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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海压了两下腿,使出50米冲刺的爆发力。腾空而跃,跳向沙坑。
他自感不是发挥得那么淋漓尽致,但也不太差,最终还是名列第二。
“要不是我去叫他,他再在那儿谈情说爱一会,连参赛资格都没有了。”阳彪又向众人宣布了他的功劳。
雄海淡淡的,什么话也没说。尽管他经常和丹丹在一起,但他们始终只是一种好朋友的关系,其他就再没任何关系了,但在有些人眼里,这就不同了。杨丹丹本身就对橡胶情有独钟,他爸爸就是澳门一家橡胶集团的总裁,对橡胶也略懂一二。当雄海被橡胶吸引而一头扎进去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他的研究行列。
四天的冬运会在广大师生们欢天喜地的心情中度过。接下来就是对表现好的前三名进行表彰和颁奖。
获得第一名的是化学系;第二名、第三名依次是数学系、体育系。由体育部党支部书记为获奖团体颁发奖金和奖牌。最后又由王斌老师亲自为荣获优秀运动员和道德风尚奖的系颁奖。
最后举行闭幕式,由副校长王斌致闭幕词:
“尊敬的各位老师、裁判员、亲爱的同学们!”
“北方师范大学每四年举行一次的第20届冬运会,到此顺利闭幕……” 。。
第二十一章 歌舞晚会 表白真情(上)
冬运会的举行,是对同学们耐力和毅力的最佳考验。考验的结果就是:有的中途而退;有的免强坚持下来;当然也有的像雄海、郭勇一样夺冠,成为许多老师和同学都关注的焦点人物。他们在运动场上的奋勇拼搏精神,都将被一张张图片载入校宣传周刊里,作为他们人生旅途上的一个小小闪光点,鞭策他们不能满足现状,而应以这小个闪光点作为新的起点,开辟更新的人生道路。
第二十届冬运会上,化学系可算是大放光彩,出尽风头,破除了多年一直都排不上名位的局面。而在这些班级中,燕雄海他们班为系上挣的分是最高班级,这更将王斌老师乐开了怀。为了庆祝这一喜讯和新年,使同学们更加相互了解,今晚一年级化学系A班举行了舞会联欢晚会,地点就在教室里。午饭前,杨丹丹和雄海就将所有班委集中起来,布置会场,没有事的同学,都让他们各行其是。
月出东山,星光点点。教学楼上一年级化学系A班的教室里,舞曲悠扬,霓虹灯闪烁不停,使得这粉壁生辉的教室更加炫目夺彩,同学们都沉寂在这美好难忘的舞池里。
“胡萍,咱们来跳一曲吧!”阳彪热情地伸出手。
“我不想跳。”胡萍看了杨梅一眼。就是因为阳彪曾多次讨好她和丹丹,被杨梅知道后,杨梅就一直都不理她。当然,杨梅对阳彪的意见就更大了,都好几天不理他了,就连今晚邀请她跳舞,她也不同意,他便邀请胡萍来跳。“你不跳我也不稀罕,总会有人和我跳的。”他暗忖着。
“没关系,来吧!这是聂耳的《金蛇狂舞》跳着特有劲呢!”在阳彪的带劝托拉之下,胡萍只好随他进入舞池。
在《金蛇狂舞》的舞池里,同学们个个都是越跳越来劲。阳彪时不时来个贴面姿势,直把胡萍弄得面红耳赤,而场外的杨梅醋意大发,她气得迈开了脸。身于舞池外的燕雄海,在这狂劲的乐曲和霓红灯下,心烦意乱。马上就要到期末考试了,他有几分的顾虑,独自一人在那看《高等数学》,翻上几页,看不进去,又把书丢在一边,想想这几次做的橡胶实验,也没得出什么结论,甚至有的地方还与资料阐述的相差甚远。这一种的不安心理,都是杨丹丹那可爱的音容笑貌,一次次撞击着他的情感闸门,几次险些被撞开,都没得逞,今晚能否再次关闭得了这一闸门,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一直呆坐在那最不起眼的角落,任其同学们那优美的舞姿在眼前来回晃动,展示着他们的艺术细胞。
“雄海,怎么不去跳舞。”杨丹丹走了过来。
“我……我不会跳舞。”雄海从这杂乱无序的思绪中回过了神。
“没关系,我来教你。几分钟就会了。”杨丹丹不容他分说,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他一下像被电触到一般,面红耳赤,原来她的手这样柔软和富有弹性!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到他心爱的女孩子的手,那种酥酥的兴奋感让他铭记于心。“这是斯特劳斯的《圆舞曲》,适合跳慢四步。”
慢四步本身就是比较简单的,而这曲《圆舞曲》优美,抒情,正适合跳慢四步。雄海以前只跳过他们乡村流行的彝族规范舞及秧歌,对这种舞曲却一窍不通,走不上两步,他又踩了丹丹的脚,丹丹那亮锃锃的皮鞋上,不知何时印上了许许多多的梅花印。但她只嫣然一笑,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她那优美轻柔的舞姿,伴随着柔柔的长发和少女所特有的馨香向他面部袭来,再加上她那丰满白皙,标准的S型身材随着舞步的转动更加*燎人,让他感到心颤和窒息……
