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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啊,我们不知道这一生还有没有机会住这样的好房子了。
海哥说:是啊,只能企求彩票中奖号跟我想的一样了。
我说:愿主保佑你。
从别墅出来后海哥叹了口气点燃一根烟后又递一根给我,我接过后说:你别来了,我知道你马上要感叹人生不如意了。
海哥说:不是,我只是在思考我什么时候能买上这样的房子。
我说:等30000年后应该可能,而且要在房子永远不增值的情况下。
海哥说:哪用那么长时间啊,我昨天买了10注同号双色球今天晚上开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
我说:那借我5万行不?
海哥说:靠,什么话,说借?扔你300万打炮都没有问题,咱哥俩谁跟谁啊?
我说:哦对了海哥,你欠我那300块什么时候能还上。
海哥说:操你奶奶的老子正在幻想中呢,你非要拉我回现实。
我说:行了行了干活去吧。
海哥抬起头无奈地地看看天突然指着一棵树大叫:杨兄快看,那棵树是母的哦。
我虽然也知道树也有雌雄之分,但一眼看上去我还真不能区分,我用仰慕的口吻问海哥:你怎么知道是母的?
海哥说:你仔细看看。
我认真一看后说:没什么啊,没看出它跟其他树有什么区别,这植物又不像动物可以看生殖器来鉴别。
海哥说:妈的你没看到树的最高处挂着一红色乳罩吗,不是母树它怎么会带乳罩?你以为树也像人一样要变性做树妖啊?
我对这个说法给以了肯定,因为当我抬头看时的确有一红色乳罩挂在该树的一树枝上。当然,带乳罩的不一定是女人,她可能是人妖。没*的不一定是女人,他可能是太监。
我说:我操,老子最喜欢红色乳罩了,女人穿起来特别xing感啊。
海哥说:你操个屁,它就是穿红色乳罩的一母树而已。
说完海哥一个机灵呼的一下子就爬上那树把那乳罩给拿了下来,大有孙猴子上树的时的潇洒。
我大骂: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对一棵母树你都要耍流氓。
海哥没有理会认真看着那乳罩,看到那乳罩的号码后海哥大叫:我操,这树的乳房够大的,穿这么大号的乳罩。
我抢过一看也大叫:我操,这树的乳房真够大的,我喜欢啊。
海哥从我手中再次抢过乳罩后说:是老子先看到的,你休想跟我抢。
我说:我服了我服了,人家是谈钱伤感情,我们是一谈到母的无论母的是什么东西都伤感情,我不跟你抢了给你吧。
海哥感动地说:杨兄真是我的好兄弟呀。
某天收到分别多时的套哥发来信息:丫的,畜生,我想和你拼酒啊。
我回:丫的怎么了?是不是老婆丢了。
套哥回:丫的你,丢不了,只是越来越不听我话了。
我说:丫的怎么回事啊?
套哥回:丫的没钱买东西堵她嘴啊。
我说:丫的这不正好减肥吗?
套哥回:丫的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你猜她怎么说?
我说:丫的怎么?
套哥说:丫的她说你当初追我时喂胖老子,你现在又让老子减下来你丫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丫的那你怎么回答?
套哥回:丫的我还敢说什么,我不吭声了。
我说:丫的你真垃圾,你不会回答她当初追你时是喂你肉,现在是宰你肉。
套哥回:丫的那样她会真丢的。
我回:丫的你,丢了就丢了嘛,不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动物吗,需要时叫鸡不就行了吗?
套哥回:丫的你说这么难听,关键是有一个留着可以免费用啊。
我回:这倒是真理。
时间在我们面前拉泡屎提起裤子继续赶路,而海哥则提着裤子从厕所跑出来口中叫道:小杨,刚才我擦屁股的报纸上说深圳某区又有很多政府官员被免职了。
我说:人家免职关你什么事啊。
海哥说:我琢磨着中国这当官的得很多人换着干啊,这个贪够了换另一个接着贪,说不定某天轮到我了呢。
我说:有可能吗?共产党员那么多,再轮也轮不到你啊,何况你连个共产党员都不是。
海哥说:如果我当官,那绝对是个清官。
我说:切,是清一色的鸟官吧?
