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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职业穿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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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盘一样的满月挂上枝头,风吹树叶哗啦啦作响,一路紧赶,终于隐隐约约看见几点如豆的灯火在前面的林中闪烁。
  告诉少爷这个好消息,向着灯光的方向紧赶,谁想看着挺近,却直走了半个时辰,才看见月光下槐树林后影影绰绰的村子。赶着车向村口驶去,离村口还有半里地,老赵却突然猛的停了下来。
  “少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声音有些疑虑。
  “怎么回事?”
  秦陌打开车帘,往外看,前面的槐树林茂密成一座屏障,张牙舞爪,阴气森森,几十间草房在月光下露出紧掩的门扉,惨白惨白,家家的门楣上都插着柳枝、桃枝,还有几家砖房的富裕人家,门口白花花撒了一地的盐,只有偶尔两家的纸窗前才闪着昏黄的光,却只一会,就全熄灭了。乡下常有的狗吠声、村里的说话声,竟然全都听不到,整个村子静的诡异。
  秦陌的身上有些发毛,向前面的老赵望去。
  老赵常年驾车游走各地,见过听过的奇事怪事也有一箩筐,此时两只眼盯着前方,黑色脸严肃谨慎。
  “少爷,看这情况,前面的村子有些鬼气,还是离开为好。”
  “鬼?”前世的秦陌奉行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却从来没真见过鬼,当然,他自己不算。今世偶尔精神探测时,见到几个冤死的鬼,样子虽然可怕,却奈何不了自己。
  没听出少爷语气中的跃跃欲试,还有为是小孩子害怕,老赵转头安慰:“鬼,一般都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不会牵连到别人身上。不过也有一些鬼,成了气候,就要吸人的精气修炼。我包裹里带着一把百年桃木所制的木剑,还请了一尊观音菩萨,由普法寺的和尚开了光,都是镇鬼斩妖的好东西。只要道行不深,都能保咱们的平安,”
  惊讶,没想到看似普通的老赵竟然还懂得这些,心里顿时有些崇拜:“没想到,赵叔竟然是真人不露相。”
  回应的是一个苦笑:“我可不是什么高人,不过做一个赶车的,常年在外,经常碰到这些事,不懂命就没了,这些法器,还是一位赶车的老前辈,送与我的,权当保命。”
  真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没想到,即使一个赶车的贱业竟然也有这么多门道。
  “那赵叔看前面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地,错过宿头,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咱们的食物和水也不多了。”不想把自己的能力张扬,秦陌装起糊涂。
  赵叔迈步上前,又仔细看了看,“看样子这鬼挺凶,一般的道士竟对付不了”
  看到秦陌疑问的脸,老赵给他解释:“看那柳枝、桃枝还有盐巴,都是避鬼驱鬼的法门,说明这鬼闹了不少时日。这村子紧挨官道,既有钱,又有路,找几个和尚道士,也不麻烦。却依然鬼气森森,家家自卫,定是没起效果”
  一番分析,另秦陌心中有些敬佩,这赵叔,观察入微,镇定自若,若是有番机遇,也是个人物。
  “赵叔,听我爷爷说,我脖子上自小带的玉锁也是请人开过光的,不怕鬼近身,只是据说鬼最容易上八字轻、身体虚弱带病的人的身,我的朋友如今昏迷不醒,能不能把那尊观音先让他带上。”闪亮的眼睛期盼着看着他。
  老赵豪迈一笑,“哈哈——我原来还想着两件法器不能护着咱们三人,不想进村,现在却解决了,我留着那桃木剑,若有鬼来范,定斩它个灰飞烟灭,那菩萨就带在冷爷有胸前吧,一会儿,咱们三人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一席话说得秦陌感激涕零,口中喏喏,却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朝赵叔弯起嘴角。(表演啊~)不管这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从此后,他算欠了一个人情。

  冤死

  秦陌三人驾着马车,小心谨慎进得村口。原来在村外还感觉到的风,到了这里却忽然消失了,静悄悄的夜只听见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几道平地而起的一人多高的旋风自旁边慢悠悠刮过,两人也不敢说话,气氛非常压抑。
  向一户的大门敲去,谁曾想,连敲了几家,都没有人开门,只在一家听见在屋里响起苍老的话声,催促两人赶紧离开,以免出了祸事。老赵答话,诉说车内还有个重病卧床的人,实在找不到宿头,求给个方便,若在这里有个闪失绝对不埋怨主人。良久,屋里的人这才长叹一口气,出来开了门。
  开门的老头脸色腊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门只开了半扇,他一手掌着盏灯,一手立起给灯挡着风,向门外探头望了两眼,也不出门,招呼两人快进屋,声音压得极低。老赵背着冷无涉,三步并作两步,闪进房里,秦陌在后面紧跟而入。
  屋里非常黑暗,借着灯光看得出这家非常俭朴,土色的墙壁旁一口做饭用的大锅,灶上被烟熏的漆黑,灶旁堆了些柴火,柴火旁立了一口人高的大水缸,水缸上盖着木盖,水瓢倒扣在上。这是间堂屋,两边的门通向其他两间屋子。
  东屋的蓝布帘掀起,一位黑瘦的老妇人走了出来,老头向两人介绍是自己的婆娘,她从屋里抱出两床被褥,在西屋的炕上铺起,说道:“这还是当年我们夫妇新婚时的被子,才用了三天,客人不要嫌弃。”
  老赵将背上的冷无涉放在新铺的床上,向老太太道谢。
  老人从盖着的锅里端出些稀薄的小米粥,还拿出些咸菜,递给两人,说道:“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吃的,现在也不方便现做,先将就将就吧!”
