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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迹部,自那次初赛结束,他让桦地送了我一束玫瑰,和我擦肩而过时淡淡说了句“勉强还算场华丽的演奏”后,我便没有再见过他——虽然在青少年选拔开始的前一天,我有和他通过电话,如普通朋友般敷衍地寒暄过几句。
“心情?”愣忡间,耳畔拂过幸村略带一丝不解的嗓音。
“是啊,是心情。”神,稍敛,我似笑非笑地迎上他迷雾般的紫眸:“偶尔换一点事做,才不至于腻烦啊!”
“所以才想要画画?”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瞥我画板上的画,眼底的笑意讳莫如深。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我有些脸红地撕下那张画,揉成团。
“……”幸村没有再接话,只是他嘴边的笑,加深了些许。
“对了,明天下午羽鸟有空吗?”短暂的沉默后,他忽然扔了这么句话过来。
心,咯噔一跳,我不解地移眸迎上他总是深邃难测的眸,静等下文。
“如果可以的话,愿不愿意……和我约会一次?”如花的唇,绽开漂亮的纹,他就那样看着我,薰衣草般的眼底,有一丝莫名的光芒,隐隐跳跃。
☆☆☆ ☆☆☆ ☆☆☆ ☆☆☆
怦怦!怦怦!
心跳的频率又开始加快。
我下意识地收敛心神,却褪不去颊畔染上的两朵温热。
看一眼时间,匆忙起身。
照一遍镜子,确定一切无误后,我拎起包包,出了门。
和外婆打过招呼,我瞄了眼幸村交给我的那张门票,循着昨晚上网查到的路线,往车站走。
甜甜的,是喜悦;柔柔的,是雀跃。
原来,和喜欢的人约会,真的有憧憬的感觉在酝酿。
抬头,看一眼刺目的阳光。
夏天,或许真是属于恋爱的季节,也不一定。
☆☆☆ ☆☆☆ ☆☆☆ ☆☆☆
“大家辛苦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解散!”
……
“幸村学长!”
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一抹娇俏的淡蓝色身影,突兀地从不远处的树荫下,由远及近。
“柳生?”他有些意外。毕竟,在上次初赛失利后,比吕士有无奈地提过,柳生络樱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和大岛枯夏她们一行去北海道散散心云云……
“有事吗?”他不动声色,语气是一贯的温和而疏离。
“哥哥说,幸村学长很擅长画水彩画,而我是初学,所以……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学长……”扬扬手中的几张画纸,柳生络樱的脸上有一丝紧张和不安。
“问题?”他一愣,随即淡淡地挂上微笑,正想找理由开口婉拒,却被从身后传来的一声“部长!”所打断。
循声、回眸,他看见一个穿着土黄色运动衣的二年级,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跑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他平静无波。
“有个……有个自称凯宾的……外国人……跑到网球场……要和我们挑战……中村他们几个……受不了他的挑衅……和他杠上……可是……可是……他们被修理得好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来人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凯宾?”眉,微挑,这个名字,他有所耳闻。
看眼时间,沉吟片刻,他抱歉地和柳生络樱打过招呼后,调转步伐随着部员往网球场去。
目送着幸村渐渐走远的背影,柳生络樱的唇,不自觉地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她伸手将其放至耳畔。
“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电话那头的女声,显得有些急切。
“嗯,虽然出了点意外,不过,却‘意外’得恰到好处。”
“怎么说?”
“有个叫凯宾的外国人跑来立海大踢馆。”
“凯宾?”
“你认识?”
“呵,见过一面,早上,他跑来冰帝指名道姓要找日吉单挑网球,然后,把日吉他们几个一个个打趴下后,留下一句‘告诉越前龙马,凯宾来了’……我灵机一动,上前告诉他,越前龙马曾被立海大的幸村打败过……想不到,还真的把他引来了……”
“看来这次的计划会很顺利。”
“呵!但愿!”
“……你找来的那些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说?”
