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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笑,他当年乞丐都当过,敢嫌我脏?
“烧鸡很好吃,明晚我若是没出府,别忘了继续送吃的进来。”我拍拍他的肩,若无其事地走开。
“你打算跟他们耗几天?”穆青云冷声问。
“无所谓~”本来还担心会经不过饿,现在有了这个外援,大夫人喜欢闹多久,我都奉陪。
“那个姓殷的书生怎么办?”穆青云冷眼斜觑着我:“我可是听说他不久要离京回安阳去了。”
“瞧我这记性!”我用力拍拍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光了!都怪夏府的女人,把我气糊涂了。”
穆青云瞧着我,神色古怪:“难道,你不姓夏?”
计划果然赶不上变化。看来我原先预想的那一套说词已派不上用场,得另外想折。
“看来我来不及赶在初九出门了。”我不理他,自顾自地道:“这样吧,穆青云,你替我办一件事,办好了,我减你五百两,怎样?”
“五百?”穆青云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谁让我自己出不去呢?
我狠一狠心,咬牙道:“一千两!你干就干,不干就算了,别想我再少你一个铜板!”
“干嘛加那么快?”穆青云笑得一脸狡黠:“我本来想说五百两太多来着……”
“姓穆的!”
“好吧,先说说看,是什么事?”穆青云望着我,笑了。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受罚祠堂(二)
受罚祠堂(三)
受罚祠堂(三)
受罚祠堂(三)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推开,骤然射入的强光耀花了眼睛,我下意识地抬高袖子遮挡。“漓儿~”娘冲了进来,紧紧地搂住我,哭得不能自已。
一个雍容的影子缓缓地踱入,在我身前五米处站定,冷漠地质询:“夏漓,你可知错?”
“小姐,她知错了!求你饶了她吧~”娘声泪俱下。
“娘~”我皱眉。
“别说话,求你了~”娘泪眼婆挲,扑通一声给大夫人跪下:“小姐,漓儿都已经饿了三天了,再这样下去要出事了啊!”
“娘,快起来~”
“你给我闭嘴!”娘忽地偏头,朝我厉声喝叱。
她的性子向来温婉,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还是一回。123那一瞬,我看到娘额头上一片可怖的青色。
我愣住了,忽然间千言万语碎成片哽在喉头,热辣辣地痛。
“小姐,”娘静静地缓缓地跪了下去,温婉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凄然与苍凉:“老爷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敢求你原谅,只求你饶了漓儿~她是我下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啊~”
娘第一次没有在大夫人面前自称奴婢,她说“我”——我本来应该高兴,她终于摆正了自己的地位,不再以奴才自居。
可不知为什么,我半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个“我”字里蕴藏着的深深的悲哀与绝望,却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祠堂里突然变得极安静,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大夫人紧紧地抿着唇,秀丽的脸庞上,表情依旧是一惯的优雅和端庄,只是她的瞳孔却微微地缩起,带着丝凛然,冷冷地审视着娘:“你保证?”