“算了吧,我学不会的。”他很尴尬,表情非常的难堪,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他知道他这样是学不会的,因为他已经被这个心爱的女孩的美貌及馨香搞得失去了理智,大脑中的血热乎乎的,一股股直往外流,一种正常男子的欲望几乎被挑起,有种想犯罪的感觉……“我真该死,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欲望呢!”他立即在暗暗警告自己的这种想法。“真不好意思,把你的鞋……”
“没关系的,你不是已经跳得很好了,进步挺快的。”
雄海更不是滋味了,可能是由于喜欢上了丹丹而显得蹩脚。他没有对她产生这种情感时,在一起都是无话不谈,而今他和她又找不到话谈,像陌生人一般,丹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而他虽不知向她说什么好,但要是一天中有这么几分钟见不到她,他就心中不安,像是生活中缺少什么。总之干什么事都没心思。
丹丹的这几句话,使他受宠若惊,手脚开始像拨动的三弦,舞步更乱了,几乎每两步就有一步要踩在丹丹的鞋上。
“咱们别跳了,到那边聊聊,好吗?”雄海几乎是请求了。两人出了舞池,在教室门外坐下。
“我可问你一句话吗?”雄海颤抖着问道。
少女所特有的敏感,使丹丹这位无数少男见了都会为之倾心的女孩子深感雄海的问话非同寻常。平时他和她有什么问题,从来都不用征询对方的意见,哪怕给对方指出缺点和错误,都口无遮拦,而此时却不同了,一个多月来,雄海的那种眼神,那一种让许多女孩子都有怦然心动,摄人心魄的眼神,像丘比特之箭般射向她,使她这位活泼开朗的女孩,都差点受不了,但她不愿多想,更不敢去多想。但既然雄海说要问她一个问题,她只能答应,忙做了一个深呼吸,让怦怦跳动的心平静了些,尽量显出自然的淡定,淡淡地说道:“什么话,问吧!”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燕雄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我们现在不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吗?”机丹丹装作不懂他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说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朋友。”燕雄海的脸唰地胀得通红,说话语无伦次,“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雄海,请你别这么说,也别这么想,我愿意做你最好的同学,”她压低了嗓子重复道,“很好很好的同学。”
“不,请你正面回答我的话。”既然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顾不上先前犹豫不决的情感了,要她给予满意的回答。
第二十二章 歌舞晚会 表白真情(下)
“请你冷静点,雄海,我已经正面回答了。”她庄重的语调带着十分严肃的成分。
但是,他似乎并末领会出这一点,他更加固执地说:“你一定要回答我:我们能不能……”
“雄海,别再说了,”没等他说完,丹丹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只能向你回答刚才那句话,我们都还是学生,需要我们走的路还很多……”
雄海的嘴唇抖动得更厉害,坐在椅子上都已经发抖,脉搏在剧烈地跳动,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雄海,别想得这么多,这么远,我们都还这么年轻,生活的天地是无限广阔的,不要把自己的思想拘囿在一个小胡同里,等着我们的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和更美好的人生……过早谈论这些东西,对友谊和学习都是很不利的。”
但是,燕雄海哪还能听得下去,好久才鼓足的勇气被她的那一句话击得满目疮夷,好不容易他才从激动的思绪中抽出几根乱丝,喃喃地,颤声地说:“丹丹,请真诚告诉我,你是不是另有……我知道,他不会是阳彪 ,决不是他……”在他心目中,像阳彪这样的男生根本就不配追求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雄海,请你别再出难题让我回答了,好吗?我们都还小,思想还很单纯,一切都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几乎是在请求他了,“好了,最后一曲是舒柏特的《小夜曲》,咱们进去跳上一会,一切都会那么过去的。”