“她是迹部的女朋友,那些人,不会投鼠忌器?”
“呵,你想太多了。”
“希望。”
“……”
“我真期待看到她发疯的样子……”
“一定会很精彩……”
挂断电话,柳生络樱眯眸望向天空。
漂亮的唇角,有一丝毒素,缓缓溢出。
羽鸟离……
当你掉进地狱时——
会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我——
试目以待。
☆☆☆ ☆☆☆ ☆☆☆ ☆☆☆
下公车,换地铁,到站,走出地铁站。
一条马路的对面,便是门票上所写的画展地点。
看一眼时间,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手,触碰胸口,心跳的频率还是紊乱。
信号灯跳转,指示行人行走的绿灯亮起。
随着人潮信步走上斑马线。
“砰”
一个人影不小心和我撞上,一句“对不起”后,匆匆和我擦肩而过。
我不以为意,但,下一秒,神经中的某根弦被触动。
下意识地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空空荡荡!
该死!
我急急回头寻找那人的身影。
庆幸,那身黑衣还算醒目。
我二话不说地提步向他追去。
但,随意的回眸中,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当下拔腿就跑。
于是,“抓小偷!抓小偷!”这几个字,我喊起来顺理成章。
不过,比较郁闷地是,没有半个人跑出来见义勇为。
边跟在那人后面练习跑步,我边冷静地掏出手机报了警。
虽然很想在原地等着警察过来处理,但,一想到皮夹里还有画展门票,我便咬咬牙,硬着头皮尾随在后。
跑过几条小巷,我已累得喘不过气,而那个小偷则又身手灵敏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我无奈,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待呼吸稍稍平复,我后知后觉地环顾四周。
意外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深巷!
警觉心顿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窜上脑海。
本能地想要往回走,却愕然发现几个长相流气的青年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堵在了巷口。
脚下,后退,向后转的瞬间,接触到同样流气的几个人缓步而来。
其中有一个,还抛玩着我的那只皮夹!
两边的路都被堵死,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东一串西一串,串起一幕俗到不行的阴谋诡计!
而很不巧的是!
我成了那个倒霉的被设计者!
第八十六章 女王的怒火
晴空万里,鸟鸣啁啾,骄阳环绕下的青少年选拔合宿中心,一场不在计划内的顶上对决,如火如荼。
迹部VS真田。
一个是统领200多人的冰帝网球部部长,一个是曾经蝉联两届全国冠军的王者立海大副部长。
关东大赛的决赛,冰帝止步第二单打,在第一单打的迹部和真田还未上场前,决赛便已结束——对于这样的结局,很多人都抱有遗憾——因此,当接到迹部和真田私下比赛的消息时,原本分散在各地进行训练的少年们,皆不约而同地前来观战,三三两两地围在球场外围,静观又一场难得的“双部之战”。
“15——15!”
“30——15!”
“30——30!”
“40——30!”
“Game!迹部!2——0!”
……
一来一往,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2局都是迹部拿下了!”
“貌似现在是迹部抢占了先机!”
“比起迹部,原来我还认为立海大附中的真田实力上应该更强一点。”毕竟,这次关东大赛,立海大拔得头筹,而真田更是杂志上公认的目前初中生网球界实力最强的男人!
“不愧是迹部……”
惊讶的感慨声此起彼伏,一度,很多人都以为场上的局势将偏向于迹部无疑。
其实并不然。
果然,几分钟后,当迹部的得意技——“破灭的轮舞曲”被真田的那招“看不见的引拍”破解了之后,比赛的局势急转直下。
“40——30!”
……
“Game!真田!3——1!”
……
“Game!真田!3——3!”
一步一步,真田宛如睡醒的公狮一般,步步紧逼,慢慢地主导了整个比赛的节奏。
“看来破灭的轮舞曲被破以后,迹部好像就没什么胜算了……”
“这样下去的话,真田会一直领先下去,然后获胜吗?”
