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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开嘴角;洁白的牙齿露得正好:“要你学着勾引男人。”
她眉目一挑;有些吃惊;勾引男人;想不到他千方百计抓来她是为了让她去勾引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那你再猜猜为什么是你?”
他抬着她的下巴;他很喜欢她猜。她很聪明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是那种裹在圆润里面不露出来的聪明。
她细细想了一想;想起她父亲曾对她说过晋王聪慧,可惜资质并不适合做一个帝王。她皱着眉头道:“我父亲激怒你了。”
她不过是隐隐猜测晋王有着做皇帝的心,可是她的父亲却不支持他还打击了他。
他笑得更为开怀,剑眉越发飞扬,松开她的下巴反而是提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一惊,手臂拂动,一盏茶洒在了桌上,茶水蜿蜒流下桌子。
“你很聪明。”他夸赞她却是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你再猜猜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他去解她的衣扣。
她捏紧了拳头;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作用的。
“怎么?你猜不出?”
他的手探上她的脖子;她是个脖子很优美的人;看见别的女人的脖子或许会生出许多遐想想看看接下来的是什么可是她不是;她的脖子不细弱却很优雅让人很喜欢欣赏。
她拨开他的手撑着手臂坐起来:“我猜我要勾引的男人不是你。”
他一愣细细瞧着她;思索着到底是怎样才会教出这么聪明的人。
“确实不是我;可是你已经勾引到了我。”
他将她放在他的怀里胸背相贴;拨开她的衣襟不过只是看见了她的肩膀;她的皮肤很白不仅仅是脖子那一块儿连同肩膀也很白白得很优雅。
“你知不知道有的男人只会被聪明的女人勾引;越是聪明就越容易勾引他们;这一点上面你的天赋很高不用花心思便能勾引到。”
他的手指沿着她脸部的轮廓一阵滑落,他离占有她越来越近。
她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手指,却被他落在脖子上面一路向下。眼眸间闪过厌恶,每一刻她都恶心着,可是她不能和他硬来,因为她没有任何赢得筹码。
她只能控制着自己边缘处的怒火,保持着冷静,思虑他给的问题,来阻止他的进一步。
“那我要勾引的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她忽然一个惊颤;脑中闪现一个人名;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到了她的脖子底部就要去解她的第二颗扣子。
“是太子卫容。”
她弯了弯嘴角;算是卫容救了她一回了。
他却顿住了手将她的下巴捏住扳过脸庞来;她的笑容很静像是晴天里他卧在树下看见天空上卷边的云彩;
第三章 无情之人最深情
他忽然有些想吻上那一块白云;那么遥不可及的东西就在自己的手里是多好的机会。可是他闭了闭眼一把松开了她。
她松了拳头心头暗出一口气;方才她怕他碰她;不过还好他不敢碰她,因为她猜对了,他要把她送给即将继位的帝王。
“你比一年前更聪明了。”
他走到桌边眼珠子打量了一下那一桌的水痕,手指点上了水痕,惊慌了还能一瞬冷静下来的女人么?
这让他不由得要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一年前;他去太傅府。
太傅虽然是太子师,可是教养的不仅仅是太子,连同魏王和他也一起教养了。他也称太傅为老师。
他不过一时兴起前去拜访;却看见后院之中梨花树下一个紫衣女子正提笔作画;旁边的小女娃不住地跳脚说她画得好看。
他脚步在那里顿了一顿却是看明白;她好像是在给风筝画面子。
他抿了抿嘴角;一个大家小姐却喜欢做这种事情。
她画好了展颜一笑和着纷纷扬扬的梨花交融在一处,分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笑颜。
他见他们就要收拾东西过来了便转身提前离去了。
他喜好下棋;大抵是因为将要登上九龙宝座那人很喜欢下棋,他一直想要赢过那人的缘故吧。
太傅设了棋局在亭中;恰好她捉着翠绿的风筝走过来。
“然儿;你看看下一步如何走?”
