的爱。。。
果然,半岛到控制不住的吻了我,他的动作开始的粗暴的,但我的不反抗,热烈的迎合让他抱紧我的双手放松下来,游离着!他慢慢的品尝我!忽然,他推开我,喘着粗气,唇边的笑逐渐的扩大,渐渐的扩展到心底。
“难道武赫不能满足你吗?我和他相比,谁更能取悦你?”
“我和晴子比,谁更能取悦你?”
我依然靠在树干上,近乎可怜的看他。恐惧弥漫在我周围,以前总说自己对不起好多人,其实我还是最对不起自己。就这样,我被最爱的人用最残忍的话嘲笑着。
江半岛的脑子突然一片的空白,他愣在那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映。
“我就是该死的爱着你,爱到就算被你玩弄也无所谓。”他吼叫着:“九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情感这么强烈了,无论是恨还是爱让他盲目的分不清是非。
“江半岛,当你转身没有回头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种植了一根刺,当别人对我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只是你儿时玩伴的替代品时,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虽然我爱着你,可我更爱的是自己。江半岛,人和人是多么的不一样,所以你不是我,不理解我,我可以原谅你,但请你一定也要原谅我。江半岛,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我不会说再见的,因我们要永远不见!”我推开神情幽忧的半岛,有步一步不可能回头的走,江半岛,你不需要我,但武赫完全离不开我。。。。冬天就这么来了,没有预兆的来了!若不是妈妈让我多加一件毛衣,若不是武赫说宝贝,终于快要下雪了,若不是格格说要送天涯一条围巾了。冬天为什么就这样来了,我真的没见过半岛了,我真的没见过晴子了,也没有人在耳边说起王子了,好象半岛都不怎么来上课。每当格格想说起半岛,我总是打断或是离开。
我时常拉着武赫拼酒,冰凉的啤酒划过喉咙,让我可以忘记一切的不快,我会露出很快乐的表情,若这时我抬眼看武赫,他会用化不开的忧伤注目着我。他说我是焚烧的青色花儿,散发着诱惑致命的芬芳。。。。
思念是一种病
我会对武赫说他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是什么?他就问我想要是什么?他说他可以给我。我会一个人来到荒凉的枫叶林,坐在苍老的幸福椅上!我沉默的诉说着,半岛,你过的好吗?有比我好吗?是否还像从前的任性模样,时间不断重复着思念,才知道这场爱,你一直比我更坚强。
半岛,在这个充满我们幸福回味的地方,我对你的想念,此刻特别强烈。。。。。。半岛,你知道吗?武赫有次对我说,他知道我还爱着你,我还忘不了你,他说他无所谓,他说只要我在他身边就好,他说他绝不放我走,他说只有等他开口让,才可以放过我。。。。。今天下午放学,我没有要武赫接我,我说我要和格格一起买东西,我和格格也好常时间没有在一起玩耍了,她总是一有机会就跟着天涯,当然没有天涯疯狂,天涯几乎是寸不离开的跟着江半岛。
“九月,有件事情,我有必要和你说。”在蛋糕店兴高采烈的挑蛋糕时候,格格拉着我坐下。
“什么事情?你说?”我不在意的捧着巧克力蛋糕观赏着。
“王子要回美国!”格格没有停顿的说。
“哦!”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些抖,我只得把蛋糕放在桌子上,依然观赏着。
“你怎么可以平静,他回去了,可能永远你们都见不上面了,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呢?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总要走。”
我终于决定吃下这美丽的蛋糕,再美丽又怎么样呢?保鲜期是那么短。。。。。。。。。再美丽又怎么样呢?最终还要被人吃掉,它是多么的无措,因它的美丽也不是自己给自己的!
“九月,我真的不明白你了,你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你的冷淡,淡漠装给谁看啊?”
“格格,你想我怎么样,歇底撕里吗?去求他,哭着哀求他,让他不要走,让我呆在他身边,让我们回到过去?”
我抬头莫测的看着生气的格格。“九月,你的存在对太多人就是伤害!”格格继续说:“可你不出现,大家也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我听了格格的话,思绪飘了很远很远。。。。。。想着太多的面孔,我想抓住一个人,可贪婪的我又想抓住所以人,想用一根线把他们串起来,他们虽然一个个的出现,又一起消失。
我好常时间没有看书了,我真的一点也静不下心。我听着朴树的歌,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哭了,眼泪真的是可耻的东西,可又美好的让心里藏着一湖婴儿蓝的水!我以前总说朴树的声音腻味,很是怀疑,半岛为何迷恋这样笨拙的声音。原来朴树每首歌都有一个故事,也许自己就一不小心,成了那个故事的主角,他的歌可以直击心扉,可以打破心底最坚固的墙,和他一起说起这个世界是那么遗憾又美丽。以前,我总对半岛说,想睡在童话里,永远不醒,半岛认真的说他不是王子,所以不允许我当公主,可半岛不是王子,又是什么呢?他说我只能是他的九月,武赫也说我只能是他的九月,可他们到底想要怎样的我?
忽然之间,感觉他们很自私,总是把我想的很美好,我多么明了的对他们说,我粗鲁,我固执,我不美丽,我性格不好,我除了善良一无所有,也许我也不是善良的,至少在袁珍珠眼中,至少在学校的女生眼中!半岛送我的银镯子,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带了,那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的银镯子,多么的纯粹简单明了的镯子,多让我欢喜的首饰,可我竟没有勇气,也没资格带起,当然更不可能退还给半岛,记得,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曾把它拿下,我轻轻抚摩它,亲吻它,告诉它,我有多么的爱半岛。。。。。它装载了多少甜蜜,它还能负荷太多的痛楚吗?
我想,也许可以回到半岛身边,可那遥远的一天,我努力去靠近,也许还没抵达,我就没气力爱了,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吗?
“你好吗?”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猛的一惊,把思绪拉回现实,看到半岛。憔悴,颓废,懊恼的半岛,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有过一场大病一般,没有神采的眼睛让人揪心的痛,他似乎一下子瘦了很多很多!他的瘦和单薄的天涯差不多!是谁让一个那么诱惑人的大男生变成这样,不要说是我,不要再让我头痛了,不要再让我掉眼泪,我不停的推卸责任!
“我可以坐下吗?”半岛没等我说话就坐下了,格格早已不在这里了,她和天涯站在玻璃窗外,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只是看到天涯的不耐烦和格格的急切!~我把眼泪收回,可是又不敢看半岛,我那么让眼神飘着飘着。。。。。
“你还是不想见我吗?我本不想再打扰你,可我想再不打扰你,以前就没机会打扰你了,我要走了,在走以前,我有必要说一件事情,不管你相信与否,我都要说。”
江半岛一如既往的霸道,我只得点点头。我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怕张口说出不想他走,我怕说出想回到他身边,我就装吧,在那装吧,看能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