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怕冷又罩了件蛇皮小背心,下面是条宽松的长裤。沁凉的感觉传遍全身,简白珂不安地动了几下,被身后的男人喝住:“别动!”
两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并拢在一起,跟着手腕一凉,“咔”一声清脆响声,简白珂慌了,扭头去看,竟是一副锃亮的手铐!不是她曾在网上见识过的那种情趣玩具,而是最普通的,警察随身带着,招呼犯人的那种手铐!
“你凭什么铐着我!你松开!”
手没法动,改用脚,简白珂抬腿就踹,连连踹了好几脚,大多是扑空了,自己险些因地滑跌倒。
就看范墨存抓着手铐,眼睛一瞄,瞥到两人不远处摆放东西的格子架上,手臂一伸将她抱住,挪动几步,毫不犹豫地将另外半截铐在上面,简白珂顿时不能动了。范墨存也不闲着,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唇抿成一线,动作麻利嚣张。
她本就穿得不多,他又打定主意,很快把她脱得精光,简白珂两只手不能动,身子也半吊着,一副屈辱的姿态,但她意识到他不可能轻易饶过自己以后,就一言不发,再也不开口,直到最后的遮掩都离开她的身体,她的眼神才微微闪烁了一下。
“范墨存,你现在在我眼里异常可笑,就跟一只发/情的畜生一样。”
她闭眼冷笑,锁骨上传来湿腻的触感,男人的舌灵巧移动,留下一道道湿痕,不住地在那两片精致突兀的骨头上流连舔/舐。她的话果然令他一愣,却并未停下挑/逗的动作,反而更加撩起他体内的汹涌欲/火。
“是嘛?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就在这只畜生身下尖叫抽/搐呢,是不是更刺激?”
范墨存不为所动,继续施虐,修长的手指划着她胸前的白腻肌肤,惹来她的轻微战栗,脸上更显得色。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么‘阴魂不散’地非要揪着你不放?”
他眯眼,伸出舌,在她脸颊上轻轻刷过,简白珂想躲,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只得看向他泛红的眼。
“第一,你骗我,我这样的人,有仇必报你是应该知道的。我给过你机会,甚至不止一次,如果你当时抓住机会给我主动坦白,或许我会比较容易原谅你;第二,你跟墨元一起算计我,你该知道,他自己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反而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还找你来探我的路,我不可能当一切没发生过;第三,我就是看不上那个小白脸儿,你三番五次在我面前跟他亲热,我的女人只有我来决定她的死活,他碰了不该碰的人,这笔账我回头再找他算。现在,是你……”
他声音很低,满脸阴翳,话音刚落,指尖来到她胸前凸起,狠狠掐住,那淡粉色樱果立即敏感地挺立,在他指间渐渐充血饱满起来。简白珂唇一抖,细小的牙齿重又咬上伤口,硬是忍住了没有呼痛出声,只是眼圈霎时泛红。
范墨存低喘着,用力抱紧她,雪背蜂腰,全都揽在怀中,他的手几乎不顺从意志了,从上而下,拂过那圆润挺翘的臀,蜿蜒向下,来到细白幼嫩的大腿,自外向内地向里探,猛地撑开她试图并拢的两条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玩不过我的。今晚我要好好玩,玩尽兴,玩死你,你大可放心,你要是要钱,我可以现金付给你,一分不少。不过,现在也请你展示些敬业精神,叫几声好给我助助兴!”
他喉结滚动,低声粗喘,手上掐着她粉嫩的肌肤,动作不复从前的温柔体贴,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好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烫狰狞。
放低身体,他亮得犹如豺狼般的双眼死盯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见她不答,也不再理会,只用行动说话。腿一伸,将自己站到她腿中间,继续肆意进攻,不住地挤压她无法挣扎的身体。
简白珂手腕被磨得破了皮,每每一动蹭到冷硬的金属便益发疼痛,她只好扭着身子尽量避开腕上的伤,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他隐隐跳动的悸动之处。脆弱的地带被一再摩擦发痛,身体的自卫功能开始有所反应,可倔强和固执令她抗拒本能,不发一言。
假如她求饶,她哭泣,范墨存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因一时心软而放过她。可这种假设并不成立,她,彻底惹怒了他!
