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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保镖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林妈,你可以出去忙你的了。”
真是说程伯,程伯就到!
不人道的没让她提防怪人
朵朵一抬头就看到程伯带着五六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朵朵。
朵朵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恨他竟然无视她的生死,她可是以死相逼的啊,他竟然这么迟才来。
不过还算他比较了解自己,竟然会想到自己会想要保镖,于是在心里就原谅了他的见死不救。
“程伯,谢谢你!”
朵朵现在确实很有心情跟这个奇怪的老师学习,只字不提要赶走这个变态老师的话了。
程伯冲着崔哲仁微笑,崔哲仁也礼貌的回礼,看来二人挺熟悉的。
“程伯,你跟他很熟?”
程伯点头,“我们是老同学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的奇怪行为?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本来都在心里原谅他了,没想到他竟然不仗义到这个地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非得讨个公道不可。
“二少奶奶,虽然我跟老崔是同学,可只是大学老同学,而他是个神童,我上大学的时候,已经二十出头了,他才10岁,我们之间有代沟,很大的代沟的,你说我这个老头,怎么可能了解他这个正当壮年的年轻人的心思?哈哈!”
程伯第一次很爽朗的笑起来,他走到崔哲仁身边,握住崔哲仁的手,笑呵呵道,“老同学啊,二少奶奶就全拜托你了,你可用心点教。”
崔哲仁一拳打在程伯的胸口,“老家伙,放心好了,教不会她,我从此不在江湖上行走。”
“好,好!!”
二人就在那里你推我让的,完全把朵朵当做空气嘛,不过她不介意,这样她还能少受一点折磨,也不错。
朵朵翘起二郎腿准备看一场免费的戴高帽电影时,两人却突然停止说话。
程伯径直走到她身边,笑眯眯道,“二少奶奶,用心学,他能教会你很多东西。”
说着也不等朵朵说话,直接闪人了。
崔哲仁对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戏耍坏蛋老师
切!
搞什么?以为是比武啊?
朵朵漫不经心的打开那本书,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堆字,都是些礼仪之数,看得她脑袋疼。
“看书是用心看的,不是用眼睛看的,你试着深呼吸,然后扫一眼书上的内容,再深呼吸,闭上眼睛,重放你看到的内容……”
崔哲仁一边说,一边示范着,在她三米外一会呼吸,一会吐气的。
什么歪门邪道嘛,扫一眼就能记住,那她还不成了过目不忘了?
朵朵很不屑的胡乱深呼吸着,然后扫一眼书上面的内容,再闭上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睁开眼,她丢掉手中的书,不满道,“什么狗屁方法,一点都不管用,我们老师说了,要多看,多记,这叫熟能生巧,你知不知道?”
朵朵反过来教训崔哲仁,崔哲仁淡淡的抽着胡子笑。
“就你这种方法,就是拿来糊弄小孩子的,有本事你试给我看!”
崔哲仁微笑着点头,胡子得意的抖动,朵朵真是越看他的胡子越不顺眼。
他深吸一口气,再吐一口气,像足了学习歪门邪法的道士,还以为真有两下子,不过如此而已。
朵朵见他开始翻书,突然灵光一闪,要是他每次翻的都是他背熟了的那页,那不就被他糊弄过去了么?
她大喊一声,“慢着,我来翻!”
朵朵走过去,胡乱的挑了一页,“限你三分钟之内记下来!”
她就不信,一页密密麻麻的字,三分钟他能记得下来!
“二少奶奶,不用三分钟!”
他摇了摇手指,继续深呼吸,快速扫了那页字一眼,一分钟都不到,然后将书交给朵朵,示意她监督。
朵朵愣愣的接过来,看着那页书。
只见崔哲仁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竟然一字不差的给背了出来。
天哪!
她正要赞叹他,突然想起程伯说他是神童,那他也许很有可能把这本书背了个精通,然后再来卖弄。
猥琐男的狗屁礼仪
“不算,你用的是你自己的书,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手脚……”
“那二少奶奶大可以把你那本给我……”
“不,我说的是这本书也许你已经倒背如流,我得找一本你没看过的书才行!”
