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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美女司机说:去哪里?
我说:一中,免费不?
她说:没问题。
又回到了曾经一塌糊涂呆过三年的地方,太保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并是:华哥,他奶奶的,还没饿死啊?
太保和李杰把我和罗梦带到了他们的补习班,那补习班80多个人挤在一个教室里看着很是壮观,光我们以前班的就占了三分之一点五,我和罗梦的加入更使这个补习班似乎回到了我们以前班的模样,我和罗梦还神经病似的在里面跟他们上了两节课,之中还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师把我叫起来回答问题惹得全体哄笑,出来后我和罗梦的同样感受是:妈的,这辈子再也不敢回来了。
作为东道主的太保和李杰自然得盛请一番。
太保说:华哥,你很会选时间回来啊,我今天刚好有钱。
我说:你怎么还那德行,是不是又泡个肥胖的妞被妞吸干了啊?
太保说:别提了,我本来是追王静的,以为人家刚上高中应该会很好泡,谁知她拒绝我的第一个理由便是我没有你的幽默,另一个理由是我一年后肯定会甩了她。
我哈哈大笑后说:真是现实啊,我打电话叫她出来。
王静来后附我耳边说:华哥,对面那个叫太保的你走后想来泡我,切,门都没有。
我说:好样的。
王静看到我身边的罗梦后问:华哥,这是嫂子啊?
我说:哪会啊,叫姐便是,我哪能给我这么漂亮的王静妹妹找这么个难看的嫂子呢。
罗梦一把捏在我腿上,我一口喊道轻点痛死了。
王静说:没有啊,姐姐很漂亮的嘛。
我说:第一次听我的女性朋友夸我的女性朋友漂亮。
王静说:这说明姐姐真的很漂亮。
我说:这么说让她做我女朋友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静说:是啊,那真是鲜花插在狗便上。
罗梦得意地哈哈大笑,我哭笑不得。
我说:想不到女性是这么团结。
吃完饭喝完酒后王静说:华哥,能不能送我回家啊,你自行车我都骑来了,好久没坐你骑的车了。
我看了下罗梦等待指示。
罗梦说:你去吧,等下来绿叶宾馆找我。
我说:那好吧,走,王静上车,华哥带去兜风。
王静兴奋地叫道:哇,又坐华哥骑的车了。
身后的太保叫了声:妈的,华哥的车还是华哥骑着带女人的样子酷。
车出百米王静身后叫:停!
我说:干嘛呢?
王静说:你明天回家?
我说:是啊。
王静说:那来时能来看我吗?
我说:可能不了,我直接走了。
王静说:那今天晚上得多和你呆一下,去奶茶店喝一杯吧。
我说:不是吧,这才刚吃饱两分钟呢。
王静说:就嘛。
我打了个饱嗝说:那好吧。
其实我内心是不想去的,因为一去就会勾起我对琳儿的怀念。男人多么矛盾的动物啊,明明眼前就有个只要想拥抱就可以拥抱休息的女人了却又老想着逝去的人。
出奶茶店已经是夜间12点半,为了早点回宾馆不让罗梦担心我将自行车骑得飞快,后来罗梦告诉我她并不担心我回去太晚而是担心我骑车太快,车又上曾经每天晚上都要走的环城西路,冷风浇灌着我们的每一个毛孔细胞,身后的王静双手抱着我靠在我后背静静地不说一句话,不知道她是陶醉在自己所谓的浪漫中还是其他什么。我斜眼看了一眼小城的夜色,小城酣睡在黑夜中,还有些未休眠的霓虹灯在为光明做着贡献。此刻路上很静我伸手都可以抓到风声,这一瞬间我感觉我是多么的幸福,虽然身后的女人多年后会属于别人但此刻她是多么真切地拥抱着我依靠着我。
第二天,我回到了童年生存的大山 ,这个偏远的地方依然破破烂烂一无所有,时而几声鸡鸣狗叫会给这个小村子平添几分生机,农村和城市的区别就是农村好农村城市好城市啊。儿时快乐的记忆如今却只是苦涩的回忆了,我知道这种感觉的改变是因为我对外面世界的认知。
过年了,意味着什么呢?似乎没有什么,又似乎在记忆中还有那么点零星班驳的东西残留。
过完年,又该走了,母亲塞我一沓钱叫我带上。
我说:妈,这钱你留着,我爹都说了,都快18了,就不再给钱我了。
妈说:这不是还差半年吗,而且那是你爹说的,不是你妈说的,这钱是你妈我代表我给你的,不是代表你爹给的。
我说:那我拿一半吧。
妈说:都拿着吧,回头给你娘带个城里媳妇瞧瞧。
我说:妈,你还当这是彩礼啊呵呵,你着什么急啊,我才多大啊,你儿子我不愁找不到媳妇,我大哥二哥不都有对象了吗,你还愁怕没孙子抱啊?