海哥话锋一转后说:哎,这生活水平怎么就没点提高呢?
我说:别这么说,其实是有提高的,以前我们靠两只脚走路,后来有了自行车,现在我们用的车都三个轮子的了,我们再努力努力离四个轮子就不远了。
海哥说:可是10年前我靠嫖娼解决生理问题,10年后的我还是靠嫖娼解决生理问题啊,从这个角度看还是没 有什么提高啊。
我说:神七都飞天了。
海哥说:神九飞天了都没用,不关我们什么事情啊。
我说:这倒是。
海哥说:我琢磨着我还是去做生意去,这样子混日子太没有出息了。
我说:你拿什么去做生意啊,你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你嫖娼用。
海哥说:不是这个原因,主要是我每个月都要跟你借个几百,一发工资就得数几张给你。
我说;心里不舒服了啊?
海哥说:是啊,感觉是给你卖苦力似的,对了你那么省干什么?这钱赚来就是用来花的嘛。
我说:留着干大事用。
海哥说:发达了别忘了给几块钱我嫖娼啊。
我说:你吃逼亏上逼蛋迟早要死在逼头上,没听过铁棒磨成针啊,你以后拿什么伺候你老婆。
海哥说:有没有女人嫁还是个问题呢,先嫖着吧先,先把各种女人玩过一遍再说。
我说:世界如此多娇引无数男人竟弯腰,ji女如此多骚只要有钱随你挑,所以只要解决了钱的问题女人的问 题也就游刃而解了。
海哥突然大声吼道:有钱才是硬道理。
我说:吼再大声也没用,道理虽然硬,问题是我们没有,所以硬不了,你他妈的以为像根*见到美女就能硬啊。
这样的生活仍旧是那么的没有意义,自己的所有幻想也仅仅是自己假装有崇高理想而已,以此来告诉自己生活还充满希望和意义,但是生活没有意义的时候仍然没有意义,那么什么又叫有意义呢?
这是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因为生活本来就是没有意义。
而又一天没有意义的生活又在无聊中滑过,天黑下月亮爬上来,那月亮已经成圆,才发现又快完了,天仍然没有任何要冷下来的意思,窗外一片片破旧的厂房仍然灯火辉煌正传来机器工作的声响和说不出味道的气味,他们都在为社会主义的经济腾飞做着贡献。
我问穿个裤衩在床上的海哥:怎么这么晚了,那些人还在上班呢?
海哥说:厂里面都这样,一般都上到晚上十点半。
我说:有必要吗?
海哥说:对厂里的老板来说非常有必要,你以为人家的汽车洋房女人是路边拣来的啊!
我说:这倒是,那些员工上班那么久工资高不?
海哥说:高个屁,一天十个小时以上的上班时间,枯燥乏味的整天坐在流水线上,吃的像猪食,工资也多不到那里去啊,有很多一个月到头天天上班就发工资的时候放假一天或者半天。
我问:你怎么知道啊?
海哥说:我在厂里做过。
我问:感觉怎么样?
海哥说:真不是人干的,不过厂里面妞多啊,多得操不完,上班下班随便去摸一下都没人骂你。
我说:这么好?那我们呢?天天跟泥巴花草打交道。
海哥说:可我们自由啊。
我说:不过我们的手。
海哥问:手怎么了。
我说:二十岁的人八十岁的手啊。
海哥说:农民工的手就这样的了。
我说:不说这了,压抑啊,说女的吧,每天回来的路上遇到那妞很不错啊,我很喜欢啊。
海哥说:切,你谁不喜欢,是母的你都喜欢。
我无奈点头说: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昨天看到只*我都觉得它长得像芙蓉姐姐,真是出水芙蓉啊。
海哥说:我琢磨着我不能再过嫖的生活了。
我说:怎么了?想通了。
海哥说:不是,是想捅了,我觉得我还是去找个性伴侣行了。
我说:好主意啊,有目标了没有。
海哥说;有,我经常嫖的一个,我有她电话我好好跟她聊聊说不定就行了呢,下次问下她有老公了没有。
我说:你不是扯淡吗,人家天天有几十个上她了还用免费跟你玩什么性伴侣啊,人家多亏啊,对了人家有老公了还会来卖吗?