堂堂太傅居然指着棋局问自己的女儿该如何行棋。
她瞧了眼他,对他微微一笑歉意道了一句:“得罪了。”便捻起一粒棋子
她的手指很漂亮,让他平白想起了指如削葱根这句话。
那一颗棋子瞬间扭转了局势;他自己都未曾想到布了那么久的局居然能被一颗棋子就打败了。
她不再落子就要告退;只是太傅叫住了她:“这是晋王爷。”
她点了点头对他徐徐行了一礼;那么低眉顺眼;有的人低眉顺眼很令人厌恶可是那时她的低眉顺眼很是赏心悦目。
“不知小姐芳名?”
他顺口就问了出来;那时他已经娶妻了可是还是问了出口。
她一抬头又是展颜一笑道:“訾然。”
“訾然。”
他在嘴里念了一遍,忽然想到下棋厉害的人都很聪明,便出口逗她:“不知小姐可许人家。”
她有些愣住了;太傅也愣住了;男子这样问大抵就是有求取之意了。然而他也才见她罢了;怎么会生出那种心思呢?
她缓了缓神只笑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却被她堵住了;这话算是婉拒了他,也没有让他下不来台。其实那日即便让他下不来台他也不甚在意,只是觉得她不如想的那般好罢了。可偏偏这一心人他已经不是了;他有了妻哪里还能一心呢?她没有想让他下不来台,只是委婉拒绝他而已。
方才想完那段往事;他又偏着头看见她已经扣好了扣子起了床榻。
“你答应了么?”
他神色一转问的是她答没答应自己让她勾引皇帝的事情。
訾然也是神色一愣只道:“我可以选吗?”却是皱着眉头满是讥讽;听起来像是讲条件实际却不过是胁迫她罢了。
他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聪明的女人,尤其是看得懂局势且处变不惊的女人。
“我记得你说过的愿得一心人;现下看来是否觉得可笑?”
他是在羞辱她;一个女人纵然聪明可是若是经不起别人的挑拨也不过就只是聪明罢了,若是能经得住就叫做智慧。
没想到他还记得她曾说过的那句话;那时候说那句虽是婉拒他不过也确实是真心话。
“我为何要觉得可笑;笑谁?”
她反问他,没有那种飞扬跋扈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冷静自若。
他转了一转眸子:“你就要入帝王家;帝王后宫三千;你不过是中间一点。你要的一心只不过是个笑话。何况帝王无心;尤其是卫容;一个无心的人;你莫说是一心便是一丝真情也没有。”
他拿着话接连打她的脸;不过是想让她狼狈一些。不知为何,他有些憎恶她这般处变不惊。
她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仿佛懒得与他争辩,走到了门口。
“你笑什么?”
他看着她的背影;不解她的笑。
“你怎么知道他无心;最无情之人最深情;何况我不是去那里找心的。”
卫容有没有心她不知道,不过,她想好好看门外云聚云散,好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要那虚无缥缈的一心。
她打开门沿着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间;訾嫣的药应该已经熬好了。
他却垂下了眼眸;细细想着那句最是无情之人最深情的话,忽然撇嘴一笑全是不屑;一个女人的一己之见罢了。
她回了屋中正有个丫头坐站在一旁端着药;那丫头见了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将药碗双手递给她低着眼眉站在了一旁。
訾嫣也抬头瞧着她颇为担忧,不知她刚刚和那个人出去受了些什么苦。
她抿着嘴角看出了訾嫣的担忧,笑了笑:“没吃亏。”又端着药一勺一勺向訾嫣的口中喂去。
訾嫣这才放下一点儿心;喝了药。
方才喝了药;苦得厉害,訾嫣有些想呕吐;却见訾然从腰间取下一个袋子掏出个东西塞在她嘴里。
訾嫣愣了愣惊喜笑道:“是蜜饯;你带蜜饯了!”
訾然点了点头将她搂在怀里:“还困吗?”
“还好;睡太多了又想你想得紧就睡不着了。”
她窝在訾然的怀里,脸上的红晕还是未褪去。
訾然捏了捏她的鼻子调侃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油嘴滑舌。”
她撇了撇嘴反问她:“你不喜欢?”