妈说:我想抱我三儿的孙子。
我说:好,再过十年我一定让你抱。
妈算了一算说:你个小鬼,那还老远着呢。
七
1。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这么喜欢酒这玩意呢,它明明只有让人发昏的能力却被人们赋予了太多的能力。
2。一切都会改变都会变质都会暴露它本身最真实的东西,因为我们始终都不能够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意愿过生活,所以当你入戏的时候应该想到别人已经退戏了,或者说当一个人当初所给我们的最初感觉在之后的事情中让我们感觉到没有了他最初的影子时不是别人变了而是我们本身自己在变,我坚信这是相互联系的。
3。看来女人自小就有一种贪吃和对付男人让男人掏钱的方法啊。
4。美味不一定是佳肴,它可能是毒药。
我带着虚无的一切再次踏上车启程,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只知道我注定还是得不由自主地回到某个地方,科学真是发达啊,造出了火车让我不用走路就可以到达外面去认识无限大的世界。小时候我一直固执天真地认为大山的那边是什么都没有的,偶尔来个外地的亲戚我都会对他们百般打量想从他们身上找出与自己有所不同地方,我以为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家人还有村里的小朋友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没想到外面世界这么大,人贼多贼多啊!
小时候父亲带我到邻村一个傣族缅寺里算命,那佛爷白发苍苍吓得我差点当场尿裤子,但是我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他对我父亲说:这个孩子半生命苦,但是心有大爱,历经磨难后尽显英雄本色。
现在想想我宁愿把这话说想成是:心对女人充满博爱,尽显英雄本“色?。
从一出生我的生命就收到了了极大的挑战,280元买回小命,小时侯百病缠身、差点被淹死两次、自己砍柴时不小心砍到自己无数次、为了自己喜欢的小女孩跟其他一堆人打架差点被揍死几次、从10米高的桥上掉下一次(幸好下面是水塘而我已经学会游泳)、跟蛇打过一次架结果是那蛇被我烧烤了吃,但纵然这样,老子他*的还是活过来了。
用老妈的话说就是:我家三儿的命苦啊!
而现在我也想说:这命怎么比黄连还苦啊?
06年的春天在异地柳州迟迟归来,我怀着春天花会开春天女人会来的坚定信念静观其变准备给自己正式找个女孩,没想到的是我所想要的女孩子如同大牌明星演出迟迟不愿出现,当然有的出现了,只是不适合而已。
就在那段时间,假娘们菲菲同学失恋了,原因是那骚货觉得菲菲同学很没有男人味,连抱都抱不动她。于是菲菲同学化被甩的悲痛为力量,每天起早跟着我去跑步,想把自己一夜之间变成健美男人力量男人,我看着白白嫩嫩的菲菲同学和煤渣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反差,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啊!真是黑的黑白的白啊,原来女人总是会给男人某些动力啊!不消半个月的时间菲菲同学就有点男人模样了。
自上次鸡哥创造的酒醉掉床事件后,学校里酒鬼越来越多,其中有次酒醉事件就是我创造的。当时为了介绍套哥骆驼和杰哥认识我买了一件啤酒和两瓶桂林三花酒,那三花酒估计是假冒伪劣产品就像是放了工业酒精一样喝进去肚里直冒火,当天晚上套哥骆驼杰哥装丫挺不怎么喝白的我却喝得一塌糊涂然后跑到阳台狂吐不止,那场景真是飞流直吐六层楼啊,第二天楼下的家伙跑到我们宿舍问鸡哥: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往楼下吐的,把我们宿舍的衣服全弄脏了。这说明一次吐能让人永远记住你。
鸡哥笑笑说:没有啊,我昨天晚上在跟女人打野炮呢,哪有时间往下吐啊?
