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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流果看着抓着自己的小手,别看幸村姊雪小,其实小孩子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她身子一个前驱就被拉了过去,等到后来几次挣脱都没挣到,握地还真紧,最后便任由她拉着。
其实沟里的有小鱼小虾什么的都很正常,但看到城市里长大的小朋友眼里就是天大的稀奇的好玩的事了,何况是幸村姊雪这么一个好奇又顽皮的孩子,竟然趴在了地上,撑着旁边杂生的乱草,伸手要到沟里玩水。
青木流果是自小就在乡里的田埂上长大的孩子,挖泥巴下水沟小时候也是做得,只是……
她的一张脸现在终于突破记录,都快皱成了一个囧字,这,这……看这么小身子,颤啊颤的,抓着幸村姊雪手臂的手不自觉的出了汗水,这种紧张的感觉是什么?
她,她现在又该怎么做?
万一,不小心掉到沟里了怎么办?
呼……她全身绷紧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幸村精市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点好笑的看着前面跪着的两人,虽然说都是跪着,但脸上的表情可是不尽相同。
“呵……咳咳……”幸村精市忍不住笑了一声,忙伸手假装咳了两声,偏过头,但是……抖动的双肩无情地出卖了他。相处这么久,他还第一次知道她的表情原来……原来可以这么滑稽,不是,是……有趣!
她还真是够紧张的啊,平常面瘫的脸见多了,这么一张囧子脸,映到眼里,忽然也变得可爱了。
当然,阿姊的脸就不用说了,兴奋地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可能青木流果太过紧张的缘故,也没听到后边突然的一声轻笑,不过,幸好没发现,不然……
幸村精市走到姊雪的另一侧,伸手托住姊雪的身子,朝她一笑:“其实,你不用太过紧张的,就算她掉下去也没事。”
“……”啊?
青木流果看看幸村精市又望望幸村姊雪,这小水沟本就浅,掉下去是没事,但是,但是……她想到那一日在她房里阿姊大哭的声音……
“她会哭。”
青木流果望着幸村精市,最后冒出这三个字,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担心阿姊,可是……哪里不对,最后只有这三个字能表达最终事件最严重的后果。
……额
幸村精市本是弯起的嘴角,忽然,有点点……扭曲……
曾经,谁说过……
他和她其实从小就认识。
两人感情还很好的那种。
然后……还手拉手的一起去……去抓青蛙,然后,然后……
母亲是不是记错了呢,当年应该不是他哭吧,应该是她……哭吧,嗯,应该,是的,吧!!!
然……他当时真的掉进,咳咳,什么什么,然后一身泥的,哭了?
可能吗?这可能吗?
“啊,可恶!差点就抓到了抓到了啊!!!”
阿姊用力拍了一下水面,沟里的水立刻就混了起来,然后哭叫了起来,不过,正是这哭叫声挽救幸村精市的颜面,青木流果低头看去,正好忽视了某人脸上一飘而过的一抹尴尬的绯红。
“咳咳,阿姊,起来!”
“不嘛不嘛!我还要抓,我一定要抓到一条小鱼!”
幸村精市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挑眉:“阿姊,哥哥觉得,等你抓到一条小鱼的时候,哥哥应该大学都快毕业了!”
………_…|||
幸村姊雪额上三条黑线直下,撑着青木流果的手,站起身,揉着脏脏的小手,一脸阴郁地瞧着自家的哥哥!
阴险,阴险,绝对的阴险!
腹黑,腹黑,绝对的腹黑!
有这样打击自己的妹妹的吗,不要以为她小她就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这种对话早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开始了,“那好,哥,你去抓一条上来给我和流果姐姐看看!”幸村姊雪双手交叉在前,气势,气势绝对要出来啊,这是她和隔壁某君专门仔细研究制定出来的反哥哥计划第一招式,就是气势,忽然,她露出奸奸的一笑,挪步到流果姐姐的旁边,下颚一抬,“哥,我和流果姐姐等着呢,不要让我等到国小毕业,哦,不对,国中毕业,哥哥你也还没抓到一条!”
~(≧▽≦)/~呵呵,哥,这种复制格式法就是反哥哥招式第二步!!!
