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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 葬送了爱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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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精灵…1
油伞野花孤鸿,苦雨愁江飘萍,峰峦渔歌帆影, 

  日落灯红,虞美人星眸明。 

  ——调寄《天净沙》 

  一声不早不晚的铃声响起,操场上跃动的斑斓色彩降低了活动的频率。教学楼的三个出口里,开始有人影走出,一个,两个…逐渐变成了三股细细的人流,就像老太太佛龛前前燃起的香烟一样。随着轻风的推搡,加上天空积聚起来的乌云召唤,这股轻烟也渐渐飘散。于是,同学们开始四散开来。 

  马樵就走在这逐渐散开的轻烟里边,不紧不慢的脚步丝毫没有屈服于食堂的饭香和天空中的隐隐雷声,今早才穿在脚上的新运动鞋还不时地撩拨着甬路边上新发出的婆婆丁。

  “还是妈买的鞋好,穿起来真舒服!”这一头午马樵都在考虑这个事,当然包括现在。想到这的时候,他的心里总觉得很甜。 

  终于,再三示警的乌云失去了耐心,憋屈了半天的雨点劈头盖脸地向人们砸去,人们开始哄笑着四散奔逃。可马樵并没想跑,不是不怕浇也不是不心疼鞋,只是在她的前边手拉手地走着三个女生,走着稳当当地三个女生。大男人吗,还不如几个女流?马樵有些狂妄。 

  离食堂的距离越来越近,穿过这条马路就要到了。因为下雨的缘故,马樵走在逐渐积水的路上显得特别醒目。为了显示个性,马樵特意做了个洒脱的动作——甩了一下长长的“中分”。 

  嘎——甩头的一瞬间,盲区里飞出一辆自行车。小巧的车架、精致的车筐、并不沉重的轮胎,霎时定格在马樵的余光里。好半天,马樵甩过头来,脸上的不悦随后被急促的雨点冲了下去。眼前,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雨中的精灵…2
尽管几绺头发已经顽皮地贴在额头上、脸庞,可依然没法遮挡住女孩俊秀的脸庞和咪咪的笑眼。无比嫉妒的水滴偶尔从额头的发梢上滑下,却怎么也走进不了女孩的眼睛里,因为,弯弯的眉毛恰到好处地给眼睛做了“防水渠”。即使无赖的星点雨滴混进那一泓碧水里,也只能增添眼里的春色。 

  “怎么不小心点”,女孩有点先入为主,但嘴角始终挂着一缕微笑。 

  马樵一时语塞,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他给弄得满脸通红。 

  “行了,以后注意点得了”,女孩有点得理不饶人,“我该回家了”。 

  没由马樵说出什么,女孩又跨上“凤凰”小车。于是,马路上洒下了一串串悦耳的车铃声。只有女孩那飘逸的长发、粉红色运动上衣飘摇的衣摆、连在运动服上不时起伏的小帽兜好像在和马樵挥手,道别。 

  很快,公路转弯处消失了女孩的身影,树影婆娑中,雨后的太阳风风火火地钻了出来。 

  “谁呀”,郑铁,马樵最好的朋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马樵的身边,皮笑肉不笑地问,“哪个班的,不错呀!” 

  “瞎扯,好险没被撞死!”马樵又甩了一下头发,又弯下腰擦了擦新鞋。“咦,名签!” 

  从泥坑边捡起名签,马樵用手小心地擦了擦泥水。郑铁也飞快地伸过脑袋,于是两个脑袋砰地撞到了一起,俩人的眼泪差点没疼出来。用泥手擦了擦眼睛,马樵和郑铁边走边端详起这个名签来。 

  女孩的班级一目了然,只是想看清姓名还是有点困难,前面的字迹被一张杨钰莹的不干胶给粘上了,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个“萍”字。“萍——”两人对了一下目光,又异口同声地说,“不错!”

