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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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铣錾
  
  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已经二十九岁的廖部长和已经二十五岁的庄建华都参加了高考,两人同时被京城大学录取,同时进了一所高校读大学。
  那一年,对廖家来说,有好事有坏事,好事是廖家五个孩子中,三个参加了高考都被录取,坏事是,廖家在政治形势中风雨飘摇,因为廖家站的位置离某些被审判的人有点近。
  就在廖家风雨飘摇时,庄建华恋爱结婚了,他的女友是京城有名的不倒翁唐老的小女儿,唐老的小女儿对庄建华一见衷情,两人认识三个月就相互确定心意,年底,廖家和唐家联姻,廖家的义子和唐家千金共结了连理,廖家也在唐家的帮助下,在政坛站稳了脚步。
  1980年,庄锦言出生在京城的一家妇幼保健医院,他的父亲庄建华没有亲眼看到儿子降生,庄建华正在党校进修。
  
  大学毕业后的廖部长和庄建华先后被派到江南地区工作,八十年代末,廖部长升任申市副市长,庄建华在不久后也调任到申市成为某区的副区长。庄锦言也跟随到了父母身边,申市有了庄锦言固定的家。
  庄建华崇拜着自己的兄长,在申市成为兄长的得力助手后,竭尽全力为兄长积攒政治资本,在抓经济方面取得重大成果,这成果加重了廖部长竞争省长的政治筹码。廖部长如愿坐上了省长的位置。
  
  政治总是很残酷的,有时候你的政绩看起来是不错的,但当有人暗中布了局后,这政绩反而将成为你的罪证。庄建华签字同意的一项大工程,在竣工三年后,发现是隐患工程,工程里使用的黄沙中竟然掺杂了海沙,海沙可以在建筑中使用,但你必须清洗掉它的盐分,如果清洗不干净,它就会腐蚀钢筋水泥,使用这种海沙的建筑就成为隐患,庄建华同意的这项大工程中,海沙盐分严重超标。
  庄建华在接到工程隐患报告后,就知道自己落了圈套,那负责工程承建商是他舅子介绍来的,舅子在他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质量。庄建华看在自己去世的丈人和亡妻的面子上,就把这个工程交给了这位承建商。而这位建筑商是敌对方的棋子,事情暴露时,人早已出了国。庄建华的两个舅子为人中庸,见到妹夫被双规后,赶紧和妹夫划清了界限,庄建华唯一可以洗清自己的渠道被堵死。
  
  庄建华被隔离审查,开始以为只是追究他本人的渎职,不想调查方向直指廖部长,因为廖部长在申任副市长一职时,是大力支持这项工程的。
  
  庄建华看着手中的浴巾,他知道自己如果苟且偷生,那么他最爱的兄长马上会被请去喝茶,当年他们在北大荒的理想和憧憬也就成了一场不可实现的梦。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兄长天天牵着他的手上学,他记得在北大荒时,兄长每天把他的脚放在心窝入睡,他记得兄长在他生病时急得痛哭流泪,冰天雪地背着他步行十几里去求医,他记得两人同时被大学录取后的欢呼,他记得两人成为上下级做事的默契。
  不,庄建华想,如果他如某些人所愿,把兄长推出抵罪,自己必定可以减轻罪责,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呢?信仰没了,理想破灭了,兄长必定从此与仕途无缘,那样的结果还不如让他就此死去,还不如把全部罪责都让他背负,将兄长摘除出去继续追求他们的理想目标。
  庄建华把浴巾撕成条系紧,套在淋濆头固定的铁架上,做成了死套,这是他和兄长在北大荒猎野狼常做的事情,现在他把这个死套用到了自己身上。
  
  庄建华的意识开始迷糊,但他依然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的手去碰腿上上的毛巾,庄建华的双腿让他自己绑了起来,因为他的身子太高,站直了根本自杀不了,一心寻死的庄建华只能让自己的腿变短。
  窒息的感觉非常难受,在意识要消失时,庄建华忽然想到,他的自杀将使他的兄长悲痛欲绝。不!大哥,你不要太伤心,这是弟弟心甘情愿的,如来世,愿我们再到一起做兄弟。
  
