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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缓和的我顿时我冒三丈,但俗话说的好,好狗不挡道,好男不跟女斗,人家常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真是不错,我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强压怒火,不理她,但为了表示对她的话我嗤之以鼻,就从嗓子里发出了一记低沉的声音;“哼……。”
“哟,说到你痛处了吧,伤自尊了?”尹晓晓一脸怪笑。
我发现眼前这个女孩不简单,我从来仗着脑袋瓜子灵活,要么不说话,要么驳的对方哑口无言,但面前这个女孩说话没辙没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用句老人的话来说,就是嘴上缺个把门的,并且还有点蛮不讲理。
“我这样的,我这样的怎么了,我这样的好歹找到了女朋友,你呢,看看你自己,大大咧咧额,疯疯癫癫,满口胡说八道,哪像个女孩子的样子,我看你将来怎么嫁的出去!”我忍无可忍,决定反击,以一个前辈的口吻教训她,为了达到目的,我不惜违背良心,把事实放大。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这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有什么大不了的。”尹晓晓不但不生气,依然满不在乎。
“你还别不在乎,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我怒气冲冲。
“女人不哭。”尹晓晓说,“哎,这是一部电视剧,你看过没,我发现我特别像剧中的章子君,你看像不像?”
“我说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啊?”我有点崩溃。
“有啊,刚入学的时候做的体检,我心跳70次每分钟,肺活量2500,都很正常啊。”尹晓晓居然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无可奈何,只得搬出圣贤先抵挡一阵。
“女子不难养,女的穿的比男的少,吃的比男的少,男的能住的女的能住,怎么难养?”尹晓晓用一双纯洁的大眼睛看着我,顿时让我觉得这女孩不是装傻,就是智力有问题。
“尹晓晓,你赶快离开这吧,我要复习,你不要打搅我,好不好?你看你来到这,我光和你说话了,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说。
“自己不安心,怪别人。要走也是你走。”尹晓晓说。
“走就走。”我站起来。
我怒气冲冲地从教室里,赶回宿舍。
一路上我不停地咒骂,真他妈倒霉,怎么碰上这么个主儿。我越想越生气,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看见地上有个喝完的牛奶包装盒,也顾不上从小就被教育的“要养成良好的社会公德”,抬腿就是一脚。牛奶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前面一位正在走的学生的脑袋,那学生吐了一句,“哎呀我操”。
我急忙跑过去:“对不起啊,哥们,你没事吧?”
“没事”,那哥们摸摸脑袋,“你脚法不错啊,快能进国家队了。”
“不敢不敢,承蒙你夸奖。”我说。
“没啥事,我还忙着呢,就先走了。”他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那你慢走。”我也伸出手去。
“哎呀我操”之类的“脏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一种条件反射,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会脱口而出。我记得杜伊那年带领国奥队去法国打土伦杯,某位球员在边线与对方球员争抢时不慎滑倒,他并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摄像机,也没有意识到这是cctv的现场直播,就在滑到的瞬间,对着深夜还守候在电视机旁的亿万观众,清清楚楚的说了句“哎呀我操”,他肯定会让某些昏昏欲睡的球迷顿时清醒起来。