温热的暧昧气息缭绕蒸腾,简白珂快要喘不过气了,她艰难地小口呼吸,整个人俨然濒死的鱼。也恰因为如此,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优美诱人地晃动,灵范墨存那隐约的怜惜顿时荡然无存。
他几乎想也不想,哈下腰一口咬住简白珂右肩,一只手用力抬起她一条腿,不给她任何预兆地强硬占有。
“不要……”
眼前似有无边黑暗,如果能在这一刻昏厥过去该是多么幸福,可来自肩膀和腿间的双重疼痛,却令简白珂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她的尖叫哽在嗓子眼里,忍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落下来。
“范墨存,你随意,过了今晚,你滚出我的世界!”
灭顶的快乐,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而身后的男人,仍不知餍足,一味索要。
47、如果我们不能相爱,那就相互憎恨吧(2) 。。。
“不要了……算、算我求求你……”
终于无法承受身后不断的撞击和侵入,简白珂尖叫出声,而男人几乎要疯了,他的心智好像都被欲望掳走了,真想在这一刻死了才好。在他极有技巧的征服下,她身体最娇弱最柔软的地方泛起了酥麻的快意,简白珂耻辱得直掉眼泪,一张脸湿哒哒,又是汗又是泪。
范墨存抬起手来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宽掌上还黏着晶莹一片的花液,微甜的味道钻入简白珂鼻翼,她稍稍清醒了一些,知道他期待的就是征服和享受,于是侧过脸避开他的手,哽住呜咽,只求他快些结束才好。
“不要?轮不到你来说要不要!”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逐渐迷失的表情,范墨存满心都是一种男性的骄傲感,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在奔涌,呐喊着要疯狂要释放。与此同时,他也察觉到简白珂体内的变化,尽管她咬唇不出声,但是身体的反应无法欺骗,他更加愉悦,死命地抓着她随着自己的频率,猛烈地侵入。
终于,简白珂尖叫出声,犹如一只幼兽一样痛苦地发出声音,洁白的小腹隐隐凸显出他的形状,微微颤动,强烈的收缩令范墨存也无法再忍,一声嘶吼之后,他猛地抱紧了她,扭过她的脸来死命地咬住了她还在流血的嘴唇!
死亡般的战栗,两个人半天都缓不过来神,似乎过了很久,直到从腰际传来的种种过电般的酥麻全都褪去,范墨存才站直了身体,去审视怀里的女人——
散乱的长发遮盖住她的脸,几乎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态,范墨存情不自禁地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只见她的泪不停地涌出来,一张脸白得吓人,但双颊仍有高/潮后特有的红晕。
简白珂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绵软,靠在他怀里,身体光/裸,满是狼藉。将浴室的另一盏大灯按亮,范墨存细细看向她,顿时脑中有些清明,不禁被她的可怜样子弄得心惊,不太敢相信自己方才居然如此狠虐。简白珂锁骨脖子上都是他的牙印和吻痕,有些已经呈现出紫红色,胸前也有道道指印,粉嫩的臀上两个掌印更为明显,而被手铐锁过的手腕就更不用说了,皮都磨破了,红肿得粗了一圈。
范墨存眼中滑过一丝内疚,他弯身去放洗澡水,特意将水温调得适中些,这才抱起她,与她一起洗去一身黏腻。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温柔,尽量避开她的伤口,抚摸着一片片白腻的肌肤,甚至连吻她时也是极轻的。但当他的唇游弋到她肿胀的唇上时,他还是听见了她细不可闻的抽气声。
范墨存没有再继续强迫,专心地清洗她的长发,涂上洗发水细细揉搓,掌中是她的三千烦恼丝,他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何古人说这发丝全是烦恼,如今他颇有感触,这一丝一丝缠着他的心,叫他烦闷令他难舍,自然是不尽烦恼。
“我知道你在听,那我就慢慢说给你听。”
见简白珂一直闭着眼,全身僵硬着,不发一言,范墨存揉着她柔软的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徐徐开口:“其实,我知道你有问题,打一开始就知道。那一晚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我当时就想,这女人心机很重,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卖了,就算卖,也是待价而沽,我不觉得几个戏几个广告就能令你满足。”
