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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里太危险了!”淳于宣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他实在不愿意让落焉卷进这纷争中。
“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不是吗?”落焉坚定的看了淳于宣一眼,又看了一眼皇帝夫妇一眼,缓缓说道:“涔涔在我的心里,也像是我的孩子。如果因为我有了丁点的闪失,我会恨我一辈子!”
淳于璘凤眼一湿,淳于涔涔是他的命根子,甚至比他的江山还要重要的存在。如今,世上又多了一个疼她爱她的人,淳于璘心里感觉一阵宽慰。
皇后两眼汪汪的看着落焉,哽咽道:“妹妹,我们家族从来没有给予过你什么,只要涔涔安全的回来,你要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落焉微笑,道:“以我现在的身份、财力,还有太多得不到的东西吗?我是真心疼涔涔,也是真心关切她的安全。所以,我就像是在救自己的孩子一般,怎么会妄求什么回报呢?”
皇后听了,感激一笑,眼圈却再次的红了起来。
“要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去。”淳于宣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绝不允许你单独涉险!”说完,妖异的眼角一挑:“他并没有说只要你自己去的,不是吗?”
一席话忽然令众人如拨开黑云的阳光,豁然开朗。
“对!是我太疏忽了。”淳于璘自责的说道:“作为一个帝王,在听到女儿的安全无法保障后连起码的判断力都丧失了。真是愧对父皇啊!”
皇后安慰道:“您也别太自责,我们是孩子的父母,正是当局者迷。我们只顾担心她的安全,当然就会忽略一些琐碎的线索了。”
淳于璘感激的看了一眼皇后,所谓贤妻良母莫过于此了。
“我也去。”珈玛忽然开口:“小谨的失踪我也有责任。”
“我也去。”米儿也跟着开口说道:“我有责任保护主子们的安全。”
卿乐郡主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落焉打断了:“你们谁都不要去。你们武功虽然都很高强,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人越多越好的。而且,如果我们都去了望天涯,万一对方意图王府和落府呢?”
落焉眼神连连闪烁:“珈玛和米儿负责保护王府和落府的安全,卿乐你负责后勤运营,有意见吗?”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卿乐郡主。
卿乐郡主强压怒火,冷冷的说道:“没问题。”
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发号施令,你很想做大是吗?那就走着瞧吧!别以为这次营救会简单了!
卿乐郡主眼角一闪而过的精明却并没有被任何人发觉,因为所有人的心神都被淳于涔涔的安全和望天涯的危险而牵系住了。
“宣,我知道你安排这些事情最为拿手,那就拜托了!”落焉转头看向淳于宣,一脸的柔情似水:“保护好自己,我们都是。”
“我明白的。”淳于宣淡淡微笑:“等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就是我们大婚的时刻。”
落焉笑了,轻轻的点点头。
什么约定,什么宏图伟业,都统统的见鬼去吧!有什么比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更为重要?事业可以慢慢来,感情淡了,却再也弥补不回来了。
“到时,我决不会再做你的落跑新娘!”落焉浅笑,看着她的夫君,看着她的爱。
“皇兄,你是一国之主,绝不能轻易涉险。你和大嫂就先回宫吧,我们会将涔涔完整的救出来的!”淳于宣淡淡的说道:“只要我们不到,涔涔就绝不会有危险,因为她是牵制我们的棋子。”
淳于璘默默的点了点头,落焉忽然清晰的感觉到岁月在他的身上已经深深的刻下了痕迹。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有不到二十年的生命——
落焉忽然很同情淳于璘,一个人之所以最幸福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而一个人之所以最痛苦,却是因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也许,家,已经是淳于璘最后的希望,最后的倚靠了。
落焉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淳于涔涔安全的带回来,不仅是为了淳于家族,也为了她自己!
