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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玄等到她真的离开了之后,才正面的对着南宫缚。
匪夷所思的事情
“为什么故意支开她?”廖玄的表情非常认真,他口中所说的她相信南宫缚也心中有数。
南宫缚没有立刻回答,他暗沉的目光锁住了廖玄很久,才虚弱的吐息着。“是你救了本王?”
“你记起来了?”廖玄的声音中闪现出一丝的惊诧。
难道说受伤的时候,他已经响起了全部。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南宫缚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的反应也只开始的时候惊诧了一下而已。
南宫缚摇头,低笑着。
原来真的是这样啊,武起说的这个人果然就是他。
“本王该谢谢你,你要什么报答尽管说吧,本王会答谢你。”
无事权势地位,只要他说一句,一且皆有可能。
廖玄没有再说话,只是很深刻的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男人,难道是自己的估计错了吗?
实际上他什么都不记得,根本也忘记了他最爱的女人是谁!
如果。。。。。。。。
“我想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虽然没有得到对反的允许就说出了这件事情,但是总比到时候她被揭穿的时候,来的更让她难受,要好得多。
“说!”南宫缚没有拒绝收听。
不过在看到他凝重神色的同时,是有点震惊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听,我就如实告诉你。”这件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至少自己听到的事情也彷徨了一阵子。“前些日子,你的妻子,也就是国后告诉我一件事情,或许你会以为我在胡说八道,或者妖言惑众。”
其实妖言惑众更加的贴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令人很难接受。
“对于本王来说,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敌意在知道他是谁的那一刻,已经完全的消退,甚至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吗?”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觉得暧昧不清,不过廖玄很快甩掉了这种愚蠢的想法。
她可以说你老婆,也可以说不是
南宫缚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了,只是等着他会自己给什么震撼。
廖玄考虑了一会儿,在想以什么方式告诉他,不过这件事情她瞒着南宫缚也不是个办法,总是要说的。
“你确定她还是你的妻子吗?”
他忽然这么问,令得南宫缚的神经突然之间紧绷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难道他打算抢走她吗?
自己的估计是错的吗?他要和自己为敌吗?
还是他打算以卵击石,和自己的王权做斗争?
廖玄苦笑,这个男人看来不管是不是失忆,对与程媛媛都非常的关心,近似乎霸道的占有,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有多深刻吧!
“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意思,或许以后也不会有。”她能活多久,都是个未知数。
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却也因为失忆,忘记了他们共同经历的所有事情。
是上天故意捉弄这对壁人,还是他们经历的磨难还不够,所以要遇到这样的劫难呢?
南宫缚眉心蹙得更紧了,既然不是这么回事儿,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视了良久,廖玄才搬来了一根凳子,在床边坐下。“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布兜圈子了,我想以前你也一度怀疑过吧,只不过现在不记得罢了。”这些话说完了之后,他真的步入了主题。“可以说她是你的妻子薛婉容,也可以说她是你根本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人。”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说话很诚恳,不过这话的确让人窝火。
南宫缚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他是故意来找茬的吗?还是那个女人指使他这么做的。“你的话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的话,就请出去。”
显然他的底气不足,难以做到威吓他人的力量。
廖玄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只不过是耸耸肩,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而且自己的说完,显然不够直白。
她的身份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的。”
廖玄说着就轻笑了起来,当时自己听到了她的话,何尝不是惊诧不已呢?
“其实你的妻子早就已经死去了,而现在你看到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中意的女人。”
这句话是不是太过了,不该这么理解。
好吧,廖玄决定再说一次。
“是这样的,当薛婉容在王爷府的地牢里面自杀的时候,已经死去了。”这样说应该比较能理解、
自杀?
“为什么自杀?”武起不是说她是自己珍爱在乎的女人吗?为什么还要自杀,而且现在这个女人明明还呆在自己的身边,怎么可能有什么自杀的事情!“你敢欺瞒本王,用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糊弄本王吗?”
他激动的想要坐起来,没想到却扯动了手臂的伤口。
都说过了女人是祸水,看来一点都没错。
只要是女人,都会让男人有无法遏制的情况出现。
“这个不是我胡编乱造的,现在你的情况也不好,你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现在又受了伤。”廖玄正在诉说的是很严重的事实,而且那件事情自己并没有说完。“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她活不了多久了吗?”
南宫缚突然也想起了这件事情,他的确说过,心口就好像被什么重物锤击了一般,像是要裂开了。
“那件事情也事实,我没有能力让她好转,也没有药物去治疗她。恐怕你们相聚的日子也会很短很短,现在我告诉你她到底是谁,你才能用真正的心情去爱护她,不是吗?”
“她是谁?”南宫缚的声音有点颤抖,有点沙哑。
廖玄闭了闭双眼,才慢慢的说了出来。“她的名字叫做程媛媛,一个不属于我们这里的女人,她想回去,但是她已经回不去了。因为这里有牵绊着她的人事物。”
自己的话已经够清楚的了,作为国主的他应该能明白其中的真谛。
好了,我不是你老婆
“不属于这里的人,那她。。。。。。”武起为什么会一口咬定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呢?
如果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呢,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假,但是武起并没有跟着自己一起失忆啊,他记得很多事情,知道很多真相。
这件事情。。。。。。不,他发誓一定要调查清楚。
“你还是不肯相信吗?”既然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也只能让她自己来说清楚了。“这件事情由她来说,更加合适吧!”
