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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这一句话逼得几欲落泪,真的是他,将她捧上了天,却又在这时,问她是否满足是否开心。
当年简白珂出名无望,赚钱无门,求了凯文不下千百次,他终于松口,答应替她找“门路”。果真寻到一位神秘男子,对方对她提出的苛刻条件一口答应,也只求一夜欢爱,只是有一个要求,简白珂不可以知道他是谁。
她巴不得从此以后和对方没半点交集,于是想也不想地点头,飞往德国,去找那个正在度假的神秘男人。
在机场,她强作笑颜,对凯文开玩笑说,别人是千里寻夫,她则是万里找操。
临安检前,她又自嘲道,既然做了婊/子,那牌坊还是留给别的人吧。说完,她背上包便决然踏入安检通道。
她永远也忘不了,法兰克福那一夜,她几乎要被他折腾致死,男人深重的欲望令她不堪重负,只能在他的身下娇喘求饶,一次次被他送往巅峰,羞耻而快乐。
见她不答,范墨存掐灭了烟蒂,翻过身来,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上去,口中模糊道:“不怕,我们边想边做……”
他的手指似乎带了神奇的魔力,温存地拂过她的脖颈,继续往下,柔柔地握住了一团柔软,轻擦住那一点嫣红。
一如上一次。
26、没有该保持的距离,只有该发生的事(2) 。。。
21个月前,德国。
简白珂抵达法兰克福时,已经是当地时间12月24日的下午,整个欧洲圣诞的气息异常浓郁,随处可听见欢乐的圣诞乐曲,早在一个月以前,这里就举办了圣诞购物集市。整座广场是法兰克福这个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城市中,唯一仍保留着中古街道面貌的地区。
但她无心观赏,步履匆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酒店的地址。简白珂呵了一口气,裹紧身上的长风衣,抬脚向莱茵河畔的国际酒店走去。一路上她的东方面孔自然引来了路人的好奇眼神,毕竟在德的华人并不算多,又是这样年轻漂亮的独行女子。
踏出电梯,走在黑木壁板装饰的走廊里,简白珂将头上的软呢子檐帽压低了些,再加上宽大的眼镜,她今日涂了红色的唇膏,衬得皮肤更白,一身复古风很是时尚。
踏上21层楼,走进预定好的豪华房间,据说这一层楼可以俯瞰法兰克福全景,她给了引路的侍者不菲的小费,然后关上门,站在窗前抱住双臂,她慢慢阖上眼,吸了一口这异国的空气。
她不能看到我,也不可以知道我是谁。
想到今晚要“侍候”的对象如此古怪的要求,简白珂露出讥讽的笑容,与其说是不解,还不如说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交易,她巴不得,闭上眼光了灯,身上耸动流汗的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他能手眼通天,给自己一个翻身上位的机会。
褪去衣衫,简白珂缓缓踏入注满水的白玉浴池中,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有些一掷千金的大手笔姿态,单只看浴室便令人咂舌,门窗均是澳洲红木,颜色天然,气味清新;方形的大浴缸上方是大片的玻璃屏幕,倒映出无数个自己的影响。台阶之上的柚木地板从客厅连到卧室,于细节处可窥见一丝酒店的高品质。
一个小时后,简白珂披着睡袍,在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慢饮,她没开灯,从晚上等到了夜深。
凌晨一点的时候,她实在熬不住,近十二个小时的飞行令她疲惫不堪。刷了牙,混混沌沌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片刻她便进入了梦乡。直到床颤了几下,有人似乎上来,轻轻压住她,在黑暗中摸索一阵,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嘴,吻了上来。
简白珂惊醒,下意识挣扎,几秒钟后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停下动作,迟疑了片刻,还是抬起手臂,藤蔓一般缠了上去。
卧室里一片漆黑,两层厚实的窗帘毫不透光,屋里的摆设似乎都精心换过,几乎没有能反光的。简白珂圆睁着眼,也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依稀可见这男人下巴形状很坚毅,身形略瘦而高大。
见她似乎在打量自己,男人哼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眼,并不说话,简白珂明白过来,自己的探寻视线显然是犯了忌讳,于是也就顺从地闭上眼,全靠着身体的感觉。这男人目的性很强,上床前应该也是洗过澡的,浑身湿漉漉的,体温很高,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
