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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带出几分超乎年龄的安详。
“太丢人了仁王前辈。”仍旧是二年级王牌的切原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句。他刚才可是一直都乖乖地看着他最爱的国语,哼哼。
“就是,仁王~”丸井不甘示弱地也掺了一句,结果被旁边的桑原一句“这个不定代词的语法懂了吗?”给狠狠地打击了一下。
“太松懈了,仁王。”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真田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队里的银狐狸,几乎将清醒过来后的仁王竖起来遮挡视线的课本给烧出两个窟窿。
T T||||仁王有些怕怕地用眼角偷瞄着自家副部,正寻思着怎么开溜。一阵极具和风味道的音乐就在书房里响了起来,把众人的注意力都暂时吸引了过去。黄玉样的眸子里飘过一朵朵“得救了~~~”的……雾气(= =|||)
柳莲二也没想到自己的手机会在这时响起来,于是一边很诚恳地说着抱歉抱歉,一边拿着手机走到了书房外,同时不忘体贴地为里面的诸位轻轻地拉好门。
“怎么会想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男生的声音里舒缓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薄金色的阳光在张开的玻璃上打了个漂亮的转花后轻盈地跃上了他嘴角柔和的弧度。
轻轻合上手机的翻盖,安子精致的眉宇间隐隐的泄露出几分放松的神色。
略抬起头望向头顶翻滚流转的云影,安子淡淡地笑了笑,神奈川的天空,似乎总比东京要多出几分古典的味道,虽不似京都那般浓厚,却也令人意外地感觉舒适。
轻捋着因为风的缘故而有些蓬乱的长发,安子收敛了一下心绪后按响了熟悉的门铃。
“这么说,小步同意了?”
少女看着对面的切原纱也加肯定地点了点头。
“也好。这样赤也就不用老是抱怨了。”
对视的两双眼睛像是同时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泛上了笑意。放置在两人桌前的白瓷茶杯里调皮地蒸腾着湿润的雾气。
“不过……”切原纱也加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一下,“以小步她爸爸一向的作风,可能还是会安排她住在青柳家的二宅里。”
闻言,安子默然地垂了垂纤长分明的睫毛,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又闭上。
就是她们又能怎么样?虽然藤真家和青柳家是亲家,但自己也始终还只是晚辈,况且同样作为下任继任者的自己又何尝不清楚其中用意。
不过,如果是现在的话。
手指轻轻地抚平了略微有些皱褶的裙摆,安子抬头,恢复了原本温和的笑容,“放心吧,姑姑,这次没问题的。”
切原纱也加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一向出色的侄女,那对浅碧色的瞳仁里泛着让人安心的波光。
“看来你们真的都长大了。”她眨了眨眼睛,松开握在手中的杯子。“我刚才做了些小点心,要尝尝吗?”
“好啊。”安子笑得眉眼弯弯,“姑姑的手艺一向很好的呢。”
小步的事情已不需她来操心,反正现在某人可是比她还有动力呢。呵呵~
大家幸福就好,不是吗?
安子转头望向切原家壁上可爱的猫头鹰挂钟,上面的秒针正走得欢畅,呓嗒、呓嗒地唱着属于自己的歌谣。
作者有话要说:嗯……由于徹自己觉得如果把这些内容和上一章搁一起会有些古怪,所以就拉出来独立了~~
如果有亲绝对上一章字数太少的话徹由衷地说声抱歉啦~~~
现在的时间都紧巴巴的了~~~不过徹还是会尽量写文放上来的~~嗯嗯。
===================偶是时间的分割线=========================
偶错了orz…………伪更是不厚道的……TAT
不过这阵子徹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一言难尽orz。(绝对不是借口= =)
讨厌的病魔缠身的体质………………= =++++手背和手臂都扎了好些个针孔…………还要期中考和比赛……不活了我……(自暴自弃ing)
但是这样是不可以的!!所以徹会尽快恢复健康调整好心态回来的!!到时~~~哦呵呵~~
PS:宫崎骏的《侧耳倾听》mina有看过吗?不管看没看过,徹都要诚恳地推荐这部片子,虽然它是很久远的作品了(95年= =),但放到十几年后的现在来看,依旧温暖感人呢~果然好的作品不碍于时间流逝。尤其是片子里的那首《家乡的路》,真的是首很鼓励人们向上的好歌~徹也从中获益良多呢~
要好好完成自己眼下该完成的事情,同时,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梦想,要自己努力去把它们变为现实。
Fighting~!!