( ⊙o⊙)哇,她真是太天才了!!!
幸村精市嘴角抽了抽,这小鬼,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然后又朝旁边的青木流果望去,只见,她慢慢,地瞥过头,望向别处……
……
瞬间,脸色有点阴郁。
又朝旁边的小泥沟瞥了一眼,呵呵(当然这笑是阴森森的),果然,他跟这沟啊泥啊什么的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不然,下乡两次,怎么每次都跟他过不去!!!
幸村精市瞧着趾高气昂的小鬼,幽幽一笑,看在幸村姊雪眼里,不禁一悚,通常哥哥露出这种表情时,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多年下来,这种森森的感觉绝对没错,无一例外。
幸村精市朝阿姊走去,然后向着往后缩的身子拍了拍:“放心,哥哥一定会给你抓上一条鱼来,既然阿姊这么喜欢的话!”
幸村姊雪架在胸前的手怎么也支持不下去了,在幸村精市离开的那一刻,啪嗒一下掉了下来,然后抓住青木流果的手,紧紧地紧紧地,“姐姐,你说,哥哥会抓到鱼吗?”
青木流果望着朝屋子走去的身影,望了一下渐暗的天空。
顿时觉得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让人难以捉摸,这大鱼还好抓,但这小鱼,实在难抓!
没过一会儿,前方离去的身影再次出现。
只是……这手里拿着……
青木流果的嘴抽了抽,幸村姊雪的嘴也抽了抽。
这人,不是一般的耍赖!!!
却道幸村手里拿得是什么,是一张乡下往沟里河里或者钓龙虾时所用的网。他走到青木流果面前,扬扬手里的木棍,“进屋的时候看见这个,借一下!”然后笑着走到沟边,瞧了一处有鱼且又清澈的地方,手里握着的木棍慢慢探下,木棍的前边正是一张比碗大的网口。只见他神色肃然,眼睛紧紧地盯着水面,然后,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网投下,拿起。
总之,一连串的动作,快,准,狠!
幸村精市瞧着往里的活蹦乱跳的家伙,舒心一笑,将它伸到阿姊的面前,“阿姊,不是一条鱼呐!”
幸村姊雪的脸阴了又阴,狠狠地盯着往里的小鱼,“哥,你耍赖!”
“哦?我哪里耍赖了?”
“这,这哪是抓鱼嘛?”
“这哪里不是抓鱼了?”
幸村姊雪的一张脸被气得通红,明明就是耍赖嘛!
“阿姊,哥哥可没说一定要用手来抓鱼而不能借用外部工具,而这,是最简单最方便最省力的方式,你说呢?”
幸村姊雪的嘴嘟的老高,就知道哥哥欺负人!不对,欺负人是次要,主要是,重点是,她得罪了他!
完了完了完了!她阿姊的幸福生活又要告一段落了,o(》﹏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比较欢脱……t t
30第 29 章
待车子远去消失在视野之中;青木流果这才反应过来;木讷地朝幸村精市看去,“你们真的留下来?”显而易见;要是这会儿还不回去;天都暗了;就更不可能了;忽地,心口一跳。
“你说呢?”幸村精市朝她一笑;晃晃手里的东西,“这鱼;扔掉?”
“你也可以吃掉!”
莞尔!只见幸村将手一翻,上下抖落了几下,网里的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鱼便如数地又掉进了水沟里;“下次,我们去海边钓几条大一点的鱼,这沟里的太小,比小指还小,怕是猫儿也吃不够味!”
青木流果淡淡瞥了他一眼,望水沟里溜得欢快的小鱼回道:“你的技术很好!”
“……”
“捞鱼!”
当时她站在一旁,看得也是一清二楚,只见幸村精市手法精准快,将鱼儿兜上来时,水竟还是清澈,没有泛起水底的泥垢,这个技术真的很好,就是比次郎叔叔的都要厉害几分。
以前,她还较小的时候,村里就没多少人愿意跟她玩,每次青木次郎出去干农活都会带上她,忙完的时候就会带她一块到小水沟旁玩,站在里面,寻着一个个泥孔然后伸进去挖螃蟹,有时也会抓小鱼,然后然回家后煮了,给村里的野猫吃,每次看着他们吃,她都会很馋很馋,但当自己吃的时候又会觉得没味。
睹物思人说的就是这个吧,只是看着一个小水沟就想到这么多。
这时,幸村精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其实也不是什么技术好,只是练网球的,耳里、眼里、速度、力量等等各方面都是很高的要求,要求协调性极佳,这个,我也只是看准后,动作敏捷罢了!”
