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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沙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简白珂慢慢地掀起疲软的眼皮,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汗水,正一脸自责地看着自己。
“范墨存。”
她也出声,声音同他一样低沉磁性,手也摸上他湿漉漉的脸。
“我以为那药会让你神志不清,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他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啄了一口,有些惊喜,却又更加怨恨那两个始作俑者,什么狗屁计划,这也太危险了!说是进口药,谁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啊。
简白珂任由他抓着手,嘴角撇了撇,另一只手搭在酸涩红肿的眼睛上,嘟囔道:“你说‘你他妈/的放松’时,我反应过来了。”
范墨存苦笑,骂人居然也成了鲜明的个人特征?!
见他不答,稍稍缓过来的简白珂又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张的腿悄悄合拢一些,自己偷偷蹭了蹭,仍是无法满足。
“范墨存,你还能行吗?我、我还想……那个……”
他几乎立即又要开口骂人了,却忍住,摇头愠怒道:“女人不可以说不要,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小母狗,小(女表)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被气疯了的男人将她一把掀过去,第一次是照顾她身体,怕她吃不消,不敢直接在后面进,怕顶得太深,这回可是她自找的!
“闭上你的嘴……啊!”
简白珂对他的污言秽语既不满,可又有些隐隐的兴奋,胀/痛的腿间更加有泛滥的兆头。不等说完,他就闯进来,不给她任何喘息求饶的机会。
托着她的腰,口手不停,一阵重过一阵的猛烈撞击,她快被他烫死了,也快被他摇晃散架子了。
“够了够了!滚!”
她失声骂出来,哀嚎着哭泣,却只换来他不知疲倦的“证明”——
“嗯,这回你觉得行吗?我看还不行,还得再‘行’一点儿是吧?没事儿,我慢慢给你‘行’……”
身体已经到了极致,神经敏感到快要扯断了,可每次刚想要装死,不给他任何令他更兴奋的真实反应时,四下流窜的尖锐快乐,又会叫几欲昏迷的她清醒过来,忍不住地低吟承受。
腿间的刺痛将四肢几乎断掉的简白珂清醒过来,之前的癫狂和旖旎等纷乱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飞快闪过,她哀呼一声,伸手捂住脸,觉得自己堕落到自厌的地步。
怎么又是他!
一想到范墨存,简白珂赶紧松手,低头去看身边的位置。
没人?!
难道是在洗澡?她静静地听了几分钟,毫无水声传来,想要下床去查看,可衣服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她只好裹着被子跳下床,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铃……”
忽然的铃声吓了简白珂一跳,床头的座机正响得欢快,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空手来这间房间的,手机不在身上。
“喂,白珂,醒了没有?你太累了吧,起得比喝多了的我还晚,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那边传来沈澈愉悦的声音,简白珂咽了咽,迟疑道:“那个,你看见范墨存了吗?”
沈澈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了一下才道:“昨天倒是看见了一眼,没顾得上说话,不过听说今天一早又走了,没在北京停留,据说国外还有工作,只是飞回来参加婚礼的……”
你大爷的!臭不要脸!
简白珂想也不想,“啪”地挂了电话!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嘴上说得好听,什么你别动我去找你!你根本就是来“上”我的好吧?!还是参加别人婚礼顺路随手“上”我!
虽然昨天她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似乎比较“辛苦”的人是他,但简白珂越想越憋气,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半天一动也不动,一双眼来回地转。
她想,她还要报复回来,因为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姑娘!
第一件事,先搞清臭男人现在在哪,敌跑我追,宜将剩勇追穷寇,主席说得对!
