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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吐血?”南宫缚双眼一眯,嗓音突然之间变得悠远,令人无法猜测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程媛媛闲闲的坐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演出的戏码。
这个时候不是小三出事,男主该立马跑去关心问候吗?或者该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为小三大夫什么的。
“过去吧!”程媛媛见他久久没有做下决定,闲闲的开口,帮他做下决定。而且她也不想和这个霸道的男人独自相处。
这次会王府,她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这闲工夫跟他玩暧昧。
“你要我过去?”明显的怒气升腾而上,他眼底的火气快要杀死人了。
程媛媛点点头,“是啊!你的侧妃为了你吐血了,你还不过去,该不会要等她断了气儿,你才过去吧!”啧啧的摇头,表示惋惜!
怎么好女人都会爱上这种男人,至少要爱也是爱个知道怜惜自己的男人吧!
侧妃也玩巫蛊之术
要不怎么说古代的文人命苦呢!
南宫缚果然如她所愿,狠瞪了一眼之后,拂袖忿然而去。不过临走前,还是让侍卫盯着她,不然她离开这紫苑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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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居
在静王南宫缚感到寝宫之时,寝宫内的婢女们已经乱作了一团,没有大夫,只有一滴的鲜血。南宫缚的双眸倏地一沉,震怒的开口。“是怎么回事儿?”
婢女们皆是战战兢兢,她们跪在地上,双唇都颤抖着害怕。她们不是因为王爷突然驾临来不知所措,而是不知道侧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几天的修养,身子骨已经好很多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突然吐出了鲜血,而且还这么多,身体已经虚脱的倒在了床前。
总管去请大夫一直没有回来,这侧妃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可是都是活不成的啊!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暴怒的南宫缚忽然一瞪眼,将其中一个发颤的婢女给拎了起来。愤怒已经将双眼染得腥红,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她被瞪着胆战心惊,双唇也颤抖的厉害。“突然。。。。。侧妃突然吐血,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只是侧妃不停的留着鲜血,不停的。。。。”
咚的一下,她被王爷狠狠的扔在地上。
没有人会同情她,她们都懂得明哲保身,既然刚才王爷没有震怒的拖她下去,就不会有危险。受点苦,就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这也很值得。
就在静王慢慢走近叠加重影的幔帐时,寝宫外响起了喧闹之声。急促的脚步,冤枉的求饶。他双眉一眯,很快的看到了侍卫将小璐押进来,再狠狠的扔在地上。
祈良的脸上布满了阴霾,素绿的褂子和他此刻的狰狞完全不相称。“王爷,这个丫头竟然对侧妃用巫蛊之术,你看。”
他敬畏的递上一个缝制粗俗的布娃娃,而银针在扎在她的心脏位置。南宫缚沉吟了一会儿,才仔细瞧了个透。竟然在布娃娃的身后发现了芸娘的生辰八字,显然是要芸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璐成了巫蛊之术的凶手
“谁让你这么做的?知不知道谋害主子的罪责有多大?”南宫缚震怒的呵斥道,对薛婉蓉无法发泄出来的怒气全都积聚在了她的贴身丫鬟身上。
小璐一惊,本来梨花带雨的小脸更像是瀑布惊爆,不断直下。“冤枉啊王爷,真是冤枉的。小璐没有做这种事情,真的没有。。。。。。”
哽咽的解释透着丝丝悲凉,她只是个卑贱的小丫鬟,有谁会听她的解释呢?
更何况面前震怒的男人是高高在上的静王,在巴宜,只要静王一句话,就能主宰人的生死。他怎么会相信自己的辩解!
“死丫头,还敢在这里狡赖。”啪得一声,祈良越俎代庖,竟然在静王的面前教训起下人来。
南宫缚不着痕迹的敲着他,看来是自己平日给他的权利太多,令他忘记了尊卑,忘记了何为主,何为仆!