“神之子……”青木流果喃喃地转过身,望着眼前的人,坐在切原同学后面的那段日子,她就一直听到他嘴里说什么关于部长之类的话,有时一早就过来,心情显得特别好,然后兴奋地跟她说他们部长昨晚练习时给他们带了好多吃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大概脑袋里除了吃的就只剩网球游戏了。但很多时候又会哭丧着一张脸,说什么又被部长副部长罚了,结果一说完就倒在桌上睡了。
从切原同学的话中,她也可以了解到几分,他们的这个部长是让人又敬又怕的。
但如果是没相处过的话,她或许也会这么认为,只不过,有些深刻的“阴影”是没那么容易忘掉的,所以在她看来,他属于阴晴不定的那种。
她还记得一清二楚,前一段时间是怎么跟她“谈话”的,那现在,她走了,他又过来是怎么回事。
从刚刚的谈话开始,纵使她这么个对周围气氛变化不敏感的人都发现有点……很奇怪,他们之间应该属于剑拔弩张地那种,而这种温和感……她真的不大会处。
即使是在昏暗里,金黄的稻穗依然隐隐发亮,风一吹,似金色翻涌的海浪一般,起起伏伏,发出沙沙的声音。
幸村精市是背风而站,风很大,一吹,长短不一的碎发向前飞舞,贴着脸庞,顺着半张脸,纷乱而又妖艳,他的皮肤在蓝色紫色的映衬下更显的嫩洁白润。青木流果站的离他不远,虽然天色渐渐暗下,但她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映入她眼瞳的是一张天姿国色,特别是泛着紫色光亮的瞳眸,美得摄人心魄。
眸中含笑,笑中泛柔,点点光泽,噬入心魂。
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与心底深处的那同一紫色双眸的眼竟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
那双眼,是那双眼!
眼里不禁泛着湿润之意,唇角勾起一丝淡淡地弧度,就是这双眼,陪了自己多年,也念了多年,每次她难过她不开心,她都会在梦中看到这双含笑的眼,就这么温柔地看着自己,朝自己笑着,笑着……
几乎每次醒来,都是湿润着眼眶,因为眷恋因为不舍,贪恋着那眼中望向她的温柔。
伸出的手有点微颤,迎面而来的风吹动她的眼睫,一滴晶莹的东西从墨色中顺着脸颊滚落……她,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触碰到了那双眼……
身子渐渐的有点僵硬,面前少女脸上的表情他也是瞧得一清二楚,只是慢慢地,这周遭变化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迎着风儿,她垂在两肩上的如墨黑的长发被吹散到了背后,一起一伏,墨色乱扬,如水墨丹青,飘逸灵动。其实眼前的这个少女长得并不丑,两人相处过一段时间,他见她把头发扎起来的次数也不是很多,他也就见过一次,她将长发束起,露出一张小小地瓜子脸。
就好比现在,风吹的她的头发向后乱舞,一张瓜子脸就这么近的落在自己的眼前。
五官清秀,确实不丑,眼角晶莹,让人垂怜。
她很白,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这句话并无道理,但却不适宜用在她身上。
她是属于苍白的那种,长长长发垂落,又是一身黑衣,只是还没走进便能隐约感觉到一股冷意,难怪阿姊刚见她也不是很热情,又或者是她在学校里同学朋友很少的原因。
她的故事,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冷漠的后面的是缺爱。
其实,她的一身冷漠全是伪装,她缺爱,她也重情!
或许,这次真的是他看错了,真田……才是对的!
冥想之间,只觉得自己的眼睫被人稍稍一碰,轰的一下,整个身子似僵在那,连呼吸都没赶得及上来,心骤然一紧,然后就……就砰砰直跳了起来……
饶是他反应灵敏的人也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这是……怎么了……
眼睛不敢眨动一下,唇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