说完,廖玄就走了出去,没多久程媛媛就走了进来,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可没有刚才那么放松,能把么随意。
显得拘谨和自责!
毕竟这么久以来,她是抢了别人的身份在生活,也是抢了别人的身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如果一点点愧疚都没有的话,那么她真是那种不值得同情的女人了。
“廖玄说,都告诉你了。”她有气无力的坐在床边,脑袋垂得低低,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南宫缚认真的瞪着她,双眼危险的眯了一下。
不可能有两个人长的一摸一样,自己不是三岁的孩童,不可能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你没有话对本王说吗?”在沉默蔓延的时间里,南宫缚终于沉不住气的问道。
虚弱的声音令得她更加的内疚,如果现在自己是真正的薛婉容大概就不会有这么糟糕的心态了吧!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程媛媛抬起头,虽然内疚,还是埋怨他明知故问。“对对对,我不是你的妻子,她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一个遇到了意外,然后就莫名奇妙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然后又莫名奇妙的进入了你老婆身体里面的一个人。”
其实自己也很无奈的,早就想逃走了,却无意之中被这个男人偷走了心。
“我是个很平凡的女人,完全没想到会和你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那么始料未及。
非要离开
南宫缚显得很有耐心,他静静的听着这个女人的解释。
她叫程媛媛?那自己本来的妻子叫什么?
薛。。。。薛婉容?
他想起了刚才廖玄好像有提起过,那她的家人应该会分辨出真假来。
“你还不相信吗?”看到他不信任的目光,她有点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自己能说的都说了,还要怎么样他才肯相信izji说的话又多真实?
南宫缚没有回答她的答案,反正这个问题是有待查证的。等到事情偶真相大白之后,她的身份自然就清楚了。
程媛媛看到他慢慢的躺下,闭上双眼。小嘴一撇,心里非常的不爽。
什么跟什么嘛,现在跟他说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竟然转过来睡大头觉,太不尊重人了吧!
自己还是用很诚恳的语调在跟他道歉,可是他总得给自己一点回应吧!
南宫缚没休息几天,就硬是要离开。他还是和以往一样,虽然是坐在马车上,但是还是很霸道的把自己禁锢在身边,她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他这不摆明了不相信自己昨天说的话吗?
真是要命了这,郁闷死了。
她看到廖玄偷笑的样子,不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该死的家伙,竟然还在旁边看笑话,也不帮帮自己。真想一拳头抡过去,免得他老在旁边看免费的戏码。
廖玄和她憎恶的眼神想碰触,竟然还很自然的笑着,不过他身边的廖鹄就不一样了,他一直用布满了黑线的脸和南宫缚对视着。
他的想法隐瞒不了任何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这个样子的源头是怎么回事儿。
主要的原因还是出在程媛媛的身上,廖鹄是不打算退步,不过南宫缚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现在放开我,行不行?”她抬起了笑脸,冲着南宫缚来了一个很妩媚的笑容。
她本来试图用美貌来迷惑南宫缚,男知道功败垂成。南宫缚非但没有让步,放而扣住自己的大手,更加的用力。
好像有点冷
“你要去哪里?”南宫缚不悦的质问道,马车就这么点儿大,已经坐了他们四个人,马车后面的马匹也只有几个侍卫,总不可能让她和那些个侍卫同坐在一匹马上。
程媛媛无奈的撇撇嘴,自己想干什么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什么都不会答应自己,说不定一听到自己要换座位i,坐到廖玄的身边,还会打发雷霆,自己不是会更惨。
想想,还是算了吧!
程媛媛思考了一下,索性就闭着眼睛,睡在了南宫缚的怀里。
这个时候马车内的气氛更加的诡异,廖玄怎么会不明白廖鹄现在要做什么,就在他忍不住,就要爆发的当口上,廖玄猛的攥住了他的拳头,不让他有任何举动。
程媛媛没想到自己饿会睡着,只不过是想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却没想到就这么久睡着了呢!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现在以趴在他腿上的暧昧姿势,所着十分慵懒的话。
廖鹄的脸色已经难看了一整天,显然现在已经到了极限。狠狠的甩开了廖玄的手,眼睛里面瞪射出杀机。
廖玄明白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曾经也看到过,结果漩儿一家落得个全家灭门的惨状。
现在他又有了这样的眼神,恐怕他现在对南宫缚的敌意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深刻。
“饿了吗?”在南宫缚还没有开口之前,廖玄却先开了口。
南宫缚开启的嘴巴又在捕捉痕迹的情况之下闭上了,他看着廖玄的目光变得异常的深沉。
程媛媛没有回答,却玩起了南宫缚的大手,不得不说,南宫缚是个男人,但是他却有当女人的潜质。“突然觉得好冷哦!”
“冷?”南宫缚垂下了眼睑,目光略显惊诧。
为什么天气突变,他没有什么感受呢?
坐在床边的廖玄好像有点反应似的把马车的窗帘给撇开了,找到了她说冷的原因。“开始下雨了,怪不得会叫冷呢!”
他们都喜欢看美男
廖玄一转过头,就看到他们一对夫妻算是如胶似漆吧!至少南宫缚的双手正很缠绵的抱着她,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看到遮掩个少儿不宜的场面,他不禁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