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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红乐得轻松,原本经营青楼,结果变成了一个高级别墅式的客栈,生意比在风月场中更火暴,也是她始料不及的事情。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永春宫
飞雪阁
飞雪阁“王爷,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沉住了气,假装天真。123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永春宫。”杨予深倒没有瞒我,很爽快地回答了。
“永春宫?”我微微眯眼,盯着他的表情。
“你久居京城,对它不会完全没有耳闻吧?”杨予深的态度很轻松,甚至轻松得有些过份了。
我当然是无所谓,职业无贵贱,只是分工不同的观念在我的脑海里早有定论,妓-女也是一种职业,到这里来不会对我并不是一种侮辱。
但是,这在古人眼里,却大不相同。我不明白他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与目的?
“然则,王爷把我带到这里有何用意?”他既不瞒我,我也就不跟他饶弯子,索性把话挑明。
别告诉我,他要在这里审案?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永春宫里有一个飞雪阁,里面的梅花在南豫久负盛名。乘着今冬第一场雪落,梅花应该开了,咱们不妨效法古人踏雪寻梅,拨个头筹,也附庸风雅一回?”他态度坦荡,神情愉悦,不似作伪。
我放下心防,淡淡一笑:“夏漓才疏学浅,恐怕要教王爷失望了。”
“再怎么说,也是夏大学士的女儿,你又何必谦虚?”杨予深并不肯信,兴致勃勃地推门而入。飞雪阁我知道,它倚着山势而建,比那些建在平地的亭如楼阁硬是多出了几分威武雄壮之姿。此时,在雪色梅花的映衬之下,又凭添了几许妩媚与神秘。
要爬到山上,着实也需要一些顶风冒雪的勇气。更何况,现在天色渐晚,能见度已不似中午时清晰。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在我们几个艰难在迎着风雪往上跋涉之时,一阵优雅的琴音,夹在风雪里断断续续地传了下来。
而且,越往上走,琴音越发清晰。
我走得有些气喘,索性停下来欣赏。
琴音若珠玉相撞,似清泉叮咚,纯净无暇,曲调悠扬欢快。
明明现在是大雪纷飞,却令人犹如置身春日的烟雨江南,教人如沐春风,竟是通体舒畅,说不出的舒服。
“王爷,”我顺手从路边攀了一枝梅花到手中把玩,倒不急于上去了:“好象有人已捷足先登了哦?”
“哼,我倒要瞧瞧,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与本王一较高下?”杨予深计划落空,捏着拳头,满脸不忿之色。
我瞧了不禁莞尔。
想不到他这人,一惯的风流邪魅,冷厉狂傲,不料私下里竟也有如此天真执着的一面。
“你还笑?”杨予深见我笑,神色不禁缓和了下来,指着露在半空的一角飞檐道:“那里,本该是你俯瞰天下,琴惊四坐之地,被人抢了,可甘心?”
“王爷,”我忍笑摇头:“先说好了,琴棋书画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指望我的好。”
“走,看看去。”杨予深跃跃欲试。
飞雪阁那么大,谈得拢呢,大家坐下来喝杯酒,若是谈不拢呢,就当成是登山训练,顺便赏雪看梅,也不错。
哪知他性子急,身子轻轻一晃,如一只巨大的鹰,拨地而起,几个起落之间,已消失在了梅花之间。
“王爷,王~”我唤之不及,只得随他去了。
想着以他的性子,上去定会与人争执,实在懒得介入,索性安步当车,慢条斯理地闲逛。
拐了几个弯,猛一抬头,忽见杨予深立在一棵梅花树下,微张着嘴,愣愣地呆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亭子。
我暗自奇怪,顺着他的目光往上一瞧,轰地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杨予溱,我居然看到杨予溱!
