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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犹豫,斟酌了片刻,我起身,决定早点去青学“守株待兔”。(默:偶觉得“守门待熊”比较贴切……)
在幸村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和他道了再见,我举步离开了医院。
呼吸着医院外的空气,莫名骚乱的心,沉淀。
双脚,移动,循着青学的方向,缓步而行。
再度来到青学的大门前,有点意外地是,我撞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白色的衬衫,蓝白相间的领带……一头乱糟糟的海带头。
切原赤也。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们二年级今天没有课吗?
纳闷间,切原已然背起了他的“行李”,走进了青学的大门。
看他的样子,貌似并没有注意到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的我。
想了想,我不动声色地尾随上去。
左看看,右瞧瞧,睁着一双新奇大眼的切原,没有注意到和他仅仅只维持了2米距离的小尾巴——如果不是他天生少一根经,那么唯一的解释是……我的存在感……近乎于哈利波特的那件隐身衣!
“嘿,这里就是青学网球部了……”胡思乱想中,切原在一处铁丝网前停了下来,望着里面的某一点,喃喃自语着什么,偶尔还抬手,四下张望:“呵,还挺不错的嘛……这么说的话,手冢也在……嗯?是你?”回眸的一瞬间,他发现了我的存在,吃惊不小的样子。
迟钝的家伙……
我无语地在心底叹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你也是来侦察敌情的?”
他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打得漂亮啊,不二君!哇!好漂亮,好帅哦!”未等我开口说什么,一道伴着兴奋的女声突兀地划破空际。
后知后觉地,我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看模样,很像一个记者。
此刻,她正捧着相机,对着铁丝网内的某一点,拼命按着快门,嘴角边,挂着满足又兴奋的笑意。
切原显然也注意到了她。
“啊?居然还有其他学校的间谍?”
“……”
“但是,她怎么看都像一个大婶……”
一根、两根,我感觉自己的额角有黑线垂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我和他不熟。
“嗯?你刚才叫我大婶是吗?嗯?”那个拍照片的女子,似乎有听到切原的话,鼓着一张包子脸,面色不善地走到切原面前……这也难怪,大多数女性都对大婶这类称呼非常感冒……何况,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岁。
“呃……”切原好像没有料到她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一时傻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给我听着!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初中生就可以随便把二十几岁的女性叫做大婶,我告诉你……”
话说到一半,一阵手机铃音响起。
气呼呼地接起手机,说了没几句话后,脸色大变。
合上手机,她扳着脸,重新看向切原,道:“因为有紧急情况,今天就先算了!下次可绝对饶不了你!”接着,捧起挂在胸前的相机,对着切原按了一张快门,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你的这张脸我已经拍下来了!哼!咱们走着瞧!”话落,火烧屁股似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
这算……什么状况?
我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半天无语。
倒是切原,在片刻的呆愣后,死性不改地爆出一句:
“奇怪的大婶……”
这小子……还真是欠抽!
“算了,管他呢!”半秒的沉默后,他面向了我,抓着那头乱糟糟的海带头,迷茫地问:“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是来找人的。”我回答得轻描淡写。
“找人?谁啊?”
“……”这次,我没有再接他的话。
没趣地耸耸肩,切原倒也没有继续纠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应该和我无关就是了!”话落,不再看我,嘴里念叨着手冢的名字,信步往球场内走。
我松了一口气,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后面。
“嗯……手冢……哪一个是手冢呢?”一踏进网球场,他就探头探脑地小声嘀咕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侧目。
“那个……你好像不是青学的学生吧?请问有什么事吗?”出声的是不远处一个穿着蓝白外套的少年——那特殊的鸡蛋头发型……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青学网球部的副部长,大石秀一郎吧?
而站在他旁边,穿着白T…恤,抱着记录板的眼镜男孩,则是那个数据狂人……乾贞治了。
“糟了!被发现了!”这是切原略显慌张的声音……拖他的福,又招来了几双探索的目光。
我本能地拉开和那小子的距离——可以的话,请不要把我和他扯上关系。
“既然暴露了,那也就没办法了……”刘海微垂,嘴角轻扬,再抬眼时,换上一张不可一世的脸,“立海大附属中学男子网球部二年级正选,传说中的超级新人,切原赤也,就是我!”很是自大的,他竖起拇指朝自己比了比。
我又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直接在脸上写张字条,和他撇清关系。
这家伙……真是够了!
“立海大附中,在神奈川县大赛地区预选赛中总共只用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比赛,是关东排名NO。1的队伍……”能用那么低沉的声音,说出这样详细的资料,不用怀疑,就是那个叫乾贞治的少年。
他说的那场比赛……应该就是上次我诱哄着诚太一起去看的那场吧?
“哦,原来是真田的那个学校啊!”大石的口气带上欣赏,但,绝不是钦佩或羡慕:“那么可以请问神奈川的两位代表到此来有何贵干吗?”话说着,他的的目光放到了我身上,透着一丝不解——我知道,我身上的立海大校服已经明明白白“误导”了他们……我和切原……是一路的。
欲哭无泪。
早知道,早上出门就不该穿校服的。
“啊,呵呵,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来侦查一下的!”
我狠狠地瞪过去。
切原赤也,可以的话,请把“我们”的“们”去掉!你要侦查是你的事情,别把我拖下水!我和你还没那么熟!
“侦查?”
“侦查?”
“他们想干什么?!”