希望大家一起听听^_^ ://music。fenbei。/13022928(侧耳倾听 家乡的路)
====================偶依旧是华丽的时间分割线==========================
偶复活了~~~~~~~(回荡两万遍)
终于摆脱了那挥之不去的药物后遗症了!!
偶要撒花~
偶要泣泪~
偶要……(众pai:好了就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给偶们继续更~!!)
神城玲子·番外
【一落埃尘】(上篇)
『我誓成我之见、我之所愿、我之所心,弟子知非因功德佛,故不求善始。不因功德度,故不得善终。』
手指无意识地兀自伸出,一直模糊往前,眼睛依旧顽固地不肯睁开,抑或是……不愿睁开……
怕看清了现实,怕承认自己已经无可奈何地与你分离开去。
不过,『分离』……
也只有我自己会这么认为的吧。我勾起嘴角,闭合的双目没有看见旁边厚重的落地玻璃清晰地倒映出的那张充满了嘲讽表情的苍白脸庞。
『个体与个体的碰撞,本就是既定轨道上某个故障零件所引起的错误巧合。』
陌生而熟悉的世界。新的生活吗?
抚着手背上还很新的针孔痕迹,我轻轻地笑笑。不用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憔悴。
不对,应该是这具身体。
这个叫做“神城玲子”的17岁少女的身体。
原来的那个叫做“白辛苓”的身体,已经被拖延了2年的骨癌给抽干了生命。
“玲子,刚才母亲打电话过来说转学手续已经帮你办好了,等你休息够了就可以直接过去。”
哗啦一声,房门便被直接拉开,一个个子很高,发型有些怪异的男生站在门外,平板的声音像是自己前生面对濒临破产的商业对手时一般无二,冰冷中夹杂着一丝几乎隐没其中的讥讽。
然后又是一声同样频率的关门声,男生从视线内消失。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嘴角多了一抹冷冽的笑。
刚才那个人,不就是网王里那个成城湘南的恋师队员,神城玲治吗?
还真是冷薄到底的家庭关系。哼~
轻轻扶着床沿径自坐了起来,一阵眩晕便铺天盖地地在头顶蔓延开来,闭上眼睛舒缓了后一阵子之后才算过去。看来这个身体真的非常虚弱。真不知道前任主人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一边揉着太阳穴舒缓血液循环,一边扶着墙壁往房间内配套的卫生间里走去。
但当我往镜子前站定的时候,自己便有些傻眼了。
青灰色的头发几乎长至大腿处,如果再小心多加保养的话,不出意外绝对是可以直接拍洗发水广告的靓丽。
巴掌大小的脸庞,轮廓柔和眉目如画,尤其是眼睛,绝对是一大亮点,鸽子灰的瞳仁,稍稍转动,便会让人有了一种清泉潺动的感觉,楚楚怜人。
只是病后初愈,再加上身体本身的因素,双颊难免有些过于消瘦。倒多了几分林妹妹的韵味。我看着镜子里现在的自己,尝试着微微展露一个笑颜。结果比哭还难看。还真是有些对不起这张萝莉脸了。
原主人的性格,在刚才接受身体记忆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了。两个字形容:懦弱。
因为自己有个网球社正选的亲哥哥,于是便引来了大堆花痴女的纠缠,像代送情书、代为表白这些苦差事自是屡见不鲜了。
可是原主自身的性格其实早已决定她是完成不了这些“任务”的,当然,更别谈主动拒绝。弄砸了不知道多少次,正面是网球社众人的鄙夷,背面是其余女生的冷嘲热讽和排挤,还有,那个从来就不肖多扫她半个眼神的冷若冰霜的哥哥。
没有人来过问过她的想法,没有人关心过她的暗泪。
虽然有着富足无忧的家庭,但本应贵为小姐的她过的却实是……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呢?
