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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安低了声音,罕见的没闹腾:
“成!先切了就走吧。”
温以安心底其实有事,倒是希望他俩早点走人。
正担心着,天澜便静静地推门进来。她一看见阮离熙和阮沁莹,只想掉头走人。但还是努力稳住心神,淡定下来。
温以安说阮离熙喝醉了,又跟人打了起来,让她快点过去。天澜本想拒绝,可是温以安说的那么急,她还是没忍下心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出现,却没想到一出现就这种怪异的场面。
还没说上话,温以安忙地快走几步,将天澜拉出包间。
两人站在回廊上,温以安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抱歉:
“丫头,对不住了啊,我真不知道……那个谁……也会来。要是早知道,我是死都不会叫你过来。”
天澜表面看上去镇定,安慰道:
“没事。我过来……”
事实上,自己都有些说不过去。
她来是干什么的呢?
反正,肯定不是来看阮离熙和阮沁莹的。
温以安哀哀地解释:
“今天是那家伙的生日……本来想叫你过来热闹热闹的……”
天澜这才恍悟,理解似地点点头:
“我先走了……你们玩得高兴。”
温以安微微笑笑,语重心长:
“天澜,有些话我不方便多说。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阮离熙和阮沁莹那么多年……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天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表情甚是迷离,声音却异常清澈:
“我和他不一样,他需要我来弥补自己内心的空缺。而且只要我的一小部分。而我,却奢望着他能给出完整的全部的爱。”
“……”
“现在看来……这是异想天开。”
“你能看得清楚总是好的,再给他一些时间,也许他会醒悟过来。”
天澜摇摇头:
“那么多年他都没能醒悟,这么一时半刻怎么可能会有奇迹?”
“……”
“进去吧……替我祝他生日快乐……”
天澜还没走出多远,阮离熙就追了过来,一把拉起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天澜赶不上他的步子,趴它一声摔倒在地上。阮离熙一惊,停了步子去扶她,却被天澜冷漠地推开
她艰难地站起身,没去看他的反应,拍了拍沾上衣服的灰,若无其事地离开。
一只膝盖渗出了血,她又穿了高跟,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着实难看。
天澜无所谓自己的狼狈,一步步缓慢地进了电梯。
阮离熙不声不响地紧紧跟着。想去抱她,却还是捏着拳头忍了下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阮离熙开口就问:
“为什么要搬出去?”
“不想呆在家里了,你的突如其来,让我害怕。”
他挑眉看向她:
“是么?”
出了电梯,他冷着脸拽住她。却还是放慢了步子。
天澜已经能猜出他的下步是什么了。
果然,她真的是了解他的。阮离熙将她锁在车子的后座里,自己跟着进来。单手迅速的从她的领口一路探下去。狠狠捏玩着那一片娇软,出言讽刺:
“天澜,忘了告诉你,你越害怕,我就越兴奋……”
“……”
“哼,突如其来是吧!?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突如其来!”
他费力的撕扯下她的内’裤,什么都没有,脱了自己的裤子就直直地进去,天澜吃痛。掏出衣袋里的电话就想往外求救。却被阮离熙抢夺过来,开了窗狠力摔出去,撞了个粉碎。随即俯下身继续他蛮横地入侵。
“想打电话给谁?展诺?还是温以安?”
他疯了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挤,往里推。他知道自己不是人,答应了要放过她的。可见了温以安大庭广重地将她拉出去,竟然会介意到不行……一直以为,只有展诺才会让自己那么失控……
“告诉我,温以安跟你说什么了?”
天澜受不住,压抑地叫出声。
“停下来……阮离熙……停下来……”
“停下来?!”
他死死地扣着她的身子,表情同样痛苦,却只是机械搬一插更比一插的深入。
“天澜……”
她只臣服在他的身下,不断的哭喊。
她疼,甚至比第一次还疼。却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身痛还是心痛。
“我告诉你……到死……我都停不下来……”
“……”
“你还真的幻想……幻想我会放过你?!”
他毫不留情的快速抽动……
天澜被顶得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犀利着眼神,视线牢牢地锁住他;竟低低笑出了声:
“阮离熙……在你面前……”
“……”
“在你面前……我就是鸡!”
他咬牙切齿,还在那失去理智的撞击。
最后的那一下,他几乎完全顶入了她的子宫。
最后的那一下,天澜差点失去意识,却还是看见阮沁莹……站在不远处呆愣地望着车内的两人。
她觉得自己。
真的成了只不折不扣的鸡。
他是她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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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离熙折腾了很久,天澜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这么死在他手上。
阮离熙的眼神清澈,他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思绪甚至比之前更加理智。
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情愿得到她的身……至少……身子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阮离熙从天澜的身子里褪出来,粗略地替两人清理了一番。没有任何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的解释。回到驾驶座上,一路沉默无声地开出酒店。
车子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阮离熙下了车,未看天澜一眼,急急走进药店。几分钟之后便拿着瓶水开了后座的车门。见天澜双眼紧闭,轻拍着她的颊,声音透着难掩的孤冷与漠然:
“醒醒,把药吃了。”
天澜缓缓睁眼,艰难地坐直身子,就着他递来的瓶口将药吞下去。
阮离熙无意低头,却惊得一下摔了手中的瓶子。
车座上一片刺眼的鲜红。血水随着天澜的双腿蜿蜒而下,不断蔓延至脚跟。
阮离熙无措地唤着她。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的身上,快速上了驾驶座,风驰电掣般赶向医院……
而此时的天澜,眼睛里没有泪水,没有责备。
有的,只是一地的心如死灰。
阮离熙焦急地等在妇科门诊外,手心里莹莹的都是汗。医生叫天澜的家属进去。阮离熙唰地坐起来。
医生抬眼瞄了瞄阮离熙,又低下头去写她的报告。
天澜检查完,已被护士从床上搀了下来,一步一缓地走着,被扶着坐到阮离熙身边。阮离熙不自觉地罩住她的手,冰凉碰着冰凉,寒意来的更强。
天澜脸色苍白。厌恶地抽回手,静静地撇过头。
医生僵着声音问:
“你是她什么人?”
