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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世的兵书就不同了,完全就是一本“手把手教你做将军”,不但有文字详细描写,甚至还有图片,就算一个完全不懂军事的人,照着上面的内容认真做好,做不了一个名将,带一只合格的军队出来还行的。
因此,当白仲的军训法子一写好,白景就拿着书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家主,这些东西……这些东西……”
“怎么了?”见白景这么急的跑回来,白仲本来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但询问过后才知道,白景是想告诉她,这种东西不要外传,免得外人学去。
在这个年代,只有读过书,有知识才能上进,才能出人头地。
但是书只有豪门世家才能拥有,越大的家族拥有的书越多,为了保证这些书的安全,大家族会想进一切方法来阻止书籍外传,所以知识是封闭的、独有的,知识的传播也是几乎是没有。
白仲虽然从文字上学过这段历史,但现实里却没有过这种真实体会,因为咸阳宫里尽收天下藏书,她想看随时可以去看,完全没有这种保密意识。
“这样啊……”白仲只是叹了一声,就让白景下去照着书上的法子练,而他自己则开始琢磨另一件事——要不要把纸造出来呢。
暂时不提这个纸,白仲决定等嬴政亲政之后,自己有了时间再来说这个,先把眼下的事搞定再说。
军训这个事,白仲很有经验,站军姿什么的,虽然看着简单,但实际上很痛苦,所以想要训练的好,无非是激起众人的好胜之心。
为了激起众人的好胜之心,为了更好的达标,白仲可是想破头皮想了不少损招,知道的人都说白侯爷焉坏焉坏的,不似好人。
比如,你罗圈腿,正步踢不起来,那好办,晚上睡觉的时候,强行把腿给直直绑在一起;你驼背,抬头挺胸不给力,没事,上夹板……不是,上背背佳,保证你只能挺着腰着;你手不能笔直贴裤子,没事,虽然这个年头没有扑克让你夹,但是白侯爷免费奉送竹片一张;人太多了,怕教官盯不过来,没事,每人脖子上挂根绳,绳子垂地系块石头,石头下面放点石灰之类的东西,人只有一有动弹,石头就会沾上石灰;走队列不齐,这可更没事,我们直接拉根绳,保证不让你走快走慢、脚抬高抬低。
再比如,每天的胜利者有肉吃,没胜利者只能扫厕所;俩俩互相对面站着,彼此大眼瞪小眼互相激励,谁先动了谁今天晚上的肉就没有了。
如此种种,白仲可是在系统里搜了不少军训方面的小窍门。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原来五花八门的军训法子竟然这么多,当年训他们的教官,只是逼所有的人都保持正步抬腿的姿势,谁站不稳身体晃,就拿着教鞭一路敲过去什么的,真真是手下留情了。
这些法子出炉后,暗地里骂白仲是变态侯爷的人不在少数,但是……
我变态我乐意,你管不着!
变态归变态,但有过军训经验的人都知道,军训就是一开始苦,等苦吃得多了,也就好了。
再加上这些士兵又是贫家子弟,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当兵、打仗、拿人头,就可以封爵了,几乎都是能吃得了苦的孩子。
因此一日一日的训练下来,粉嫩粉嫩的农民小哥们,也开始渐渐脱胎换骨,越来越像他们的父辈靠拢,先辈们的钢铁意志一点一点融入他们的骨肉里。
实战怎么样先不提,反正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看起来,新军的演练非常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嬴政站在高台上,看着如标枪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新军,一行一列整齐划一,像是用尺子量出来,一站小半个时辰,连个眨眼的都没有。
再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黑甲卫士,黑甲卫士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站岗的,但嬴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比新军差点,因为没人能做到半个时辰不动还不眨眼啊。
“这就两个月啊……看来吕不韦这回真要丢大脸了!”嬴政感叹一句说道。
“花架子!不要夸!”白仲摆了摆手,谁的兵谁清楚,新军就是一群仪仗军,糊人还行,其他……呵呵哒。
“花架子也很不错啊!比守卫王宫的黑甲卫士强!”嬴政不开心的嘟囔了一句。
#自己的军队,在媳妇的军队面前丢人了,肿么破?#
112|5。26营养液2900加更
听到白仲这样放大话,嬴政连一丝意外都没有,只是挑起白仲的长发亲了一口,开口说道:“要寡人帮忙吗?”
“帮忙到不要……不过两个月时间有点紧,到时候我没时间陪你……”白仲以手指卷着发梢,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以前嬴政是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不知道情爱的滋味,所以对女人没那个想法;现在可不一样了,说精虫上脑那是委屈了他,但是说*高涨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其他后妃都在后宫里,只要嬴政不主动踏足,白仲还是相信嬴政的自制能力的,但是小蔓就不一样了……小蔓可是宫女,一天到晚待在嬴政宫里,要是她有点什么想法,赵高真还防不住她。
不行!等让嬴政对她胃口倒尽,看见也硬不起来才行!
