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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萧军你能不能给我你另一套房子的钥匙?
于是,他继续抹地擦桌子熨衣服,我继续在床上涂指甲油,在沙发上吃薯片,洗完澡照样把内裤扔一边!
我说萧军你在我心底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什么大将之风,什么风流倜傥,这些印象在和你住一起的第二天就被我冲进马桶里了。
他斜睨了我一眼,笑着说,彼此彼此!
你说这丫到底在想什么,保持距离美不是挺好的吗?干嘛非要住一起,然后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习惯,都会被无限地放大,直到自己的形象在对方心里崩塌为止,这又是何苦呢?
可纳闷归纳闷,尽管矛盾不断,两人还是有惊无险地同居下去。
这天中午两人吃过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两人就黏糊上了,他舔舔我的肩膀,我咬咬他的耳朵,眼看就要来一场沙发大战,可当他的手伸刚进我睡裙里时,他手机便很不识相地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挂断后直接关机,并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我想他这么坚决的态度,接下来应该是做全套了吧,昨晚才被他折腾过两小时,再来一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可两人刚亲上,电话又响了,这次是换我的电话响……
拿起来一看,好家伙!萧老太,敢情他刚才狠狠挂断的,是他老妈的电话?!
“伯母你好。”在我眼里,萧军他老妈简直就是武则天二世,慈禧太后再世,那是个强大又可怕的老太太。
“萧军是不是在你身边。”电话那头传来能让人全身发毛的阴冷声音。
本来想说他不在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老太太面前总是不敢撒谎!“是的,我让他听电话!”
然后像拿着烫山芋一般,把手机直接扔给在一旁不断翻白眼的萧军。
“妈,……不是挂,估计是手机没电了,……我这两天有事,……星期五?到时再看看吧,……知道了。”
挂了电话,只见他呼了口气,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你妈跟你预约了星期五见面?”
“嗯。”他又开始啃起我的脖子。
“这次又想给你介绍哪个高官的女儿?”我笑着抓揉着他短短的头发,捏在手心里有点刺痛。
“鬼知道,言子,你说我和他们断绝关系怎么样?”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他们只是想让你回家吃顿饭而已,还没严重到要断绝关系的地步吧。”
萧老太太也算是个奇人,想儿子回家吃饭,总是要三催四请,可难得萧军答应回去吃个饭了,她又赶紧安排某个家世显赫的女人一起吃饭,顺便让他们相亲,因为她这样的安排,下次要请萧军就更难了,简直就是恶性循环,可她老人家好像就是乐此不疲。
“看到那些女人我能吃得下才怪,该想个办法才行。”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扫向我。
“停,你别想打我的主意!我孩子都那么大了。”
他笑了笑:“那也是我的孩子。”
眨眨眼睛,我笑着说道:“你认为是就是了,可我想,你妈应该不会这么认为。”
他抬起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无奈地说道:“你啊……”
最终,萧军有没有去赴他妈设的鸿门宴,我没问,因为我觉得,这和我都没啥关系,吃不吃,都一个样。
星期五的生意一般都比较红火,不管是上班族或是学生,大伙都憋了一个星期,已经到了爆发的顶点了。
“言姐,有个人在那边喝醉了老喊你的名字,子其,子其地叫个不停,整一个赵太子第二呢。”工读生趁送酒的空档,跑来跟我报道新闻。
我吓了一跳,想起那个老喊我子其的男人,赶忙走出吧台,拉着工读生:“人在哪?
“B区,15号桌。”
走过去一看,那个烂醉如泥的人,不是慕容竞还能是谁!看着他把整齐的头发抓得跟鸡窝一样乱时,我忍不住乐了,这家伙以前喝醉了就这德行,拼命地拔自己的头发,按他以前的说法,是看能不能用手把头拔光。
那时我总是笑着说,你是拨不光的,因为你喝醉了我可没醉,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的头发拨光的!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在他身边了,他是不是真的会把自己拔成个光头?可现在看来,当时我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慕容?慕容?……”我推了推趴在桌上的人。
“再给我一杯……”他挥开我的手,喃喃自语着。
然后想都没想,我撑起他就往酒吧外走,刚一出门口,他猛然推开我,蹲地上吐了个稀里哗啦,等吐完了,人也清醒了点,愣愣地看着我,“子其?”
“嗯,你喝高了,我送你回去,住哪?”我记得他们当时是全家移民,房子应该也早卖了吧。
“湖心花园。”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艰难地说了个地名,果然是不是那所旧房子。
缓缓地开着车,看着身边的男人正呼呼大睡,突然感觉有点迷茫,好像两人从没分开过似的,没有四年的隔阂,没有天南地北的分离。
就好像他刚放学,又拉着我去路边摊吃烧烤,喝白酒。
他明明喝不过我,却又老爱逞强,每次喝完都是——我清醒着,他趴下去了,然后不能把醉醺醺的他送回去,就往自己家拖,等他半夜睡醒了,就死命地搂着我往床上滚,然后又是一夜激…情。
那么清晰,那么历历在目的事情,却在一眨眼间,裂开了一条岁月的鸿沟,把那些开心的,美好的东西通通都埋葬其中。
把他送到家,扔上床后就想走人,可在听到那声浅浅的“子其。”后,两只脚像是生了根一般,站在床边无法动弹。
“子其……别走。”他双眼微睁,柔柔地看着我,眼中那点点朦胧的光,让我舍不得移开视线,那是一种深沉的痛吧,他是因为和妻子离婚而感到痛苦吗?他又想找我倾吐心事吗?说他怎么追小玲的,说他又怎么被小玲拒绝的……难道他又想跟以前一样,让我安慰他吗?