雄海甩开了丹丹的手,向教学楼下跑去,等丹丹赶到楼下时,他已在夜色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该怎么办”,她不停地在问自己,“他会不会……不!”思绪乱极了。“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要再想了,一切怎么会这样……”丹丹目无表情地伫立在那儿。
磐石峰的夜晚,一切是那么的宁静,丝丝的寒风,使雄海发热的脑部褪去了几卡多余的热量。
然而,夜空中,两颗隔岸相望的牛郎织女星,从那树丛的枝叶缝隙中窥视到人间正在发生的几千年来它们百看不厌的男女爱情的倾诉,又像彼此亲昵地望着、望着,从而会意地笑了。
这千百年来一直被人们歌颂和羡慕的牛郎织女星,此时显得那么的多余,与那习习的凉风和雄海那燃烧般的头脑,一切一切的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冷风最终会把那燃烧的“电炉丝”上多余的热量吹散,使它达到热平衡状态,否则“电炉”最终就只能爆炸,成为一块废渣,一块无法回收的垃圾。
磐石峰上的凉风,使雄海这个曾经差点烧毁的“电炉”达到了“热平衡”状态。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回荡在了磐石峰上: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的时候暂且容忍: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就会到来。
我们的心永远向前憧憬,
尽管活在阴沉的现在:一切都是暂时。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歌舞晚会结束后,文娱委员带着一颗颇不宁静的心走出教室。她不知道她经后与燕雄海的关系会怎样?就当一切都未发生过,成为最初时候的知已?还是从此反目成仇,井水不犯河水?她不敢去猜想,更没心思去考虑有关他俩橡胶的研究问题,还说什么想同雄海商量杨梅也想加入他们的“小集团”的事呢。杨丹丹刚下了一层楼,只听到后面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干吗走这么快?”一男孩的声音。
杨丹丹没有吭声,继续往下走。
“是不是那臭小子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替你出口恶气?”
“我的事你甭管!”
“那傻小子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屁。”阳彪曾多次向丹丹讨好,最终都没得逞,此时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又开始了他的猎艳计划。他把你搞得这样不开心,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对你不再那样放肆……”
“阳彪,请你不要再说了,我们的事你没权过问,你今后少来插手。此外,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对你绝不客气。”
丹丹咄咄逼人的语气,使阳彪灰溜溜的。他还从未受制过任何人,一股气逼得好生难受。但面对的是女孩,尤其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丹丹,他根本没法发作。丹丹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向宿舍走去。尽管她不让阳彪送她,但阳彪还是死皮癞脸地把她送到女生宿舍院,方没好趣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阳氏定理’怎么样?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还想追校花,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阳彪又用他的阳氏定理之一——泡妞高招在嘲笑燕雄海。
“那倒不一定,她现在拒绝雄海那是很正常的事,依我看,她对雄海还是很有好感的,说不定将来会接受的。其实,雄海你对她不要那么太严肃了,幽默点,很快便能追到的。女孩都这样,即便她真心喜欢你,可在你面前就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其实也是在考验你,看你有没有诚意,是否真心喜欢她。”
“废话,连本少爷都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