59范先生,不,是“你的”范先生(3)
信奉“入乡随俗”的简白珂这一次也不例外,土耳其毕竟是一个伊斯兰教国家,尽管随着时代的进步,这里的女人无需一身黑袍从头到脚把自己罩得只露两颗眼珠子,但出门在外还是低调些好。她下了飞机就直奔一家专卖时尚款式的穆斯林女装公司,为自己选购了几身相对保守又不失亮点的服饰,也带着好奇心理裹上了头巾。
湛蓝色头巾,搭配浅色的夹克和黑色牛仔裤,行走在碧空如洗的城市街头,简白珂不得不感叹为何美国中央情报局将土耳其列为发达国家,确实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如果这次来的目的只是单纯旅游,那该多好,想到此,满心愉悦的简白珂又拉下脸来。
她打听得很清楚,范墨存这半年正在世界各地拍摄一个系列纪录片,刚好这几天来到土耳其,要对这里的托普卡帕宫所珍藏的大量中国古瓷器做一个大约30分钟的宣传短片,作为两国友好建交四十五年的献礼。
“还真是命中注定,当年答应我来这里走红毯,没想到没过多久我就身败名裂。今天我又来了,看来我和这国家还挺有缘分。”
坐在街边的小咖啡馆,简白珂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聊以自嘲。
她并不害怕独自行走,这几年倒也走了十几个国家,采风,放松,或者只是为了工作,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如今的潇洒,她确实在三十岁的时候再次成长了一次。
三十而立,孔老夫子说的果然不差,古人诚不欺余啊。
吃饱喝足后,简白珂神清气爽,直奔传说中的托普卡帕宫,一是去看看那一万七千件中国古瓷器,二是去看看那个提裤子就走的王八蛋正在干啥。
托普卡珀博物馆也叫“老皇宫”,原是土耳其苏丹的宫殿,穿过上千年的古老广场和街道,排队回家的小孩子们极为热情,看到游客笑着挥手大声问好。简白珂这两年越来越喜欢小孩儿,对宁宁和凯文家的小包子简直是恨不得又啃又咬,喜欢得紧,看到这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天使,掏出手袋里的糖果送给他们。
孩子们很乖,依次上来领糖果,每个人都亲亲简白珂的脸颊,道了谢后又排着整齐的队回家。简白珂望着这一个个小人儿,心里酸酸的。
半年前,她在美国的家中因腹痛而偷偷看了医生,经过检查,她是典型的宫寒,会经常性的痛经,手脚冰凉等等,医生建议她要仔细调理,不然以她这个年纪,想要宝宝会越来越困难。
若不是想做母亲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也不会近来愈发思念那个男人,因为她一想到生孩子,就不能接受那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多么可怕而执拗的雏鸟情节呀,只因为是第一个男人,所以有种匪夷所思的执念。
想了想,简白珂耸肩,抬脚向前,穿过城墙内的第一道大门,走入宫殿外侧的第一个庭院,这里绿树森森,芳草青青,大块修剪过的草坪像是手工制作的高级羊毛毯一般,绿茸茸的,叫人眼前一亮。
草坪上随处可见点缀的各色鲜花,巧妙地将草坪间偶有裸/露的的黄土地缝隙遮挡起来,又起到了美化的作用,仔细看去,设计地极妙,每一处都是一个爱心的形状,不禁令人忍俊。
简白珂就站在第一庭院的入口处,闭上眼,吸了一口格外清爽的空气。
就在这时,安静的城墙内忽然响起了悠扬的乐曲,是简白珂最喜欢的卡朋特版本的《Close to you
》。
她曾说过,这样独一无二的好声音,把整首歌都带得甜蜜起来,加上几个俏皮的钢琴滑音,最适合求婚那种既庄重又透着小兴奋的场合。
就看见一条正红色的地毯,如滚动的雪球一般,从第二庭院深处徐徐向第一庭院这边铺展开,应该是早就在地面上安置了轨道,中央电脑控制,只要定好时间,按下按钮,就会自动铺开一条长达数十米的红毯。
“为什么鸟儿忽然出现了,每一次当你靠近的时候。就像我一样;它们一直盼望着,能够靠近你……”
前方出现一道颀长身影,就走在不停滚动的红毯之后,一边走,一边跟着响彻全皇宫的歌声一起唱着。
他应该也是紧张的吧,一只手紧紧地插在裤子口袋里,步子迈得并不大,声线也有一丝紧张,胸前别着的麦克将他的颤音无限扩大。
她伸手,遮挡住眼睛,生怕这些都是幻象,几秒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开,一切都还在,她不知道是该哭泣还是微笑。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不虚荣,却不见得每一个男人都能满足这种虚荣。
她承认,她虚荣,这一刻她满足。
就在简白珂还在虚荣与满足的复杂情绪中摇摆不定时,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你那是什么表情?笑一下不行吗?你左手边和我左手边同时有两台摄影机,难道露出个‘我很开心’或者‘我好激动’的表情对于一个曾经的女明星来说那么难吗?!”
