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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仰首,映入眼帘的是血色的男人诧异的神情以及那被冰冻的双手。瞬间地,她的嘴角勾起了弧度。
──结束了。
看着那丧心病狂的男人,瞬间地,一股异样已盖过了她的畏惧。或许,是同情吧?同情,同情着那个男人的遭遇。背负着母亲的期望生存着,而仅存的希望却也在那一瞬间破碎。
但是,也或许有嘲笑的成分在内吧?毕竟,那个男人,就有如她一样。不断地、不断地,在拾取地面上不幸的碎片。双眼早已经被蒙蔽的他们,根本无法得知幸福的碎片的去向。
一旁的大吼声,她知道,那是她至亲的亲人的大叫声。瞥了瞥那双张的银白色身影,她轻轻的苦笑了下。果然,不管无论如何,他,永远都是瓦利亚的人、心,永远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XANX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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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不可能会错,你们将死。」嘻笑着,稻金色的发丝在风中摇曳着,灿烂的笑容与纳象征着王室的皇冠一样的耀眼刺人。一旁的婴儿则是带着平静的语气静静的诉说着早已经预定好的结局以及阴谋。
「五十名瓦利亚的菁英,将要抵达。」漂浮于空气之中的婴儿吐露着话语,令人感到震惊的话语使的众人不犹得颤抖。站在观众席的众人愤怒的咆哮着,各个拿出了武器准备应战。
就再切尔贝罗按下了按钮时,那隔离的红外线丝毫没有消失。
「呵呵、」勾出了抹淡笑,此刻的她犹如丧心病狂般的大笑着。清脆的笑声斥于整着场地,众人诧异的看着不断地笑着的她。「笑死我了……」垂下了发丝掩盖了面庞,看不清她的表情。
「白柳!妳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瞬间地,灿金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上前紧紧的获住了少女纤弱的肩膀,金褐色的眼眸慌张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欸、是啊……」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她眯起了眼眸愉快的说着。
此刻的众人回过了头,瞪大了眼眸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见扬起了轻快的笑容,银白的眼眸轻轻地睐着众人。「什么菁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菁英。」一抹胜利笑容,如地狱之花绽放着。
「报、报告!除了我们之外!所有瓦利亚全灭!」领首的男人颤抖的道出了事实,而其余的两人相接的倒下,无力的在地面上喘息着。「那个如鬼神般的男人……以及消失已就的部队……」
一阵刺耳的枪响,划破了天际。
弹壳,落在地面,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回过了首,带着轻柔的笑容淡淡的看着突如其来出现于四周的人影。「来晚了。」毫无斥责之意,她带着笑意的看着到来的人。「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专属的部队。」扬起了手,微风吹起了柔软的发丝。
「属下,参上。」整齐一致地,无数个稚嫩嗓音传入了众人的耳内。一个个稚嫩的面孔出现于他们的面前,手上却持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兵器。
「奇鲁斯报告。」暗金发的少年站出,手上的双枪以及挂满身体的弹匣引人注目。「如安柏拉大人所说的,由我奇鲁斯率领的部队一同的与那名男人完成了铲除的工作。」恭敬的垂首,暗绿色的眼眸夹杂著冷酷。
「我想、应该还漏了三只小鱼。」纤细的手指轻轻的一指,而那粗喘着气的三个瓦利亚队员浑身一震。只见黑发的少女夹带着笑意,银铃的嗓音轻声地笑着。「嘻嘻、安柏拉大人,是您说要留三个活口的。」掩住了绽放的笑颜,冰冷的灰色眼眸没有丝毫温度。「况且,那个男人……」
「暴蛇烈霸──」
