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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问:“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她没事儿吧?”
我说:“她刚进家门就吐了,我给她托上床,盖好被子,然后收拾了一下,一切都安顿好了才回来”。
遥遥有些歉意笑了说:“辛苦,辛苦,快睡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我一边高声喊着一边扑到床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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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娟再没见过张鹏.她是个外强中干的女孩子,由于张鹏的离开,让她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原本脆弱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从此小娟甜甜的笑容彻底和我们说了bye、bye。她不再把自己打扮的清醇可爱反而喜欢上了化浓妆和穿及其暴露的衣服,不再喜欢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到家里,也不再主动约我和遥遥出去吃饭,无数个夜里她与红酒和眼泪相伴,好好的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女酒鬼,不仅如此她还学会了抽烟。遥遥是小娟在这个城市里最好的朋友,父母又都不在身边,自那以后我们经常约她出去吃饭,每次小娟都在醉过之后都旁若无人地哭的象个泪人,有时周末我们也会买上一大包吃的东西去她住的地方看望她。
公司里面关于官容美的传闻也逐渐多了起来,其实这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所谓大美女,总是走到那里都会掀起千堆浪的。
女人和性总是男人谈论的永恒的话题,无论是十几岁的男孩,还是四五十岁的成功人士,这两个话题总是无休止于男人之间,而且乐此不疲。公司的吸烟处总是不时地听到官容美的名字。据我所知,公司的几个主要头头也都被其美貌所倾倒,还好由于她的孤傲,大家只是垂涎三尺,而不敢靠近,其实我也一样,只不过原因不同于他人,我想我毕竟已经有了遥遥了,我这个人对女人是很专一和仗义的,这是许多男人所不具备的优点,同时也认为遥遥除了不如刚刚认识的时候脾气好了,综合来看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于是常常告诫自己,对于已经拥有的东西应该懂得珍惜,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不知到底是因为遥遥还是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平日里我不仅不敢主动靠近官容美,就连正常接触都带着类似于害羞的恐惧,那感觉似乎超越了作为同事的熟悉,也超越了不认识的陌生,据我观察,公司上下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这个样子。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美色当前,虽谓艰险,必有勇夫,这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夫就是之前说过的公司里那个三十岁没有女朋友的大哥。为此我经常开玩笑说公司里面应该发给她一个敢为人先的特别奖金,以表彰其勇气可嘉,来激发同志们工作中的动力。
大哥追求官容美的气势非常之狠,暂且不说平日里对官的百般照顾,鞍前马后,单是他一天一束花的壮举就够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每天早上我坐在位子上,准时目睹正前方上演大哥鲜花的一幕,日复一日,官容美总是礼貌地道声谢谢而后接过鲜花,从她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出,官大姐也是深感无奈。我想,大哥也不换个花样,比方说哪天冷不丁送根黄瓜西红柿什么的,也算是有所创意,没准儿还能博得美人一笑。从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追求也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
那天我和遥遥约好了下班到公司对面的新世界商场旁的一家KTV唱歌。
我在电梯口等电梯,遥遥在楼下等我。
我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回头,走廊中官容美随着声音飘飘然地走了过来,心中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
时下已是深秋季节,官大姐穿着黑色的差不多落到地面的长裙,走路时裙摆掀起,可以看到她瘦长的脚踏着颠簸的脚步。
“官姐,回去啊”,我礼貌的打招呼。
“啊,回家,其实还不如加班呢,回去也是一个人。”
“怎么会呢,每天一束花,官姐天天过情人节了”,我笑着说。
官容美的话让我感到了有些意外,虽然如果她接受公司里那位单身大哥的话的确有点差强人意,但是以她的美貌也无论如何不应该是孤身一人。
官容美一脸痛苦,拿起手中的花,又无耐地放下说:“别提这个了,烦死了”。
其实官容美不接受那位大哥早已不是秘密,我说:“那你就直接跟他说让他别送了。”
官容美无奈的笑了笑,“还说呢,我老早就跟他说了,他说他的朋友是在附近开花店的,反正也不要钱不拿白不拿,嗨,都在一个公司,我总不能冲他发火吧。”
官容美无奈时的样子愈发迷人而让人无法抗拒。在感叹公司这位大哥的智慧的同时,心中不由自主地因为这次和她近距离接触的巧遇而高兴。电梯门打开,我们上了电梯。
下班时间的电梯几乎层层都停而且每一层都会变得拥挤一些,电梯刚落下两三层,我已经几乎被挤到和她脸对脸地步,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胸前有两团软软的东西随着电梯的落落停停而上下晃动,我努力抵抗着来自于她身上浓郁的夏奈尔5号的味道,努力抵抗着诱惑,要知道我的女朋友还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我。
那种滋味简直是煎熬,我们足足在电梯里待了五分钟,终于到了一层。我们一起走出了大厦,看到遥遥在不远处等我。
小情小调9
“这是我女朋友”,我给官容美介绍说。
“你好”,她和遥遥招呼。
我转过头去和官容美告别之后,把手搭在姚遥的肩膀下了地下通道。
“你们同事长的还挺好看”,遥遥随便说了一句。
不知道敏感是女人天生的优点还是缺点,遥遥紧接着对着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对!我怎么看你看她的眼神不对啊,你们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我装作惊讶,“哇,你这么厉害,我们关系不正常你都知道?”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何倩倩打来的。她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因为上次住院我去看她之后一直没有联系过,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刚刚挂上电话,遥遥就在我的屁股上来了一脚,娇滴滴的说:“你老欺负我,刚还和你们同事眉来眼去,现在又和以前的女朋友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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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我哪里有啊,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你有,你有,就是有,大坏蛋,你得给我道歉”,遥遥一边说一边用她两个温柔的小拳头捶打着我。
“好好,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说。
“不行,你得把我背上去”
还没等我说话,遥遥就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了,于是我把她背上地面然后嘻嘻哈哈地去唱歌了。
KTV的房间里,灯光昏暗,遥遥一会儿侧坐在我的腿上忘情地唱着情歌,一会跨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脑袋和我热烈的亲吻,我却总是因为不自觉地闪现刚才和官容美等电梯的一幕而心不在焉,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从歌厅出来,遥遥依然是唯恐失去地抱着我的一支胳膊和我漫步在星空下,微风带着恋爱的味道迎面吹过,她抬头看看头顶的一轮弯月,带着天真的眼神问我:“老公,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我问
遥遥一脸幸福地说:“让我告诉你吧,我现在是小孩过年,快乐无边。”
听到姚遥的话,我心中一片感动,我再一次将她抱紧......