但这的确无可厚非,就像美国人会说“shit”“*”一样。
回到宿舍,发现田大勇,马志远都没在宿舍呆着,打电话给他俩,说在网吧呢,问我过不过去,我说,我现在就过去,看你俩玩会儿,在宿舍呆着也没事。
我赶到网吧,他俩玩兴正浓。
“东西看完了?”田大勇问我。
“没问题,放心吧,考试包你过。”我说。
“你要不要开台机子来会儿?”马志远问。
“不用了,哎,你怎么今天有闲心过来玩儿了?”我说。
“媛媛上自习去了,今晚不用我陪。”马志远说。
“你俩以后也少玩会儿,我算是看透了,玩这东西除了搜刮你的钱,没别的用处。”我语重心长的告诫二位。
快10点时,我好说歹说才把俩人从网吧里拖出来,要他们跟我回去,后天就要考试了。他俩就乘机要挟,一致要求我请他俩吃臭豆腐,我只好无奈地说没问题,走吧。
第九章
学校门口有一片区域,被划为小吃市场,里面卖的都是鸡蛋灌饼,烤羊肉串,臭豆腐,串串香,铁板烧,白吉馍夹肉之类的小吃,生意很好。晚上开张后,每个摊点都会被学生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小吃摊主大多不吝啬在小吃上加入各种调味品,以此来招揽学生。比如说吃串串香,有人口味重,他就可以在上面刷上比串串香本身还要厚的酱,一口塞下去,酱香四溢,顿时毛孔舒张,让人很有满足感。
因此小吃就很受学生们的欢迎。
但如果伱要想吃饱,那还得去饭馆,在这里吃饱花的钱足够你去好几次饭馆了。
我们仨来到一个臭豆腐小摊前。这家的臭豆腐是用一根竹签把七块臭豆腐给串起来,吃的时候还可以依据口味自行调制。我们经常光顾这里,和老板已经很熟,每次我们要20串,老板就会加送一串,以解决我们平均分配的问题。
趁着老板忙,我们和他闲聊了起来。老板喜欢讲述一些附近发生的有意思的事,让我们很感兴趣。正听着,忽然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扭头一看,一个女孩神气活现的站在我的面前。
尹晓晓。
“真他妈倒霉,在哪里都能碰到你。”我在心里暗暗骂到。
“田大勇,你们怎么在这里?”尹晓晓拍了我一下,却没有搭理我,转而问起田大勇来。
“我们刚上网回来,有点饿了,就过来吃点东西。”田大勇说。
“怎么样,这东西好吃吗?”尹晓晓问。
田大勇没有说话,倒是老板开口了:“好吃,臭豆腐,酱,都是自己家做的,绝对正宗,绝对干净,口味很好,他们几个就常来吃,你问问他们你个。”
“是,是。”田大勇,马志远都表示了认同。
“那我也来几个,我挑几个大的。”尹晓晓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开始自己挑选起臭豆腐。
“你往那边让一让,你挡着我了。”尹晓晓一边忙着一边对着站在那里冷眼看她的我说。
“这么宽的路,都能跑马车了,你过不去?”我冷冷的问。
尹晓晓白了我一眼,从我身边绕过去,不再理我。
“田大勇啊,后天就要考试了,你复习的怎么样啊?”尹晓晓有点夸张的问田大勇,好像是故意在说给我听。
“老虎,我把考试都交给老虎了,老虎能过,我就能过。“田大勇指着我说。
“靠他,他公共选修课都挂了,你们还敢靠他?”尹晓晓故意嘲讽我,揭我伤疤。
“老虎,你选修课挂了?”田大勇一脸疑惑地问我,因为我从来没告诉他。
“是,是,挂了,挂了。”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对他们几个说。
“牛,你真牛,老虎不是老虎,是老牛了,第一学期就挂科。”田大勇对我伸出了大拇指。
“岂敢,岂敢。”我假装谦虚。
这时我的心里产生了极其恶毒的想法,我开始想象:天上掉下一块砖头,当场把尹晓晓砸翻在地,然后我们打120直接送她进医院抢救室;吃臭豆腐时,被竹签扎破了嘴,几天几夜不能说话,连饭也不能吃,给她好好减减肥;炸臭豆腐的油锅突然翻了,烫伤了她,即使不毁容,也要给她留下几道疤痕。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尹晓晓的种种惨境,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我正沉浸在这种喜悦的感觉中,老板说:“你们仨的好了。”
我付了钱,正准备拉着田大勇,马志远赶快离开。尹晓晓却说:“等我一会儿,我的好了咱们一起回去。”
我正要说不必了,田大勇却抢先说了:“行。”
我无可奈何,皱着眉头,对尹晓晓侧目而视,尹晓晓反而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不停地朝我挤鼻子,挑衅我?