强大的炫风,瞬间的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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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的咬着牙,骄傲的他怎么能接受如此的结局?垂下了首,过长的浏海遮掩住了他的视线。「你觉得,知道指环的秘密后……xanxus会放弃首领的位置吗?」阴狠地,他吐露出了低沉的话语。
「难说呢……」金褐色的眼眸闪烁着不明的光芒,低首,他之后身旁的男人十分的愤怒。这股怨恨,说不定将持续到永远也说不定,当瓦利亚再次崛起时,又是一场硬战要打。
「怎么可能放弃!那愤怒应该会燃烧得更旺,将那些规矩摧毁!」紧闭着眼眸,此刻的他并不想要再次的看到那个男人狼狈的模样。睁开了眼眸,银灰的牟子透露出了阴狠,狠戾的眼眸瞪着萤幕上的少年少女们。「这下子,那群小鬼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了……」
不屑的闷哼了一声,他不悦的闷笑了声。「总有一天会后悔吧?后悔要是在这场战役中死去就好了。」一股愤怒,早已经在他的内心强烈地燃烧着。那副阴狠的面孔,令人感到畏惧。
「不、并不会后悔的。」此刻,银白的少女漫步于他们的面前。早已经卸下了那美丽的笑容,此刻的面目表情淡漠的陌生。「彭哥列十代目家族,绝对不会后悔。就算尝尽了挫责,但却也不会想要死去。反而,会更加的向上,保护重要的人,为着周围的人而奋斗着。」轻淡的银白眼眸瞥了瞥那个怒瞪着她的男人。
「这就是他们啊、那群处于光芒下的孩子们。是吧?舅舅。」
瞬间地,史库瓦罗愤怒的瞪大了那双狠戾的眼眸。或许是心中的忿怒达到了极限,此刻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缠住他的绷带此刻的被撕裂,他迅速的夺下了少女腰间的长剑。
也不顾及身体伤口撕裂的痛楚,他怒吼咆哮着,瞪大的眼眸犹如想要把少女杀了。以着众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他快速的挥斩着那把并不属于他的长剑。瑰丽的甜腥,溅上了他的面庞。
「住手!史库瓦罗!」迪诺大吼着,他立即的拑制住了那个冲动的银白发男人,压回了轮椅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外甥女!?」愤怒的怒吼着,金褐色的眼眸带着不谅解。
「哼、」冷哼的一声,银白的男人勾起了一抹笑容。「不再是了。她只不过是个背叛者罢了,哪是我什么最疼爱的外甥女。」
不屑地瞪了瞪躺在渊渊的血泊之中已经毫无动静的少女,瑰丽的嫣红喷洒于洁白的身上。犹如死人一般的,静静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我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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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瑰丽的眼瞳瞪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如瀑布般的黑发在激动下飘逸着。清脆的声音响起,握在手中的瓷杯破碎。「你到底跟那孩子又什么仇!?」也不顾正在留着鲜血的手掌,他怒斥着。
「欸、」轻淡的笑了下,红润的唇勾起了抹美丽的弧度,如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撩起了淡紫的发丝,不时的玩弄着。「在下想尊贵的阎王陛下应该会错意了。」缓缓的抬起了紫红色的眼眸。
「在下,只不过在履行义务罢了。」
愤怒的咬了咬牙,瑰丽的血瞳愤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汝以为我不知道?汝调动齿轮的事情早已经被发现了!」狠狠的拍桌,棋盘上的棋子被震的跳起,纷纷的倒落。
「呵、尊贵的您可否有什么证据?」眯起了眼眸,拉起了过长的衣袖轻轻地掩饰着从从容不迫的笑容。「况且……您又是如何看到的呢?」轻挑了眉,紫红色的眼眸夹杂著淡淡的敌意以及笑意。
「可恶……」忿忿的捶了下扶手,怒火中烧的他试图平息那愤怒的情绪。丝绸的衣服在空气中飘扬着,祂再次的落座于舒适的木椅上。「该死的、这就是结局吗……」修长的大手按压着一旁的太阳穴,祂烦躁的怒吼着。
「欸、是啊……」扬起了一抹笑容,「这可是无法抹灭的结果呢……」下巴倚靠着手,轻轻地睐着眼前愤怒的男人,勾起了胜利的笑靥,祂启口:
