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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闲着,来回地在他身上蹭着压着,双腿夹/紧了在他腰际上上下下地揉/捏,能清晰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滚开!臭娘们儿!给老子滚!有本事你放了我,叫你们的人跟我单挑……”
范墨存嘶吼着,声音都颤抖了,整个人散发出暴/虐的气息,若不是事先有周密的准备,Irina几乎都要怀疑他会把皮手铐给扯断了。
她笑着,并不打算放弃对他的折磨,想了想,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上/他左侧的那个褐色小点,吐着唾液沾湿它,并不停打圈儿。
身下的男人立即发出了带有哭腔的颤音,范墨存从来没有如此渴求过一个女人,也从未如此盼着自己能立即死去,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消失殆尽了。
“杀了我!杀了我!”
他哆嗦着,颤抖着喊出来,可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他用力挺/腰,试图将自己的昂扬挤/入身上女人的腿/间,得到激烈的抚慰,获得快乐。
Irina看出他的妥协,抬起脸,舌尖离开他的胸膛,眼神里流露出促狭,她冷冷一笑,主动伸手,帮他扯下高高支起的内/裤,解除了他身下的最后一层屏障。
范墨存舒爽地哼出声来,似乎畅快了不少,少了布料的阻挡,早已变化得无比巨大的热物立即弹开来,“嘭”一声几乎打到Irina的脸颊,她厌恶地立即扭过头去,不看他狰狞的部位。
“哼!”
Irina似乎低低地冷哼着,重新压住范墨存,一个低头,准确地咬上他的喉结。这一次,他难耐的哼哼声就响在她的耳畔,她听得不耐烦,伸手就抓住了他下边那滚烫的东西,狠狠一捏,他“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声音虽凄惨,但是范墨存的快/感远远大于痛苦,他觉得自己被一只温软的小手给紧紧包裹住了,舒服得他魂飞魄散,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加速那种快乐。
Irina又捏了一下,果然,他又极其配合地出声,兴奋得再次顶了几下,她脸上一时间看不出什么特殊表情,重新低头,从上到下地舔/弄起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范墨存的内心充满了罪孽,一方面,他担心着生死未卜的简白珂,可另一方面,他又受到强烈的欲/望驱使,内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要和这个女人苟/合的念头。
性/感又野性的Irina,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体内奔腾着药物的范墨存快要疯狂,眼睛近于血色,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烫得吓人。
她忽然直起身,向下滑开一些,离开他的小/腹,范墨存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深深的失落,渴望她的触碰和挤压。
Irina两只手忽然全都罩上他,手指收紧,将他包裹住,范墨存忍不住再次挺/腰,床再一次剧烈晃动起来。
她似乎不耐烦了,右手大拇指忽然重重地掐住范墨存的会/阴部位,他整个人立即发出一声古怪的长啸,维持这动作几秒钟,Irina又松开手,他颤抖着收声,她又重新掐住,他再次叫出声来。
于是,Irina上瘾了似的,掐住,松手,再掐住,再松手,玩得不亦乐乎,而范墨存则被玩/弄得惨叫连连,腰部却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挺上又落下,又不住地挺/送,主动送上自己,任她耍弄玩乐。
他整个人快要虚脱,脸上都是汗,猩红着一双眼,口中嘶吼,呼吸又粗又重,身体不由自主地耸/动着,随着她的动作而来回哆嗦。
Irina看出他就快要受不了了,忽然极其温柔地俯身,与他接吻。
范墨存心里是厌恶的,但他无法抗拒,强烈的渴望令他张开嘴,任凭Irina的舌伸了进来,尽情地在他嘴里扫荡,他忍不住地低吟,与她激烈地热/吻起来。体内深处的火烧得更旺,他能感觉到有少许液体从前头的小孔里都渗了出来,底下胀得要爆裂开,这种无法纾/解的痛苦让他既愤怒又无助。
Irina与他不停地吻着,舌尖纠缠在一起,但她的手却一直在他身上摸索。
就在范墨存意乱情/迷之际,他的身下忽然挤入了一根手指,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忽然的痛楚从身后传来!