萍聚…1
晚自习之前的教室里一般比较热闹:翻看小说、收听音乐、侃大山、吹牛皮的大有人在;饮用食品、伏桌沉睡、处对象、谈朋友的小声嘀咕。 

  马樵却仿佛有些格格不入。 

  靠在临窗的位子上,马樵的目光早已飞向了窗外。几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拼着命地向傍晚的太阳吹嘘着什么,不时地用夸张的枝条配合着自己的演说。树叶间时而滑下的水滴,正像大树流下的汗水,在地面上地半个啤酒瓶上摔碎的时候,又像大树那四处飞喷的唾沫星。

  座位后边,郑铁正在飞喷着他的唾沫星。在他的嘴里,什么唐宗宋祖,什么沉鱼落雁,什么奇门五行都成了卖弄的资本。郑铁的旁边,徐铁、苏铁不时地遛个缝,并经常引发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前排好事的女生不时地回头回脑,也让努力学习地女生不时地皱起眉头。

  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信马由缰、信口开河,马樵的眼睛始终瞧着窗外——向着马路的方向。不时地把手伸进衣兜,摸摸那滚烫的名签。此时,马樵觉得自己很可笑。 

  终于,马樵站了起来,走出了教室。按照名签上的提示,马樵不自觉地来到了那个教室的门口。教室门开着,马樵装作路过的样子,从门口经过,还有意无意地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可是没有什么收获。 

  走到走廊的尽头,稳定了一下情绪后,马樵又折了回来。刚到那个教室的门口,险些和门口里出来的人撞个满怀。 

  “咋走这么快呢”,文理分班之前的同学齐海站在了马樵的面前,并很友好地问。 

  “没事,”马樵语气顿了一下,“想找个人”,马樵低低地说。

  “说说看我知道不”,齐海显得很义气,“要是男生我恐怕找不到,要是女生,你随便说”。 

  见齐海这么斩钉截铁,马樵倒没了请求他帮忙的意图。天才知道马樵是出于什么考虑。 

  “那我先走了”,齐海见马樵没有答复,往教学楼的大门走出,“我得接一个人去”。就当马樵准备往本班教室走的时候,教学楼外响起了一串悦耳的车铃声。

  随着齐海的脚步,马樵也走出了教学楼。车棚里,一辆小巧的自行车已然停好。马樵立马认出,那就是险些撞到他的自行车。而当马樵几乎陷入沉思的时候,又一个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齐海径直地走到那辆自行车前。拍拍墨绿色的自行车座,尽管为了防雨自行车座已经被一个粉红色的塑料袋包住了,可从齐海那得意的表情却仿佛可以看出,他好像已经感受到了自行车座上残留的体温。靠!马樵嘟囔了一句。齐海仿佛没有感受到马樵的些许不快,继续在自行车面前逗留。一会捏捏车闸,一会试试脚蹬,锃亮的皮鞋尖逗弄得脚蹬飞快地转着,并发出嗡嗡的声响。随后,齐海竟然坐到了车座上,一脚点地,做准备骑车状。没想到,车子竟然向前冲出……

  “哎,没锁呢”,一个马樵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快来到车棚里。“刚才丢了点东西,忘记锁了”,女孩自我解嘲似地说,看起来是在对齐海说,马樵又仿佛觉得是在对自己说。

  “啊,这是我初中同学,”齐海转头向马樵介绍,“这是我高一时的同学”。就在齐海那颇有型的分头左右纷飞的介绍下,马樵算是和对方正式认识了。女孩叫飘萍。

  “什么东西丢了”,齐海关切地问。

  “没什么”,飘萍在胸前拂了一下,“名签不见了”。说这话,飘萍有意无意地看了马樵一眼,马樵的心跳登时变成了幼儿的心跳,狂跳不止。插在兜里的手已经出汗,估计汗水已经在兜里那个名签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如果没有齐海在场,马樵可能立即拿出名签,还给飘萍。可是,齐海不仅在场,而且对飘萍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这让马樵有些为难,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尤其是不会有意无意地阻挠齐海什么。最后,几个人各自散开,齐海和飘萍走进了教室,马樵只有自己无神地往本班教室走去。

  教室内,情形已经大变。不知道什么原因,郑铁和张军已经争得面红耳赤。见马樵回来,大伙登时来了精神,把马樵推到了圈内。

  “你说”,郑铁气喘吁吁地说,“‘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的下句是什么,作者是谁”?

  “对,你说说作者是谁”,张军同样不示弱。

  这是宋代大理学家朱熹的《观书有感》,虽然以前的课本中没有介绍过,但这点小事怎能难住喜好舞文弄墨的马樵?瞧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气势,马樵有些好笑。“你们说呢”?

