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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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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现实生活就如书中所描绘一般,在我看来,这样并不利于你的成长。  写了一点儿,居然废话连篇,真的对不起。我也不必多说,简单的提两个问题:在我们这个时期,爱情会到来吗?即使它来了,那么它的背后是什么呢?  望你能认真回答,当你给我满意答案时,我也会给你一个令你满意的答案。  我的态度与你一样认真。望能体会!  康康  江远极力压制自己平心静气地把信读了几遍。信中康康并没有对他作出回答,反而又向他提出了两个问题,这倒是江远始料未及的。  但无论怎样,他用不着再自卑了,从这封信里可以看出,康康并没有原本想象的那样讨厌他,烦他。那口气更像是一个好朋友所出,尤其是信末那几句,令江远怦然心动。  正当他想着为自己这无望的爱情作悼歌时,形势就这样戏剧化的有了转机。  也许春天就要到来了呢!  康康:  不敢相信,你真的给我回信了,并且还回得这么快。我今天晚上便一直暗自高兴,我脑中的哀思与忧闷,也好像一刹那全消失了似的。不论怎么说,你对于我写给你的信,毕竟还是重视的。  你在信中说,“我不了解你,一点也不了解”,“那也许只是你看到的一部分,还有许多你所不知的”,唉,康康,能相互了解,必须得靠两人长期的接触,从而彼此慢慢的认识,慢慢的懂得。可像我们目前的这种状态,我不敢同你讲话,你也难于向我开口,说到彼此的了解,原也甚难。若非我写给你的信,恐怕你仍然延续着对我的那种“误解”,便以你读我的信而言,这其实就是你对我的一种“接触”,只不过我们是纸上交流罢了。你说我“总把艺术与现实混为一体”,不错,我确是一个较为严重的“幻想主义者”,但这只是一时的,大多时候,我对这个世界,还是能够保持清醒。况且,人缺了幻想,就像一口无生命的枯井。所以,幻想也是很重要的——然而话也说回来了,康康,你也并非对我一无所知,就这一点,莫不恰好印证了你对我还是有一些了解吗?  对你提出的问题,老实地讲,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泰戈尔说过:“爱情不要等到年纪大了,才考虑。早晨的歌声,到中午再听,就显得索然无味。”时下许多学生或为安抚自己心灵中的空虚,或为赶时髦,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便懵懵懂懂地谈起恋爱,一朝感到烦腻了,便抛弃了对方,另寻新欢。这些都算不上是真正的爱情,因为他们不知道,爱情还意味着责任。他们既然未明白这一真谛,自然也就承担不了这份责任。这个时期爱情究竟会不会来呢?我总认为它会的,我觉得,谈感情不应受到年龄的限制,未来的事情,谁都不好说,难道就一定会分散吗?大人之间有的不也这样吗?  我曾冷静地想过无数个夜晚,我相信我对你的感情,绝非出于一时的冲动,这是一个长期酝酿的过程。在对你暗恋的这些日子里,我深切体会了爱情给人带来的各种苦恼。所以,康康,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这颗白热的真心!  说到这里,也许你已明白,是的,爱情(我对于你的)背后仍然是深深的感情!是一派执迷不悟的天真!我只求你能幸福快乐,能够知道我在爱你,两个人……两个人能够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永远,永远地……  江远上  这一夜江远心乱如麻,却又极想把信写得令康康满意。劳神苦思熬到十二点,终于写成,他急欲知道结果,下午一放学就问蓝琦康康的反应。  蓝琦道:“我也问过她了,可她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她让我以后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  江远搔首难解,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回答令她不能满意吗?”  “你也别想这么多,她需要时间考虑,兴###天她又会给你一封信呢。你猴急什么?”  江远也觉这样速度忒快,人家总有一个考虑的过程吧?想到这一点,心也稳下不少。  可是,一连过去几天,康康那里仍是没有动静。