“我以漓儿的性命做保!”娘咬牙,温婉的脸上有一丝绝然。
我蓦地一惊,忽然明白了娘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全身发冷,如坠入最深最寒的冰窖。
娘之所以一直在大夫人的面前以奴婢自居,并不是天生的带着奴性,更不是自觉低人一等,而是因为她是真的深爱着夏礼贤。所以,她觉得亏欠了大夫人,只能用一辈子为奴为婢来弥补心底的这份歉意。
可是现在,为了我,她要放弃对夏礼贤的感情,放弃这一生赖以生存的信昂——虽然我一直不赞同她把感情寄托在这种无担当没责任的男人身上,一直希望她可以从这份盲目的执着里走出来。
但,绝不是现在,更不是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把夏礼贤从她的心里生生地拔除。
我的任性与冲动到底给娘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我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大夫人清咳一声,傲然地昂起头:“把她带回好好生管教,下回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是,小姐请放心~”娘感激涕零:“我一定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束,绝不许她再惹事生非~”
“最好是这样。”大夫人冷哼一声,优雅地转身,领着一众仆妇浩浩荡荡地走了。
“娘~”我心潮汹涌,却无语凝噎。
握在我掌心的手,纤细而冰冷。
“走吧,我们回家。”娘涩然一笑,平淡如水:“我给你熬了鸡粥,得乘热喝才行。”
“好,我们回家~”
娘,今日所受之辱,一定会替你讨回来,我发誓!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受罚祠堂(三)
解释与掩饰(一)
解释与掩饰(一)
解释与掩饰(一)
“漓儿,才刚放出来,你又想到哪里去?”娘一反常态,紧随在我的身后,一直跟到院子里,温婉沉静的眸子里透着隐隐的不安与恐惧。“娘,”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吧,我只是去接些绣活来做。”
“别,”娘心有余悸,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你平素给我的钱,我全攒在那里,一文都没有花,足够咱们娘俩用上三五个月。”
“那点钱哪够啊?冬天快来了,娘的身子骨也不好,要添的东西还多着呢。”我温声解释,试图把手抽离,未果。
今天已是初十,失约已是既定的事实。虽说大方向上穆青云已帮我办妥,但善后的工作还得我去做。.这是一笔大买卖,我不能让它出什么差错。
“不,我好了,不用再吃药。”娘固执地摇着头:“屋子里的东西都够用了,不必添。所以,别再出去,算娘求你了,啊?”
我抬头,想要解释,却看到娘那双蕴含了太多情绪的眼睛。
一刹那间,我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她的忧心,她的心痛,她的惶恐。
她怕我再遇到夏洁,怕她再寻恤滋事,找我的麻烦。
所以我说夏洁实在是太笨了。
是,表面上,我吃了大亏,受到了教训,她出了一时之气。可是她跟瑾王的*韵事也由暗转明,在夏府中传得沸沸扬扬。我真的想看看,等到被瑾王抛弃的那一天,她脸上会有怎样精彩纷呈的表情?
“放心吧,”我莞尔一笑,竭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更轻松:“瑾王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来,哪这么倒霉,次次都给我碰上?”
娘被我一语道破心事,秀气的脸上蓦地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霞。
“呀!”我一瞧,乐了,忍不住出言调侃:“半夜与情郎私会的人又不是娘,你这是红的哪门子的脸啊。”
她又羞又恼,狠狠剜了我一眼:“要死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就是听到都应该脸红,你怎么敢挂在嘴边乱说?”
哈哈,娘连娃娃都生了,居然还会为这种事害羞?真是纯情得可以了。
“好,我不说,你也别瞎想。”我乘机扭身往外走,在院墙外站定,朝她挥了挥手:“你回屋休息吧,早一刻放我出去,我还能早一点回来,顺便去瞧瞧大夫,弄点药回来敷,痛死我了。”
晚上虽有穆青云护航,多少能睡上一个囫囵觉,可白天被玉嫂和秋嫂守着,那可别想半分偷工减料,三天跪下来,我的膝盖早就疼得麻木。
娘脸色一黯,眼中漾起点点泪光,叹了口气,终于退让一步:“你去吧,掌灯前一定得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掌灯前?这点时间哪够啊?光是应付子秋的盘问就得大半天,我还想借这个机会绕晕那丘老板呢!
“做不到,那就别出门了,明天早上再去。”娘学坏了,居然懂得要挟,作势过来拉我。
“做得到,当然做得到!”我拨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解释与掩饰(一)
解释与掩饰(二)
解释与掩饰(二)
解释与掩饰(二)
脑子里盘算着一会见了子秋,要怎么跟他解释这次的失约,同时还能巧妙地把自己被罚的事掩饰过去,我低头疾走,随手推开了小院的门。123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牵了一根粗绳,一个中年女子正弯腰往绳上晾晒衣物。我诧异地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抬头四处张望——没错,是这个院子,怎么突然多了个女人?
