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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告诉钱滔,这是他上官剑忍耐的最后底线,请不要再挑战他的极限。
钱滔自然也知道,喝了这杯酒,开开心心的坐下来吃这顿饭,那他们还是可以相安无事的,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可不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
“上官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我跟你,老都老了,将来这天下还不是年轻人的;可是你说,现在?孩子们羽翼都还没有丰满,我们这做父母的,能不操心?如果这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闹得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钱兄,你!”
钱滔这是摆明了不给他上官剑面子,这顿话,不吃也罢!
上官剑憋着满脸的怒气,起身,做了个送客的姿势,“钱兄,既然你无心吃我诚心准备的这顿饭,那就请回,恕不远送!”
钱滔不怒,也不起身,拿着筷子在那边轻轻敲着桌面,“上官兄,你说你,怎么就急了?我这不是粗人,不懂说话嘛?可这话糙理不糙不是?来,来,来,坐下,坐下慢慢说。”
钱滔始终笑眯眯的望着上官剑,朝着他挥手,示意他坐下。
上官剑怒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张笑冉笑呵呵的给上官剑的杯子上倒满酒,端起自己的酒杯,冲着钱滔道,“钱老爷子,我敬你!”
“上官太太果然识大体,好,这杯酒,我喝!”
钱滔笑着一饮而尽,将杯底扣过来,笑眯眯的盯着上官剑。
张笑冉笑眯眯的给钱滔添满酒,碰了碰上官老爷子的手肘,上官剑哼了一声,歪着脸,端起酒杯,象征性的冲着钱滔举了举被子,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啧啧,上官兄,好酒量,不过酒还是少喝为妙,酒多伤身,酒多坏事啊,这枫侄儿,我还是真不放心,不行,我先告辞了。”
钱滔说着真就起身,准备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笑呵呵的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上官老爷子,笑眯眯道。
讥笑上官老爷子无能
“回头我让我的兄弟们亲自去打探打探情况,我这儿在学校可是天天盼着枫侄儿来上课,好共同进步啊,对对,还有这朵朵,大好的年华,上官兄也别太自私了,该上学的,还是得让她上学,别到时候给上官兄您掉面子啊。”
钱滔说着笑呵呵的起身就要走,上官剑的气都快可以充气球了。
张笑冉瞥着眼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语的慕容晓凝,这情况大致明白了几分。
于是笑呵呵的走到钱滔面前,一把手将钱滔按回原处,“钱老爷子,您说您这是干嘛呢,才来,就走?这么不给我们上官家面子?”
钱滔摸了一把额前光溜溜的头发,一脸无辜,“上官太太,这不是我钱某人不想留下来享受这顿美餐,是有人不想留咱,咱在这里,不是妨碍大家吃饭吗?”
说着又要起身,张笑冉继续按住他。
“钱老爷子,这你就不懂了,枫儿近日总是不着家,我们也着急啊,其实,老爷暗地里是有让人去找过他的,这不,现在还在找着呢,这家丑吧,都不外扬不是,钱老爷子,你这份心意啊,我们老爷心领着呢,他这气啊,绝对不是朝着你来的,是朝着枫儿来呢。”
张笑冉笑呵呵的,一边朝着上官剑眨巴眼睛。
上官剑一腔怒火中烧,哪里肯理会张笑冉。
这钱滔摆明了是来闹事的,就算他儿子失踪,那也该轮到他找人去寻,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
找道上的朋友帮忙?不是摆明了说他上官剑没有道上的朋友吗?
他上官剑出来混的时候,钱滔还在送外卖呢!!
张笑冉见上官老爷子不说话,忙将笑脸转向慕容晓凝,“妹妹啊,你说你跟钱老爷子也是老相识了,这话里话外的,你来劝劝,怎么的也比我的话受用不是?”
慕容晓凝身子微微一颤,她原就没想到钱滔会用这么高调的方式来要挟上官剑放人。
变态老师的歪理
这下还被张笑冉提起上官剑最不爱听的前尘往事,心里的鼓是七上八下的,敲得她一阵晕眩。
她尴尬的冲着钱滔一笑,钱滔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嘴角轻轻抽动几下,乐呵呵道,“上官太太,你还别说,我还真觉得你现在跟我啊,比我跟晓凝还亲,我乐意跟你说话,呵呵,我就一句话,只要上官兄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那是那是,我替老爷先谢过您!”
张笑冉始终带着一张笑脸,周旋在众人面前。
上官剑沉默这么久,气也消了,这生意场上,谁能长青不衰?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再说这钱滔,有本事从一个做外卖的,变成现如今的身价过亿,那也绝对非简单的人物,至少关系网就不简单。
既然他钱滔口气软了点,那他也就顺着台阶往下爬。
“钱兄,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能得你这么关照,我倍感欣慰啊,来,我敬你一杯!”
钱滔笑着一饮而尽。
这餐饭总算可以开吃了,朵朵都快饿傻了,趁着人不注意,就往碗里添菜,吃的津津有味,他们再说的那些个客套无聊的话,她都没听进去。
吃饱喝足了,她开始细细的观察上官老爷子和钱老爷子,希望能从他们的面部表情等等捕捉一些关于枫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可最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午休才一个小时的时间,她的家庭教师又开始折磨她。
朵朵现在唯一的动力,就是到晚上可以去看枫。
“二少奶奶,你不想知道老爷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崔哲仁笑眯眯的对着发呆的林朵朵道。
林朵朵一激灵,他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我怎么知道,枫还几天都没影子……”
“二少奶奶,你不用顾及我,我是除了程伯之外,你还可以相信的人,上官枫被关在那个地方不会超过今晚的,你就放心吧。”
崔哲仁神秘理论
崔哲仁一把丢掉手中的书,朝着靠背椅靠过去,双手枕在脑后,悠哉的晃着腿,玩味的看着林朵朵。
“你……怎么知道?”朵朵好奇的睁大眼睛。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明天你就可以跟你的上官枫一起重返校园了。”
崔哲仁眯缝着眼睛,摸着他的小胡子。
“切,鬼信你!”