“……”
天澜思绪奔腾。
什么人?
男朋友?情人?哥哥?还是……嫖客?
见两人均沉默,医生自动跳过那一问:
“一周性'爱几次?”
“……”
医生放下笔,沉着声音:
“希望你们能配合!”
天澜倒是闷闷开了口:
“随时随地……”
医生憋起眉,给阮离熙看刚拍的片子。
“知道为什么让你进来么?一般我们都不会叫男性家属过来……你自己看看……”
医师用笔指着光片:
“阴’道有纵隔,子’宫左侧后壁横形破裂,所以才会出现搏动性出血。”
“……”
“明白如果不及时就医会有什么后果么?!
“……”
“都是成年人,做事情一点节制都没有……”
阮离熙终于开了口,声音低低的:
“抱歉……”
医生倒是一愣,着实有些不解:
“这话别跟我说。”
“……”
把病例单交给阮离熙,嘱咐道:
“按要求上药,擦药。三个月之内避免性’事。”
阮离熙接过单子,向医生道了谢。扶着天澜坐到医院的回廊上。低头仔细研究着手中的片子以及医捡报告。
天澜拿回他手里的东西,努力站起来。艰难地迈开步子。
阮离熙紧跟着站起:
“还没拿药……”
“药我会自己去领……”
“别逞强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
天澜转过身,坦然地面对着他: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
“……”
“我这么残破不堪的样子,是不是丢你脸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天澜回得冷然:
“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我贡献不出什么了……现在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回过头,继续亦步亦趋地往前。
阮离熙却二话不说地横抱起天澜。看不见表情:
“我说过的,放过你,那是异想天开……”
她早已没了任何挣扎的心思,勉强牵起嘴角:
“你要真喜欢我这副躯壳,那我就给你,你全都拿去好了。”
“……”
……
阮离熙拿了药,抱着天澜回到自己的住处。天澜疲惫不堪,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等清醒过来,竟见阮离熙蹲在床边出神地望着自己。
阮离熙看天澜有了反应才慢慢站起身,小心地从后将她搂抱在怀中,一起倚在床头。
“咱们聊聊……”
天澜点点头:
“好……”
阮离熙搂紧了她。
“我先道歉……因为你说要我放了你,所以很生气。所以不择手段,失去理智。”
天澜摇头:
“我不需要道歉,我只要你放了我。”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莫名其妙的担心,莫名其秒的难过……”
“你以为……我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担心!?莫名其妙的难过!?”
“那天……我看到你和沁莹在一起……我很确信……她没有忘记你,而你也一样……”
“不是的!我跟你说了几次了,我对她……只是一种本能……”
“你看,她对你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曲解我话里的意思,她是我的本能,那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什么么?”
“发泄的工具,就是这样!”
“对,我喜欢对你发泄,因为你总是不懂我,我想跟你解释,可你总不能明白。”
“我不懂你的意思,所以你还是找懂你意思的人来陪你吧。”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不想再找第二个人懂我了。”
“我永远都不懂,你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用你的下’体进入我的下’体,接着就是兽性般的发泄!”
天澜挣脱开他的束缚,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哀伤。
“阮离熙,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出你在乎过我的哪里,你想要就要,不管是我的身子还是我的人!”
他双手不轻不重的回搂住她隐隐颤动的肩: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放手,我就真的放手!?我做不到!”
天澜降了声音:
“慢慢就会习惯的,阮沁莹走了这么久,你不是也习惯了。可能……你还会重新习惯上阮沁莹。”
阮离熙重重呼出一口气:
“天澜,你好好听我说,这段时间我的确跟阮沁莹在一起,陪着她,哄着她。虽然也担心,也关切。可是我发现,之前对她所有难以忘怀的感觉都消失了。”
“……”
“我天天想你,天天都想。可是又担心你觉得我一脚踏两船,窝囊废似地不敢来找你。那天晚上。没能忍住我才偷偷过来……”
她听完,笑地苦涩:
“阮离熙,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口才有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表现跟你所讲的话,从来就是分开的。你一边说爱我,一边却这般的折磨,一边说对阮沁莹没感觉,一边却对她送上来的吻笑得比谁都甜。”
阮离熙怔了怔,认真地想。
“你看到了?那天……她问我那件衣服穿得好不好?我说好看,就要给她买。沁莹很高兴,就亲了上来。我没……”
“骗子!”
“……”
“我笑的甜是因为几天来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开心所以高兴,你不知道,那几个晚上她天天都哭,哭得喉咙都哑了……”
天澜一把推开他:
“所以你就像现在这样无时无刻搂着她!?”
阮离熙比她还激动:
“没有!我每晚都睡在隔壁那个屋子,只是她哭的时候……会轻轻抱一下……我可以发誓!”
“我不相信你!”
“天澜……我现在只对你起反映……我夜夜躺那床上……一想你就起反映……”
“……”
阮离熙贴着她的背,一个人低低自语:
“我比禽兽还禽兽……就是想你……”
说着,又想贴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