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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琴那是什么人,自然看出简白珂的惊讶,生怕她误以为这是自己的安排,赶紧撇清,笑着出声道:“要说这世界也真小啊,明宇这部队总参做得倒是认识一大片人,没想到和这范家老大不光认识,还是打小儿就亲自带起来的兵呐,可真是巧,正好今儿聚聚!”
她没说假话,冯明宇虽说是生意人,但在部队是有职位的,毕竟出身红色家庭。
说完,她招呼大家举杯,先干一杯,在座的于是全都举起,笑着饮下杯中酒,虽说各个都笑,但心思各异。
“白珂,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北京军区联勤部政委的小女儿钟意,我俩还是发小呢,小时候就是我的小跟屁虫儿,一晃也这么大了。丫头,这位你是认识的吧,我早就跟你提过的简白珂。白珂,我跟你爆料,这丫头上高中时候就暗恋范墨存,这回好了,她老子这回许了,放她嫁人了,美坏丫了!来丫头,哥哥这杯酒你得喝吧?”
冯邵谦举杯,回过头看跟简白珂眨眨眼,正对上她有些吃惊的眼神——
范墨存要和这个叫钟意的小姑娘结婚?!
眼睛闪了闪,依旧不动声色,在这种时候露出不恰当的表情实在太傻,简白珂明白。
这边的钟意却乖乖满上酒,嘴里甜甜道:“白珂姐姐好!冯邵谦你够了,从小就欺负我!这回我有老公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的!喝就喝!”
说完,不等冯邵谦和简白珂说话,小姑娘豪气地把一小盅白酒都干了,杯子底朝天,示意一滴没剩,一脸得色地看着冯邵谦。
“把你能耐的。”
冯邵谦笑着看向简白珂,温柔道:“怎么样,还能喝吗,不行我帮你喝了,你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简白珂摇头拒绝道:“两杯酒还是没事的,当然要恭喜钟小姐和范先生,这酒说什么都要喝的。”
她也拿起了杯,刚凑到唇边,对面的范墨存忽然出声,拦下了她。简白珂手一抖,满满的酒洒出来一些,疑惑地看向他。
他看着一脸平静的她,满心浮躁,全是无处发泄的怒火,不过面上依旧是浅笑,故意将语速放慢,慢悠悠道:“都说了是好事,一杯怎么够啊?简小姐要是给范某面子,不如连干三杯吧?你一杯,我三倍还,三三得九,正好是个吉利数儿,大家说怎么样?”
这话一出,别说冯明宇和李玉琴,就是不太知道其中曲折的钟意,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了,这范墨存明摆着是对简白珂有意见。酒桌上的男人,没有毫无理由就要灌女人酒的,要么恨,要么爱,谁知道了,真是说不清。
“范墨存,你不要欺人太甚!”
冯邵谦早已忍不住了,
45、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人生就不再需要秘密(2) 。。。
“咣”一声将酒杯砸在桌面上,不顾父母均在场,当即起身怒吼。
“邵谦!”
“儿子!”
冯明宇和李玉琴几乎同时出声,想要制止他,但是来不及了,就看冯邵谦一把拉起坐在原位的简白珂,拖着她就要走。
“墨存,你……”
冯明宇转头看向范墨存,一句话刚起了个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面色有些尴尬。李玉琴则是慌忙扭过身去,安抚先是一脸震惊,接着几乎要哭出来的钟意。
“冯邵谦,你给我站住!”
范墨存霍地站起,他身后有把多出来的空椅子,入席后他顺手拉到了身后,此时派上了用场,就看他脚一勾,跟着一挑,一踹,那把高背椅子就往冯邵谦和简白珂的方向飞了过来!
冯邵谦生怕砸到简白珂,赶紧把她往旁边一推,自己也朝另一边躲开,椅子砸了个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墨存!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在我眼皮底下打架闹事?”
冯明宇这回真的动了怒,筷子猛地按在桌上,双眼瞪向范墨存。
“首长,您别怪我动粗,把我骗来再给我塞个非要跟我结婚的姑娘这算怎么回事儿?”