他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大手伸到被子里,很快地剥去她身上皱巴巴的真丝睡袍,掌下的女人立即是光溜溜滑嫩嫩的了,犹如剥了果皮的鲜嫩荔枝,他立即嗅到了一股甜橙混着柠檬的果香,睡前简白珂做了精油按摩,难怪她睡得那么香甜。
这味道宛如催/情剂一般,叫他有些失控,原本算不上温柔但也算不上粗鲁的手加了两分力,捏着她细软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来用力吸吮舔/舐,只觉得身下的人一颤,却并没有躲,乖巧地任由他掠夺占有,扒在他腰后的手指滑过他坚实的背脊,勾得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将那丰润处都舔得湿湿的,全是他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些遗憾,若是开了灯,便能好好欣赏到她此刻的妖娆和妩媚。但是这想法也仅仅是一闪即逝,他便又低头含住,大手顺势摸向她小腹之下。
简白珂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全身都软掉,再也忍不住,抽回手推拒起男人的胸膛,她的手臂刚晃动了几下,便被他一只手按住,叠着压在头顶,沉重的身子压得更紧,她再也没法乱动。火烫的小腹处,他冰凉的皮带扣抵着她的肚脐,修长的手指像是弹奏钢琴一般,轻快自由地在她身上挑拨抚弄。
她被他折磨得不住抽泣,尽管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但是真的承受起来,原来是如此痛苦。一开始只是低低的哀泣,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放肆,简白珂终于忍不住大声哽咽起来,腿也并得紧紧的,无声反抗着。
她心里却是瞧不起自己的,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又没人逼迫,这一刻又装什么三贞九烈?!可是她就是放不开,浑身似乎被一股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情潮给笼罩控制了,她眼睛发酸,就是想哭,怎么也无法做到全然的放松。
察觉到她的紧张和排斥,男人顿住动作,却没放开对她的桎梏,抬起上身,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哭声渐小,重又吻住她。这一次,他动作很轻,一开始只是摩挲舔着她的唇,似乎在用舌描摹着她的唇形,等她抽噎着微微分开唇瓣,他才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吸着她软软的牙床,慢慢令她放松。
简白珂觉得自己比方才更加无力了,她知道这是他的策略,也有些感激他的体贴,作为“买主”,他本无需这样,只要拉开她的腿,冲进来就好了。想到这,她的排斥感减弱了几分,挺起胸迎向他,从他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主动滑下,去解他的皮带。她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他的吻更加灼热细碎,从唇上蔓延向下,百般缱绻缠绵。
她的手颤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解了几次都没打开那皮带扣,反而总是戳到他结实的小腹上,弄得男人闷哼连连,只好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的手自己解开,飞快地除去衣裤,滑入被中抱住她。
手,也跟着抚弄起那软软的面团儿,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那挺立的蓓蕾。
淡淡的粉色,动情后转为绯红,原本软绵绵,小巧秀气的蓓蕾膨胀变大,几乎是原来的二倍大小,在那手指间不断地被揉捏,轻弹。很快,男人的手,便不再满足这里。
几乎是不间断地,手指没有在小腹和大腿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主题,来到两腿之间。
简白珂急促地轻喘了几下,闭上眼,狠狠心拥住他,一双手主动在他身上游移。
她的行为无异于点火,惹火烧身,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也摸到她紧皱的眉头,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
