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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家,会有个人,不管风雨,和你一起;会有未来,不管岁月,伴你左右。
你不知道:你要的、你给的,总是来得太扎实,扎得人疼痛、泪腺崩溃,刻骨又铭心。
如今,已剧变成你最后的爱人,得知真相,不知感激或流泪,但谢谢你。
那么,你走吧,保重。
/ 呼吸多么简单,只要愿意,触手可得。 /
当你还可以呼吸的时候,
请尽情的深呼吸,你会发现原来自己很幸福。
人生,
可以笑可以哭,可以严谨可以庄B,可以爱可以伤害,可以做梦可以努力。。。。
知道这些都太过于平凡,平凡到无力关注、被放空,
而生活,无非就是这样,周而复始。
每个人都会受伤,亦伤害,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那么,来吧,和身边的人,一起深呼吸。
/ 在乎在乎的,不在乎不在乎的,倾尽自己。 /
自以为是、倔强、孩子气。。。。
是我。
认真、负责、说服力。。。。
是我。
爱哭、爱笑、爱疯。。。。
还是我。
每个人都有面具,时而真实,时而伪装,这就是不容易的生活。
那么,请不要再抱怨生活了,生活它根本不认识你。
/ 最后,你为什么说谎。 /
看透了这尘世间的人情世故,
却看透不了自己,
你说,我能不说谎吗?
我说:嘿,我累了,给个肩膀靠吧。
十七岁,那些散落的流年。 文/夏暖
如果。只是如果。
时光可以倒退。
1
我的心有些乱。
茫然。
像大海上孤单的小舟。
2
手冰凉。
有些生疏的键盘。
耳机里传出的低沉的音乐声。
周围空荡荡的。
3
思绪混乱。
我们似乎并未好久不见。
却把你们放在心头天天想念。
我想了好多好多。
有关我们厮守的那些年。
某个镜头般闪烁的瞬间。
你笑靥如花。
那时。我们只是孩子。
十七岁。
回不去的那些散落的流年。
4
你还好吗。
你还记得吗。
你还一直爱我吗。
5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木屋主人 文/雨田
木屋主人
文/雨田
一
寂静的山林里,雨刚刚停,路面泥泞不堪,月光照在小水洼上散发出晶莹浮动的光芒,刺得眼睛生疼,也使脚下的路变的更加模糊不清。风还很大,两旁深邃的树林里发出唰啦啦…唰啦啦…。的响声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已经赶了30多分钟的路程了,也该到了吧?”这样想着又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前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亮光,好像是个村落,“到了!”我心里一喜急急忙忙往前跑去……两旁的树依然那样摇摆不定,只是,风声更加紧了,一声盖过一声好像在向我们诉说将要发生的事情。
二
村子里人家不多,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路上也没什么人,我正愁找谁去问呢,突然看见迎面走过来一个50多岁的大妈,赶忙拦住她问道:“大娘,您知道穆永春家住在哪吗?”那位大妈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些恐惧,仿佛遇见鬼搬指了下东南方向就火急火燎的走了“真是的!走那么急干什么!我又不是鬼,哼!”我边抱怨着边往她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在远离人家聚集的地方有一座三层的不小的木楼孤独的立在那里,一闪一闪的发出点点微弱的光亮,说不出的凄凉诡异,我的心突然缩了一下觉得天更冷了。
三
“嗵、嗵、嗵”我敲了几下门。静,四周出奇的静,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支呀”仿佛过了很长时间门终于开了,从里面透出一道橘黄色的微光照在了我的脸上“奇怪,怎么没人呢?”我暗自嘀咕着,小心翼翼的把头探了进去“啊!妈呀——!”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前时,里面出现了一颗枯黄干瘦的脑袋,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布满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仿佛是被一张粗麻纸包着骨头般可怕,半截锈黄色的长牙露在嘴唇外面显得有些狰狞,一副刚从棺材板里爬出来的样子。我不禁吓的大叫起来包也掉在了地上。
“你找谁啊?”来人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
“咳、咳、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尴尬的咳嗽了几下:“爷爷,请问这是穆永春的家吗?”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翻后开口说道:“是。”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又赶忙笑道:“您好爷爷,我是梅晴的同学方舟,前两天梅晴是不是来了呀,我找她有事,麻烦您找她出来说话好吗?”
他惊讶了一下随后沉思了一会说:“梅晴她出去看望别的亲戚了,要过一两天才能回来。”
我的心突然放松了一下,还好她没有出事。前两天梅晴突然说要到这边的一个亲戚家看看,在询问了她半天后我笑道:“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你们还走动的挺近的啊。”她还摇了摇头说道:“不得不去啊。”我问她为什么,她看着窗外说,找一个答案,然后就不再说话了。结果刚到这里的第二个晚上她给我打电话说这里闹鬼她特别害怕,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就没有在意,谁知第二天她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我一下子不安起来。连续两天“无法接通”后我决定亲自来这里看看,因为那天梅晴无意中提到过地址,偏巧我这个从来不记事的人就偏偏记住了。
四
“是这样啊…”我为难的看了看四周,这偏远的地方连个旅馆也没有呀,好像是看出了我处境为难那爷爷又说道:“要不你先住在这里吧,应该是很着急的事要不也不会大老远的来这地方找他,明儿我让顺子去通知她。”
我往房里边看了看,似乎没什么人,桌子上的台灯泛着微弱的光,除了桌子旁边的地方四周都显得黑漆漆的。想起梅晴说的闹鬼的事情,不知不觉有些害怕起来,但又一想,现在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这深更半夜的让我去哪里住呢,不如先在这里住下来明天见到梅晴了再想办法,于是笑着回道:“那真是谢谢您了爷爷!”