  庄建华至死都没有多想他的独子庄锦言,因为他觉得,只要他兄长安好,那他的独子也就安好,就如他小时候被廖家收养了去疼爱照顾,他的独子以后不会缺少疼爱他的人。



61、第 61 章
 
  庄锦言把车开到住所;拉着花品素搭了电梯到自己居所楼层;电梯门一开;就拖着花品素朝公寓门急急走去。
  “干嘛走这么快?我都要跟不上你了。”花品素个子比庄锦言矮6、7厘米;庄锦言大踏步的走路;花品素得小跑才跟得上。
  “我想早点回家和你坦诚相见。”庄锦言边拿钥匙开了门;边回头对着花品素似笑非笑。
  “坦诚相见?”花品素一愣,白天回家互撸?
  “我发觉我们还是缺少交流和沟通。”庄锦言勾起嘴角;一把把花品素抱起来进到屋内;用脚跟带上了门。
  “你想干什么?”花品素看着庄锦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心里有些微不好的预感。
  “你说我想干什么?”庄锦言眯着眼;眼睛上下扫视着花品素全身。
  “下午不是说去公司的嘛。”花品素有种预感;今天他不会有好事。
  “我们交流过后再去公司。”庄锦言抱着花品素穿过客厅进入卧室;直接把花品素抛到了床上。
  
  被庄锦言抛到床上的花品素有点发愣,在他的印象里,庄锦言就跟他父亲一样是没有脾气的,对他无时无刻都是温柔,在庄锦言表白心意前以为是温和,表白心意后才知道是柔情,之后两人的相处中,庄锦言更是对他处处宠溺溺爱,花品素就是每天骑在庄锦言头上,庄锦言都是一副甘之如饴,今天不过就跟姓余的艳星多说了两句话,庄锦言脸色就一直僵到现在,花品素豁然发现,庄锦言原来不是没有缺点。他的心眼在某些时候很小。
  
  庄锦言把花品素抛到床上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衣服,先是领结松了扔地板上,然后是松皮带脱长裤,西装、衬衫,最后是内裤。脱得赤条条的庄锦言走向床时,他□的东西早已挺立。
  花品素盯着庄锦言□那根粗大的棒子,嘴巴张成了O,今天那东西变异了啊;超常变身了!
  “怎么傻了似的,你也脱啊,别就看着我脱。”庄锦言全身光溜溜的扑向还盯着他□看的花品素。
  “今天我的手又要发酸了。”花品素的身子天生敏感,和庄锦言搂在一起互相抚摸时,总是他都发泄出几次,庄锦言还在他手上坚/挺着,花品素好几次都要撸得手抽筋,才能让庄锦言交代出来,现在以庄锦言□这根海绵体这次充血的程度来看,花品素感觉自己两手又要操劳过度。
  “今天不会让你手酸。”庄锦言边拉扯脱花品素的衣服,边咬着花品素的耳垂含糊说着。
  花品素一听,第一个反应是庄锦言要一个人包撸,不过庄锦言脱光他的衣服后的举动,让花品素真正明白庄锦言那句‘不会让你手酸’的意思。
  
  “锦言,不要!你的那个东西太大。”花品素一只手去摁庄锦言进入他后/穴做扩张的手指。
  “那个女人东西大你不嫌弃,我的东西大你倒嫌弃了?”庄锦言没有理花品素的阻止,他伸进花品素后面的手指不但没有拔出,反而又添了一根进去。
  “那一样吗?”花品素理亏,只得哼哼表示自己反对,庄锦言伸进他后面的两根手指弄得他又麻又酥,仿佛他头皮有根筋被庄锦言扯住。
  “我看你看那女人的巨胸看得快流口水了!”庄锦言边控诉边试着又添了根手指进去。
  “不!锦言,我受不了!”花品素的后/穴猛地感受到一种刺激,差点像鲤鱼一样跃起,他后/穴被撑开后,竟然影响到了腰,一阵酸麻从尾骨向全身四肢蔓延。
  “别动!宝贝!我们慢慢来,你会受得了的。”庄锦言边亲吻着花品素的双唇,边把手指抽出,既然后面能容纳三根手指进入,那么他那粗壮的欲望应该不会让爱人受伤。
  花品素发觉庄锦言的手指撤了出去,以为庄锦言如以前那样放过他,不再去肖想他的后面,心里马上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放软,为了补偿庄锦言,花品素两手开始抚弄庄锦言的欲望。
  “品素,再用点力!”庄锦言享受着花品素的主动,发出满足的呻/吟,把用手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
  
