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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柔声说:“小瑶,来日方长,不要这么心急嘛,我又跑不了。”
程瑶听我这么一说:害羞地轻轻捶了我一拳,撒娇道:“呸,想得倒美,谁着急了。”
我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同时也把程瑶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柔声道:“我送你回家吧。”
程瑶点了点头,听话地跟在我身后。
我一直把程瑶送到她家楼下。程瑶看起来好像真的对我动情了,站在楼下,磨磨蹭蹭就是不肯上去。
我无奈,拉过程瑶,轻轻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上去吧,小心待会我兽性大发,还要麻烦你叫警察叔叔。”
黑暗中我清晰地感觉到程瑶的脸红和战栗,她低声地问我:“小北哥,明天你会打电话给我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又轻轻搂了她一下,“会的,听话,傻丫头上去好好睡觉吧。”
程瑶兴奋地点了点头,挣脱我的怀抱,一边冲我微笑一边倒退着往楼门口走,“小北哥,我等你电话,不许骗我。”
我双手插在裤兜里,笑着望着她。月光下,程瑶笑得特别灿烂,我突然感觉自己很罪恶。
我目送着程瑶进了家门,然后转身往回走。
昆德拉的总结
天上挂着一轮美丽的月亮,月色非常温柔,风吹在身上也特别舒服。我渐渐开始原谅自己,男人有哪个见了美女能做到不动声色呢?况且我能在那样含情脉脉的目光中全身而退,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贞洁的男人就是我。想到这里我心里很有些得意,脚步也有点儿轻飘飘的,忍不住开始吹口哨。
半天我才意识到自己吹的是那首Angel。我触电似的想到了沈凌。
我忍不住想去看一眼沈凌,我不得不承认,我之所以没心情上程瑶,是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沈凌。我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今天的举动,心说自己真是小心眼,我犯得着拿程瑶跟她示威吗?人家沈凌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幼稚了?时候虽然不早了,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沈凌那一趟,去晚了沈凌若是怀疑我已非完璧,也许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想着想着就来到沈凌的店前,店里的灯还亮着,我走过去敲门,“沈凌,是我,陈北,你给我开下门。”
门“哗”地在我眼前拉开,屋里的灯光刺得我眼前一花。我揉了一下眼睛,沈凌见是我一脸寒霜地问:“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记性可真差。”我早就预料到我刚才对程瑶献了殷勤,沈凌不会给我好脸色。她把我一脚踢开了,我没自宫明志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为除她以外的女人勃起,她当然要生气了,唉,跟女人是没道理可讲的,我只好陪着笑脸哄她。
沈凌走进屋里,没理我。
沈凌一声不响地坐在椅子里,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她低着头,秀气挺拔的眉头微蹙着,乌黑的睫毛半遮半掩着忽明忽暗的眼波,她长得太有欺骗性了,让我误以为她又温柔又乖巧。要是别的女人这么不讲理,我早就懒得理睬了,但是她生气生得这么好看,我就忍不住想迁就她,我拉了一张椅子同她面对面地坐着,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
沈凌终于被我看得沉不住气了,她侧过脸避开我的视线,问:“你不是要陪程瑶吗?怎么有空来找我?”
沈凌提起程瑶的时候有点酸溜溜的,心想她不会是在吃醋吧?我不由笑逐颜开地说:“这么晚了人家还得睡觉,怎么陪啊?”
“难道我就不睡觉吗?你那么巴结她不就是要陪这个吗?人家不许你陪你就想起我了?”