“没事,我会常常来上林苑的,不会让你独守空闺的……”嬴政抱着白仲又是一阵狂亲。
白仲很想说,别乱亲,有了宝宝怎么办?我可不想让宝宝在亲政前出生,没安全感。
但是想到嬴政这个大傻冒的特质,白仲只得忍下来,说了另一件事转移嬴政的注意力,“我听说嫪毐常在门客面前,自称为大王的‘假父’。”
正将白仲压在床上,准备提枪上马刺的嬴政,动作一僵,表情一愣,接着脸上出现了一丝恍惚之情,身体特别无力的倒了下来,头枕在白仲只穿着一层单衣的胸部上,喘着粗气说道:“你都知道了?我娘……”
白仲点了点头,后来意识到嬴政看不见,遂有些惊讶的说道:“嗯……原来你也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嬴政随手抓住白仲衣服的一角,五指用力,指关节开始发白,“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没想到……”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啊?我们可是恋人……不止是恋人,说是夫妻也不为过。虽然……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光明正大,不过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白仲声音有些羞涩的说道:“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我们当然是夫妻!”嬴政抬起头,有些喜出望外看着白仲。
这可是阿仲第一回这么大胆的直率的说喜欢自己,还说要跟自己做夫妻,真是让他觉得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的甜。
瞬间腰不酸、腿不疼,小嬴政也有力了,一口气再做两时辰不费劲。
“既然是夫妻,那你以后有事就别瞒着我好吗?”白仲伸手在嬴政脸上轻抚着,一脸委屈的说道:“你瞒着我,我会害怕吧。”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嬴政干脆反身,学着白仲的模样,直接往白仲胸口上一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嬴政总觉得自己趴的时候,白仲脸上出现了一丝狰狞之色。
只是在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白仲脸上还是刚才那副模样,那有什么狰狞之色啊?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嗯嗯!不过阿仲的胸部真得好软啊,不但软而且还香香的,摸着下好舒服。
嬴政没忍住,隔着一层单衣就在白仲胸口上画起圈来,画着画着,手一贱,又在白仲胸口的小草莓上揪了一把。
“嗷!”白仲没忍住惊呼一声,脚用力一颤,脚尖崩得笔直,只感觉体内一道热流流了出来。
没办法,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胸口涨得难受。
白仲倒吸两口气,一把抓住嬴政的手,深情的笑着说道:“就是不是好事才要告诉我啊……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分担……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你而忧心。”
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心情忧郁。
没事将自己代入苦情虐文女主角,硬生生幻想出两颗泪的白仲,一脸忧伤的说道:“你不说……我才更担心……”
一向强大而美丽的媳妇都这样了,嬴政自然心中怜意大生,又是哄又是劝,又是保证“以后再也不骗媳妇”,好不容易将白仲哄得不哭了,才抱着白仲开口说道:“其实,我娘这个事吧,我知道也不多……”
嬴政一五一十的将他知道的事,以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包括他原来想着,等那两个孩子长大了,给那两个孩子一个明面上的身份,让他们富贵一生的事。
白仲听着嬴政的想法,心中微微一愣,遂抬起头一脸惊讶的看起嬴政。
“你看我干什么?”嬴政不解的低下头说道。
“我以为你会杀掉那两个孩子!”白仲老实开口说出心中的想法。
不是以为,而是现实。
历史上,嬴政不但将两个孩子杀了,而且还是亲手,一下一下摔成肉饼。
“我干嘛要杀他们?说穿了就是两个小野种,既然母后告诉,那就让她养着,当个小狗小猫逗趣也好。”嬴政说罢,伸手在白仲略带着几分震惊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笑着说道:“小傻瓜!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凶暴的人吗?昔日宣太后和义渠王也生有私生子,若是不是宣太后亲手杀,昭襄王也没有拿那两个小野种怎么样……”
白仲认真想了想,好像也对,现在又不是重妇女贞洁的明清时代,太后有两个私生子虽然让当王的儿子比较尴尬,但也没到非弄死不可的地步。
这年头一嫁当王后、二嫁当王后的女人也有,离婚妇女当皇后的也有,实际上和被后世称之为“脏唐臭汉”的两大朝代里,那些面首如云的后宫女人比起来,赵姬简直可以算是个贞洁烈妇了,毕竟她也就三个男人。
自己觉得嬴政会杀那两个小孩子,完全是被历史所误导的,历史上赵姬要立那两个小孩为秦王,所以嬴政才会……现在嬴政不知道这事吧?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圣父白莲花。
抬起头,看着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但脸上却有些失落的嬴政,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心,但不忍心归不忍心,有些话还是要说。
“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哎,我也不说当说不当说了,都说了是夫妻了,我当然不能瞒你。”白仲揪着一缕落下的碎发,看着一脸茫然的嬴政,有些郁闷的开口说道。
“怎么了?什么事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嬴政收敛情绪,看着怀里的白仲,关切的问道。
“没……没有人欺负我……就是……”白仲怯生生的看着嬴政,小声的说道:“是有人欺负你了……”
“有人欺负我?”嬴政一愣,好端端的,阿仲怎么会说这个?
“寡人可是秦王,谁敢欺负我啊?”嬴政失声一笑,开口说道。
哼!秦王!在外人面前装装就算了,在熟人面前装个蛋蛋啊!我又不是不认识你!你从小到大,不说别人……光我就能一天欺负你好几回!
唯一的遗憾就是秦王陛下蠢了点,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傻乎乎的。
“你可知道,嫪毐不但自称是你的‘假父’,还说……”
“还说什么?”
“还跟太后说,‘王即薨,以子为后。’”
白仲刚一说完,就感觉肩头一紧,肩膀似乎被什么东西大力抓住,生疼生疼的,好像连骨头快要被抓碎一般。
同时,一股冰冷、强大、绝望的气势从身下之人身上散发出来。
这么说吧,如果把这股气势换成成pm2。5,基本上这个房间里就没活人了。
“阿……阿政……你别太伤心了……”白仲摸着着嬴政的胸口,怯生生的用娇嫩的声音说道:“这事只是嫪毐门下的门客说的,还不一定是真得……说不定是传言呢……”
过了许久,白仲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松开,头顶上传来嬴政有些沉闷的声音,“你说的没错,也许只是传言呢……”
话是这么说,嬴政心里却已经相信白仲的说法,只是隐隐还有一点不死心,对赵姬的不死心。
其实,应该死了心不是嘛,早在父王去世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死心了。
嬴政叹了一口气,双臂一展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