望天涯,地处距离京城五百里处。周围五公里里渺无人烟,飞沙走石。
一处刀削斧凿的山崖上,深深的陷进三个行书字体“望天涯”。传说,是两百年前,发生在武林中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悲剧后,两位生不能同眠死不能同穴的恋人用尽毕生的内力雕刻而出。字体深达岩石数米,每个字长约六米,宽约四米。
这三个字历经两百年的风风雨雨却一直巍然屹立,不知是为了那冤死的爱情还是那不朽的信念。只是,这里却成了百年后世人罕至的不毛之地,大概,谁都不想再去见证一会如此凄美如此艰难的苦恋了吧。
落焉和淳于宣此时正带着五十近卫悄悄行驶在去往望天涯的路上。
一路上,当落焉听到这个故事典故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就是更加形象版的梁祝嘛!所区别的是,梁祝是两个文弱书生,而这两位却是武林中的两位个中翘首。只是,悲剧的结局却是如此的相似。只因为,他们的爱情为当时的舆念所不和。
重温这段爱情悲剧后的淳于宣一把抓住落焉的手,说道:“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相信我,你会是我最终的妻!”
“我相信你。”落焉微微一笑,其实,她一直没有怀疑过。因为,她不是普通人。
落焉忧虑的看向车外,一片凄凉的黄色铺天盖地的闯入眼帘,刺的眼睛生疼生疼。
“怎么会如此的荒凉?”落焉喃喃自语。
“是的,这里从很早开始就是不毛之地。不仅没有水源也没有任何生物。你看,我们带的东西中最重要的就是水和粮食,在这里根本是没有任何能吃的。”淳于宣浅浅的笑:“但是,我们的这些食物足够我们解救两个孩子安全的返回。”
“你调查过你的情报线了吗?”落焉忽然岔开话题:“过去一直怀疑王府的情报系统出了问题,现在看来,恐怕不仅仅是情报系统出了问题,是王府出了问题。”
淳于宣点点头,道:“我当然查过,但是,对手实在是太狡猾了。他已经早先一步预料到了我的行动,因此,根本没有查出任何有意义的线索来。”
落焉宽慰一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淳于宣将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妖魅的眼睛里除了柔情别无他物。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你会离开我,这种担心像是毒虫一般噬咬着我,折磨的我寝食难安。所以,我要你尽快的嫁给我,那样,我才会安心一点点。”淳于宣霸道的总结他的话语。
落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去搭理他。
“不许不理我!即使我做错了事情也不许!”淳于宣更加霸道的摆正她的脸:“我无法忍受你不理我,更无法忍受你因为不再理会于我而离开我!”
“你就那么没有安全感?”落焉忽然叹息:“你是一个王爷,是江湖的霸主。”
“以前,有!现在,没有。”淳于宣低落的放下她的手:“自从你的出现,改变了所有的一切,也改变了我所有的认知。我知道,你是从天上来的仙女,我不过是凡间的污泥——”
落焉一怔,忽然明白了,这肯定是后来姥姥又再次给他洗脑了。也许是因为21世纪中发生过的事情吧,姥姥总有一种亏欠的心理,因此在这里或多或少的暗示了淳于宣。只是,这样对他公平吗?
“是了缘大师告诉你的吧?”落焉淡淡的说道:“她的话你干脆连听都不要听,否则,这日子还怎么过的下去?”这个老小孩,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现在还嫌我太闲是不是?尽给我添乱!
“本王也如此认为。”淳于宣忽然面色一正,一脸的凛然:“本王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庸俗?仙人又如何?本王自信尚且配的上!”
落焉忽然愕然,半天才回过神来。
搞了半天,这厮一直在意淫?瞧他现在的模样,哪里有一点点的担心模样?