听到开门声,那女人回过头看到我,先是一脸的惊愕,接着露出恍然的表情,扔下衣服颠颠地朝我跑了过来:“小姐回来了吧?少爷正等着你呢。”
“小姐?”虽然勉强也算是个小姐,不过跟她好象没什么关系。
她显然并没有期待我的回答,径直拐了个弯,站在走廊下朝门里叫了一声:“少爷,小姐来了~”
“喂~”我抬手,想提醒她,彼此并不相识,还想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属于我的房子里?
还是说,姓穆的乘我不在,把房子转卖他人了?
正胡思乱想间,穆青云双手负在身后,从房间里从容地踱了出来,站在门边,下巴微挑,似笑非笑地睨着我:“不是说要把祠堂的地板跪穿,这才几天啊,怎么舍得出来了?”
“很简单,”我嘻嘻一笑,迎上去,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上戳了一指。.他很自觉,侧身让我通过,目光在我身上绕了一圈。我大刺刺地挑了张最舒适的椅子坐了下来:“本姑娘玩腻了~”
“玩?”穆青云摇了摇头,慢慢地跟过来,在我身前站定:“再这么玩下去,小心哪天把命玩丢了。”
“本小姐是九命怪猫,哪这么容易挂?”我撇唇,完全不当一回事,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对了,那两个人现在的情绪怎样?适当吓唬一下就好,可千万别给我吓傻咯!”
“我呆会过去瞧瞧,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穆青云未置可否,倾身注视着我,唇角带着笑,漆黑的眼睛闪闪发光。
他离我太近,已越过了我的安全防线,我下意识地把身子微微后仰试图摆脱他在我身上刻意制造出来的压力:“不了,时间不够,再说我也不想引起他们的怀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我可以不被门里的两人发现,却难保不遇到某个邻居,万一日后向官府告发我,那就尴尬了。
虽然这种机率很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你很小心。”穆青云目光一闪,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快得我来不及捕捉。
“没办法,这世间太过险恶。”我故做深沉地叹息。
“嗟,”穆青云冷然而笑:“只要你不出去祸害人间,相信这世界一定会美好许多。”
言下之意,我在他心里已成了个不折不扣地魔女。
“呵呵~”我愉悦地轻笑了起来,顺手一拳击向他的心窝:“行了,你走吧,我要换衣服了。”
“等等~”穆青云大掌一合,轻松地抄住我的拳头,弯下腰额头与我齐平:“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嘎?”我一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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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与掩饰(三)
解释与掩饰(三)
解释与掩饰(三)
他没有说话,慢慢地蹲了下去,随手一捋,已将宽大的裤腿提到了膝盖上,露出一大片淤血青紫的皮肤,他慢慢抬头,冷冷地望着我:“这就是你玩了三天的结果?”
“呃,”我尴尬地并拢双膝,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控制:“这个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痛,真的~”
“别动~”他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一丝不可违逆的霸道。“嘿嘿,”他的表情太凝重,我试图用玩笑缓和气氛:“幸亏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不然,就凭现在这个举动,你就非得娶我不可了!”
他没有接腔,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瓷瓶,揭开盖,淡淡的薄荷的香味立刻充斥在鼻端。
我不放心地探出头,发现他挑出一些绿色的膏状物来,试图抹在我的伤处,我立刻死死地拼拢双膝,大呼小叫:“你给我乱涂什么?自己有没有先试用过的?我可不喜欢以后膝盖上留下难看的疤!”
事实上,我这人对疼痛比较敏感,小时受伤,最恨的就是抹酒精,那比直接杀掉我还痛苦,偏偏又不喜欢碘酒的颜色,所以一般选择硬撑。.“你还知道怕丑?”他冷冷地骂,啪地一掌打在伤处,疼得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反射性地抬起了膝。他刚好垂头,膝盖很自然地就顶上了他的下颌,发出“咔”地一声轻响。
呃,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