朵朵笑着走到书柜前,挑了一本古文出来,她就不信,像他这样留着场长头发,非主流的人士,会连古文都一并给啃得精光。
朵朵带着挑衅的笑容踱步到崔哲仁面前,将书一把往崔哲仁手里摔。
崔哲仁抽着胡子,一伸手,给接了个严实。
“三脚猫的功夫!”
朵朵不满的嘀咕一声,“开始吧,第131页!!!!”她故意放大声音。
朵朵刚说完,崔哲仁又开始神神叨叨的重复那套方法,这次竟然还是只字不差的将上面的内容放映出来。
朵朵连续试了十几页,结果都一样。
接下来她试了几十本书,最后都被崔哲仁打败了。
看来她不服气都不行了,“崔哲仁,算你狠,我学就是了。”
朵朵不是那种输了不认账的,于是开始听他的话静心去看书,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还是达不到崔哲仁那种效果。
崔哲仁每次都笑眯眯的说,你的心灵不够安静,有杂质,所以记不住这书本上的内容。
于是朵朵就在愤恨中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等到她记住上面的内容时,半天都过去了。
真不知道是这个特殊的方法起的效果,还是她半天都对着这一页蚂蚁字体,所以才记下了的。
崔哲仁似乎教得特别的起劲,午饭时间都到了,他还是没有让朵朵停下的意思,继续道,“你现在照着书本上说的那些,做一遍。”
什么?照着上面做?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礼仪了,什么微笑要恰好露出三颗牙齿,那要是嘴巴长得大一点,一张嘴就是六七颗牙的那种女人,或者干脆是龅牙,那是不是要说人家天生就没有礼仪可言?
成了恶婆婆的挡箭牌
朵朵气愤的摔掉书本,站起身指着崔哲仁道,“崔哲仁,你得寸进尺!”
“二少奶奶,别动怒啊,你要明白,你以后是要陪着枫少爷出息各种盛大的宴会的,这些只是基本礼仪,如果你连这些都学不会,你怎么站在枫少爷的身边,做他的女人?”
崔哲仁笑着向她走过来。
“站住,三米之外!”
朵朵警觉道。
“好,好,三米之外……”
崔哲仁双手举过头顶,慢慢的退回到原位,继续劝说,“二少奶奶也不想枫少爷被人当做笑柄吧?”
这句话正中朵朵的痛处,她乖乖的坐回位置上,无精打采的等待着崔哲仁的新一轮折磨。
林妈适时的出现解救了她。
“崔老师,老爷让我来请你和二少奶奶一起去用午膳。”
林妈这下对崔哲仁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完,看来上官老爷子跟崔哲仁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的铁。
朵朵嘟着嘴巴先崔哲仁起身,林妈并没有马上跟在朵朵身后,而是等崔哲仁起来之后,尾随在其之后。
这让朵朵很是郁闷,这摆明了这个姓崔的来头不小,以后看来这种非人的虐待又要升级了。
饭席上,朵朵一眼就望到了坐在上官老爷子身边的钱老爷子,两人有说有笑,仿若兄弟一般。
慕容晓凝的面子果然不是盖的,昨天才去找的钱老爷子,钱老爷子今天就登门造访了。
也不知道上官老爷子和钱老爷子这个昔日情敌,今天能否和平共处。
看上官老爷子的神色,似乎对钱老爷子并没有敌意,钱老爷子也是有说有笑,不时的拿眼睛看慕容晓凝。
慕容晓凝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到朵朵,立马热情的招手,“朵朵,来,坐这来。”
嘿嘿,真是稀奇了,这个恶婆婆竟然也会这么热情,看来今天这顿饭不好吃啊,朵朵在心里想,今天她注定是要成为慕容晓凝的挡箭牌了。
两家老爷暗自较劲
朵朵吸了一口气,淡然的走到慕容晓凝身边坐下。
崔哲仁像只跟屁虫一般紧跟着朵朵坐到了她的旁边,朵朵顿时就被两大麻烦人物夹击了。
左边是变态兮兮的崔哲仁,右边是伶牙俐齿的慕容晓凝。
这顿饭保准能吃出十二分花样出来。
上官老爷子不满的盯着朵朵,“朵朵,快来见过你钱伯伯。”
“钱伯伯好。”
朵朵说话的时候始终不敢抬头多看钱老爷子一眼,钱老爷子那双眼睛仿若鹰眸一般,锐利的盯着朵朵,好像要在她身上挖个洞一般。
“呵呵,朵朵啊,几日不见,你这真是越发的漂亮了,也难怪我家枫侄儿会那么的心疼你、爱护你,把你当做宝贝一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哈哈,哈哈哈!”