范墨存底气十足,低头瞟了一眼李玉琴搂着的钟意,这姑娘他有点儿印象,确实像冯邵谦说的那样,她爸爸钟政委没少跟范善罡套近乎,一心想做亲家。
“墨存,什么结不结婚的,都是年轻人多交几个朋友一起玩嘛,你言重了。”
冯明宇马上看出来他不愿意这门婚事,于是赶紧出来打圆场,紧跟着低头瞪了一眼李玉琴,意思是说看你做的好事!
对于李玉琴这些年做的荒唐事,冯明宇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儿子,继承香火,他也就不大管她。这次,确实是惹祸了,范墨存的性格,他自然是了解的。
范墨存冷哼一声,随手拿了外套,很快穿上,慢慢走出来,径直走到简白珂和冯邵谦身边。
“戏拍多了,还真拿自己当男主角了,冯少,照您这么演下去,这要是连续剧,我估摸着演到第二集您就该光荣牺牲了!”
他轻笑,在冯邵谦愤怒的注视下,一把握住了简白珂的手,抓着她的手,与自己的十指紧扣,在他面前晃了晃,盯着他的脸,话却是和身后的冯明宇说的。
“老首长,我先走一步,带上你家的客人走,放心,一定会一根头发都不少地把她送回去!”
说完,他不顾简白珂的挣扎,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向门口拖。
“范墨存!你给我站住!”
冯邵谦连忙就要去追,不想身后传来父亲的一声怒吼:“冯邵谦,你给老子站住!还嫌不够丢人!”
他浑身颤抖,犹豫了几秒,还是停住脚步,愤怒地垂下头,眼看着范墨存带着简白珂离开。
“邵谦,快回来,不要惹你爸爸生气!赶紧帮我把钟意送回去,快过来!”
钟意在李玉琴怀里呜咽着小声哭泣,一张小脸儿皱得紧紧的,冯邵谦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将她从母亲怀里拉出来,劝了几句,好说歹说将她也带走。
“都是你做的好事!年根儿底下非要闹这么一出!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放!”
见小辈离开,冯明宇再也不用隐忍,也拍起了桌子,冲李玉琴大声咆哮。
“你冲我喊什么喊?你跟别的小妖精鬼混的时候你想过我们娘儿俩?!要不是我到处笑脸迎人,我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冯明宇,你这个没良心的……”
李玉琴顿时也哭花了一张脸,扑到冯明宇身上一阵哀嚎,不时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冯明宇无奈,抓着她的手,被她哭得心烦,低吼道:“你说你惹谁不好,非要惹范墨存,他那个人,有仇必报的性格,连我都看出来,他和那个简白珂有问题,你还非要趟浑水!”
李玉琴哽咽几声,止住泪,不知是笑还是哭,抽噎道:“你当我愿意啊,我两头拿钱,两头都不敢得罪!王唯山那老头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狠着呐……”
冯明宇一愣,反问道:“王叔?跟我王叔有什么关系?难道……”
李玉琴冷哼,一戳冯明宇太阳穴,仍有些醋意,“哼,别跟我装傻,你看不出来那小东西和简繁长得有多像?我看第一眼时,心突突直跳!”
冯明宇摇了摇头,叹了又叹,抱紧了李玉琴,没再说话。
46、如果我们不能相爱,那就相互憎恨吧(1) 。。。
鼎鼎有名的赫拉克利特曾说过,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此时此刻,这话在脑海中一闪即逝,极富有讽刺意味儿。
这家会所不愧以私密性闻名,包房里这一番大动干戈,并没有人敢过来询问,被范墨存拖着走了一路,静谧的走廊也不见一个人影,简白珂彻底放弃了向外人求救的念头。
她右手手腕被他攥得隐隐作痛,脚步踉跄,幸好她今日出来逛街做了准备,脚上是双舒适的矮跟软底小棉靴,不然非要跌倒不可。
范墨存绷着脸,他个子高腿长,步子迈得又急,纤弱的简白珂被他拢在怀里犹如孩子一般,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每一步都透着虚浮,头顶倾洒下来的如水灯光,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只能将自己的脸扭向暗处。
他扯着她,在一间客房前停下,飞快地插卡扭动门把手,猛地推开门,将她朝里一推,自己也跟着闪身进房间,重重锁门,全部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简白珂站稳,眼睛飞快扫视了下四周环境陈设,瞬间反应过来,这就是上次那间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刚要动,腰上一紧,男人慵懒而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全然笼罩,简白珂下意识地要挣扎,就被他扣得更牢。耳边响起他志在必得的笑声,他的呼吸撩得她面颊发痒,她略一动,腰眼儿处被他狠狠一捏,疼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再没力气挣开。
“你该知道,我整治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信不信我两只手就能活活拆了你的筋骨?”