那家伙说:那会是谁啊?
鸡哥说: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我在一旁不停地偷笑。
那家伙由于证据不足只好郁闷而去,必定问天也问不到。
如果是警察办事估计要把呕吐物拿去化验了。
生活如同杯中的酒,只要咬紧牙关喝下去保准你能体会出个味儿。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这么喜欢酒这玩意呢,它明明只有让人发昏的能力却被人们赋予了太多的能力。
每天就这么过着,夜黑了静了,无法预知的明天将在一个睡梦后总是要到来,没有回忆的昨天总是要谢幕,生活可以是多姿多彩的么?当某天我自己在这人潮汹涌的城市再也寻不到往日的童心时才看到夕阳下自己的那个背影是那么地失落,就好比“艳丽照门”的主角当初所给我们的感觉已经随着之后的某些事情某些东西所淹没,一切都会改变都会变质都会暴露它本身最真实的东西,因为我们始终都不能够要求别人按自己的意愿过生活,所以当你入戏的时候应该想到别人已经退戏了,或者说当一个人当初所给我们的最初感觉在之后的事情中让你感觉到没有了他最初的影子时不是别人变了而是我们本身自己在变,我坚信这是相互联系的。
而我们每天都在真实地自编自导自演着自己的戏,这个戏就是生活,没有看客地生活。
某天我发现身边走过的妞都穿上超短裙露出雪白的双脚和雪白的ru沟的时候才发现又一个我喜欢的夏天该到了,从女人的穿衣我们能够感觉季节的交替,接着而来的就是闷热的阳光,我每天晚上拿个席子到宿舍楼顶躺着看天空,只可惜夜空中我从未找出过一颗星星在闪烁,这让我顿感失落,想想当年琳儿躺在我腿上在草原上看星星的时光再也没有的时候惆怅万千,那片田野已经不复存在了,跟琳儿一样离开了就不再回来。当某夜我在楼顶失落万分的时候杰哥莫名其妙地也来到了楼顶,见我躺在楼顶他惊讶地大骂道:华哥,原来你在这里啊,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是不是在da飞机啊?
我说:打个J巴毛飞机,我在这里睡了好几个晚上就没见一飞机飞过,子弹乱射掉感觉瞒浪费的。
杰哥哈哈大笑。
我说:今晚怎么有空上来?是不是也准备来da飞机啊?
杰哥说:无聊,走着走着就到楼顶了。
我说:哦,只要不是来跳楼的就没事。
杰哥说:我还不至于像追星族那么傻,大好年华跳什么楼。
我说:无聊。
杰哥说:是无聊,这样呆着更无聊,多傻啊,你等着,我去搞点酒肉来。
当夜我和杰哥喝着喝着就在楼顶睡着了,睡着前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杰哥的的一句:奶奶的华哥,酒是个好东西啊!
睡梦中我在汪洋大海中漂流全身湿透,看不到海岸找不到方向,我拼命地往某个方向游去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让我停下来的地方因为我真的好累,夜黑了亮了又黑,而前路依然还是一片汪洋。
也许这就是我一无所有艰难前行的象征。
我感觉什么东西推了我一下然后我就醒了。
杰哥对着我说:我操你奶奶的,华哥,下这么大雨你他妈的还能睡这么安稳。
我才发现天空下着大雨而我已经全身湿透,估计脱下*都可以捏出几两水的级别。
我相信我之所以能睡这么安稳都是以前训练出来的。
为了证明我的*能捏出多少重量的水我马上脱掉所有衣服不停地捏着。
杰哥看着裸着身体的我说:你他妈的神经病,还下着雨呢,你能捏干啊?
我说:你去宿舍给我拿个香皂。
杰哥疑惑地问:拿来干什么啊?
我说:没见下这么大雨吗,当然是洗澡和洗衣服啊,这可是用圣水洗澡啊。
杰哥说:你疯拉,会生病的,柳州的雨都是酸雨。
我说:生个屁,想当年我和那泼兄弟淋着雨边打篮球边洗澡。
杰哥说:云南人怎么都这么颠啊?
我说:因为云南有个滇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