我已经断定沈凌在吃醋了,我尽力做出很委屈的样子分辩着:“是她主动的,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为了稳住沈凌,我几乎把程瑶描绘成一个贪图我美色的淫棍了,我觉得我太不是东西了。
但是沈凌一点都不领情:“陈北,你真以为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大?那些话要不是一唱一和地能说出来吗?还不是你眉来眼去地在大力配合她。”
看来我挑逗程瑶的事沈凌真的生气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女人总是能心安理得地把自己打扮成正义的化身。沈凌仿佛完全忘记了她曾经多么无情地拒绝了我,就是把亲夫捉奸在床也没她这么有理。男未婚女未嫁,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错,但是如果能博红颜一笑我认个错又有什么呢,于是我很真诚地说:“算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只是被你拒绝了很伤心,才会对她那么热情的。”
沈凌本来一直理直气壮地批评我,一听到我这么深情的告白立刻又想起来跟我划清界线,语重心长地说:“陈北,你见着漂亮女人就那样,我是怕你被骗。”看着沈凌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心想我巴不得被漂亮女人骗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有多盼望你来欺骗我的肉体吗?沈凌看出我对她的告诫不以为然,便说:“你说你这样,万一沾上病怎么办。你别多想,我对你没别的意思。”
我操,我不禁想起米兰·昆德拉那块老姜,他说过这样一段经典的话来总结男女之间的调情——对某些女人来说,她给每一个人的印象都是她准备接受你。男人们感到已被允诺,一旦他们向她要求允诺兑现,却遭到强烈的反抗。他们对此的唯一解释只能是,她是狡诈的,蓄谋害人……
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沈凌的游击战玩得可真他妈的有水平,我生气地说:“你最好还是关心占小东去吧,只要他还没得病就轮不上我。”
一提到占小东,沈凌立刻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突然带着哭腔说:“陈北,我查了占小东的手机。我真没想到,他竟然,竟然……”
沈凌说着说着眼里就浮上一层泪光。
“怎么了?”见沈凌这么难过,我心里的不满和气愤早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挨过来,扶住沈凌的肩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今天本来想找你说这事,但是你就急着跟程瑶黏糊哪有心思听我说?”我操,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控诉我,看来她受的打击还是能承受的,我不由放宽了心。
“陈北,我今天在占小东的手机里查出至少有十五个女人和他不清楚!”
我就早知道占小东不干净,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有十五个。我很想告诉沈凌你还没算那些只搞了一夜的,否则你一定会感叹占小东对男女事业的追求有多么孜孜不倦。
我一边安慰沈凌一边借机推销自己:“沈凌,别难过了,你还年轻,有得是好男人让你选,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比如我……”
我话还没说完,沈凌就收起哀怨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事实上今天我经受住了考验。”我很不服气,“我要不是心里惦记你,你以为程瑶会放我回来吗?”
“呵呵,就别提你了,虽然我知道你也经不住美女的考验,只是我没想到还没等到人家上来考验你,你就主动送上门让人家考验了。你回来找我,不过是她没有达到你的预期。”
沈凌这个女孩子真是冰雪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老底。我拍拍沈凌的头,企图避开程瑶这个敏感话题,说:“你怎么对程瑶这么关心?咱们别提她了。”
“你俩眼瞅着就谈婚论嫁了,我能不关心吗?”沈凌用戏谑的口气取笑我。
我把椅子挪了过去同沈凌并肩而坐,我紧紧挨着她,暧昧地把手臂搭在沈凌的椅背上,眼看着就能把沈凌拥在怀里,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沈凌立刻就满脸慌乱地看看我,低下头。我轻声问:“你既然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我最想睡的是谁吗?非得让我自宫谢罪才原谅我吗?”
沈凌躲闪着我,我伸出手去使劲把沈凌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足足静默了五分钟,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对沈凌有着不可名状的渴望,她愈拒绝,这渴望愈强烈。
我将所有的准备好的花言巧语都收了回去。再睁眼时,很坦然地说道:“沈凌,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一刻我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是又敏感又聪明的,她们永远分得清男人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沈凌在我怀里轻轻地挣扎,女人在缴械投降前象征性的反抗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挣扎是她对名节做的最后交待;是为失身寻找的借口。我对暗含的挑逗与默许心领神会,我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在我放肆的亲吻与抚摸下,她终于暴露了自己,终于泪雨滂沱泣不成声,趴在我的肩头痛哭失声,“陈北,陈北,为什么我们认识得这么晚?”