他声音并没有特意拔高,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谈论天气吃饭一样自然,但简白珂很清楚,他没有夸大,更没有开玩笑,被他紧紧圈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咬紧牙并不出声反驳。
范墨存看出她的恐惧,也察觉到怀中人的瑟缩,冷笑一声松开简白珂,一边扯着衬衫扣子,一边眯眼问道:“自己选,是叫我把你打昏了再上你,还是你自愿配合保持清醒?”
他脱得很快,还不等简白珂开口,衬衫就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两只手开始解裤子上系着的皮带。
房间里有些干燥,简白珂耳中嗡嗡作响,不知道是她太紧张,还是空调发出的声响,让她一时间根本无法分辨。范墨存的话无异于一枚炸弹,炸得她险些魂飞魄散,急急退了两步,撞到桌角,刚巧撞上刚被他捏的地方。
“范墨存,你不要太过分,我知道跟你这种人讲理没什么用,但你也别这么猖狂!就算我要卖,我也有权利选择我的客人……唔!”
后面的话全数被截断,简白珂疼得倒吸冷气,几乎有了就要疼死的错觉,那原本离她好几步远的男人不知道怎么,瞬间就逼近过来,在她说话的时候一口咬上了她的唇!
是真的用力,绝对不是男女间调/情那种舔/舐和轻咬,那是一种充满了恼怒和怨恨的发泄。一开始其实只是热热的,麻麻的,再过几秒才是疼,整张嘴好像肿起来了,简白珂试着动了动舌尖,一股咸腥的铁锈味道顿时充盈了口腔,上唇火辣辣的,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狠命推向范墨存的胸膛,仰头正对上他,自己的血正沾在他唇上,果然是咬出了血。
“简白珂,你真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连和我说话都可以肆无忌惮了。”
范墨存早在走过来之前就把裤子脱掉了,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异常浓郁。
简白珂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但之前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晚上,灯光朦胧气氛唯美,不像现在,如此清晰,毫不避讳,她习惯性地又要咬住下唇,可嘴上的伤钻心的疼,眼光打了个转儿,又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身上无一丝赘肉,线条匀称,肌肉结实,范墨存拥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细腰,肤色微深,尤其是没穿衣服,几乎全/裸,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简白珂仓惶地转过头去,上次无意间窥见他洗澡那一幕,就够她心猿意马了,这回毫无阻碍,离得更近,她一颗心狂跳,喉咙更加发干。
“好,不说话我就当你做好选择了。没人愿意跟一条死鱼做,你能想通最好不过,不然我下手重了,或许留下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
范墨存冷笑一声,扯着简白珂往浴室走,他的手心滚烫,手臂肌肉线条硬朗,她几乎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他牵着,无论她怎么撕扯都无法逃离。挣扎间她的指甲划过他赤/裸的身体,留下道道抓痕,他眯眼,对这种小伤满不在乎。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制成的,进去之后发现非常宽敞,设计也很有特色,但简白珂丝毫没有欣赏眼前奢华卫浴的心情,刚要开口,整个人就被推到了光滑冰凉的墙面上!
她的大衣还挂在刚才吃饭的那间包房里,被范墨存带出来时来不及穿上,此时身上只一件薄薄的浅色小衫,因为怕冷又罩了件蛇皮小背心,下面是条宽松的长裤。沁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