耳边,是他的粗重喘息,两个人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有多疼,眼眶里立即泛湿,一眨眼眼泪就跌落出来。她贴着他的肩头,不由分说就张嘴咬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男人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立即冲入温暖湿热的最深处,惊心动魄,金戈铁马,那力道凶恶地碾着她可怜的身体,毫无预兆。
她浑身紧绷,呼吸几乎都要忘了,憋得脸通红,牙关扣得死死的,他伸手捧起她的脸,火烫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有些歉意,不住地轻吻她,好缓解她的不适和疼痛。
大概是体谅她第一次,他几乎是尽可能地加快速度,简白珂甚至还没体会到什么特殊的滋味儿,就被他狠狠压住,一声低咆,她闭上眼,知道结束了。
他并未马上松开她,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的,他伸手在底下的裤子里抓了抓,掏出烟来抽,那烟的味道很浓,简白珂来不及捂住鼻子,就闻到烟草的香。
她一怔,拧过脸去。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胸前一疼,范墨存的手指狠掐了她一下,惹来她的娇呼。
“在想什么?”他眼睛黑亮,里面藏了兴致,凑得更近,两人的唇相距不足两厘米。
简白珂被他过于深情的眼神看得一怔,顿了几秒,这才扭头,淡淡道:“想你。”
她没撒谎,想的可不就是他,但显然范墨存会错了意,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竟呈现出少见的羞涩。
“既然想我……”他揉着她,慢吞吞道:“那我就好好叫你‘想想’!”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范墨存一个翻身,重又覆住她,只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再下来。
“啊!”
简白珂尖叫,没有防备,险些被他压断了气,双手忙去推。
“你、你下去!”
她喘息,小腿去踹他,不料他动也不动,铅块一样沉。
“若不是我出现,你现在,是不是就在刚才那人身下了?”
范墨存翻脸比翻书还快,见她拒绝,脸色霎时难堪到极点,一把扯住简白珂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方向拖拽。
“跟你没关系!”
方才的柔情蜜意全都不见,简白珂恨恨,她就不该对他抱有幻想,如此一来,她的语气也凶恶起来。
27、没有该保持的距离,只有该发生的事(3) 。。。
“笑话,你出去问问,哪家媳妇儿的事和自己老爷们没关系?!”
范墨存也急了,抓着简白珂的手,就势给她翻转过来,大手照着她雪白挺翘的臀就狠狠揍了几巴掌。
简白珂懵了,忘了疼,被他的举动给弄愣了,这三十几岁的男人生气就打人屁股呗?!
这一愣,她自己反倒笑起来了,咯咯的,一开始还忌惮着,后来越笑越得意,越笑越忍不住,挣开范墨存的手,趴在床上干脆捶胸顿足,乐不可支。
并不是她有受虐癖好,只是一想到他好歹也是部队里混出来的,眼下一生气除了吹胡子瞪眼就是打屁股,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气势。
范墨存却没她这么高兴,阴着一张脸,只是两个人都浑身赤/裸,他想动怒,可再看看这眼前的人软玉温香,浑身哪里都没气焰了,捞起简白珂的腰,抱着她躺下来。
“你还喜欢他?”
他斜眼看她因为大笑而异常红润的脸颊,心里却不是滋味儿,那男人,到底还是回来了。
简白珂止住笑,脸埋在枕头上,半干的发披散着,遮住大半脸,看不到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一直等着沈澈回来,想告诉他,自他消失后,很多事情都变了,沈天明自杀,简繁成了植物人,沈澈的母亲黄静语离开了江南,不时去医院照料她。她有很多话想告诉他,原来眼睛看到的不见得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见得是真的。上一代的恩怨,其实太复杂,她就快撑不住了。
可是,再见面,他不给她任何机会,对她的恨意,却是无比明晰,她能感受得到。
“不说话就是喜欢了?”
见她不回答,范墨存不禁低沉出声,用力扳过她的肩膀,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惊愕地看见她在哭。
虽然没发出一丝声音,但她确实在哭,脸上都是泪,他伸手去摸,一手湿。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