“不晚,不晚。”我轻轻拍着沈凌因为哭泣而抽动的后背,“只要你愿意,一点儿都不晚。”
我一直紧紧搂着她站在窗前,一任她趴在我的前胸,眼泪哗哗地肆无忌惮地流,直到把我胸前的衬衣都哭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点儿想安慰她的冲动,我想也许大哭一场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安慰吧,而且我知道她的眼泪此刻比什么话语都清楚直接地告诉了我她对我有着同样的渴望。
我摸着沈凌柔软的头发,“沈凌,如果你给我机会,我会好好爱你的。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说这样的话的。”
沈凌抬起头,用带泪的明亮的眸子望着我,我感受到了一种召唤,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过去。沈凌浑身战栗着,但是还是挺身迎着我的唇。我和她的唇热烈地交结在一起,一刻也舍不得分离。
我把她一把按到墙上,几乎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去吻她,爱抚她。
沈凌开始在我怀里不住地呻吟。
我嘴里呜呜地应着,感觉自己已经情欲高涨,我不能等了。我去扯沈凌的裙子,然而她薄薄的裙子东缠西绕地裹着身体,女人的衣服越设计越麻烦,好像是存心要挑战男人的耐心,我越是心急越找不到突破口,于是我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希望沈凌能自己解开裙子,可是沈凌却一点也不配合我去宽衣解带,她一边喘息着一边推开我不断探索的手,半推半就的模样越发勾引得我欲火难耐。我用左手紧紧钳住她的双手,右手从裙摆处向上伸进去肆意地抚摸,她“啊”地一声闭上了眼睛,随着我的抚摸身体越来越软,在我的奋力撕扯下,裙子的暗扣从衣服里滚落下来,在地上蹦了几下便安静地躺在角落里,沈凌的长裙从肩头滑落,在腰间稍作停顿又掉下去,像一只降落的蝴蝶翩翩地飘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沈凌羞怯地用手遮住半裸的胸口,我血往上涌,拽开她的手,一把扯下她胸前最后的遮挡,她的胸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我的眼睛,娇嫩雪白,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又舍不得闭上,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双眼冒火地看着沈凌,她赤裸着靠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我把手按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揉弄吸吮,我已经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了,我一把把沈凌从墙上拽起来,按到桌子上,扯下她的内裤……
沈凌的身体灼热而又柔软,她的胸细腻而又丰腴,乳投此时已经被情欲涨得坚硬起来,我犹豫了一下,一口咬住。沈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肩膀,呢喃道:“陈北,我要你要我!”
我低吼了一声,甩掉裤子,直刺进去。沈凌随即抱紧我,我全力抽射,沈凌也在我身下疯了一样地扭动。这几乎是我记忆中最疯狂的一次xing爱。
独自承担罪名
当一切结束以后,沈凌光着身子穿着我的衬衣温顺地靠在我怀里。我们靠着墙坐在地板上。我抽着烟,心里有一点儿烦乱,沈凌笑着来夺我的烟,“陈北,别抽烟,抽烟不好。”
我闪身躲开,“烟能让我思考。”
“你在思考什么?”沈凌在我怀里扬起脸问我。
“沈凌,你和占小东离婚吧。我和你结婚然后带你走。”我有些诧异,肖苒就差灌辣椒水了,我却始终不肯说出这句话,我害怕这句话成为捆住自由的绳索,我知道这一句话的代价就是——从今以后,每当我跟周亮、老唐意淫美女时,都会有个扫兴的声音告诉我:我看到的不是硅胶就是海绵;约会任何一个可爱的妹妹时,都会有一个女福尔摩斯下十二道金牌把我捉回去。这样悲惨的下场我完全都预料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心甘情愿地把下半身的自由交给她,愿意从今以后只为她硬。
此时,我终于相信关于爱情的传说。天下只有两类女人:一类是除她之外的所有女人,有着人类各样的缺点;另一类则只有她,即使缺点也是为了给她的完美增添情趣。这些年在床上与不同的女人纠缠激越,但是关于婚姻,我从未考虑过,甚至于同沈凌上床前我也以为不过是一场司空见惯的体液交流,总有一天将终结于肉体的满足,然而高潮过后,留在我心底的竟然是惊惶,我忽然害怕这个刚刚在我身下呻吟扭动的女人,余生将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