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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期。”说完拉着苏苏快步离去。
苏苏还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脸色阴鸷的流氓,看的不大真切就被聂政一路几乎拖着出了CLUB。然后几乎被甩的塞到狼犬那辆车子里,被拉的胳膊有点儿疼的苏苏不满地抬头,一看狼犬坐那儿脸色比流氓吓人多了,识相地闭了嘴没敢吱声儿。不过心里嘀咕,虽然你救了我可我不也自救了么,态度这么差倒省了她以身相许了。
聂政压了压火气才道:“你倒是挺忙活啊,刚回家就跑出来鬼混,三更半夜的这地方是你一个女孩子来的么!”苏苏一听他语气里的讥诮心里那个不乐意,不过好歹人家有恩于她瞪了瞪眼也没敢说什么。
聂政说完又打量了打量苏苏的穿着,本来还没什么,但是刚刚被他大力甩了一下大领口的T恤有一边滑到了肩膀下面,露出一边光洁白腻的臂膀,衬着略显凌乱的长发和敢怒不敢言的神色益发显得性感而楚楚动人。
看的聂政心里更生气,这不纯心勾引男人么,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还跳那种妖媚的舞!口气不善地道:“以后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少往这种地方出溜,出了事儿哭都没地儿去。”话倒是好话,可惜语气差了些。
苏苏心里那个气,谁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她往哪儿出溜了?不过看人家冰凉的脸色敢怒不敢言,努力隐忍着。可是这人跟考验她的耐性似的还没完:“瞧瞧你这打扮,是个好人家的女孩的样子么!”
好人家女孩什么样子!苏苏怒了,丫的还有完没完:“你是我老爸啊还是我老妈,罗里巴唆的有完没完啊,我怎么了我,我在家里呆的就差长白毛了我,出了事是我愿意的啊,谁知道能碰上这种没王法的流氓,又不是我要你救我的你干吗跟我过不去,我又没得罪你你做什么吓唬我。。。”想起刚刚受了流氓的骚扰差点儿被那啥了,后怕委屈劲儿上来了,那眼泪不听话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劈里啪啦地掉出了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情急之下也找不到东西去擦,袖子只有七分又不够用,想到在个外人面前这个丢脸的样子是又羞又气索性捂住脸屈起自己膝盖把头埋里面缩成一团儿。
聂政一看她这个可怜样儿心一下子软了火气也消了不少人也清醒了许多,还真是,自己生什么气啊,跟个老头子似的唠唠叨叨的,真是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了。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伸手想把苏苏抱过来跟抱悦悦似的安慰安慰,哪知苏苏根本不是悦悦,他手刚刚碰到人家苏苏就大力摇动身体跟抖落什么脏东西似的。聂政刚刚消了些的火气又上来了,想到她对待自己的样子跟刚刚对付刘老三的样子如出一辙,把自己看成那人渣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呜。。。刚才苏苏还只是无语泪花流,这哭回出声儿了。
聂政那个气啊,还。。。她还有理了!
没管那个一把拖过苏苏蜷成一团的身体抽出一张面巾纸就往苏苏被挤出来的小脑袋满是泪痕的小脸上擦去。苏苏左躲右闪闪不开,急了,开始拳打脚踢起来,有两下子那尖尖的指甲还刮到了聂政脸和脖子上,划的聂政被刮到的地方火辣辣的,可把他气坏了,长这么大除了他老爸还没人敢这么对他,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拢住苏苏的胳膊一手按住苏苏扭动的身体。可惜空间狭小苏苏那双腿因为短小也发挥了作用,得哪儿踹哪儿。
苏苏也是气的不轻,没被流氓怎么样被貌似救美的英雄非礼了,你还敢摸她那儿!你个死狼犬,我跟你拼了!兵荒马乱中苏苏有一记无影脚踢到了聂政的命根子,把聂政疼的直皱眉,火气是再也压不住了,那点儿怜香惜玉的残余心思一下子给踢的灰飞烟灭,一把放倒座椅空间立马开阔了起来,聂政二话不说翻身以泰山压顶之势压住苏苏这一不老实的鸿毛。
