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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都想知道这次来的是男是女,你告诉我们让我们好有准备吧!”何尚接过话茬说。
才发现身边的同学好奇心有多重,当一个班长有多难。可是,晓樊也是班长,为什么他们却从不问他呢?
“花和尚你要有什么准备?你希望来的是男是女?哦,你肯定希望来的是个女生,而且还是个美女吧,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实施你酝酿多年的阴谋了吧?”雅筑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了。
“只要有我们在,你这个花和尚就休想得逞,一经发现,立刻将你处以宫刑,看你下半生怎么办?”说着,得意地扬眉。
大家哄堂大笑,温晓梅脸上的红蝴蝶在这时像欲要展翅飞翔般惹人怜爱。何尚脸一阵白一阵绿,要不是因为若水和晓樊,他才不会一次次任她宰割,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若水看见何尚面露愠色,沉声叫一下雅筑,冷冷的。她看见她面容上写着“适可而止”,于是她乖乖的闭上嘴巴,站在她身边,宛如温顺的绵羊。
“他是男生,其他的我一无所知。”若水是真的不知道,以前郝濂总会给他转校生的资料,而这次只告诉她这次的转校生有点特别,连名字都没有告诉她。忽然,她又想起两天前郝濂高深莫测的眼神。
“啊?怎么会这样?”同学狐疑地看着若水,看见她的笃定。
“怎么又是男生?”不知是谁突然冒出这么句话,“看来我们班快要到男人较量的时候。”听话里的语气,似乎有失望的味道。
有人若有所思地看看若水。
“走啦走啦,这里已经没我们男人的事了,就让这些女人去追去捧去幻想吧,说不定这次来的是个满脸痘痘,满脸雀斑,还矮到不行的奇丑无比的恐龙,到时候你们可别追的头破血流哦!”
说话的人叫莫名,但同学习惯叫他莫名其妙。因为他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总是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别人开怀大笑,亦或者血冲脑门。
“整天呆在教室‘战斗’,时间长了会变干尸的。走啦,去打篮球了。这里就留给这些花痴的女人们继续讨论她们的丑男,不过愿老天保佑,今晚你们不会做恶梦才好。”说完,他立刻一溜烟的率先逃出教室。
这才发现,除了若水,别的女生集体凶神恶煞地盯着莫名落荒而逃的地方,若是他离开的慢一点,说不定他就会被这一双双“利箭”来个万箭穿心。
“嘴巴还没长毛就自称是男人,也好意思说出口!”莫名离开很久,林笑似不解气的嘀咕道。教室里又一阵哄堂大笑。
65。恨
兀自走在阳光下,耳边回响的全是洛一和青越在教室里的对话,是他们的承诺和约定。眼睛被一层水雾氤氲着,很浅很浅。就这样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寒若水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跟随的朱槿。看着她离开,他不由自主地随她一起离开,看着她微低着头向前的孤单身影,他心一直狠狠地揪在一起,真担心会就这样突然死去。
“若水!”闻声,寒若水抬起头,看见林雪飞美好的笑容出现在眼前。“若水你怎么了?”看见面前的人儿眼里藏匿的雾气,她不禁一阵心疼。
“若水你没事吧?”旁边齐意江说,她哭过吗?为什么会哭?看见跟随她的朱槿,他对他笑笑,笑里满是苍凉,转而转身离去。难道是槿……心生起一丝疑问。
“我没事。”寒若水无力地摇摇头。
“什么时候去我家玩吧?囡囡整天都吵着要我带他看若水姐姐,说他真的很想很想若水姐姐。”林雪飞拉寒若水在旁边花台边坐着,若水没有拒绝。花坛里,*已经盛开,白的、黄的、紫的……每一朵都那么惹人怜爱。
“囡囡……”寒若水喃喃道。眼前仿佛看见一个扎一条小辫子,脸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亮亮的晴朗的夜空里闪烁的星星,听见他银铃的笑声,听见他用稚嫩的童音着对她说‘ 巧克力有幸福的味道’。
是的,她会常常想起那个叫囡囡的可爱小男孩,想起他调皮地话语,想起他光洁的脑袋,想起他给她为巧克力时眼里的期待。
而旁边的齐意江,寸目不离地看着寒若水,眼里的满是溢于言表的怜惜和内疚。如果不是我,槿应该一直陪在若水身边的,若水也不会一直像现在这般的沉默不开心。虽然不知道寒若水是不是因为朱槿才会这样,但是意江却早已认定了是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才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在她身边,她不知道。她在他身边,他不敢相认不敢说出自己是谁。因为朱槿告诉他,她曾是个快乐调皮地精灵。心里的愧疚像水蛇般,用冰凉的身体死死纠缠着他的心,他皱着眉,快要窒息。
林雪飞本想让齐意江说说话,她虽不是多话的女生,但这样的冷场她真的不习惯。回头却看见他眼睛看着一个人,眉头深锁,眼里全是痛苦。心里升腾起不安,难道真的每个男生都无法不爱上她吗?