“我有还事。”不会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明明暗恋着他,却还要帮他出主意追女人,这么傻的事,我再也不会去做的。
“子其,陪我说说话好吗?”他翻身坐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清醒。
“你……没喝醉?”我诧异着。
“是喝了不少,不过还没醉。”他抹抹脸,承认着。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我已经变得经验老道,可我还是再次被这男人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看文不留言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啊!!5555555555……不许霸王我!
第12章
有人说过:初恋时,你爱上的并不是初恋的对象,而是爱上了恋爱的感觉。
虽然当初我认定的人是慕容竞,习惯去爱的人也是他,可自四年前他拖家带口移民出国,已是断绝我心里的任何臆想,那时候我就决定,这辈子定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因为感情往往都有定律的——爱极生恨!我以为,我会恨他一辈子的。
如今才发现,一辈子其实很长,想恨某个人一辈子更是不容易,因为在恨的同时,你必然要想着他,记着他。
即使当时感情浓烈得我几乎要承受不了,可经过四年的淡化,那种感觉,已经朦胧得如南柯一梦,才过一个四年,便已如此,那么再过两个四年,或许我已经彻底把这个人忘记了个干净吧,那又何来恨一辈子之说。
人果然是善变的。
“啤酒?果汁?”慕容竞笑眼弯弯,拿着两瓶东西让我选。
他的笑容依然是美丽惹眼的,这样的笑容,曾经是我想仰望一辈子的阳光,可现在那份光芒已经暗淡了许多许多,心里浮现的,是萧军那种浅浅的,带着点睿智,又带着点狡猾的笑,那样的笑,其实更能吸引人不是吗?
我随手接过果汁,打开盖子就是一通猛灌。
“子其,对于我失败的婚姻,你不会觉得好奇吗?当初我对小玲的死缠烂打,你应该也是看在眼里的。”他随意坐在与我相对的地板上,喝了几口啤酒,才轻声地问着我。
“是啊,当时你们那么相爱。”虽已释怀,可想起那段酸楚的往事,心里还是有些涩意。
那时候流行写情书,我不敢向他告别,也不敢跟他提及自己心里对爱情的向往,然后我选择了拿起很少拿的笔,很努力地一笔一划写着没有署名,也不敢寄出去的情书,没有华丽的文字,也没有动听的诗词,纯属是将我心里最真的感觉倾倒而出,只有这样,心里那份将要溢满的感情,才能得到暂时的舒缓。
他当时也写情书,他的情书永远都是甜言蜜语,情真意切的,也绝对都是有署名,有寄出去的,收信的人,就是他的暗恋,他的初恋,他的小玲。
记得他第一次把写好的信拿来我看,要我帮忙鉴定一下情书的水平时,心头那种矛盾,嫉妒的感觉,强烈得足以把自己烧成灰烬,我想把信撕个稀巴烂,也想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地摇几下,让他看清楚,我是多么渴望他的目光。
他为了博小玲一笑,费尽心思,绞尽脑汁!这么相爱的两人,为什么他们的婚姻却只维持四年,说不好奇那是假,可我不想问,我怕听到的是,因为他们其中一方出轨了,才终止婚姻,如果真的是这种原因,那只会让我当初的忍让退出变得更加不值而已。
所以真的不想问,我怕会被恶心到了。
他捏了捏瓶罐,发出咔咔声响,帅气的脸庞微侧,也陷入了回忆往事当中,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嘴角的一丝笑,淡成了一抹苦涩,“子其,我常在想,是不是相爱的人,就一定能厮守到永远呢?我只用了四年的时间实践,却发现‘厮守’并不是件随便就能做到的事情,有时候一点小小的摩擦,就能爆发无限大的战争,那种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笑了笑,心里居然多了丝丝的幸灾乐祸,“两人相处,可是门学问呢。”
“刚开始还能相互忍让,相互包容彼此的一些小毛病,随着爱情蜜月期的消退,一些平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却成了吵架的重点,双方在吵架中想尽办法地去伤害对方,直到两人都受不了为止。”
他把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光,罐子捏扁后随意一扔,低低地笑了起来,“子其你知道吗?吵得最厉害的那次,她指控我对你念念不忘。”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愣:“你们夫妻吵架,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已经没和你联系了吧。”而且这“念念不忘”一词用在我们两身上,好像有点不太恰当吧,那不是得用在情人身上的吗?
“她指控我天天给你发邮件,做梦也会喊你的名字,就连做…爱,激动时也会错喊出你的名字。”他说着说着,将自己的脸埋藏进手掌心里面。
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我感觉到指甲扎到手心的刺痛,事隔多年,再跟我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如果这是他的醒悟,那只能说,这份醒悟,真的太迟太迟了,迟得我已经不想要了。
“慕容,我没见过比你更自私的人了,那个时候,你是知道的吧,我的感情,我的付出,你只是装做不知道而已。”虽然这话说出口难堪的是自己,可当难堪到了一定境界时,就变成无所谓了。
慕容竞呆呆地坐在那里,“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想得到这个又放不开那个,会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的。”
我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并不是全部人都该围你转的。”
他扯了个僵硬的笑容,突然转开话题,“子其,你和那个叫萧军的人在交往吧。”
“哦……算是吧。”我点点,有些意外他这么快就知道萧军这号人,“你见过他?”
“嗯,他经常去你那,还固定做那位置。”
居然观察得如此清楚,这么说来,慕容竞回国后也经常去酒吧,只是没跟我打招呼而已?唉,这男人啊,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子其,他对你好吗?”慕容竞伸了个腰,整个人倒到地板上躺平了,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有点空洞。
“嗯,很好。”虽然那丫从一开始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