和官容美那次电梯口的邂逅之后,我们的关系没有丝毫的改变,在公司里我们依然不怎么说话,也继续着从她来到公司第一天就开始的闪闪烁烁,若即若离的眼神交流,美色当前,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何况我们两个人的座位方向相对成一条直线,我一抬头就会看到她,倒是成了名副其实的不看也得看了,与以往不同的只是我们目光交汇的时候我们会彼此微笑一下而不同于以前迅速的移开,微笑对我们来说也许是很好的沟通方式吧。
后来的一个下午,我和遥遥从午睡中醒来发现家里的避孕套用光了,情急之下遥遥翻遍了床头柜的每个抽屉还是没有找到那东西的踪影。遥遥一脸失望重新钻进了被子里,一边摇晃着我的身体一边柔声细语地说“老公,你去买好吗?,人家在家里等着你嘛”。无奈我只好一边在心抱怨这小东西越来越懒一边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临出门的时候遥遥嘱咐我要快去快回。
从遥遥家里出来,我穿过另外一条宛如九曲黄河一般曲折的胡同来到西单北大街,前往西单商场下面的金象大药方购买我们急需的紧俏物资。从药店出来往回走的时候,我看见官容美在前方不远处缓缓走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戴着粉红色的熊猫眼镜,头发用一个用卡子固定在后脑勺,走起路来发稍一颠一颠的,几分时尚,几分随意。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戴了红色太阳眼镜看人都一个模样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走到我面前方才认出我来。和公司相比,我们在外面遇见倒是显得格外亲切。
“你怎么也在这儿?”她惊讶的笑了说。
“我女朋友住在附近,出来买点东西”
她看我双手插在裤子兜里,奇怪地问“买什么啊,这么神秘”
我用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捏了捏口袋里的那盒安全套,难为情地小声说:“避孕套”
“那快回去吧,人家还在家等着呢”,她被我说的话逗笑了,说话的语气好象是姐姐在哄着弟弟,毕竟她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是过来人。
说过之后我们告别,朝着反方向离去。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告诉官容美是来买避孕套的,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不太好,会不会是我说话太随便了呢,嗨,反正都说了,随便就随便点吧。
我回到家里一进门就从裤兜里掏出安全套扔给床上的遥遥嬉皮笑脸地说:“遥遥身体壮如牛,Zuo爱天天有要求。”
遥遥拾起安全套故作深沉地看了看,带着万般妩媚说:“那我也是奶牛,哼!香蕉味?我喜欢,讨厌,有本事你别来。”;我知道遥遥最喜欢香蕉的味道,所以总是买香蕉味的避孕套。
我门彼此咯咯地笑了笑,我一头扑到床上......
事后,我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觉自己的身体的确缺乏锻炼了,我是一个及其不喜欢体育运动的男人,那个事情和走路已经构成了我生活的两大体育项目,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不过还好我一点都不胖,因为我身高本来就只有170厘米,所以特别在以自己的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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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小调10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临近冬季,树木上稀稀拉拉地挂着摇摇欲坠的叶子,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又少了几片,冰冷的风仿佛吹到了身上和心里,感觉有些凉意,我向上拉了拉被子,深吸一口点燃的烟,吐出时一个烟圈随即产生,飘于空中。
“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我说。
“谁呀?”
“上回你看见的那个同事”
遥遥趴了过来,面朝着我瞪着我说:“你这人就是一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儿,我说你怎么去那么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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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一共没跟她说五句话,给你个火星儿,你就能燎原,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儿,怎么没走不动道儿啊?”
“我魅力不如人家大呗!”
我装作正经,“那倒是,我刚发现你说话还挺客观。”
遥遥听了我的话,一把拧住我的耳朵,“什么?你不想活了。跟我说说,你都跟人家说什么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说:“别闹,你大,全世界就你魅力大。也没说什么,她问我买什么来了,我说买避孕套。”
“什么?亲爱的!这你也跟人家说啊?我是彻底服了你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说过之后,遥遥松开了拧着我耳朵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躺下又说:“那人家肯定觉得你特有追求,大老远的跑西单买避孕套来了,你牛。”
我笑了说:“不是,我一紧张就说了,本来也没想说。”
遥遥扭过头去嘟囔着:“神经病,你们同事你紧张什么啊。”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住在一起,而是各自回了父母家。遥遥到家之后,和她妈说了我们的事情,遥遥的妈妈是个既没有什么主见又非常挑剔的女人,这点从遥遥的嘴里我早有耳闻。姚妈妈得到消息后打电话通知了在郊区开会的姚爸爸。据遥遥后来说,她妈在电话里原话是说你那宝贝闺女都跟人家过上日子了咱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