落焉嗤笑一声,不再去理会他。
“禀王爷、郡主,望天涯已经到了。”外面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低声说道:“前面就是天堑,马车恐怕是过不去了。”
淳于宣扶着落焉出了马车,站在马车之上极目远眺。
只见眼前一片沟壑,高低起伏。眼前最大的一处,大约有三米宽,深达数十米。车队的确是过不去了。
“离最中心的位置还有多远?”落焉急急的问道。
“还有两里地。”淳于宣淡淡的说道,眼角精光一闪:“我带你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落焉只觉得腰下一紧,脚下瞬间失去了重力感。
眼前一花,落焉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飘”到了半空中,而手上的大手的主人正是淳于宣。
一阵山风吹来,哗啦啦的吹起了两个人的衣襟。落焉感觉一阵眼晕,下意识的抱住淳于宣的腰身。顿时,一阵带着他独有味道的体温瞬间传了过来,让落焉更加结实的抱住了淳于宣。
淳于宣本来正在仔细打量地貌,却发觉腰上的力道一紧,低头一看,却见她正闭紧双目紧凑的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淳于宣微微一笑,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将她完全揽在了怀里,风,从耳边呼呼刮过,却被淳于宣全部抵挡在了外面。落焉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满足,以前,不是没有如此近的接触过,但从没有这次如此的让她悸动。落焉知道,这个怀抱已经成了如今最美丽最值得留恋的地方。
“你看,这里有树了。”低低的嗓音在落焉的耳边响起,落焉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脚踏实地”了。
一阵脸红,落焉暗暗责怪自己:涔涔和小谨生死未卜,自己竟如此的沉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落焉挣脱他的怀抱,站在了前面。果然,就在脚底下大约五十丈的距离隐隐约约发现有树木的痕迹。淳于宣的目力要好的多,他看的清楚,脚底下的树木不仅有而且还很繁茂。
“看来,这望天涯并不是真正的荒凉。”落焉感慨的说道:“山峰有树,必然有水。那么,这山峰底下会是什么呢?”
“大概就是我们要践约的地方了。”淳于宣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道:“对方只是说到望天涯,却没有指定望天涯的什么地方。看来,我们需要跟主人打个招呼了!”
落焉刚要问打什么招呼怎么打招呼,只见淳于宣伸出右手,快速的在空中一划,只见大片的山石顷刻瓦解,沿着陡峭的山势滚滚而下!
“轰——”等了很久才听到山底下传来山石坠地的声音。
好深的山壑!
“宣王爷好深的内力。”一个柔柔的声音在两个人的身后响了起来。
淳于宣和落焉猛的回头,只见一个蒙面女子正站在她们的身后。淳于宣皱紧眉头,对方出现的悄无声息,已他的内力竟然毫无察觉!
“不过,我家夫人要见的是郡主,却非是王爷。”女子冷冷的说道。
“有什么区别吗?我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的。”落焉毫不客气的抢答。
“郡主可决定了?婚姻大事要么有媒妁之言要么有父母之命,不知道郡主有什么?”女子冰冷的声音丝毫不为退缩。
落焉脸上勃然变色!
淳于宣暗叫一声:糟糕!
第一百章 落焉落崖
落焉冷冷的看着这个神秘的女子,不急不慢的开口说道:“是谁规定必须要有媒妁之言必须要有父母之命的?若有,今天我就要破了这规矩,若没有,我就要让阁下好好解释解释。”若说有媒妁之言 父母之命,那不就间接承认了她就是沈碧柔,沈碧柔就是她?那么,皇族的脸面何在?
落焉心里大骂:你们都是抄的什么书?去其糟粕存其精华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这些连21世纪都笑掉大牙的破规矩是怎么流传到26世纪的?抄书的都是些瞎子吗?
淳于宣听了她的话,脸色略略缓和,但细长的眼睛还是紧紧的眯了起来。
“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伤害了我的妻子,我就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冰冷的口气,冰冷的面容,配上他绝美的容颜竟是如此极致的美,那蒙面女子竟也看的一阵失神——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如果你们不担心那两个孩子的安全的话。”蒙面女子毫不介意的耸耸肩,眉毛略略一挑,只是她眼神中的惊艳却怎么也逃不过落焉的眼睛。
落焉暗叹一声:老公长的太好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落焉不耐烦的开口,她实在是无法容忍对方好色的在自己男人身上来回浏览。
“庄府。我的主人,紫竹夫人,两位大概也略有耳闻吧?”蒙面女子静静的说道,丝毫没有放过淳于宣再次皱紧的眉头和落焉茫然的神色。
“庄紫竹?”落焉念叨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