他轻裘缓带,一袭白衣胜雪,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似涂朱,长眉入鬓,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条雪白的丝带束着,在狂风里舞动,远远望去,真真是飘逸如仙,风流雅致之极。
他的身边正坐着一位妙龄少女,正低头专心抚琴。
她云鬓高挽,着一身不染纤尘的雪白及地长裙,搭配着一条滚着雪白狐裘边的浅绿色坎肩。
纤侬合度的身材,香腮如雪,眉眼如波,似一株雪中白梅,硬是把这满山争奇斗艳的傲雪梅花给比了下去。
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狂跳了起来。
我这一身俗气而随兴的打扮,跟她一比,两人的气质,立刻有若云泥之判,见了高下。
今天早上还与我情浓似火,难舍难分的他,此刻正携如花美眷,对雪操琴,迎梅赋诗,郎情妾意,两情缱绻。
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他。而她,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女人!
我,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一个新鲜的玩具。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一丝尖锐的痛楚自心里狠狠地划过,心里象破了一个大洞,嗖嗖地贯着冷风。
杨予深的嘴在面前开开阖阖,我却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只机械地望着他,胡乱地点头。
“小漓~”脚底下一个踉跄,身后一只大手揽住我的腰身,抬头对上一双关心地黑眸:“你没事吧?”
“没事,”我推开他,声轻如梦:“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大不了爬起来就是,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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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楼(一)
听风楼(一)
“没事就好~”他把我拉了起来,忽地见到我一脸的泪,呆住了:“很痛吗?”
“还好~”我勉强想要维持镇定,无奈眼泪却不争气,顺着颊滑了下来。“傻瓜,疼就说出来,干嘛要硬撑?”他叹息,大掌伸过来抹掉我的泪。
这一次,我没有躲,闭着眼享受这短暂的温暧。
真好,还是有人关心我。
是的,即使没有杨予溱,也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原就是相互欺骗,相互利用。
只因为他一时的示好,就误以为掌控了他的心,这本就是我的错,怎可把责任推给旁人?
“哎呀,”杨予深替我拍了拍衣衫上的积雪,皱眉望了望天色:“这雪越发地下得大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我想回家了。”我兴致缺缺,索性一口回绝。
“那怎么成?”杨予深怔了一下,竭力挽留:“那么辛苦才来到这里,怎可让你入宝山而空回?”
“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一心求去,胡乱应下下次的邀约。
“那好,不喝酒也吃点东西垫垫胃吧?”杨予深眼睛一亮。
我情知没法这么轻易脱身,只得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踏着积雪往别处庭院而去。123看来这杨予深倒是这里的常客,也不用人带,夹在墙缝之间七弯八拐地窄青石路,他熟门熟路地就摸到了。
进门时抬头望了一眼门楣,写着听风楼三个大字。
杨予深坐下来,点了一大堆菜,也不管我,自顾自地坐下来埋头苦吃,只不过,他吃得虽急,却依旧举止优雅,显露出天生的贵气。
我淡淡地望着他,心中情绪翻腾,面上毫无表情,只默默地低头喝酒。
“不是说不喝酒嘛?”大吃了一顿似乎回恢了些体力,有精神调侃我了:“结果,一端上杯子,竟然不松手了。”
“怎么,舍不得酒钱?”我冷眼斜觑着他。
“吃菜,”他忽地伸箸,挟了一筷龙井虾到我的碗里:“别光顾着喝酒,那会伤身。”
“谢了~”我浅笑,依旧抱着酒慢饮。
“不喜欢?”他微笑,换了一样家常豆腐到我的碗里:“吃这个吧,这个味道很地道,是他们自己磨的,精选的大豆,口感极佳,你试试看?”
我不语,冷冷地抱着臂,看他表演温情。
“怎么,不认识我?”他抬头,绽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王爷,”我定定地望着他,冷不防问了一句:“喜欢我什么?”