他停顿了一下,偷眼看她,她仍旧闭着眼,但显然正在认真听自己讲话,微微颤动的眼皮泄露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但是知道你和墨元之间的心思,却是过了很久。我和他一起长大,从小到现在,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他必定要夺过去才开心。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他18岁那年,父母把我俩一起叫到书房,跟我们说了实情,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和墨元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当时脸色一下就变了,母亲只好哭着不停安抚他,却没人跟我说半句话,该哭的人是我才对,但我没哭,为了离开家,我果断地选择进部队。”
说到这里,范墨存刚好将简白珂的长发冲洗干净,帮她将发绾起来,继续帮她擦洗身体,将手心里的沐浴露全都替她抹好,白色香甜的泡沫聚满她全身,他的手在她细滑的身体上游走,揉出更丰富的泡泡。
“部队很苦,我又一再请求我的父亲,哦,我的养父,求他不要和老战友说我是他的孩子,我不想沾他的光,所以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步步走。一开始我是在兰州军区,大西北条件特别恶劣,我又是个新兵蛋子,部队里的事情很难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后来隶属于21集团军,俗称‘老虎团’的特种大队来我们部队招人,五天四夜的山地单兵作战考核,我挺了过来。再后来,我跟大队一起参加过国际比赛,也执行过边境任务,你那次看到的我身上的旧伤,就是那几年留下的。”
简白珂在听,还听得很仔细,生怕错过一个字,她很清楚,范墨存这样的人,不管是过去现在,都很少说自己的事情,也许这些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说了。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屏息,似乎身上的酸痛,也不那么明显难忍了。
就在她静心等待他继续说的时候,范墨存却不开口了,手掌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摩挲,修长火热的指尖滑入她紧闭的腿间,借着那湿滑小心地挤入。
简白珂回过神来,身体开始挣扎,不许他碰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隐秘处,浴缸里满满的水扑腾出一地。
“别乱动,进去水就不好了,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按住她不停动的手臂和腿,侧身搂住她,用唇含着她的耳垂,不住地低声安慰,简白珂果然不动了,只是紧抿着的唇微微显露了此刻的心绪。
他的手指徐徐探入,随着勾弄,里面两个人的液体逐渐流出来,他洗得很认真,取下莲蓬头细细冲着,撕裂的小伤口像是婴儿的唇一样粉红,简白珂觉得有些疼,却不出声。
“那次你问起孟丹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知道了那件事……”
范墨存将两个人都冲洗干净了,又帮她擦干,一把抱起简白珂往卧室走,她挣了挣,听他边走边又开口,索性放弃徒劳的反抗,听他继续。
“墨元是真的喜欢她,那时她刚毕业,很有天赋,打小学舞蹈,功底很好。墨元毕业后接手了华星,所以给她了个好机会,她也算是出名了,不过丹婷对他的态度却很朦胧,直到有一次我探亲假回家看我母亲,正好墨元带她回家,她应该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简白珂抓着被子,靠着床头,不发一言,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范墨元说完,叹了一口气,转身给她接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自然不肯伸手去接,他的手在空中等了好一会儿,才语调阴沉道:“喝水。不喝我就用我的法子喂你。”
这是威胁,简白珂听出来了,握住杯子,暖融融的感觉自指尖传递全身,倒也舒服,她低头喝了一口,才沙哑道:“那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大抵是范墨存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想的事情了,他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颤声道:“当时中缅边境毒枭非常猖狂,不仅贩毒数量巨大,还购置了大量武器,那边的缉毒警察殉职了不少,无奈之下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