喃喃的议论四起,在场观看比赛的大部分少年,似乎对迹部目前的处境并不看好。
充耳不闻地站在底线外,迹部的眉,微微蹙起。
“嘚嘚嘚”
一下一下,黄色的小球在他手中弹起、落下。
深灰色的眼,紧紧锁着另一方的真田,他的表情,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有些冷漠严肃,和平时的轻佻自信,判若两人。
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又无法否认。
真田弦一郎,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对手!不愧是立海大的王牌,也难怪被称作是中学网球界NO。1的人物!而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也未曾在那个幸村精市手上赢过一次……可见,那个被叫做“神之子”的人实力不容小觑……难怪……她……会对他动心……不过……
他的眼神,倏地一凝,球高高地往上抛起。
“你以为本大爷是谁啊?啊恩?”就算是NO。1又怎么样?就算是神之子又怎么样?在他迹部景吾的字典里,可没有输这个字!看着吧!他,一定会赢!
……
啪啪啪
远处,有几只鸟儿,振翅离开了树梢。
全场皆寂。
只余那颗黄色的小球,嗒嗒嗒地滚落到一边。
好一会儿,在场观看比赛的少年们才从刚刚那个震撼的发球上回过神。
“什、什么啊,刚才的发球……”
“迹部那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技术啊?呵,可真是会藏啊!”
……
望着那颗沐浴在阳光下的网球,球场上的真田,心底的滋味亦是五味杂陈。
到了这种时候还保留着这种技术么?迹部景吾,还真是可怕!
……
“够了!到此为止!”适时地,坐在教练席上的神监督,起身暂停了这场比赛:“真田、迹部,你们两个都合格了!”
冷不防的一句话,让还未尽兴的迹部和真田,错愕当场。
“你们将成为青少年选拔队的成员……”这是神监督淡淡的解释,话落,顿了顿,他征询地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华村:“华村老师,没问题吧?”
“请便吧!那两个人的实力……相信经过刚刚那场比赛,在场的人,谁都不会有异议的。对吧,手冢?”华村又把球抛给了自始自终都站在场外没有怎么说过话的手冢。
“是的!”意料中,手冢微微地颔首。
于是,一切,就此定案。
☆☆☆ ☆☆☆ ☆☆☆ ☆☆☆
哗哗哗的水声在浴室内静静流淌。
闭眼,任微凉的清水滑过赤 裸的肌肤,迹部原本纷乱的心情,渐渐沉淀。
伸手,关掉淋浴喷头,擦干身体,换上浴袍,他随意地将一条毛巾环上脖子,借以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刚刚走出浴室,床头的手机唱起古典的歌谣。
信步来到床边,看一眼来电显示,他单手按下接听键,漫不经心地将其放至耳畔。
“少爷!不好了!羽鸟小姐……出事了!”
☆☆☆ ☆☆☆ ☆☆☆ ☆☆☆
深蹙的眉宇,紧闭的双眼,红肿的脸颊,带血的嘴角。
病床上的女孩,仿佛一朵经历过蹂 躏的花儿一般,狼狈而脆弱。
被风干的泪痕挂在眼角,被咬破的双唇没有血色。
她在不安,她在害怕。
即使还在梦中,她还是无法摆脱恐惧的纠缠。
心,狠狠抽痛。
有一波窒息,四下蔓延。
修长的指尖,带着难言的颤抖,触上她伤痕累累的面颊。
她颤抖,她痉挛。
炎炎夏日,她却冷得瑟瑟发抖。
下意识地,他伸手,如对待易碎的玻璃,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一遍一遍,他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一点一点,他吻干她脸上的冰凉。
他抱着她,很紧很紧。
他的体温,渐渐地,抚平了她的眉宇。
她在他的怀里,找到了安心的味道。
“少爷……”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心虚的人影,不安地走了进来。
灰色的眸底,凝结成冰,但,下一秒,却在她的身上,融化成水。
不舍地,他松开自己的手,将她安置在床。
略带生涩地,他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