“啊?”他愣愣地看着我,象是没有听懂。
“你看,我既无才也无貌,家世更是不入流,脾气性格也未见得恭俭温良。”我神情冷静,语气淡漠地平铺直叙,象在讲别人的事情。
“啊?”没料到我这么直接,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脸居然慢慢地红了。
“没关系,你慢慢想,我不介意你多些时间准备。”我喝光杯子里的酒,再倒上一杯。
很奇怪,可能因为古代的水质纯净,再加上谷物也未加任何添加剂,纯天然的,酿出来的酒,通常都挺不错。
我虽然并不嗜酒,但跟着子秋出去应酬,多少总会要喝上一点。
但以前喝的酒,哪怕再低廉,都有一股子甘甜。
可今天的酒,喝到嘴里却只有淡淡的苦涩,在舌尖徘徊,久久不去。
“怎么不喝了?”杨予深顾左右而言他,明显想岔开话题。
我反正也并不想得到答案——即使他答了,也未见得就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这酒味道不对,似乎掺假了。”我叹了口气,朝他举了举酒杯。
“真的?”他倒了一杯酒,先浅尝了一口,偏头瞧了我一眼,仰头一饮而尽:“不会啊,是上等的花雕,香味醇正,齿颊留香,你必是受了寒,嘴里发苦,尝不出味道?”
“是吗?”我冷笑,把杯子推开:“可能我喝惯了低劣的烧酒,这好酒反而喝不出来了。”
他没有说话,只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眸光复杂,暗含着怜惜。
我低头,避开他灼热的眼神,更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
慢慢地啜一口酒,还是苦。
“小漓~”他推开面前的桌椅子,大踏步走到我身前,伸手揽我入怀:“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一生一世保护你,再不许人欺侮你~”
“呵呵~”我低笑出声,慢慢地越笑越大声,最后无可抑制地笑得流出眼泪来。
果然不愧是亲兄弟啊,所受的教育,思维的模式,甚至处事的原则,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说要我跟他在一起,可不是说要我嫁给他。在他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我的身份,是绝不可能放到台面上去的吧?
他对我执着,不过是因为我不买他的帐,他不服,他赌气,他好胜,如此而已。
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一样摆在柜台里,向人展示,任人买卖操控的,毫无生命的瓷娃娃吗?
“你笑什么?”杨予深初时还跟着我笑,后来发觉不对,敛眉,惊讶地望着我。
“没有,”我推开他,慢慢地往外走:“我只是笑可笑之人。”
贩卖王爷章节内容:听风楼(一)
听风楼(二)
听风楼(二)
“谁是可笑之人?”杨予深追了上来,在门边堵住我,脸色黯沉:“我吗?”
“怎么会?王爷多心了。123”我勉强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是?”杨予深扣住我的手,俊颜微青,眼中有怒火在闪烁:“那你告诉我,可笑之人是谁?”
“我很累了,回去吧。”我的耐心快要告磬,又喝了太多的酒,实在没有心情和体力去应付他的无理取闹。
“不准走!”他低咒一声,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把我紧紧地锁在怀里,垂着头,目光如兽般狂野,紧紧地盯着我娇艳的红唇。
“你想……呜……”我一惊,来不及意会,他火热的唇已覆上我柔软的唇瓣,我的抗议与惊呼被他吞入腹中。
我惊骇地瞠圆了眼睛,茫然地瞪视着眼前突然放大了数倍的俊颜,脑子呈现一片空白——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他柔声诱哄,声音沙哑性感。
他一手勾着我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扣住我的后脑,以舌尖挑开我的唇,灵巧地探入嘴唇深处,熟练地纠缠。
“放……呜……”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我开始剧烈地挣扎,喘息着,退后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得一个趔趄。
惊惶地退到窗户旁,紧紧地拽着飘浮的纱窗,慌乱又愤怒,气得全身都在抖。
“咳,”看着我震惊到发白的脸,他轻咳了一声,有些无措地抓了抓头,说:“我警告过你了……”
他想了想,急切地改了口:“不对,我的意思是……”
“不要过来!”我打断他,把身体藏到窗帘后,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123是我的错,不该轻易地相信他。
更不该轻率地跟着他到这种场合,给了他幻想的空间,现在再来讨论责任,岂不是自取其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