女人的手指探进了他的隐秘地带,而且准确地压住了他的前/列/腺!
“我操/你/妈!”
他红着眼大吼出声,憋了好久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一股白色的浓液喷/射而出!
范墨存死盯着面前那张陌生的女人脸,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Irina看着晕过去的范墨存,眼角抽了抽,将手指拔出来,从他身上爬下来,不知道为何,她顿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不过她很清楚,他这一次昏过去,只是残余的药效在发挥作用,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
她立即用床单擦了擦手,从床底下拖出个大旅行包,将自己之前拿的那些东西全都塞到里面,当然包括刚拍的那些照片,还不忘梳妆台上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全都带走,不留一丝蛛丝马迹。
五分钟之后,一个身形纤细的女人从这栋老旧的小楼里疾步而出,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消失在街角。
52、他给的疼爱,是狠狠捏着她的命脉(3) 。。。
范墨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巴黎一家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了,面前站着的是跟他一起来法国的手下、沈澈和另一个陌生男子。
“范部长,我是中国驻法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敝姓陈。请问您对于自己的遭遇还有什么比较深刻的印象么?我们会联系当地警方协助调查,毕竟您的身份比较特殊。还有,据使馆了解,您这次前来巴黎,并不是因公出差,如果是私人出行的话,我们可能要与国内的相关政府部门了解一下情况,希望您和我们配合。”
说话的是陈参赞,他三十几岁,一副干练模样,在表达了对范墨存的关切后,话锋一变,话语里隐隐透着严肃。
毕竟,身为在职官员,因私离开岗位,已经属于渎职范畴了。
是有人给大使馆打了匿名电话,他们才派人前往一栋位于美丽城的小楼,不料那里门户大开,卧室里有一名中国男子昏迷在床上,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陈参赞,其他事情我们可以推后再谈,现在首要的是弄清他是被谁偷袭的,还有,JasmineJane小姐的下落。如果大使馆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沈某不介意寻求美国领事馆的庇护,我和Jasmine是遵纪守法的美国公民!”
不等范墨存开口,沈澈皱眉,上前一步打断了陈参赞的喋喋不休,从他一双遍布红血丝的眼就能看出,此刻他有多急切地想要寻回简白珂。
陈参赞面色一窘,低咳两声,退后两步,因为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敛眉不语。
“简白珂呢?有人和你联系没有?Irina抓走了简白珂,她又给我了电话,叫我必须一个人去。我担心简白珂,只好过去,没想到我刚看见她,就被人打了一枪,枪里的不是子弹,是麻药。”
范墨存坐起来,慢慢回忆着,想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气得面色涨红,用力捶了一下床铺。
“然后呢?你中间有没有清醒,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沈澈看出他神色中隐有几分不自然,也就直奔主题问道,果然,范墨存怔了一下,思索了几秒才低声道:“应该是有人带走了她,我醒过来时,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客厅里的椅子上已经没人了。那女人似乎是我以前的仇家,她貌似是我抓过的一个毒枭的亲戚,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不等他说完,沈澈冲上去就直直给了他一拳,击向范墨存胸口,疼得他低吼出声。
“都是你!每次都是你害得她受牵连!姓范的,我告诉你,她现在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带上你的人,给我滚!”