跪在地上的婢女们看到这阵仗,都把脑袋埋得低低的,谁也不敢多看一样,深怕下一次就成她那样子了。
小璐无法辩白,她已经被祈总管打得红肿不堪,连说话都是模糊不清的。谁也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任谁看了都会燃起保护之心。
而在一旁站立的高至双拳握紧,紧紧的握着,恨是咬牙切齿的,但是他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她被冤枉,被屈辱。
“住手!”南宫缚终于何止了他的胆大妄为。“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本王。”
祈良悬在空中的大手,终于停了下来。牙齿间蔓延着血腥的气味,他阴狠的瞪了小璐一眼,才转过身面对静王。
在面对静王的一瞬间,脸上的阴狠森冷全然消失,剩下的紧紧是恭敬的畏惧。“王爷,奴才有证据可以证明,是这丫头用这巫蛊之术害了侧妃。”
他双手和拳,胸中把握十足。但是这种的笃定在高至看来却十分的诡异,但是是什么地方奇怪,他还是说不出来。
“证据?”南宫缚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是的王爷。”
逼着他杀了心爱的女人
啪啪的两声合掌,只见从寝宫外走进了两个男人,他们是静王府才聘来的奴仆,一见到王爷,心生恐惧,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上。
因为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到王爷,难免忐忑不安。
“他们身上有证据?”
祈良再一次恭敬的合起了拳头,敬畏的禀告。“王爷,奴才和两个侍卫正准备一同出府,却看到她拿着这个布偶在府中的角落。”
什么?
“你们都看见了?”南宫缚的深邃的目光从祈良的身上移开,慢慢降至两个跪在地上不听哆嗦的男人身上。
“是。。。。是的王爷!”他们害怕的哆嗦着,口齿不清,令得南宫缚的眉头微微一蹙。
“你们看到她在做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忙不迭的抬起头,颤抖的回答。“奴才看到她一手拿着金针,一手拿着布娃娃。”
“是啊,我也看到。”另一个男人立马附和。
虽然是夜晚,但是长廊沿下的红灯却可已经周围的情况映射的清清楚楚。他们都见到小璐拿着细小的针,准备此下去。但是在察觉到有人的时候,布娃娃就滚落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布娃娃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拿起银针像布娃娃上面刺?
南宫缚勃然大怒,“该死的狗奴才,跟着主子久了,也学会算计,陷害了是不?高至你说该怎么做?”
他要高至处理,要高至免遭人口实,所以这件事情必须由他亲自处理。
这个寝宫之内的奴才奴婢跪了一地,所有的人都将好奇的目光挪在了高至的身上。他可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而府里的老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小璐丫鬟的感情,可是王爷现在下令,如果他在乎心爱的女人就要放弃王爷的提拔,如果他遵从王爷,面前的女人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王爷。。。。。。”
高至欲言又止,放在腰间的宝剑已经发出嗡嗡嗡的响动声。大手慢慢的移向了腰间,刀身出鞘,嗡嗡的声响更加的刺耳。众人皆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下一幕的发展。
残忍的挑断她的手筋
他慢慢的移动了步子,脚下是千斤重。握着的长剑已经在冰冷的地上泛起了嗤嗤嗤的火光。小璐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不住的向上抬,望着了熟悉的高大哥,他的神情冰冷,没有让日的温暖。
真的。。。。。。。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啊!”
还来不及想更多的东西,仿若皮肤被撕扯一般,待了撕心裂肺的剧烈痛楚,痛彻心扉的凄楚叫声,扯痛着每个人的心,有的同情,有的害怕,恐惧。
他们只能明哲保身,不愿为她甘愿冒险。
难道。。。。。。高大哥也是这样吗?
雾气朦胧的双眼,带着痛,带着痛不欲生的绝望。这个人倒在地上,鲜红触目的血液从她双手汩汩而出。
“王爷,属下已经挑断了她的手筋。”话是冰冷的,心是揪痛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阴狠到这种地步。竟然要她痛苦一辈子,这是怎么残酷的惩罚。
许久,南宫缚的嘴角才微微上扬,翘起了满意的幅度。
“你去调查,我要知道真相!”