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儿没把苏苏压背过气去,刚刚爆发过一次的潜能再一次在危机中抬头,张开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嘴照着嘴边就是一口,正是聂政的肩头,把聂政疼的闷哼了一声比刚才那流氓痛苦多了。
聂政简直气疯了,这什么女人!自己还真是多余救她,就这个凶悍劲儿看来人家自保根本没问题。他也是气糊涂了,本着打架绝不吃亏的信念也张开嘴低头一口咬上了苏苏露在外面雪白的脖子,下口挺凶,嘴唇一碰到柔软温热的肌肤却鬼使神差地放轻了力道,只紧紧含住了一块肌肤牙齿却轻轻地啃噬磨挲。苏苏哪见过这阵仗,只知道自己那要命的部位被狼狗热乎乎地咬住了有点儿刺痛,弄不好是要丢了小命儿的!吓的一动不敢动地装死,希望狗熊视力不好会放过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狗熊在舔过苏苏上身露在外面所有的肌肤啃过苏苏紧抿的嘴唇后终于不动了,似乎在确认这食物到底是不是新鲜的能不能吃似的。苏苏的神经都快绷断了,被炽热沉重的身躯压着几乎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来,眼珠都不敢动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终于,某野兽趴在她身上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慢慢抬起身体暗中黝黑闪亮的眼睛盯着苏苏看了会儿,又慢慢起身。
苏苏原本不敢动的,怕野兽一个受刺激又扑了上来,如今身上一轻松见他距离自己远了许多机不可失忙一个懒驴打滚骨碌到后排座上,长出了口气。
这一折腾原来的那点儿垃圾情绪倒是都折腾没了。
不过聂政的垃圾情绪却给她折腾出来了,闷闷坐那儿呆了一会儿,摸了摸在这和平年代还受伤的肩膀,放好了座椅,转动钥匙发动车子开走了。
黑暗中苏苏在后排也看不见狼犬的表情,心里百味陈杂,刚刚硝烟弥漫的短兵相接中虽然她没吃亏,估计单就伤亡来说她还占了不少便宜,可她那二十多年的清白的老豆腐也没少让人吃啊,两厢比较还是她吃亏了。可是凭什么呀,就凭他小小地救了自己一回?虽然自己倒是想过以身相许这码事儿,可没想过以身喂狗啊,刚刚她感觉那狼犬的劲头就快把她当包子给吃了,而自己一点儿没感觉像流氓抢自己时那恶心劲儿,郁闷!
也不知车子开了多久,直到苏苏从自怨自艾中慢慢解脱出来不经意往黑黢黢的窗外一瞧,恍然惊醒,这是往哪里去啊?怎么都没有路灯什么的啊!忙过去拍聂政的靠椅背:“这是哪里,你往哪儿开啊?”
“回家。”狼犬的声音有点儿闷。
“哎。。。”还没等苏苏再发表意见吱的一声车刹住了,苏苏没留神撞上了聂政的靠椅背,痛倒是不痛就是生气,刚想说话人家狼犬打开车门下车走了。
咦?
他这是要做什么?苏苏好奇地降下车窗向后望去,对着车后五六米外狼犬站的笔直的背影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明白他干吗了,顿时大怒,好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也太不把本姑娘当女人了!你等着!
包子丢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苏苏回过头来看了看车钥匙还在那晃荡着,车子没熄火只拉了手刹,苏苏小蛮腰一拧哧溜一下从前排座位中间的的空隙出溜到驾驶座上,放了手刹一脚油门车子咆哮着就蹿了出去。
后面正烦躁地吸着烟的聂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扔了抽了一半的烟猛地回头一看,车子跑了!
他当然不会认为他那车子自己顺道无人驾驶了,这欠教训的女人!
聂政气的简直火冒三丈青筋暴跳,好你个苏舒阳,刚刚撩拔的他欲火焚身还在后面又拍又叫的就差拽他头发了,他下车想离她远点儿抽支烟镇定镇定情绪以免干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儿的当儿,没想到她又搞鬼这距离还真是拉开了,半夜三更的居然敢把他扔这四野无人的乡村路上,真是。。。真是不识好歹欠揍!
最好别让我抓住你否则有你好受的!
聂政火冒三丈地看了看只有树木和庄稼的旷野,他为了躲主干道的收费站走了稍微远些的便道,这便道也就是乡村土路,人烟稀少路灯更不用说了,半夜三更的路过的出租车也指望不上,即便运气好些有个车辆路过黑灯瞎火的也未必敢载他,没办法,认命地往回走吧,估计没三个小时回不去!