  老赵谢过两位主人,和秦陌一起吃饭。秦陌看粥还有些余温,也不先吃,向主人要了根勺子,端进西屋,给冷无涉喂饭。待把一碗粥都喂完,才匆匆吃了几口算作晚饭。
  老赵看了也不稀奇,这一路上,凡是涉及到那位冷爷,小少爷就事事亲为,不让旁人沾一点手。若不是身小搬动起来不方便,连这进出马车与住宿的这段路,也不愿让旁人接手。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老赵请老头进了西屋聊天,几人都在炕上,秦陌紧挨着冷无涉,握着他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装作腼腆害羞的小孩子,全全由老赵出面。老赵先说起他驾车这几年听过看过的新鲜事,一会是那骗子行怎么样勾当骗人,一会是那命案如何扑朔迷离,一会是那家的小子被狐狸精迷住,哪个大户人家作了缺德事,被鬼怪报复。说得是天花乱坠。看老头与自己有问有答,也不怎么防备了,这才装作不经意的起了个头:“我说,老哥哥,以我的经验,你们这个村子——可有得邪啊?”
  老头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可不是吗?”
  “怎么不找个和尚或道士来作个法事?”
  “怎么没找啊,来了好几个,不是死就是伤,再没有人敢来了,你说,天天日头一偏西,就不敢出门,死了好几个人,这可怎么办好啊?”老头向老赵诉苦。
  老赵一看翘开话头,摆出一副我很懂的从容神色:“这鬼怪,都是无风不起浪,定是有人作了孽或有仇,不会伤及别人的。”
  “唉——谁说不是呢,都是那王家做的好事喔!”
  看老赵和秦陌一脸聚精会神的样子,老头也来了精神:“村东头王家是咱西山凹有名的,它家也是苦人家,一个寡妇独自把独子王英拉拔长大,这王英也给他娘争气,十八岁考了个秀才,就与自小订亲的张桂花成了亲。这张桂花的父亲与王英的父亲是好兄弟,两家指腹为婚,自从王英的父亲去了后,他家也没嫌弃,里里外外都帮着张落,要不然一个寡妇再厉害能怎么样,全是靠张家的扶持才有闲钱送王英上了私塾,进了学。这张桂英也是十里八村一只花,不仅漂亮还贤惠,自从嫁了过去,孝敬婆婆,侍奉丈夫,什么都不用他人操心。只可惜啊——”
  老头顿了顿,接着说道:“王英中了秀才后,看家中实在困难,岳父家也不富裕,不愿被人说三道四,就不再继续科考”
  “看来这王英还是个男人”老赵听了不禁说道,一旁的秦陌也在心中点头。
  老头继续说:“王英被同学举荐,进城给一户大富人家子弟当先生,这家人也不吝啬,每月的银子不少。他教的是这有的小少爷,平日里就住在这家,每月才能回家一次。就是这样才出了事。这家有位小姐,芳龄十六,长得花容月貌,就是脾气有些任性,因主人的骄惯,也未许人。两人也不知何时竟相识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懂诗书,会弹琴,又姿容美艳,乡下的姑娘,长年接触锅碗瓢盆,下地种菜,又不识字,两者怎么相比?”