范墨存简直要咬牙了,她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迷路的白痴一样,嘴也合不上了,眼睛似乎也没有焦点。
这是什么地方,他费了那么多心血,四处托人找关系,好不容易才说服当地政府和博物馆,结果呢,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没感动得热泪盈眶,而且还有些要发怒的征兆?!
“所以说,你是故意的?!”
简白珂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缓慢,终于抬起眼看向范墨存,眼中隐隐酝酿着即将动怒的风暴。
范墨存把那些当做是激动的小火苗,有些得意道:“你还没入境我就知道了!”
她听完后开始冲他微笑,笑得异常甜美,甜腻到极其不寻常,凑近一些,手也搭上他的肩,温柔呢喃道:“就连在北京都是故意一走了之了?”
他这才有些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拥住她,赔笑道:“没、没有啊,只是……工作比较忙,赶紧赶回来嘛……”
两声干笑,范墨存想起来,赶紧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手心里攥着个精美的首饰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枚指环,设计很简洁,没有一般求婚戒指的繁复,但细看之下,细细的指环上居然雕着并蒂莲。
“呃,这么多人,就不要跪了吧?”
其他条件都可以,音乐,红毯,戒指,只有一点,单腿下跪也是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硬铮铮一条汉子,哪能说跪就跪啊。
简白珂冷笑,斜眼看他,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闲闲道:“你说呢?”
范墨存抽抽眼角,毅然地一撩裤脚,退后一步,还真就当场跪下了一条腿,举高手里的戒指,一脸认真道:“简白珂,你愿意嫁给我吗?”
旁边的游客早已自动自发地围绕成巨大的圆圈儿,尽管语言有障碍,但范墨存的动作加上音乐,大家都猜出来是求婚,没想到参观过程中竟能遇到这样的稀罕事,全都驻足,一脸喜滋滋地围观起来。
所以说,咳咳,全世界都不缺少看客。
简白珂继续拿乔,玩着指甲,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道:“范先生,您都快四十了吧?我听说,您这岁数的,精/子活力不高,我可不想跟个老头子腻歪一辈子。法国男人浪漫,意大利男人热情,英国男人绅士,德国男人严谨,美国男人风趣,啧啧,敢问一声,范先生您的优点在哪儿啊?”
范墨存鼻子都要气歪了,好在这里中国人很少,估计也没人能听懂简白珂在说什么,他硬挺着,耐着性子道:“我是没优点,但我有‘长处’啊!”
简白珂皱眉,反问道:“什么长处?”
范墨存立即换上色迷迷的嘴脸,小声道:“晚上试试就知道啦!”
说完,顺势起身,站起来就要去吻她的嘴。
笑话,跪也跪了,老子还不信,你能不答应!
不想,简白珂涨红着脸,骂了一句“滚”,后退两步,撒丫子就跑!
范墨存也愣了,反应过来立即追上去。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愣了,不知道是谁带头,总之一个两个跟上,最后似乎跟风上瘾似的,百分之八十的人全都跟在后面跑了起来!
这景象,太混乱啦!
简白珂这几年一直有锻炼身体,脚上又是慢跑鞋,跑得飞快,一直跑到博物馆外面的广场上,最后居然钻到了一个大型的室内集市里。
商铺林立,游客众多,她跑在最前头,一边跑还不停地用英语喊:“有人要非礼我!”
要知道,伊斯兰国家里对这种事情非常敏感,一听这话,立即有几个青年小伙子上前询问。
简白珂不敢停下,往人最多的地方钻,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