她同往常一样,上学回家,独来独往,无任何变化。江远心焦如焚,催蓝琦去问。蓝琦灰着脸回来,说:“她总逃避我的问题,被我追问的紧了,竟有些动怒,还吼我‘你怎么这样无聊!”  江远大受刺激,转身就走,嘴里念叨:“她终于拒绝我了!她终于拒绝我了!”蓝琦一把拉住他,说:“你没事吧?”江远撑开她,如颠如狂地疾走。  几天之前,他还心存幻想,想象着康康能够感动于他的一片赤诚,然而如今,她对他又是不理不睬了。  康康是怎样想的呢?实际上,对于江远回给她的信,她是很满意的,她从没有见过这样感情浓烈的男孩儿。在她寂寞的世界里,她也渴望能有一个肩膀宽厚的人陪她走过一段人生旅程,而深情的江远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然而,她不能够。  她只是一个初中生,又近中考,她清醒地知道这个时候早恋对她的学习是一种很大的冲击,甚至可能会毁了她四年辛勤的努力,并且她无法确定,江远对她的爱(姑且称为爱罢)能持续多久,她早就听人说过,江远人很花的,今天他可以向自己发出一封又一封的诚挚的情书,明天难道他不可以对别的女生如此吗?一个接一个的顾虑,令她踌躇不绝,苦恼万分。    

《青春的边》十一(3)
前途呦……感情呦……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青春的边》十二(1)
康康冷默的态度,令江远跌入自卑的万丈深渊,他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她。难过、失望,让他一天天的消沉。康康占据了他整个的心灵,每天的凝视、思念使他度日如年。蓝琦劝他放弃这份感情,振奋起来,认真投入到学习中去。  江远也想这样,但他不能做得斩钉截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女孩这般眷恋,纵使他有再大的挥刀斩情丝的决心,然而只消一见康康的面,那些决心又倾刻间灰飞烟灭。他觉得自己懦弱得像个情奴。  他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这天下午,他情绪莫名的恶劣,胸口憋着一股郁闷之气,下楼的时候恰巧遇见八班的胖子王可在楼道里搔扰女同学,当时他气就来了,骂:“死胖子,你也算个人?”王可哪里能忍?转过身问:“小子,你骂谁?”  “骂你。”江远瞪他。  王可说:“你是混哪的?找揍是吗?”跟着上前几步,照着江远胸口就是一拳。  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别看那王可一身肥瞟,力气儿却小得很,江远天天跑步,打篮球,身体强壮如牛,几个回合,王可便被江远顺势按在地上。  江远扇他嘴巴,扇一下,叫一声:“我看你还能个熊!”后来拥上一群同学,把二人拉开了。那王可抚着被揍红的胖脸,指着江远恶狠狠地说:“江远,你小子等着,我总要报这个仇!”江远不示弱:“试试看。”  当天晚上,江远正坐着发呆,就听见有人喊:“江远,外边有人找!”  江远出来,见外面并没有人,刚欲转身,倏听楼道里有一个声音:“喂,你下来!”  暗淡的光线下,他看见了王可,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瘦高个儿男孩。江远却不认识他。  那男孩向江远挥了挥手,示意江远下来,江远想: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便伸出两根手指挑了挑,意思是你上来。男孩与王可几步上了楼,两人的目光同刀子似的在江远身上游荡。“狂得很呢——你!”男孩说。江远刚要开口说话,忽觉得肩上一麻,没料到男孩动手这么快。  王可以为有了靠山,狐假虎威道:“我早说过你小心着点,怎么样,挨揍了吧?”  “唉呦!”  那男孩叫了一声,捂着脸倒退几步。江远一拳得手,随即向前揪王可衣领。他实在受不了这副嘴脸。  王可惊怒交俱,向旁闪躲,男孩这时候猱身扑上,双手抓住江远头发。这下他可失了算,江远是个平头,头发最长不过三厘米,男孩还未抓稳,江远就已强行转过身,挥臂又是一拳,拳锋擦对方鼻梁而过。  此刻一旁早聚了许多学生,见两人愈打愈狠,几个胆大的男生上前拉开了两人。那男孩吃了不少亏,脸上全是汗,边捋头发,边向地上吐了口痰:“你有种,咱这事儿没完!妈的!”  江远不甘示弱,也恶狠狠地回击道:“操——谁怕谁?”忽觉人群里有人拽自己的胳膊,定睛一看,竟是在校外小河边上结识的烟友蒋程。  他把江远拉到厕所里,先掏出一支烟递给江远,说:“稳稳情绪。”江远从不敢在学校里吸烟,只是不接,蒋程自己点上吸了,说:“你疯了,出手这么狠,若是没人将你们分开,这事儿肯定得闹大。”  