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抬腿就走,路过那张已经空了的圆桌,想起刚才那个请她喝咖啡的东方男人,心头蓦地一跳,却也没多想,径直推开咖啡馆的门。
沈澈知道她有多倔强,摇头苦笑地快步跟上。
周五的夜晚,星空异常璀璨,展览中心灯火通明,刚过七点,各类顶级豪车便纷纷汇聚于此。从车上走下来的均是绅士名媛,大多是西方面孔,仔细看去,俱是各大奢侈品品牌的首席设计,亦或是时尚杂志的总监,甚至不乏欧美明星。
这次个展的开场秀邀请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80位左右,但都是时尚界的宠儿,代表了欧洲时尚的最高级别。沈澈确实是动用了家族的财富和势力,尽全力帮助简白珂圆梦,而他的女孩儿也确实有征服欧洲的勇气和实力,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很紧张,要不要来一口酒?”
简白珂甚至来不及化妆,素着一张脸,头发高高扎起,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和其他几位服装造型师一起为即将上台的十七位模特佩戴饰品。设计师果然最能理解自己的作品,最能抓住灵魂,简白珂亲自和模特公司几番交涉,选定了今晚的模特,她并不考虑名气,而是从个人气质出发,找最能契合自己作品的人来演绎。
“好,我来一口,只一口,一小口。”
她确实紧张,手心出汗,语无伦次,凑近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几乎呛到,惊愕道:“你给我喝伏特加?”
沈澈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凑过来轻啄她的唇,耳语道:“越激情,越完美。”
简白珂颤抖一下,面颊一寸寸热起来,她是白酒无能人士,一口便有些飘飘然,但整个人确实兴奋了起来。
“简小姐,简小姐!”
造型总监急匆匆拨开人群,几步走近,面色紧张,急急开口道:“刚才Irina在洗手间不小心崴了脚,怎么办?”
简白珂实在对不上谁是谁,直接问道:“人我记不住,她戴的是哪件饰品?”
“最后的那件,江南新娘!”
法国总监吐出不甚标准的几个中国字眼儿,简白珂心一沉,糟了,是那个越南混血的小模特,也是她今晚唯一一位国际顶级名模。按照原计划,她是要最后出场的,展示晚清时期江南大户人家女儿出嫁时的全套金制首饰。她千挑万选,才选了这么一个中意的。
见简白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几个造型师全都屏息噤声,只有沈澈敢上前,揽过她的肩,轻声安抚。
“白珂,马上就开始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看,这样吧,你们身形差不多,这样,你自己亲自上,对外我们封锁消息,谁也不知道是临时换人。你看,这样如何?”
他挑眉,心里却是觉得蹊跷,按说今晚的模特千挑万选,都具有专业素质,不可能临上场了忽然“崴了脚”,他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
简白珂想了一下,咬咬唇,点头,下决心大声用英语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大家听我说,这个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每个人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
说罢,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冲化妆师一点头道:“我去洗一把脸,回来你给我化妆,一切都按照原来的办。”
简白珂摘下手套,穿过众人,朝外面的洗手间走去,经过拐角处,她依稀看见一个身影消失在走廊那边。
她快步追上去,应该是个男人,那人走得极快,很快消失不见,她甚至以为自己以为最近太疲惫没休息好出现了幻觉,愣了愣,赶紧去洗脸。
这一场年轻珠宝设计师的个人首饰秀极为成功,将东方的神秘和西方的浪漫结合得异常完美,最后的重头戏,则是“救场如救火”,简白珂亲自上阵。
灯光趋于柔和,喜庆的唢呐声在一片静寂中忽然响了起来,奏的正是千百年来迎亲的小调儿,随着一片热闹,一束追光亮起,暗处走来一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嫁娘——大红色手工刺绣龙凤褂,内里衬着同色丝质内衣,翩翩走动间可见一双小巧的红色刺绣绣花鞋,踩着细碎的步子一步步踏来。
后台的沈澈不禁捏了一把汗,简白珂没走过台,也不是专业模特出身,这一身行头又格外沉重,一套首饰足足包含了近二十件小物,全为纯金打造,玲珑点翠金簪、赤金凤尾流苏、镂花长钗等等,仅两只手腕上佩戴的金镯子就各有70克重。
当简白珂缓缓走向T台中央,伸手徐徐将头上绣有鸳鸯戏水的红盖头揭开时,全场的吸气声清晰可闻,过了十几秒,摄像师们才反应过来,连忙按动快门,拼命留下这美丽的一瞬间。
纤细的手腕稍稍抬起,中袖下是一截白皙小臂,她将全身佩戴的各式饰物尽可能地全方位为在场的观众逐一展示,面容娇俏,带有一抹新娘的羞涩妩媚,引得一众西方人口中啧啧惊叹。
按照原定计划,在最后这套首饰展示完毕后,将有一个即时的拍卖,即简白珂将手上佩戴的这对价值不菲的金镯贡献出来作为拍卖物,所得的钱将全部捐助给非洲的妇女儿童基金会。
因此,当展示结束后,简白珂便站在台上,向到场嘉宾和观众致意,简短的讲话后,司仪端着古色古香的红木托盘走上台,简白珂亲自摘下手镯,置于盘上,
50、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1) 。。。
以示绝对是真品,然后便站在T台另一边等待拍卖。
她这才有机会扫视观众席,方才太紧张了,眼前都是模糊的,一张张脸望过去,都是知名人士。
忽然,她有些惊奇地捕捉到一张似乎有些熟悉的脸,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她死死盯着对方,终于想起,是几天前的那家小咖啡馆,请她喝咖啡,又忽然消失不见的那个男人。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往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他冲她一笑。这一笑,她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这个人,绝对是范墨存的人,既然他在这里,那么范墨存,应该也在!