  花品素一是对庄锦言有愧,二不想后门受罪,手上在尽心照顾庄锦言的欲望,嘴巴寻到庄锦言的双唇,和庄锦言热烈舌吻。
  花品素的知趣让庄锦言满意,不过满意归满意,手下动作却一点也没停顿,搂在花品素身后的两手把床头柜里的一只软膏盖头拧开了,这软膏半年再不使用,就要过期了。
  “锦言!”感觉到自己后/穴一凉,花品素有点恼怒的叫起来,他不都放低姿态了,怎么庄锦言还不依不饶,依然对着他后面想心思。
  庄锦言一口把花品素的抗议吞进嘴里,两脚和另一只手压制着花品素的反抗,另一只手继续有条不紊做着准备工作。
  花品素为了阻止庄锦言的动作,两手已经离开庄锦言的欲望,抓着庄锦言的肩膀想把他推离自己。
  “宝贝!试一下,不好我就不动。”庄锦言边柔声哄着身下的爱人,边用沾满润滑膏的手去揉搓花品素的分/身。
  “哼哼。”花品素的□被庄锦言一碰,马上竖了起来,庄锦言带着润滑的套/弄让他异常舒服,他一边低哼表示不情愿,一边闭着眼享受庄锦言给他带来的快感。
  
  花品素不想庄锦言做到最后一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怕疼,另一个是庄锦言手工活做得不错,花品素在庄锦言尽心尽力的伺候下每次都能高/潮,他以己度人,以为庄锦言的感受和他是一样的,既然只需抚摸亲吻就能享受到性乐趣,那么那让他身体疼痛的最后一步不做也无所谓。
  
  庄锦言尽心尽力的伺候让花品素享受到了快感,他那防守后方的心也松懈下来,当那一阵极致快感袭来时,花品素全身酥软放松着。
  就在花品素闭着眼品味高/潮的余韵时,他的后/穴突然一疼,一个粗大的硬物一下就撞了进来,肉壁一下被撑开,痛觉神经马上发出警报。
  “出去!出去!,要死了!”花品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后/穴如被热铁烙了一下,又如被电流击中,形容不出可以言喻的感觉,花品素就拿‘死’字代替。
  “要死?”
  庄锦言趁着花品素不注意,把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全根而入,正觉自己仿佛入了了人间仙境,却突然听到爱人喊着要死要活,连忙停住不动。
  “对对!别动!出去!”花品素哼哼着。
  庄锦言既然已经攻占城池了,哪里还有放弃的可能,他只把自己动作放柔,想让花品素适应他的欲望。
  庄锦言轻轻动了一下,花品素轻轻哼哼,重重一抽,花品素重重哼哼,反复几次,发现花品素都是在哼哼,脸上也不是痛苦表情,庄锦言觉得花品素的后面根本就是可以承受的,既然能容纳,那还客气什么,爱人的拒绝不过是对他撒娇。
  
  把花品素的反应当成撒娇的庄锦言没有客气,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动开始了,这种越快速、越用力抽动越往云端飞的感受是如此美好刺激,庄锦言从开始发动就没有舍得停息下来,被庄锦言压在身下的花品素不哼哼了,他张着嘴,紧攀着庄锦言的肩,辛苦保持着一口气不要掉下去,抗议还是阻止的话全被庄锦言撞击得堵在喉咙口发不去。
  
  花品素觉得自己在怒海中摇,又似在云端上飞,地狱和天堂的感觉交织,一会被抛向高处,一会又似落入深渊,不管哪种感觉,都是那种极限运动般的感受。
  
  庄锦言动作越来用力,越来越疯狂,花品素只觉得自己腰肢尾骨处已经麻木,而从麻木处爆发出的电流却在他全身游动,电得他脑子发昏,眼前发黑,等他能有自己意识时,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汗水,都是庄锦言脸上滴下的,而庄锦言正趴在自己身上喘气。
  “品素,这滋味太美妙了!”庄锦言声音低哑,极致来临,脑海仿如宇宙中的恒星爆炸。
  “哼哼!”花品素喉咙的声音终于能够发了出来,他现在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像散了架,得重新拼装才能使用。
  “我们亏死了!”庄锦言的声音里带着懊恼。
  “亏死?”花品素勉力自己睁开眼打量庄锦言,只见庄锦言一脸餮足模样,这叫亏死?明明是他一个人亏好不好,到现在他都动不了一下脚趾头。
  “这种滋味我们应该早点去享受,憋到今天,我们这一生不是少了好多次?永远也补不回来了!”庄锦言蹭蹭爱人鼻子,今天这般才叫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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