回去的路上,尹晓晓仍是找准机会就对我旁敲侧击,冷眼讽刺,让我觉得牙根发痒,真想找个机会教训她一顿。
由于女生宿舍与我们宿舍相隔甚远,在指定谁送尹晓晓回去的问题上,我竭力拉拢两人,让他们同意由我送尹晓晓回去。
终于找到机会了,哼哼,我心里念到。
走出了田大勇,马志远的视线,我再也按耐不住。
“你给我站住。”我声音很高。
“有什么话你就说呗,我又不聋,你喊那么大声。”尹晓晓满不在乎。
“你说你好好上你的自习,不就完了,你跑出去,瞎跑什么呀?”我愤愤不平的问。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怎么,不可以啊?”尹晓晓撞了我一句。
“好,好,好。就算你想吃东西,那你吃你的得了呗,你哪那么多废话?”我问。
“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你说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凭什么?”尹晓晓说。
“你说的话伤及了一个无辜的心灵,心灵,你懂吗?”我怒不可遏。
“不懂!”尹晓晓眉毛一扬。
“你……。”我愤怒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尹晓晓说。
“你要是个男的,我早就打你去了。”我吼道。
“那你打啊。”尹晓晓还真的往我这边靠了靠。
“你………你可别引我动粗啊。”我警告她。
“你动一个我看看。”尹晓晓挑衅的说。
“这是你说的,啊?”我伸出手去,紧紧抓住她的两臂。
“你想干什么?”尹晓晓居然没有一点惊恐的模样。
“哼哼,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狞笑着。
“来人啊,救命啊……”尹晓晓高八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上回响。
我急忙像触电一样松开了她,生怕有人突然赶来发生了误会,我倒不怕什么,眼前这个尹晓晓估计也不在乎,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在来往的人都只是往这边看了看,都没注意。
“怎么样,要不要我再喊一声。”尹晓晓做出张大嘴,准备再喊得样子。
“别喊了,我服了。姐,我叫你姐,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和你抢了,小弟我甘拜下风了。”我弯着腰有气无力地说,说完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
“哎,你还没送我回去呢。”尹晓晓在喊。
“你自己回去吧。”我没回头。
“你去不去,我数三下,你给我回来,一……。。二……。。”
“你就放过我吧。”我只得朝她走去。
“好说,好说。”尹晓晓摸摸我的头说。
考试如期而至。
就像女人的月经,都会给人带来麻烦。
考前,田大勇像一个准备送孩子上高考考场的家长,开始喋喋不休地给我做考前动员,他说,不要紧张,放松心情,你要想着,把考试看成是去见女朋友一样简单,拿到考卷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它们记录下来,然后在第一时间准确,及时地把答案传递过去。要记住,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舵手,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我们要一起劈风斩浪,勇闯激流漩涡,去迎接那属于我们的美好的明天!
这些话让我热血澎湃,忍不住站起来高唱起《霍元甲》,“嚯嚯嚯嚯嚯嚯嚯嚯……。。”
等试卷发下来后,我发现老师们并没有说谎,我所需要做的只是把脑子里记住的东西搬到试卷上,然后把它们传递给田大勇。
考试已经不是一种脑力劳动,而是一种体力劳动,让人觉得很乏味。
考完后公布考试成绩,我全科通过,其中高数更是取得了98的高分,位居班级第二,本来我可以拿到满分,只不过我不愿打击那些刻苦努力学习了半年的学生的积极性,就在交卷的时候故意改错了一个选择题。
田大勇也顺利通过了所有科目。
马志远由于距离我较远,中间隔着三个考场,无法得到我的帮助,所以很不幸,挂了两门。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李娜,问她:“我可以过去找你了吗?”
李娜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我说:“你在哪啊?”
李娜说:“在我租的房子里。”
即使我奔跑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后来的百米飞人博尔特,更不用说摆脱地球引力。我开始抱怨为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