简白珂牙齿都在打颤了,她没想到,他蛰伏了这么久,忍着没来找自己,居然是为了等待这种时机。
叫价一次比一次高,她顾不得听那一串串数字,一步步慢慢向后移,索性,几乎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拍卖品给吸引住了,没人发现她很快消失在T台之上。
“白珂,很成功!恭喜你……”
沈澈迎上来,一脸喜色,很快他发现简白珂脸色不大对,浓重的彩妆之下透着惨白,额头也泌出了细汗,不禁去握她的手,追问道:“怎么了?”
她轻轻甩开,摇头道:“只是累了,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简白珂便推开沈澈,向迎上来不断恭喜的人群微微颔首,挤出有些勉强的笑容,疾步朝洗手间走去。
长出一口气,尽力压下满心的担忧,简白珂走向洗手间,站在镜子前不断安抚自己,试图平静下来。
简白珂猜得不错,范墨存此刻,就在台下,坐在稍远的位置,由于他的刻意低调,她竟然没有看到他。
他却一直死盯着她,见她悄悄退下,便也站起身,率先离场,径直走到秀场外,掏出烟来抽。
他刚吸了几口,手机忽然响起,范墨存拧眉,接通,那边传来流利的英文,却是陌生的声音。
“范先生,您好,我是Irina,简小姐今晚选定的模特之一。”
范墨存吐出一口烟圈儿,眯眼道:“然后呢,我并没有看到大名鼎鼎的Irina小姐上场。”
那边传来清脆的笑声,笑了很久,直到范墨存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我‘不小心’崴到了脚。不过,范先生,您听好,如果一小时之内,您不能一个人赶到我说的这个地址,我不敢保证您还能再见到简小姐哦!我只说一次,请听好。”
那边止住了笑,很快报上一处地址,范墨存眼中忽然射出精光,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Irina仍是笑,很欢快的样子。
“谁不知道我是越南混血啊,我小时候可是在中越缅三国边境长大的呢,对了,我认了一个人做干叔叔,这人你一定认识……”
范墨存心一沉,他是真的害怕了,不由得追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现在还一切都好,但是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一直很好,所以,范先生,抓紧时间,记住哦,是一个人,到我说的地方来吧。”
不等范墨存回答,Irina率先挂了电话。
之前一直跟踪简白珂的男人也跑出来了,看见范墨存,很是愧疚的神色,低声道:“抱歉,老板,我以为简小姐要去洗手间,一个没注意就……”
“不怪你,她是预谋已久,你就算寸步不离,也不见得不会出事。”
范墨存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摆摆手,再睁开眼时,眼神已经充满了杀气。
“我一个人去,你,先回酒店,没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他大步冲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冲司机飞快地报上地址。
Irina说的地方,是一处僻静街道的老式小楼,并不很难找,范墨存扔下钱,站在楼下仰头打量。
他身上只有一把枪,只能智取,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对方的目标是他,那他拼死也会用自己的命,换简白珂的命。
他掏出枪,上膛,一个侧身拉开未上锁的木门,闪身进去,踏上一级一级的老式楼梯台阶。
楼梯很暗,踩上去“咯吱咯吱”直响,范墨存抿着唇,双手握着枪,一直走到客厅门前,轻轻推开门。
客厅很宽敞,也很空旷,地中央有一把椅子,上面坐了个女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头低垂着,嘴里塞着一团布,正是还穿着那一身大红嫁衣的简白珂!
范墨存眼皮一跳,但他不敢贸然出声,更不敢立即上前,生怕是个圈套。他步步逼近,直到他伸手,触上简白珂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证实是她,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准备给她松绑。
“白珂?”
范墨存动手解着,不停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就在他马上就能解开简白珂手上的死结时,忽然脖子上传来刺痛,眼前一阵黑暗,他张了张嘴,直直倒下。
Irina就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一个像是枪一样的东西,细小如针的麻醉剂射中了范墨存的颈子。那计量充足,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头非洲象,也得立即倒下。
51、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2) 。。。
这间老式小楼一共三层,有近百年的历史,主人是一支独/立乐队的吉他手,平时经常带着自己的伙伴来练习或者开Party,为了避免邻居的投诉,在隔音方面很是下了大力气。
Irina早就有所准备,提前几天便租下了这里,作为今天的秘密基/地。
嘴角挂着一缕嘲讽的浅笑,Irina放下枪,随手别在腰后,这才慢慢踱过去,并不着急。
对这药效,她很有自信,两个小时之内,范墨存绝对会睡得死死,就是天塌下来他也没知觉。
她走到他身边,伸出脚来踢了他几下,确认他已经中了麻醉枪。
被捆在椅子上的简白珂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了Irina一眼,无奈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凌迟她。
Irina也不生气,一脸平静,事实上,她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脸的三分之二,除了露出的红唇,几乎看不到其他五官。
“有人会来接你。”
她慢条斯理地蹲下,拍了拍范墨存的脸,话却是对简白珂说的,然后便不发一言,抓着范墨存的两只手腕,站起身来,拖着他朝卧室走。
死狗一样的范墨存被Irina一路拖向卧室,她“嘭”一声将门踹上,转身落了锁,并不担心外面的简白珂会跑掉,反正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其他人把她解决掉。
这男人死沉死沉,Irina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进房间,又吃力地将他扔上了床,她已经浑身是汗了。
时间虽然充足,但她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咬牙继续,也跟着翻身上了床,跨/坐在他腰上,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三下五除二,范墨存身上的外套已经被剥下来来了,Irina还想脱衬衫,想了想,决定不妨等他醒了再脱,到时候更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