江远摸着身上受创的部位,愤然道:“他们欺人太甚!”  蒋程说:“这种人平常刁蛮霸道惯了,只要他没怎么过分得罪你,你忍忍就过去了。同你打架的叫刘少,三班的,也是个‘混道儿’的,你惹不起他,我估计他会叫人来揍你,到时候你以寡敌众,后果不堪设想。”  江远一呆,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想想方才刘少发下的话,心里有些虚。  蒋程望着江远由激愤转为忧虑的脸色,吐出一口烟气,说:“这样吧,你跟我走。”  “干什么?”  “找刘少去。”  蒋程与刘少认识,但交情并不是太好,原因是蒋程的把兄弟曾经骂过刘少“菜包子”,刘少虽不能说是“恨屋及屋”,可碰到蒋程总是爱理不理的,而蒋程也懒得理他。  蒋程想充当一个“和事佬”,帮江远与刘少化解矛盾,就权当是一场误会,好说歹说,可刘少总是不买账,一定要江远给他100元“补偿费”,并当面向他低头认错,方肯罢休。否则,就找他一帮十九中的兄弟来揍江远,并且每个星期都来。两人谈了半天,蒋程也急了,连说了几声“好”,拉住江远就走。  江远略显歉意道:“多谢你的帮忙,他要找人就让他找吧,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动我。”  蒋程摇头道:“你懂什么?他们才不计较什么后果,见你出来就上去群殴,守着这么多同学挨揍,以后你在三十三中可怎么立足?”  江远急道:“那怎么办呢?”  蒋程说:“莫慌,哼,刘少那小子不给我面子,我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先回去,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  蒋程带江远见的是一个叫邱飞的人。  一路上,江远大体了解了“飞哥”的“事迹”,和江远一届,也曾是三十三中的学生,初三时他参与一场打架事件,将另一个外校学生痛打致残,被送往派出所,因未满16岁,责令其回家,罚款一万元。至今父母未使其复学,闲于家中,虽则他已不是三十三中的学生,但仍稳坐三十三中“第一把交椅”,凡“混道者”见他必尊呼一声“飞哥。”     。。

《青春的边》十二(2)
转过两条街,进入一个小巷。这小巷颇具古典风味,茶色的石板路上湿漉漉的,到处生满青苔。几声犬吠不时从破旧的墙院里传出,时光一下子静谧下来,仿佛浑然未觉这巷外有一个喧嚣的城市。  左拐,右拐,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路,二人来到一户小院门口,蒋程上前拍了拍腐朽的朱漆大门,少顷,里边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谁呀?”  蒋程说:“我,程子。”  门呀地一声开了,走出一个少年。江远细细打量这人,见他瘦高个,皮肤黝黑,一头黄发,两耳上还挂着耳环,一开口,满嘴的烟味。此刻,他正光着上身,左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正午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光华耀眼。  “这就是飞哥。”蒋程忙给江远介绍,又指着江远,“飞哥,这是俺兄弟江远。”  “飞哥。”江远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邱飞匆匆扫了他一眼,转身:“进来坐。”  邱家的院儿不小,南侧摆着十余盆花,都在盛开,北侧停着两辆摩托车,地上泼的满是水。三人进屋,里面布置的甚为简陋,一个大吊扇,扑踏扑踏地费力地扇着风。  邱飞给客人倒了两杯冷水,就一屁股坐在门前的躺椅上,脸上现出闲适的样子。  蒋程问:“飞哥,刚才做什么呢?”邱飞说:“天气热得很,我在院子里擦了个澡,靠,真他妈爽!”  “近来一直在家吗?”  “当然。学校把我开了,我爹又不让我上学,天天就这样闲在家里——混天潦日呗。”  说完蒋邱都笑了起来。江远想笑,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他暗暗惊异在邱飞这号人的嘴里,竟也能吐出“混天潦日”这个词。  这时,邱飞已点燃了一支烟,又递给蒋程一支,问江远要不要,江远客气地摇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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