但是不可否认,连女生都有不由自主想要和她靠近的感觉。
顶楼的天台上,sky站在那里望着远方,很久。风吹着他亚麻色的头发,倔强地跳动着。阳光直直地照射着他全身,他浑然不觉灼热。他精致的脸庞如最完美的雕塑,但是,眺望远方的眼睛却像海面上冻结的冰块,毫无生气。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66。干嘛
安静的伫立在那里,像是冰雕博物馆最精致的冰雕。
天空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安静,而我的心却始终没有一刻的宁静?他心问着自己。为何事情都无法那找自己所想去发生,反而往往发生的事总让我们猝不及防、甚至伤心欲绝,难道这就是人生吗?他闭上眼睛,任阳光照射,任风在耳边呼啸,任楼下来往的人群的吵杂声,他只想闭上眼睛,想找一份宁静。
可是,刚闭上眼睛,sky就看见曾经血腥惨烈的一幕。
黑色覆盖的世界,一个三口之家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们一直幸福的谈论着儿子即将迎来的灿烂明天,不料没注意前方一辆迎面而来车速过快的卡车,两车无可避免的相撞,撞出惊天动地的声音。当有人路人发现时,黑色的跑车外已是血流成河的景象。当消防员费力打开撞得面目全非的跑车,当路人指指点点叹息时,消防员竟意外地听见嘤嘤哭泣声,拉开相互叠在一起的两具尸体,一个男孩满身被血染红,他惊恐地睁着眼睛,医护人员迅速给他检查了身体,他毫发无伤。顿时有人落泪,车祸时他们一定是为救自己的孩子才会相互交叠,以保护孩子不受伤,父母的血却染红了孩子……
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开,眼中满是惊恐和慌乱,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那么残忍的对他?一直幸福的他就因一次意外失去了最亲的父母,失去了所有的幸福,失去了一整个世界。看着那片干净的天空,此刻他却觉那里是如此的肮脏,眼睛顿时生出满满的恨意,垂在两边的手紧紧握起拳头,指甲已经嵌入手心,有血缓缓沁出,他也不觉疼。
毕竟再深的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来的透彻。
日落西下,学生成群结伴涌向校门口。朱雅筑笑眯眯地挽着寒若水胳膊,骄傲地看着旁边一脸渴慕的温晓梅。怎样,虽然若水对你轻声细语安慰过,虽然你在若水肩上哭泣过,但是你能像我这样挽着若水吗?她看见她挑衅的眼睛,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她的趾高气扬。
忽然,一阵飓风从那里经过,接着雅筑和若水被被迫分开。若水旋转两圈后被温晓梅接住,她的身体好凉!温晓梅接触若水身体时心惊呼道,好像她抱住的是块冰。
“喂,你站住!”朱雅筑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一头亚麻色头发的男生怒声吼道,顿时吸引所有人目光。
男生缓缓转过身,冷冽的俊脸投影在众人眼里,温晓梅不禁倒抽一口气。是他!看见那一头亚麻色头发就应该知道他是谁了了,上午他冷冷的话语,冷然的眼睛又一次在她眼前回放,不由替雅筑担忧。
Sky冷冷地看着雅筑,像是在问,干嘛? 。。
67。哑巴?!
“看什么看?你白痴还是弱智,你撞到人了知不知道?”围观的学生光是看那双像被冰封的眼睛就顿觉寒意上涌,可她居然不怕死,直直地和他对视,凶狠地质问他。
他看着她,不以为然,撞人又怎么了,又没怎样?