蒲公英草。
就像是野地里一株无人问津的皱巴巴的蒲公英草。
所以,在神城玲治作为正选队员离家去参加合宿训练,家里的管家也请假归家探亲的这两个星期内,这个自闭的女生一直过着饿了啃方便面和干面包,渴了喝白开水的生活。
不是不会家政,而是早已没了动手的心思。
看过女孩留下的记忆后,自己才知道她其实原来有着一手很不错的糕点厨艺,可是,在那些磨灭她内心情感的点滴慢慢渗透她的骨骼之后,她已经丢掉了最初那个“要做出让全世界的人们都幸福的糕点”的单纯向往了。
说她懦弱,但也并非未曾尝试过。
虽然有一个对甜点深痛恶绝的哥哥,但当那时还是国中一年级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特意做出的淡茶布丁举到男生的面前时,那个神情冷淡的兄长虽然一脸不耐可还是会拿起一块丢进嘴里,然后皱着眉头把脸转到一边,有些别扭地说“难吃死了啦”。
可是,自有一番温馨的画面。
那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又有了变化呢?
在第一次帮了同班女生做了一个柠檬派,然后帮她带给那个叫做“若人宏”的正选,再过后同学得到了那个男生许诺的一次约会。
在她第一次单独面对着若人宏声势浩大的校园后援会,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些平时笑得甜美灿烂,这时却是称得上脸色可怖的学姐,最后在那个所谓会长威胁的眼神下颤抖着应下了帮她们争取约会的“任务”。
于是原本应该是满怀开心的糕点制作时间,在接连不断的延长中,逐渐成了销蚀她热情的刑具。
那些女生的要求一次比一次苛刻,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让意中人在一片浩瀚中注意到自己。虽然那个糕点的原作者并非她们本身,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糕点其中暗含的情感,是制胜的关键。因为一旦没了情感,它们便只是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面粉调料混合物。
在对于被那些女生将一个个面粉调料混合物狠狠地甩她身上,形象狼狈地在所有人面前穿梭而过这些事情已麻木了时候,她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包括那个曾经别扭地说着“难吃死了啦”的家人。
记忆里女生最后一次动手制作,大概是在现在之前的一个月左右吧。
那天晚上,神城家宽大的厨房里一片狼藉,四处是泼溅出来的蛋液、泡沫,横七竖八排列在长台上的一个个半成品,造型别扭得像一张张欲泣的脸庞,女生蹲在轰然运作的烤箱旁,头顶枝型吊灯的光芒投落在她的身上,蜿蜒出一个黏稠模糊的黑影。
戴上厚厚的石棉手套将烤好的菠萝派端出,稍稍放凉了些后径自抓起一块放进口中,没有咽下,只是第一口的接触,就已经宣布了她的失败。
猛然松开手上盛放的盘子,在瓷器的碎裂声里女生丢下背后一室的狼藉,匆匆跑向外面的洗手间。
这个连月光都有些发黄的夜晚,谁的眼泪悄悄湿了空气。
那晚因为听到动静而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兄长,在看到面目全非的厨房和已经完全萎靡了的她之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冷若冰霜地对管家说,“全部收拾干净,今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家里出现任何和糕点有关的东西。”
果然还是误会了吗?
我轻轻抚上这个身体的脸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个男生,是误会自己的妹妹一直都在为了得到他那个队友的青睐而争风吃醋着啊。
那个连月光都有些发黄的夜晚,谁的眼泪悄悄湿了空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身体似乎还有很多眼泪没有流出来。
抽过一张干净的手巾纸,我细细地把脸色倾泻而下的泪痕抹干净。
无妨的。玲子。我会很快就和你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那时,我会好好的,继续你最爱的糕点制作。
带着这种心态,在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派来的秘书的接送下,我来到了东京,XF笔下的王子聚集地,然后在那个女人的安排下,别无选择地进入了冰帝这个所谓的贵族学园。
很讽刺,同班的居然又有和网球社挂钩的人,这回是凤长太郎。
这算不算是穿越女主的福利?
不过无妨,只要我保持静默,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的。我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