朵朵不屑道,心里却是隐隐的雀跃起来,如果真如他所说,她和枫的美好日子就要来了。
“观察,读懂别人的内心世界,这就是我日后要教你的……”
“你都说我和枫要重返校园了,你还怎么教我?”
朵朵突然非常高兴起来,只要可以重返校园,不仅可以跟枫在一起,还可以摆脱这个变态老师,真是两全其美啊。
“嘿,这个,保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特别期待?”
崔哲仁不知何时竟然靠近了她,贴着她的脸,胡子都快扎到她的眉毛了。
她慌忙一把推开他,退后两步,“你,你干嘛?给我退后,三米,三米,听到没!!!”
“我说二少奶奶,你也太不近人情了,我都帮你揭开谜底了,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竟然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哎,可悲可悲啊!”
“崔哲仁,你不是说你能读懂人的心理么?那你早该知道我心里想的,怎么还来招惹我,说什么失望的话,满口胡言乱语!不可信!!”
朵朵骄傲的抬头看他。
崔哲仁一摸小胡子,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抽筋了。
“这个二少奶奶就有所不懂了吧,我虽然可以看到别人内心所想,但是,我依然是个正常人,不是神,我也有正常人那种希望,我希望二少奶奶能够不要那么戒备我,就如同二少奶奶希望枫少爷快点获得自由,你们早日双宿双栖一般简单,你明白不?”
崔哲仁的话道理一套一套的,让人迷迷糊糊的还真得有点信服。
有人偷偷暗恋上朵朵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那是纯洁的理想,是崇高的人生目标,你那,就是龌龊肮脏的希望!!”
朵朵很不满的扬起下巴,瞪着他。
“圣人有云,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如此啊!”
崔哲仁摆出一副学者的样子,可他那长长的头发看着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学者,倒像是犀利哥在那边唱哥只是个传说一般滑稽。
朵朵扑哧一声就笑了,“喂,你说我和枫明天就可以获得自由,此话当真?”
“二少奶奶竟然都已经不相信我的话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崔哲仁摸着小胡子像个孩子一般的赌气。
林朵朵发现,无论是高人,还是圣人,抑或是智者,都有自己的缺点。
崔哲仁的缺点就是,太过孩子气,太过自信,太喜欢听好听的。
朵朵掩嘴偷笑,“崔老师,我一个小女生,哪里懂得那么多,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么?说说你的看法,我洗耳恭听,你看怎么样?”
朵朵说着真就拿手在耳朵里挖起来,这个表情让大眼睛的朵朵显得更加的可爱。
有那么一瞬间,崔哲仁有种被电着的感觉,他呆呆的愣在那里,直到朵朵摇了摇他的肩膀,他才晃过神来。
“呵呵,这个,秘密!”
“喂,崔老师,你也太不厚道了,什么都是秘密,那你干脆就别跟我说漏嘴嘛,搞得我现在心里痒痒的!”
朵朵愤愤的转身,坐到桌边,随手拿起一个桔子剥着。
“二少奶奶,其实,此次钱老爷子出手搭救,我还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崔哲仁若有所思道。
“好事坏事我不管,只要枫能够获得自由,我能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就行!”
“只看着他你就满足了?你不介意他有那么多的女人?”
崔哲仁的话带着一股子酸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道,毕竟他这个奇怪的神童,至今都没有尝试过恋爱的滋味。
她介意上官枫有那么多女人
“介意,我很介意,可是,毕竟那都是我认识枫之前的事了,只要以后,他慢慢的甩掉她们,就可以了。”
朵朵其实很介意人家提这个话题,不管枫对她们是什么感情,但这终究是她心里的一块伤疤。
崔哲仁这个问题无疑是狠狠的揭下她的伤疤,然后还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嘿,二少奶奶,你记不记得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崔哲仁这个不识趣的家伙,还在继续着这个话题。
朵朵突然就恼了,“崔哲仁,你到底是来教书的,还是来查人家家底的?我跟枫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啊?你走,你走,我不需要你这样八婆的老师,简直就是影响祖国的花朵健康成长嘛!!”
朵朵骂着骂着,眼里竟然蓄满了泪水,她慌忙转过身。
崔哲仁也觉得很奇怪,自己一向都很专业,从来不会去过问学生的死人感情问题,这次是怎么了?
看着朵朵背过身去,他知道他肯定是惹她难过了。
竟然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二少奶奶,我……”
“我什么我,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朵朵愤愤的下了逐客令。
崔哲仁搓着手,进退两难。
“走啊,走啊!”
朵朵狠狠的将他往门外推,他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被正好过来的程伯给撞了个正着。
“朵朵,你这是干什么?”
程伯一生气,竟然连称呼都改了。
“程伯,我……”
朵朵沉默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程伯看了看慢悠悠爬起来不知所措的崔哲仁,又看了看朵朵,突然脸色一沉,“崔哲仁,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哎呀,程伯,不是你想的那样……”
崔哲仁看着程伯的脸色,一脸无奈道。
“程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学得厌烦了,所以才……”朵朵不好意思道。
崔哲仁没想到她会为自己说话,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朵朵却别过他的目光,愤愤的看向别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哲仁,辛苦你了,明天二少奶奶就可以回学校继续上学了,你可以不用来了,这是老爷让我给你的酬劳。”
程伯拿出一张支票,塞给崔哲仁。
崔哲仁笑笑,结果支票,随便瞟了一眼,只上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