钱老爷子的话里总是好像带着鱼骨头一般卡得人难受,朵朵尴尬一笑,乖乖坐下。
“钱兄见笑了,我这个媳妇啊,可皮了,稍微不看紧点,就给你惹麻烦,嘿嘿,年轻人,思想怪异,行为难免怪诞,你说是吧,钱兄?”
上官老爷子笑呵呵道,其实是想让钱滔别再把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老爷子这说的哪里话,你上官家的媳妇,那绝对是人中之凤,哪能像你说的那么差劲,你说是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话里有话。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朵朵的肚子开始不争气起来,这两人,真不知道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斗气的。
“呵呵,钱兄见笑了,吃饭吃饭,别光顾着说话了!”
上官老爷子准备带头吃饭的时候,钱老爷子突然皱眉了。
“上官兄,这人都还没到齐,怎么就先吃了呢?”
“钱兄,你有所不知,我那儿生性顽皮,难得在家吃饭,你见笑了,呵呵。”说着已经带头夹了一个双头鲍。
众人见上官老爷子动手了,很自然的就把注意力放到吃饭上了。
两大巨商过招
众人见上官老爷子动手了,很自然的就把注意力放到吃饭上了。
钱老爷子却不乐意了,“我可是听说这几日枫侄儿都没上过他那胭红人间了,连我那学校也不曾关顾了,我还以为侄儿回家了,没想到家里也没人,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钱老爷子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望着慕容晓凝,慕容晓凝被他看得心一阵一阵的抽,蛮低头跟米饭较劲。
“上官兄,你说这枫儿会不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被人处心积虑的加害了?或者被绑架了?”
钱老爷子故意装作很焦急的样子,“哎哟,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我看上官兄还是赶紧的报警吧,或者我找道上的朋友帮帮忙?”
钱老爷子调侃的看着上官老爷子,上官老爷子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朵朵憋着笑,看戏看戏!
这男人虚伪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两人果然都是说谎大王啊。
“钱兄能这么替枫儿着想,我上官剑心里很感激,不过这件事,我看是钱兄多虑了,我儿自幼就跟着我打拼,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区区一点小事,不可能难得倒他的,更何况,何人如此大胆,连我上官剑的儿子都敢绑架,那不是自寻死路么?吃饭,吃饭!”
上官剑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摆明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
钱滔却很有兴趣,继续高谈阔论,“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要是就有那么不怕死的人,或者是那些无知小民,压根不知道上官兄的势力,只以为枫侄儿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绑了要钱,这可就麻烦了,我看我还是差我道上的兄弟帮帮忙……”
钱滔说着就要掏出手机,上官剑这时候的脸都已经黑了。
“钱兄,咱们老朋友见面,多年不见,今日好好叙叙旧,孩子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处理……”
上官剑说着给钱滔就往钱滔面前已经满了的酒杯里象征性的加了一滴酒。
挑衅上官老爷子的底线
这是告诉钱滔,这是他上官剑忍耐的最后底线,请不要再挑战他的极限。
钱滔自然也知道,喝了这杯酒,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