被范墨存的手下紧紧拉住,沈澈再不能靠近范墨存,他气急了,大声喝道。
“咳咳,我承认,这次是我的过错。不过,救不回来她,我绝对不会回去。”
范墨存捂着心口,面色微变,大概是疼得厉害,太阳穴附近青筋直跳,却还是咬牙,口中坚持。
“你爱回去不回去!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沈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顾陈参赞还在场,愤然离去。
范墨存闭上眼,不发一言,神态从未如此凝重过。手下知趣,赶紧轻声送陈参赞出门,不住低声道歉,说这边一有消息会和大使馆联系,还请陈参赞不要介怀之类的。
想到Irina心狠手辣,又将简白珂不知送往何处,范墨存再没有办法坐等,一小时后,带着人重回老式小楼。
“这个街区叫‘美丽城’,是10区、11区、19区和20区这四个城区接壤的地带,也是华人、阿拉伯人、非洲人、东欧移民比较多的地区。这边的治安很不好,盗窃抢劫时有发生,据说外国人在这里呆一个下午就会被偷得分文不剩。”
听着手下的介绍,范墨存的心愈发凉了,也就是说,这边的市民即使看到形迹可疑的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根本找不到所谓的目击证人。加上当时是晚上,看不大清,即使简白珂是清醒的,也未必能记住道路,她也是第一次来巴黎,人生地不熟。
“老板,咱们现在怎么办?”
手下提着手枪,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范墨存低头审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给我把Irina的资料全部找出来,越详细越好!”
范墨存低声吩咐,黑眸一闪,忽然在卫生间的地面上看到一小块棕色的半凝固物。
他弯下腰,蹲在卫生间门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那一小块半湿半干的东西抠起来,黏黏糊糊的,他凑近了闻闻,有些香精的味道,这味道还很熟悉,是Irina身上的味道,他当然记得!
立即将这东西包在纸巾里,他决定送去化验,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不知道可否当做突破口。
“老板,我们回酒店时,差不多资料也就能传过来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您也该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范墨存立即摇头,简白珂还下落不明,他哪里能吃得下睡得着。
“好,这里派人继续守着,有可疑立即告诉我,我们先回酒店看看她是什么来头!”
他迅速将枪收起,忍着强烈的心悸转身下楼。
刚回到酒店,Irina的资料就被传真过来,很是详细,足有十几页A4纸,密密麻麻。
这个女人二十出头,出生在三国边境的一个穷苦农村,父母都是农民,生活很是贫苦。然而在她六岁那年发生了巨大变动,后被范墨存亲手抓获的毒枭女儿染了艾滋病死了,当时也刚好是六岁。毒枭无意间看见了路上乞食的Irina,见她与自己亲生女儿年纪相仿,都是纤细的身材,一双大眼睛,于是将她带在身边,给她亲生父母一大笔钱,还让她已经成年的哥哥跟着自己贩毒,成了一名得力手下。
Irina一直喊毒枭为叔叔,在他身边长到8岁左右,被毒枭送到欧洲读书,念书时被星探发现,一跃成为欧洲少见的华裔超模。Irina一直想要回到叔叔身边,无奈毒枭那时已经被中国警方盯上,自顾不暇,怕她回来受牵连,于是不同意。过了没多久,他就被一心想要复仇的范墨存给亲手捕获,算是为孟丹婷报了仇。
至此,毒枭的贩毒网络受到了重创,手下死的死,逃的逃,所剩不多,而在这时,远在欧洲的Irina得到了消息,她偷偷回到边境,和毒枭当年所剩无几的手下重新建立了联系。
资料就到这里,再没有更多,但范墨存看明白了,显然这次Irina是有备而来,而他自己则是愿者上钩。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知简白珂会来欧洲,这是他唯一能再次和她碰面的机会。要知道,在美国,简家把她看得犹如眼珠子,平时身边数十保镖,他就算到了美国,也不可能有机会跟她接近。
“把这个拿去化验,看看是什么东西。”
忽然想起了什么,范墨存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抛给手下,是刚才从地上抠起来的东西。
手下刚走,酒店服务生就送来一份快递,指名要范墨存签收。
总不会是定时炸弹吧,范墨存抽了抽嘴角,服务生立即解释,说到达酒店的快件都经过安全检测,绝对不会是违禁品。
他接过来,签好名字,关上门打开,里面是一张光盘和一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