  “问泉哪得清如水,为有源头活水来”,张军随口吟出,脸上充满了自信。

  “我虽说不准,但总觉得不对劲”,郑铁不服气地应道。

  围着的同学也跟着瞎起哄,对两人的争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说实在的,马樵实在不愿评这个理,郑铁脾气暴躁硬朗,张军傲岸独特,说谁都不好。马樵于是下意识地往会挪了一下身形,差点把旁边的同学娇压倒。

  没有埋怨什么,娇只是微微一笑,“不能白告诉他们,让他们给你买雪糕”,娇狡黠地笑了笑。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不知哪来的力量,马樵脱口而出,“出自朱熹《观书有感》”。

  “准吗”?

  “不准的话,请全班同学吃雪糕”!扔下了这句话,马樵又走出了教室。不知不觉地,马樵又来到了那个教室的门口。犹豫了半天之后,喊出了齐海,把名签给了他。齐海的脸上闪现了一些不快,但随后不快就消失了。

  紧接着,齐海又耸了耸肩,“可惜的是,她现在不在班里”,齐海有些幸灾乐祸。

  
  靠!马樵这回出生地骂了出来,你把俺当成啥人了?于是,在齐海酸溜溜的调侃中,马樵踱出了教学楼。

  可是,当他一迈出教学楼,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萍聚…2
教室外边的甬路上有两个人,边走边谈着什么,看起来谈得很投机。 

  行在左边的是一个帅小伙,冷眼一看一米八开外,仔细端详至少得有一米七八。自来卷的头发苫住了丰润的 额头,黑框眼镜里不时地闪现智慧的光芒,顾盼神飞的时候更是流光溢彩,非常容易让小姑娘怦然心动——伴行在旁边的飘萍,衣袂飘飘、长发散散,好像不止是心动。 

  “哥,大娘的身体好些了吗”,飘萍关切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柔情。 

  “不用惦记,好多了”。边说着两人边朝门口走来,马樵赶紧缩回头。又险些和齐海撞个满怀,原来齐海一直躲在马樵的身后。 

  此时的齐海,脸上又多了一些不屑。不时微微上翘的嘴角带动被咬得瘪瘪的过滤嘴,于是,不知名的香烟借着不名火,在齐海的嘴里不规律的跳动着。齐海的眼睛眯得更小,浓烈的烟雾都不能让它眨一眨。

  此时,外边的两人走了进来,里边的两人躲到了暗处。 

  “这家伙哪个班的”,齐海嘟囔着,“哪天认识认识他”。齐海猛唾了一口,无辜的眼屁在泥泞中滚了老远,撒了一路火星子。 

  “看人家俩人,多般配”。马樵乜斜着眼睛,*着齐海。 

  “你聋啊”,齐海有些歇斯底里,“没听说人家俩人说是兄妹”? 

  不愿意听这些没趣的东西,马樵扭头往教室里走去。 

  
  此时的教室里仍然是熙熙攘攘,不过没了刚才那股火药味。马樵的屁股还没坐到椅子上,前桌的娇就扭过了头,于是马樵的眼里盛开了桃花。

  “给”,娇递给了马樵一样东西。 

  “啥呀,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边打塑料包,马樵边调皮的问。终于,塑料袋打开了——雪糕! 

  夏天的风是热的,空气是热的,就连眼光都是热的。在这些热的衬托下,这枚隐约飘散雾气的雪糕显得尤为显眼。摸摸塑料袋底已有些冰凉的甜水,马樵的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惬意的甜。

  “后来怎么样”,马樵推了推娇的椅背,“他俩…”没等马樵脸上的得意完全展开,娇打断了他的话。 

  “他俩打起来了”,娇怯怯地说,“就因为我说了句买雪糕的话”。“差啥呀”,马樵提高了几度音节,“玩不起别玩,开具玩笑咋了”?马樵腾地站起,凛冽的目光朝郑铁和张军的桌上扫去,让人看起来不免有些凉意。遗憾的是,郑铁和张军都不在。 

  “你急啥”,娇“瞪”了一眼马樵,“听我说完,他俩因为争抢着买雪糕争起来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娇一脸平静。 

  马樵反倒有些不平静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意外?以郑铁张军的性格要是说动手都有可能,怎么会这么“客气”?莫非…… 

  马樵仔细打量起娇来,坐了这么长时间的前后桌,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一条不长不短的歪辫,偏激地梳在头顶的一侧,从背影里就透出一股泼辣;歪辫甩过之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亲近当中仿佛又隐藏着一种威严。

  马樵忽然想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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