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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根香蕉在我头上敲了几下,引得我赶紧抱头替自己鸣冤,这可要解释清楚,万一误会了可真会出大事。
“不是的不是的,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朋友?谁呀。”
“你别管啦,快吃香蕉吧,最好多嚼几下。”
“为什么?”
“塞住自己的嘴,你太吵了!”
“啊哈哈哈,怎么会呢?告诉我呀,和谁一起来的?男的吧,是不是?告诉我啊,我不会告诉金兰的,我保证!”
“真的?”
“SURE。”
“和……还是不告诉你好了,你嘴巴不牢。”
“话说一半怎么可以吞回去,快点说快点说,不告诉我就一直死缠烂打了啊!我保证不告诉金兰,你告诉我呀,快点说!”
“你怎么那么喜欢制造噪音,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听明白了吗?姑奶奶不爽,很不爽!”
“哎呀呀呀,百水晶你敢不敢把那种话对着金兰说?不告诉我,我现在就打金兰的手机告发你!”
“别打了,他的手机欠费了,打不通的,想告状?你还得通过我这关才行,哈哈哈。”
“鬼扯,我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呢,欠费?撒谎本领不到家,一点也不新颖。”
说完,他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号码,煞有其事瞧着我嘿嘿直笑。打吧打吧,不到黄河不死心,看你的手机厉害还是我的话更顶用!
“喂,金兰吗?”
哟,还说话呢?别以为自言自语我就会相信你,再盯着我,本人还是照样漂亮,哼哼哼。
“有人说你手机欠费,我特意来确认一下嘛,啊哈哈哈!昨天和你通了话吧,啊哈哈哈,你还说去……啊,真的?你真的……怎么了?喂?喂,说话……干吗不叫我,你这家伙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看?就算百水晶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会帮她的……什么?我知道你自己可以……喂?喂!啊,臭小子你就呆在那儿,别动!我警告你哪里都不准去,我马上赶过来,不要动,混蛋……呜呜……”
尹圣海的眉毛开始表演打结,越拧越紧,面部表情凝重的让人有些战栗,最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掉下几颗眼泪。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在哭,哭的那么难受?刚才的电话,难道尉迟金兰……
我的嘴唇在发抖,手中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身体不住颤抖。
“怎么了?尹圣海……”
他抬起自己的昂贵西服衣袖抹了一把泪,发颤的声音牵动我的心,突然抓起我的手快速向前跑去。
“百水晶你不能呆在这里,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金兰,金兰病了,没人照顾他,为什么你在这里?呜呜呜……”
“尉迟金兰病了?他怎么会生病呢?”
“都是你!”
我?诧异的脸庞已经容不下其他表情,尹圣海又抹了下眼泪,模糊的脸庞还沾着几滴泪水。
“都是因为你被那些人盯上,金兰为了替你教训他们,好象出了什么事,百水晶请你回到他的身旁照顾他好吗?我现在就送你去他家里,拜托你了。”
“那些人是谁?尉迟金兰他怎么了?尹圣海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呜呜呜,金兰……百水晶你知道吗?他喜欢上你之后改变了许多,是你改变了他呀!他曾和我说一天比一天更憧憬生活,因为每天的每天都可以看见你,很开心。而以前的金兰……”
以前的金兰?
“站住,你要带她去哪里?她是我的舞伴。”
一道高大人影堵在我们前头,脸上充满狂风暴雨,就待时机爆发了,旁边站着脸颊已干的安安娜,她目不转睛盯着我和尹圣海,眼睛瞄向他抓住我的手。
尹圣海向前走了几步,湛曦却文风不动。
“现在有点事,她不能呆在这里和你跳舞了。”
“哦,难道她是你的舞伴?”
“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反正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
“带她走?好啊,除非得到我的许可。”
许可?难道我的去留还要签下一张什么特别许可证吗?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自以为是,我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抓住我的眼神,湛曦的锐利目光有些灼热逼人。
“想走?可以啊,等到舞会结束之后。”
“舞会结束?不行的,绝对不行!”