心口猛然一震,高至赫然抬起头,难道王爷根本就不相信事情是小路做的,难道王也一直都怀疑吗?“是,王爷!”高至侧身,望着倒在地上痛的快要晕厥的女人。忽然,满脸的歉疚和悔恨。
南宫缚眸光忽然暗的深沉诡异,“带她下去,关在地牢,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探视,或者带走,明白吗?”
等到王爷的允许,高至立刻弯下身将满脸冷汗的小璐抱在怀里,转身离开了寝宫。
虽然身处黑夜之中,却无法隐藏他眼底晶亮的东西,一滴一滴的滑落。那不该从一个不卑不亢的男人眼中流下,他是七尺男儿,却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婢泪洒夜空。
谁能了解他的心有多痛,是如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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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芸娘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是南宫缚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而是吩咐了浮云止之后,便无情的拂袖而去。
侧妃的目的是让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浮云等到静王不再返回的时候,才封闭了水榭居。不让任何人靠近,特别是侧妃的寝宫。
急忙冲进了寝宫,她连忙倒了一杯水来到了侧妃的床边,将杯子放在床边的方木凳上,才小心翼翼的将侧妃扶了起来。
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喂进而了侧妃的嘴里。然后扶着侧妃依靠在幔帐上,叠影交重,灼灼的烛光映衬着一张虚弱无力的小脸。
很快,虚弱的小脸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起了微妙的变化。常常的双睫在红烛的照射下微微跳动着,慢慢的一双如流水般的双眸慢慢的睁开。带着细弱的喘息,似乎那口气憋得太久。
“侧妃,您感觉怎么样?”
侧妃只是虚弱的摆摆手,这次并不是徒劳,虽然昏迷,却能听到这房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次,我的心血没有白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以再好转。”
最毒妇人心,谁也不能预测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狠毒到何种境地。
浮云不懂,眉头皱得紧紧的。“其实王爷已经不可能和王妃在一起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些年来王爷对侧妃的宠爱人尽皆知,府里上上下下更加将侧妃当做女主人,谁也不敢忤逆侧妃的意思。
至于那个王妃,根本是无害的女人。只要侧妃翘一翘手指,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侧妃虚弱的小脸骤然之间变得狰狞扭曲,她也曾经以为薛婉蓉再无翻身之地,但是自己却错了。
王爷知道她身在何处,不仅没有加以惩处,似比以前更加用心。这不得不让她警戒,所以才会服下药丸,令自己吐血,暂时晕迷,貌似频临垂死的边缘。
“你懂什么,这次王爷虽然没有处罚薛婉蓉,也保留下了她身边的贱丫头一条贱命。但是她是重情之人,如果那丫头今晚被杀,或许她还可以渐渐的淡忘,但是要让她每日面临一个残酷的现实,她是永远没有办法揭开心结的。”
侧妃打算分化他和王爷的关系
既然没办法令静王离开,那么就要薛婉蓉憎恨一生,这样的折磨他们俩人,也是不错的结局。
浮云恍然大悟,惊愕的面容上突然染上了喜色。
其实今儿个看到那丫头被高至斩断手经,心中是无法言语的激动和快意。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得到了挥发,她畅快极了。
只是留下她那条贱命真是便宜她了,恨不得她就这么死去。
“侧妃,那现在奴婢该怎么做?要不要奴婢再做点什么。”侧妃这次的嫁祸只不过令王爷怀疑,但是王爷还没有深信啊!
她沉吟了一会儿,才不疾不徐的道。“以后同从祈总管的命令行事就好了,他会安排一切,他的命令就如同我的,明白吗?”
闻言,浮云忙不迭的点头。
跟随了主子这么久,怎么会不了主子的事情,她和祈总管之间的事情或许知道的人也只有自己。
“侧妃。”忽然,她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望着还是有些虚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