訾然轻笑一声,将她的袍子裹紧了一些:“喜欢;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听人说好听的话呢!”
訾嫣吐了吐舌头,现在看来精神要好一点:“那以后姐夫定然比我更会说这些话来讨你欢心。”
訾然抬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儿,挑着眉毛笑道:“这个你又知道了?若是他是个什么都不说的闷葫芦呢?”
“我当然知道!”她很理所当然:“你这么聪慧;还会扎风筝;虽然扎得不好风一刮就断骨头;可是姐夫也会很疼你的;若是不说些好话日日哄着你到时候你跑了怎么办?”
訾然心中一黯,终究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入宫的事情;那人是这世上妻妾最多的男子,哪里会管她心中到底如何想,更何况一只风筝呢?
她展颜戳着她的脸蛋:“你就日日惦记风筝了。”她又将脸贴在訾嫣的脸上:“你若是早日好起来我就带你放风筝。”
“真的吗?”訾嫣问她。
訾然点了点头将她又放进被窝里:“睡醒了就好了;所以你要听话。”又给她掖了被子。
那边的丫头一直低着头站在旁边听着二人说话。
第四章 帝策窥心
訾然看着闭上眼睛的訾嫣便起身去了那方桌子边坐下;那丫头还是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訾然坐下有些无趣;她瞧着那个丫头头狠狠低着的样子样子有些疑惑。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摇了摇头不肯回答。
“你为什么不抬头?”她立马猜测那丫头脸上有疤不敢抬头起来。
那丫头还是不抬头只是摇头;訾然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抬她的下巴引得她向后一缩;訾然捉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
缓缓抬起那丫头的头;一双碧蓝的眸子落进了訾然的眼里她震惊了。那丫头也看见了她的震惊;连忙拨开她的手低下了头就要跑。
她连忙哄道:“眼睛很好看就像是碧色琥珀。”
那女子背影一顿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从来没人说她眼睛好看;只有人嫌弃她是怪物。
她见那丫头停住便拉着她出门;訾嫣还在睡觉不能吵着她。
“你可以带我去书房吗?”她问那丫头。
那丫头点了点头带着她在回廊里面穿行着;她笑了笑:“你不会说话吗?”
那丫头又眨了眨眼睛瞧着訾然细细瞧着头又连忙低下头:“会说话。”声音很小像蚊子叫不过訾然还是听到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紫烟。”
她很久没说出这个名字了;因为她们都不喜欢和她说话,久而久之就觉得她不会说话,唤她的时候不过也是叫她小哑巴。
“紫烟?哪个紫烟?”
她的妹妹也叫做訾嫣;应当不是重名。
那丫头将头低得更低了:“日照香炉生紫烟的紫烟。”
她点了点头:“好名字;谁给你取的?”
“一个算命瞎子取的。”
她有些沮丧模样,还有些小小的可怜,可怜在骨头里面隐隐地。
訾然笑了笑:“想不到算命瞎子还挺有学问的!”
转角就是书房;她们进去了;她想找本书看;这丫头跟在她身旁。
她一排排找着;许久找不到要找的书:“异国志在何处?”她问着身边的丫头。
丫头摇了摇头也看着书架陪着她一起找;她皱了皱眉这丫头识字。
她终究是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异国志;她将异国志递给了紫烟:“识字的话就自己看;若是不识字我就读给你听。”
紫烟抬着头很是疑惑;她没有要看书。
訾然重新找着书;忽然眼里落入一本书《帝策》;以前她的父亲就很喜欢这书,原因不外是要教那些王爷和太子。
她拿出那本书又拉着紫烟回了房间。
还好訾嫣还在睡;訾然凑近去伸手探了探訾嫣的额头好了许多脸色也慢慢浅下去了。
她指着凳子对那丫头道:“坐。”
紫烟推拒着不敢坐;訾然便皱眉问她:“你是伺候我的吗?是谁派来的?”
紫烟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