尹圣海快要疯了似的大声嚷嚷,一些人走过来好奇围观。湛曦笑了起来,用手指轻弹下衣领,斜眼盯向旁边那颗纽扣。
“尹圣海,或许我们以后可以成为生意伙伴,如果你想成为对手,我也不反对。”
“你……”
“尹圣海快点,抓紧时间!”
我拉了几下,提醒他别再浪费脑力浪费精神浪费口水,没想到半天不吭声的安安娜忽然说话差点没把我羞死,以及造成的震惊和轰动。
“百水晶,你在和尹圣海……交往吗?那湛曦呢,你刚不是说喜欢他吗?”
时间此刻仿佛静止,走过一秒又一秒,我看见许多人的惊愕,无法形容的受惊表情和深程度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她要这样?我和她应该无冤无仇吧。
因为不让芒果掉在地上,用了点力塞到她的手中?因为我不愿承认是朋友的那句话?因为我就是不愿意输给她,以尉迟金兰作为赌注,不愿意自己的爱情输给她!
她的那些话听起来太作假了吧?还不如直接向我宣战,用他人当挡箭牌算什么英雄好汉。
“安安娜!撒谎如果很有趣,你就一直说下去,说啊,说完啊!”
我怒吼出自己的不满,所有人都掉转目光望着我,惟独一个人却天生注定与我对立。湛曦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冷冰冰的笑,完全一副陌生眼色盯着我。
“你很了不起,了不起嘛,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撒谎,只有你最诚实,对吧。”
“湛曦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说反话?为什么你总要这样,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朋友?哼,如果当我是朋友,该不会忘记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些话。朋友?安安娜也是我朋友,为什么她对你以礼相待,你却冷言冷语?这就是你对待我朋友的态度?真不错啊,你的格调很高嘛,是不是金枝玉叶才配与你说话?”
我咬紧嘴唇内侧,盯着他说不出话。尹圣海倒替我打抱不平起来。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你凭这样说!还有,她去哪里为什么要得到你的许可?安安娜以后别这样说了,会不招人喜欢的。”
“我,我……”
安安娜的看家本领又开始发挥了,真想拷问她一天喝多少水,哪来那么多泪水,如此丰富的水资源应该及早派去沙漠地带改善环境,也算替国家节约用水效力了。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她?你和那丫头还不是同一种心思,别装了。”
湛曦站在安安娜那边替她解围,盯着尹圣海和我,眼里隐藏无名的愤怒。
呼吸无法调整,我再也不想多看他们,转眼移向地面,迈开脚向前冲去,手被阻拦住。湛曦用力抓紧,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想走?”
“别抓住她,快点放手!信不信我揍你!”
尹圣海大喊道,表情有些失控。情形越来越严峻,事态不会真的演变成斗殴吧?怎么会这样,事情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因为湛曦很讨厌别人叫嚣。
果然,湛曦好笑的朝旁边望了一眼,回过头时眼里已经充满狠劲。
不,不要!
他正要腾出另一只手抓尹圣海的领带,我赶忙移步挡在他俩中间哀求道。
“别打架,请你们别打架,好吗?”
“让开,这里没你的事,如果你也想倒下去,尽管站在这里。”
他平稳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开玩笑,惹得尹圣海暴躁起来。
“真可笑,你说什么,对女生你也敢这样说话?臭小子你要是敢打她,我不会轻饶你的!”
“有意思,真期待究竟谁先倒下去呢。听说你打架很不在行,是吗?那我让你一只手好了,单手来怎么样?”
“不要!不要!尹圣海你要是动了手,我一辈子都不和你说话!还有你,湛曦,你非得让我憎恨你吗?打架如果真的可以解决一切,你打我吧,打完之后请让我走,我有急事,你打我吧,快点打!”
“百水晶你别理他,这种人一定要尝尝拳头的味道才会长记性!我留在这里教训他,你先走,去吧!”
“不,你们谁都不可以打架!不可以!”