聂政恨的牙根儿都痒痒直恨不得把苏苏放牙齿上磨巴磨巴,一边迈开两条结实的长腿翻山越岭千辛万苦地往回腿儿着。
苏苏有了座驾代步也没好哪儿去,本身眼神儿不大好,二百度左右的近视本身也不耽误什么大事儿,可晚上视力大受影响有点犯迷糊,她是个坐车出身的到哪儿要是跟着别人去个百八十回的都记不住道儿的主儿,如今更是摸不着哪村哪店了。
从开始的急速行驶不到两分钟就以二档晃悠上了,晃悠也是瞎晃悠根本不知道应该向哪个方向晃悠,到叉路口的时候最犯愁。二选一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确机会,三选一简直愁死她了,路边的小店人家什么的都黑着灯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下车找人问,一路跌跌撞撞胡闯一气感觉跟进了迷宫似的头昏脑胀好歹没进了沟里。到后来出了幻觉似的感觉进了哪个村子模样都一样根本迷路了!
苏苏心慌意乱地开着车子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终于又困又累精力体力都支持不住了,看看天色也有点儿蒙蒙的似乎黎明了,正好来到一个村子里,感觉上跟她小时候住的镇子傍边的村子格局有点相似,心里感到踏实不少。找了个宽敞的周围也有人家的地儿靠墙停了车子,锁了车门,车窗降下一条小缝儿以防自己睡着了给憋死,打算放平了座椅先眯会儿等天亮了打听打听路再走。
而人要是累极了眯多少会儿还真不好控制,苏苏这一觉就睡大发了,直睡的惊天地气鬼神吓坏了好多人,第一个就是聂政。
聂政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走回镇上,也曾经动过给别人打电话来接他的念头,不过一想到被人还是个女人丢到路上实在丢不起那个脸,只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咬牙暗气暗憋断了求援的念头。他一般在厂里工作的时候很少住父母家里都是住厂里或者回市区自己的房子住,路过他父母临街的房子时也没进去,直接奔厂子里去了。经过这小半天的跋涉他火气平了不少,一直这么烧着也挺耗内力的不是,况且他一个大男人走点儿路也没什么,倒有点儿佩服起苏苏的胆量来,他还真没碰见哪个人尤其是女人敢跟他这么较劲的。
到修配厂大门口的时候他心里一动,那妖女哪儿去了,该不是直接回家了吧?一夜之间苏苏彻底颠覆了在聂政心里的优等生好孩子的完美形象,堕落成妖女了。
聂政转了身没进去直接继续沿着大街往前走想看看苏德洪家有没有他的车子以确定那妖女回来没。结果到苏德洪家外面一看,大门紧闭里面只有苏德洪的车子根本没他那车子的影儿。
聂政一下子心里没了底,这妖女怎么也得先到家啊,四个轮子跑不过他两条腿实在说不过去!可这么半天了没回家能去哪儿?回市内的家了?
他也太高估苏苏的能耐了。
聂政想到这忙拿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问,可他没苏苏的电话号码,没办法只好先打电话给他嫂子王宝玲问苏苏的电话,没敢给老苏家打怕吓着人家,怎么说苏苏也是在他手里丢的。
搪塞过去他嫂子对他凌晨把人叫起来就为问一女孩子电话号码的好奇心,回手打给苏苏,结果接电话的是她室友于薇,于薇眼看着苏苏被貌似青梅竹马的人家‘接’走了本来挺放心的,如今聂政打电话来问把于薇也吓了一跳,心道他怎么把人给弄丢了?不过感觉他跟苏苏的关系不单纯听语气似乎也挺焦急的就没好意思说什么,两人核计了一下苏苏能去的地方,结果发现苏苏的活动范围还真是挺单纯的,两边的家和公司,苏苏又不是离家出走估计她妹妹家也不可能过去,况且她妹妹现在忙着照顾生病的老婆婆她不可能过去添乱,本市的同学倒是有好几个,可苏苏最是认床在别人家睡不踏实的,也不大可能去。剩下的于薇就实在不知道她能去哪儿了。
聂政更不知道了,把他急坏了,一个女孩子,虽然开着车子,乌漆抹黑的别出什么事儿才好,倒把跟苏苏的个人恩怨放一边儿去了,并且发现这妖女还真有把他变成她老爸一类琐碎老头子的本事。聂政急的双眉紧锁心如火烧,被逼无奈,又不敢惊动苏苏和自己的家人又想尽快找到人,只好打电话给在本市警界一个身居要职的朋友帮忙,自己也去厂里开了另一辆车子出去沿着来路开始寻人。
于是在苏苏的睡梦中一个相当庞大的寻人大军规模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