海哥说:这就是你不懂了,收费干和不收费干感觉是不一样的,收费干是交易不收费干是合作愉快,还有就是这女人想很开的,有的把老公扔在家里自己出来边打工边买屁股,有的老公上夜班自己就找人卖,有的可能老公性无能自己出来让其他男人干爽了还收费一举两得啊,有的是婚姻失败看开了就破罐子破摔了,有的是气愤老公爱出去嫖自己就出来卖,有的女人有老公但缺钱用她老公还特别支持她来卖呢,有的更强男的做鸭子女的做鸡但人家仍然是甜蜜两口子啊,有的女人认为不就是一个洞吗让一个人插也是插让多个人插也是插所以就插插插了,当然有的是被骗或者走投无路。
我说:海哥懂的可真多,都成专家了。
海哥说:那当然,老子他妈的是大风大浪过来的。
我说:切,不就是嫖过来的吗,还把自己说那么伟大,嫖娼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海哥说:是啊,我是大B小B嫖过来的,跟你比起来我就是嫖娼界的老大啊。
我说:这倒是,海哥真让我敬佩啊。
海哥说:你佩服我但我佩服那些女人。
我问:佩服他们什么啊?不就是一卖的吗?
海哥说:她们一天让那么多男人干竟然还受得了,我以前有个女朋友我一天搞她三次她就说受不了不让干了,而且当鸡的你一上去就可以插进去了,一般女人都是要*下才好进的。
我说:可以锻炼的嘛,很容易进是不是洞插多了所以变大了。
海哥说:也不是很大啊。
我说:那就是人家随时分泌润滑剂了。
海哥说:对对对,天然的天然的。
我说:嫖娼要注意些什么?
海哥说:不用注意什么啊,只是快年底时要小心点。
我问:为什么?
海哥说:快新年了,公安局为了达到抓人指标,因为没本事抓到坏人,所以就来抓嫖娼卖淫的了,当然抓的人也是有的放矢,给他们交了保护费的他们当然不会抓。
我说:一个男人因为嫖娼被抓进去那也太可耻了,不是因为嫖娼可耻,而是因为智商可耻。
海哥问:这话怎么说?
我说:你看呀,人家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干大事业的,你他妈的就为了解决个生理问题被抓进去那还不可耻吗?
海哥说:这么说也对,所以男人们一定要想方设法赚到钱,因为钱多了就可以嫖贵的,贵的鸡一般都是受警察保护的因为她们交得起保护费嘛,这年头被抓的常常都是站街穷鸡和穷嫖客。
我说:海哥分析得真精辟,在中国既然有非法卖淫这个词那肯定就会有反义词合法卖淫,只要交了钱就合法了嘛,哦对了听说公司要开员工代表大会了,简称人民代表大会啊。
海哥说:关键是不代表人民的利益只代表老板的利益啊。
我说:这倒是。
海哥说:公司的售楼小姐很漂亮的。
我说:漂亮又不是我们的。
海哥说:我觉得她们去夜总会肯定卖个好价钱。
我说:你这个神经病,看到漂亮妞要人家去做鸡,看到帅男人你要人去做鸭,那么有钱赚你怎么不做啊。
海哥吞吞吐吐地说:我人丑人矮啊。
我说:难得海哥说真话啊。
海哥叹气说:没办法没办法,还是得面对现实的。
08年的冬天终于缓慢的来临,在这个冬天开始之时我生了一场病,这是自1998年到今我生的第一场病,我想这下完蛋了肯定是不祥的开始,一个晚上感冒加发烧铺天盖地对我身体各个部位进行人身攻击,我买了几包白加黑回来准备与病魔作斗争一口气吃了说明书上剂量的三倍后猛想到感冒药都有催眠作用,顿时大为紧张然后双眼紧闭沉沉睡去。这个觉我睡了两天醒后海哥对我说他以为我死掉了,几次爬到我胸口听是否还在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