一看他不屑一顾的眼睛雅筑顿时感觉血冲脑门,她要疯啦!“你哑巴吗?啊?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吗?你爸妈没教你吗?不知道什么是家教吗?啊!”她不怕死的继续大吼。他们怕你我雅筑可不怕你!
Sky眼睛突然迸射出冷冷的寒气,嗖嗖向雅筑袭去,她陡然感觉一阵心惊胆战的凉意。他的眼神真的好冷,比若水的眼神还冷!
“雅筑,算了,我们都没事。”若水看见sky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这样下去,雅筑真的会引火烧身,于是拉着她劝道。
雅筑指着sky正要反驳,却看见若水示警的眼神,乖乖地缄了口。偷偷看一下他,她立刻感觉浑身冰凉。而他,恢复了平静的冷漠,转身围着的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们依然感觉不寒而栗,有声音提醒他们,他不好惹,最好别惹他,不然会死的很惨!
校门口,一辆银色敞篷保时捷跑车停在sky身边。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室下来,sky则直径走向另一边副驾驶,将书包扔进去,打开车门坐进去,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帅,那么的冷。当中年男人在一群学生里看见一张堪是沉鱼落雁的女孩时,她眼睛里冰冷的安静让他记得她是谁,他对她笑着点点头。她也对他点点头,在他下车时她就认出他是sky的经纪人大卫。
这时,汽车忽然发出一串冗长的刺耳的尖叫,仿佛可以穿透整个世界。大卫回头看见有双被千年寒冰冻结的眼睛,赶紧走上车,在寒冰将他冻结前。但是,车子在启动时,大卫仍不由自主地看一下人群中的寒若水。
“耳朵都快被那该死的喇叭声和它主人一样讨厌!”看着车子像箭一般一下子跑出很远,朱雅筑忿忿的骂道,“不过看不出那‘冰山’挺有钱的!”说着看一下寒若水,却见若水一直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雅筑满腹疑问。
他是陈默吗?还是曾经自己认识的那个天才小提琴王子,陈默吗?真不敢相信,短短几年时间他竟会变得这样让她陌生。转而寒若水在心里嘲笑着自己,自己不也在时间里将自己改变的面目全非么?
“他是哑巴吗?”不知道是谁冒出这样一句话,他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就连等到不耐烦时也是用喇叭代替。
“他是不是哑巴不知道,不过……他挺面熟的,好像……好像在那里见过……”有人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
68。惩罚
漆黑的夜,夜空里悬挂着一弯明亮的新月,月影投下冷冷的光,照射着大地。房间里,白色的灯光默然地看着背靠着床,坐在地板上的sky,映出他冰冷孤寂的侧脸。
他看着灰色的纱窗在夜风里不断起伏翻腾,眼里一片冷然的空洞。他身边,左边放着一个药瓶,右边放着一个红酒和高脚杯,高脚杯里盛着红酒,满满的。红色的液体在这时似乎变成了一片血红,似乎还有散发着血腥味的错觉。
“sky,还是少喝酒,会伤身的。”大卫走进来,看见白色灯光里一片灰色,看见摆放在地上的红酒和安眠药瓶,皱起眉头,一脸心疼。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sky没有回头,静静地回答,眼里掠过一丝痛楚,很深很深。如果可以选择他也不想夜夜靠着红酒将自己灌醉入睡,或者必须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你……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你何必一直将自己陷入自责里,一直折磨着自己。”大卫叹息着。自从车祸,sky就将自己改变,深深的将自己隐藏在冷漠里,一直责怪父母的意外是他造成的,一直在惩罚着自己,更放弃了令人羡慕的一切。
“我不想谈那件事,你去休息吧,我想静静。”sky端起高脚杯,把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吞下,捏着高脚杯,眉心痛苦地皱在一起,像是拧成了死结。
“sky……”大卫看着孤单倔强的他,知道多说无益,就连心理医师也说了没人可以帮得了他,能帮到的只有他自己。轻叹一口气,往房门外走去,却又忽然折回来,“她,是寒若水对吗?”虽然有一些怀疑,但还是想确定是不是。
“对。”若水,没想到我和你还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再见面,你还是你,而我早已不是曾经的我。曾经的我,早已在那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