“没什么,跟我来吧。”
我跟着那位爷爷走了进去,房间好像很大但陈设比较简单,一个简陋的沙发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台老式电视机和一台看起来尘封了很久的电风扇就没什么了,当然还有一部分隐藏在黑暗之中我根本看不到。正当我留心观察这间房子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得我倒退了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这么晚了,没时间再收拾别的房间了,你就住梅晴住过的那间好了。”他盯着我说。
“哦…好,好的,住哪里都可以的,没什么。”我语无伦次的说道
“恩,这边来吧。” 说着往左边的楼梯处走去。
楼梯很窄,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那种年久失修的声音,楼梯上没有灯,前面黑茫茫的一片,让我有一种要通往未知世界的幻觉。经过二楼的时候,突然,有个黑影在余光下一闪儿过,快到让我辨别不清方向“谁!”我大叫一声,警觉的向那漆黑的走廊望去,前面那老爷爷也回头看向了那边……“喵——!”这时从走廊的尽头慢慢的走出一只黑猫。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喘息起来。
“呵呵,是小黑啊,没关系的,它不伤人,瞧把你给吓的。”老人和蔼的笑着。
走进我的房间,我看到梅晴的行李箱整整齐齐的在地上放着,桌子上还有一些她常用的东西,“梅晴今天不回来了吗?”我问道
“是啊,她说要走几天的。”老爷爷笑着说。
“她走得很急吗?”我有些疑惑
“没有,好像是早就说好的。”老爷爷想了一会儿说道
奇怪,怎么连洗刷用具也不拿,还有一些经常带在身边的东西也没带着呀,我不禁皱了下眉头“哦,我知道了,谢谢您了。”我恭敬的说道。
“我就住在一楼拐角的那个房间,有什么事可以叫我。”然后他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了看表刚刚9点10分,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安阳的电话 “喂——!”有些慵懒又带着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安阳,是我。”
“舟舟?你怎么了一天都不接电话。”安阳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嘟……嘟……。嘟……奇怪怎么断了,我又拨了过去“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可能是他手机没电了吧。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我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慢慢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朦胧中感觉周围有悉悉数数的动静,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小心的伸手摸到床头的手电筒“是谁!!!”我突然朝刚才发出动静的方向照了过去。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我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房间的其他地方也没有人,这时我已是冷汗全身,不禁低头笑笑,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产生幻觉了吧,于是我又倒头睡下了。
可是,过了一会这种感觉又强烈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就在我后面看着我,“这是幻觉,这是幻觉”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去……然后,出现了两只绿眼睛,两只发着绿光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我突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就那样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啊!!!”仿佛刚反应过来似的,我大叫一声变条件反射似的抓起个东西朝“他”打去,忽然,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急忙抽回了手。倏而那双绿眼睛不见了,我急忙打开手电筒,“喵——!”一只黑猫向半开着的门跑去。
“呼哧——!”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一下字跌倒在床上,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也“嗵。嗵”的跳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我好像感觉好些了,走到门边打开了灯,看了看表11:20,这时胳膊上的疼痛又传了过来,我低头一看两道长长的猫爪印。怎么办,这么晚了诊所肯定关门了,而我又没带关于这方面的药物。于是,我决定去找那位老人,打开门,那阴森森的走廊又出现在眼前……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先洗洗伤口剩下的等明天再说吧。于是我转身就往卫生间走去。
这时,一抬脸看见了梅晴的行李箱,心中一喜“说不定她带了呢。”这样想着我就走过去打开了它,翻找了半天终于在最里层找到了一瓶药膏,我不由得高兴了一下,我把它拿出来准备合上拉锁,突然看见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块,“这是什么东西?”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把她拿了起来,“至方周”上面梅晴的字迹有些潦草,“给我的?”我想也没想就急忙打开来看……
四
第二天我找到老爷爷说了我不小心被猫抓的事情,他表示歉意还说他的儿子顺子是开诊所的可以带我到他那里打防疫针。跟着老人七拐八拐的走了很多路终于到了老人儿子的西医诊所,但门却是锁着的,我不禁失望了一下,毕竟防疫针是要在24小时之内打的。
老人也很奇怪,顺子昨晚没有回家住,他还以为是诊所里忙呢“这孩子!跑哪去了?”老人不停的嘀咕。
在询问过老人之后我才知道这里就这么一家诊所,于是显得有些垂头丧气,老人安慰我说天黑之前顺子肯定能回来,我不得不继续回到木楼再留一晚,而找梅晴回来的事也就理所当然的耽搁下去了。
回到木楼我坐在床边的木桌旁看书,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听到二楼有异动,仿佛是什么动物咆哮又好像是人在呻吟,而且还有一些东西在砰里哐啷的响,虽然离这里比较远,声音也比较小几乎是微不可闻,但我还是听到了,起初我以为是我太疲惫了而产生的幻觉,但后来我认为不是这样,因为这些声音越听就觉得越真实,而且越听就越觉得就在耳边。
回想了一下那黑漆漆的长长的走廊,虽然有些害怕,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开门向二楼走去。
这个走廊真的好长,两边加起来大概有七八间大屋子吧,屋子的门还是那种古式的双开的门,不过屋子空空当当的可以看出来已经很久没人居住过了,散发出一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