  老赵和秦陌都默然。
  “一连几个月,王英都未回家,张桂花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进城给他送些衣服鞋袜,这家小姐这才知道王英已经快当爸了。这小姐也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也不同王英吵闹,弄得他更是觉得对不住她,决定找个由头把张桂英休了,就娶她。王英也是个有才的人,深受这家主人的赏识,若是名媒正娶,也不是什么问题。谁知,这小姐却软语相劝,说道孩子都快生了,姐姐又有什么错处,愿给王英做小。也不知这小姐对其父母说了什么,这家人竟同意了,从此,嫁进王英家做了妾室。她也没嫌贫,孝顺婆婆,对张桂花也极其恭谨,没个把月,就把婆婆的心给收了,张桂花是个老实人,虽然丈夫被突然抢走,失了宠爱,婆婆也不向着自己,心里的气却只能压在心底,平时更是小心,只盼着早日生下了男孩,把自己的地位巩固。谁想到,一日在河边洗衣,竟失足跌了进去,一尸两命啊!”
  “那闹鬼的就是张桂花?”老赵张口问。
  老头没回答,自顾自的往下说:“王家一口棺材将她埋在后山,从此,那小姐成了正室。张家虽疑心张桂花死得不明不白,却找不到证据,只能算了,和王家成了仇家。谁知,一个月过后,那小姐就被她婆婆发现死在床上,脸上和身上被抓得一道道的,血肉模糊,伤口流着漆黑的脓水,面貌都看不清了。第二天,她婆婆也是同样的死法,王英从城里赶回,第三天夜里也一样死了。”
  “这张桂花报了仇,也就消停了吧?”老赵说。
  “若是到这儿,我们家家也不用防范了。”老头又叹口气:“那小姐的父母听说她死的惨,就从城里的道观请来了个大师,那大师来了看了看,就说要把张桂花的墓挖开,村里的人贪他给的钱,就帮他挖了。谁曾想,刚动了几铲,还没见到棺材,就突然刮起了风,天阴得跟黑天一样,瓢泼大雨哗哗刷刷就下来了,只好停下回村避雨。当时,我就在旁边看着,那老道自天一阴,脸上就显出惊慌,收拾东西连夜出了村,当时没觉得什么。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停了,天还是有些阴沉,我和老伴出门,听到好几家的哭声,才知道昨天挖坟的几个人,脸上都保持着被吓着的表情,七窍流出黑血而死。从那后,我们村就不安宁了,不管请了多少个大师都没用,那天上了坟地的人,不管有没有挖坟,都死了好几个了。”
  说完,一脸沉重。

  无涉醒来

  感觉握在手中的手指轻轻弹动,秦陌一脸惊喜,将冷无涉的头从床上抬起,放在自己盘坐的腿上,紧盯着他闭上的眼睑,语音带着不自觉的颤音:“无涉——,无涉——”
  “唔——”一声轻呤,自冷无涉的唇边响起,皱起的眉头下,迷蒙的双眼半睁着看着前方。
  “小陌?”眼神有些清明,看着秦陌神情紧张的脸,疑惑小陌怎么会有如此真切的表情,想仔细思索,为何自己深身无力,四肢竟然不受大脑的控制,小陌的态度怎有如此变化,却只一探究,脑仁就像有只老鼠在头里四处乱蹿,用它的嘴和爪子抓咬撒烂,恨不能把脑袋撬开,把它抓出来;又像被人用木棒从后脑重重的敲过,昏沉沉,无法思虑。
  脸刷白,额上豆大的汗滚滚淌下,眉间的纹路皱的像个川字,急速煽动的鼻翼,咬的死死的唇和紧绷的身体,都说明了他的痛楚。
  不顾被冷无涉右手指甲抓得流血的手,秦陌低头轻轻的吻向他纠结的眉头、紧咬的双唇,清涩的吻如蝴蝶的羽翼,只是用唇轻轻碰触,一下一下,点在冷无涉的胗上。间歇着,呼唤着他的名字:“无涉——无涉——无涉——”
  这一刻,他忘记了坐在旁边的主人和赵叔,忘记了世人的眼光,忘记了心中的种种计算,心中再看不见其它,只有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是唯一的。眼泪无声滑下脸颊,悔恨的苦在心中咀嚼,当时怎么就那么狠心,此时真恨不能将此身互换,把一切的痛都由自己承担。
  旁边的两人看着亲密的两个,目瞪口呆,眼中不由得有了颜色。老头儿心想,原来这个漂亮的跟个小姑娘一样的男孩儿竟是个小倌,又趁着月色从头往下仔细打量,只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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