“我说话算数,只用一只手……”
“百水晶你走吧,我在这里教训一下这只高傲的青蛙!”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旁边的人没有疯,却傻了,傻愣着看戏,无人插手管事。我前后移动着,终于有道救命声音落入耳内。
“各位很抱歉,暂时无法联系到通信集团总裁的儿子,下面有请石化集团总裁的儿子湛曦先生为大家发言!石化集团,石化集团!哦,看见了,在那儿呢!石化集团,石化集团……石化集团!”
走到我们跟前的司仪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思议,回神继续自己的职业工作,站在我们面前慌张道。
“哦,这是,这是?请您为大家发言,湛曦先生,湛曦先生!”
作出邀请手势,司仪主持人卑躬屈膝恳请湛曦上台说话,湛曦气的火冒三丈,他扭头对着司仪一阵吼叫。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你瞎眼了?”
“对不起,湛曦先生,现在轮到固定的发言时间,我知道您现在有点忙,但这也是例行公事,希望您别让我的工作太艰巨。”
“KAO,什么发言,我没什么好说的!”
“湛曦先生请别这样,您的发言场景要拍摄下来寄给您父亲的。”
“拍什么?有什么好拍的!我没什么好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走开,别烦我。”
“请别忘记您父亲的嘱咐。”
司仪一点也不慌张,慢条斯理保持礼貌姿态。湛曦突然愣住了,像吃了一记定心丸,抓住我的手猛地松开,可是又再次抓住咬牙切齿道。
“我警告你别想私自离开。”
松手后极不情愿走向发言台。不走?才怪咧!他的前脚刚迈出,我赶紧招招手提醒尹圣海快走,他点点头明白。还没走出几步,立即听见话筒里传来几声连续巨响,回头一看,湛曦正用话筒猛敲桌面大喊道。
“百水晶,我警告过你!你没长耳朵吗?保安快点抓住那边两个人!谁要是放走他们,明年的资金项目石化集团一个子儿都不会投!”
这个家伙为什么这样?他是不是还准备了菜刀,磨刀霍霍向猪羊。
果然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朝我们走过来,牵制住我们两人,尹圣海都快气炸了,用手指着堵在前面的几个人。
“你们看清楚我是谁,是谁!我是尹圣海,S集团总裁的独子,有本事你们就抓我,最好别放手,不然我怎么好在父亲面前描述你们的模样呢!”
保安看了几眼,飞快撤离禁锢的双手,看来落网之鱼只剩我了。
“啊,你们不要抓我的手,很痛啊!我,我,我是南十字街的,的,的独特高智慧生物,你们快点放开我!尹圣海快点救我啦,哎呀,我的手快断了~~~”
“你们快点放开她,想被解雇就不要松手!”
真听话,全部松手了,原来金钱还有这种魔力,只是太暴力。抓紧我的手腕,尹圣海和我正要撒腿就跑……
“快跑!”
可是,我的胳膊再次被人抓住,身后传来愤恨的阻止声——
“哪儿都别想去,今天的战书由鱼翅换成你,尹圣海。”
热血在体内沸腾,就连脑袋也感觉到无比疼痛。为什么总是这样?每次遇到他都有吵不完的架,斗不完的殴,闹不完的事,真的很讨厌此情此景。人群围过来,不仅看热闹还看笑话,为什么每次都必须经历这种事情?
我只不过想早点离开这里都不可以吗?那些打斗场面我再也不想见,腻了够了。如果我是上帝,永远都不会制造打架这个词。
就算不喊痛,可是流血的伤口一直强调自己的无助,自己不觉得痛,还以为是一种勇敢的行为,可是呢,父母不会难过吗?难过是心痛,心在痛啊。
我斜视动手解开西装纽扣的湛曦,他一脸淡漠,尹圣海脱掉外套并且狠狠摔在地上。看着地上那些累赘的衣物,我再次冷眼望过去,湛曦解着最后一颗纽扣时,看了我一眼又移开视线。
他的西服也躺在地上了,两个人穿着白衬衫,领带被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