“来挑衅的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些在场上训练的少年们,个个表情突变,一双双夹着防备的眼,从四方向我和切原劈来。
不经意地,我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擦汗的不二,冰蓝的光芒,一闪即逝。
“你们在那儿干什么?”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提步往不二那边走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嗓音,拂过耳畔。
抬眸,望向声源。
那是一个长相帅气的少年。
茶色的发,随着掠过的风,幽幽摆动,他的皮肤,很白,白得像雪,他的面部轮廓,很立体,立体得就像雕塑,尤其,在加上那对隐藏在镜片后的凤眸和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瓣后,更像是用大理石刻出来的石像,冰冷、肃穆。
这个少年无形中透露出的压力和酷冷……并不逊色于真田半分。
“啊,找到了找到了!你就是手冢吧?!”食指兴奋地指向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切原显得兴奋而激动:“我们上一届的学长们也对你另眼相看呢!”他摸着头,举步上前,单纯无害的笑脸下,却让我嗅出一丝危险的味道,那感觉,就像一个恶魔找到了寻觅已久的猎物一般:“去年关东大赛的团体战,只有你一个人打败我的学长……”
“喂……”
“好想和你较量一下……哪!和我比赛一场吧?”
……
“想不到羽鸟居然会和切原一起来青学呢?”耳畔,拂过一缕温和的嗓音,偏眸,是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的不二。
眉弯弯,眼弯弯,不二还是那般无害的笑眯眯。
“我们只是恰巧碰上的。”我抚额,解释地很无奈,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和那小子划清界限。
“呵呵,我猜也是。”不二笑得很温和,看向切原那边,缓缓地睁开了眼,当蓝色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看见他眼底的一抹了然:“如果没猜错,羽鸟想找的,其实是裕太吧?”
一语中的。
意料,之中。
“不过,裕太已经搬到学校去住了,今天可能不会回家……”不二嘴边的笑让我捕捉到一丝稍纵即逝的无奈和失落。
想来,他和他弟弟的关系,还停留在最初的阶段,没有改善。
不过……那与我无关。
“那么,可以请你先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对于不二裕太知道的“真相”,我不相信不二周助会一无所知——何况……当初就是他丢下一连串疑问给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呵呵,羽鸟想知道什么事呢?”冰蓝色的瞳,对上我的目光,笑,不减。
“我……”
“不二!”还未等我说话,冷冷的一道嗓音插了进来。
是手冢。
而后知后觉地,我发现原本井然有序的网球场宛如爆发过第二次大战一样,一片狼藉。
黄色的小球散了一地,面带狼狈的队员们,就像赶赴刑场一样,一个个离开网球场,沿着操场外围开始跑圈。
至于切原……
不见踪影。
“全体罚跑操场30圈。”面无表情地,手冢看着不二,一字一句,清晰道。
“呵呵,看来,羽鸟你的问题,要等我部活结束后才能回答了呢!”看着手冢,不二的笑,还是一贯的没心没肺……咳咳……是云淡风轻。
心,烦闷,但,无奈。
点点头,我在手冢下达逐客令前,随着要去跑圈的不二一起走出了网球场。
叹口气,告诉自己,既然都已经等过7个小时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没差的。
只是……
不知道不二那里……会不会真的有……于“我”有利的“真相”?
第四十七章 荒诞的真相
夕阳染上天际,浅浅的金,浓浓的红,将原本澄澈的蓝,涂上凄美的艳,仿佛生命最后的绝唱,惊心,动魄。
肩并肩,一路沉默地,我跟着不二来到街头网球场。
“这里,就是当初橘杏被推下楼的地方。”指着眼前那二十几格的楼梯,不二的声音,幽幽地,掠过我的耳畔:“羽鸟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闻言,下意识地,我环顾四周。
入眼的,是一片陌生的景物,激不起任何可以回忆的画面。
失落,无奈。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不二没有说话,从他缓缓睁开的那双蓝色里,我捕捉到一丝迟疑。
心,一紧,该不会……真的是不二裕太对“我”做了什么吧?
“不二,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不想再拐弯抹角地玩猜谜游戏,我索性直接切入主题。
“那么,羽鸟指的,是哪一件呢?”淡淡的声音,粼粼的蓝色,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我想知道……当初……真的是不二裕太把我送进警察局的么?”鼓足气,我抬眸,迎上他的眼睛,紧紧地,锁住他眸底的波动,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丝变化。
不二没有避开我的目光,片刻的犹豫后,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意料之中。
“那么……‘我’真的有做过那些事情么?”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橘杏和百合野真的是我推下楼的吗?为了可以顺利逃跑,我真的有用美工刀,划伤过不二裕太么?”紧紧圈住他幽邃的眸,我一字一句,如是问——那是我所有的疑惑……也是我……所有的希望……
“羽鸟……想听的答案……是‘是’还是‘不是’?”认真地看着我的目光,不二的回答,很奇怪。
“我要的……是事实。”是我的表达太难懂,还是不二的理解有偏差?
“‘事实’的答案是‘是’,可是,‘真相’的答案却是‘不是’。”
“……”
“因为当初裕太并没有抓住那个肇事的女孩……他会把羽鸟送进警局……完全是由于……那是羽鸟你……自己要求的……”
“?!”
☆☆☆☆☆ ☆☆☆☆☆ ☆☆☆☆☆ ☆☆☆☆☆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莅临,告别不二,坐上回神奈川的公车,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我的心,还在纷乱和震惊中,浮浮沉沉。
“起先,我也不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和别人一样,我和姐姐都认定那些事情,真的是羽鸟所为……直到那次……”
……
“记得那一天,是星期五,因为之前有从警局了解过大致情况的关系,让我和我的家人对羽鸟的印象非常不好,所以,那天,当你和你爸爸上门来赔礼道歉的时候,我们……对你们说了很过分的话……”
……
“裕太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生气,莫名其妙地就和我们发了一通脾气,夺门而去……我和姐姐因为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