「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东西,何能谈的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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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眼眸心不在焉的瞥了瞥玻璃窗外,寒冷的空气使的他的手指有些僵硬。缓缓的放下了贵重的钢笔,他起身来到了硕大的落地窗前,眨着那蜜色的眼眸,仰望着阴郁的天空。
毫无止尽的大雨倾泻,
又是一个雨季。
淡淡地,他闭上了那蜜色的眼眸。站在窗前的他,试图忆起那遥远的身影,那灿烂的银白。时间的流逝,却让脑海中的景象更加的模糊。迷蒙的白雾,将美丽的轮廓以及笑靥全部遮掩。
「在看什么?蠢纲。」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内,彷佛早已经习惯的。他回过首,看着那持着咖啡杯的墨黑男人,他敛下了眼帘,扬起了一抹苦笑。「嗯……也没有什么……」顿了顿,他不再多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轻啜了下咖啡,宽大的大手轻抚着趴在肩上的变色龙。压下了黑色的高礼帽,阴影掩盖住了他那神秘的墨色眼瞳。阴暗的室内,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嗯……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再有用些、不要这么早倒下的话……或许……」敛下了眼帘,眨了眨那斥着雾气的眼眸,苦涩的笑容不断的蔓延着。紧紧握着双拳,他这双拳头,并没有守护到一个人。
那个灿烂的存在。
「或许、白柳就不会死了……」轻声的哽噎着,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的情感还是如此的脆弱。过了七年,他还是无法准确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为首领的他,实在是太失格了。
「……」再次的啜了口咖啡,男人扬起了首淡漠的看着不断着落下大雨的天空。「丑死了,蠢纲,把眼泪收回去。」优雅地起身,线条优美的腿迈开了脚步步向了木门。「与其在这里怀念死人,不如先做完你的工作。」一个旋身,墨色的身影消逝于首领室。
留下了一室的宁静。
手抚上了冰冷的玻璃,他噙着抹淡笑仰望着天空。那个广大的天空,在那一刻却没有包容一个人。一个被视为背叛者的牺牲品,一个时代的转变的牺牲品。「欸、晚点和狱寺他们一起送百合花去好了……」
百合、纯白如她,纯洁如她。一朵代表着她的花朵,那个曾经的气息,那抹曾经的身影。
轻轻的淡笑,他落座于柔软的椅子上,执起了钢笔再次的奋斗。
偶尔,如风精灵呢喃的银铃笑声徘回不去。
曾经,有个人被唤作这个名字
──毒岛 白柳。
──泪痣 Lacrime talpa II 。 完结
第六十章 初始 Iniziale
忏罪、悔过,又有什么用?既然人都死了,那还有什么话好说?再怎么悲哀、再怎么后悔,也终究无济于事。灵魂走得措手不及,留下的只剩他们的后悔莫及。
勾起了弧度,浅淡地,青年露出了无奈的笑。凝视着夜景,蜜色眼瞳眺望着在黑夜之中闪烁的星辰之光,与地面刺眼的车灯得以比拟。
昨日,是她的忌日。
昨夜,痛心的回忆。
或许她走得是平静的,平静的遗忘了他们。
或许她走得是愤恨的,愤恨的诅咒着他们。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此刻的他早已成长成了坚强且可靠的黑手党首领。
此刻的她仍然躺在冰冷的棺木中等待着下个轮回。
是吧?
妳说是吧?白柳。
毒岛白柳,此刻的妳可安好吗?
毒岛白柳,妳下个轮回将在哪?
毒岛白柳……
毒岛白柳……
──我们的后悔,妳可听见了?
「蠢纲、又再发什么呆?」
低沉蛊惑的嗓音划破了感性以及宁静,带着嘲笑鄙夷,静如止水般的嗓音滑入了他的耳廓。「又再感性什么?都过了七年你还没感性完?」夹杂著嘲弄,噙着完美弧度的男人举起了冰冷凶器,上膛。
「里、里包恩!」诧异的看着如黑猫般无声无息潜进来的家庭教师,原本专心于凝望着夜空的青年惊愕的回首。「你、你不是已经去准备……了吗?」勉强的牵起弧度,尴尬地压低了嗓。
「这种懦弱的个性到底什么时候要改过来?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挑起秀眉,在帽沿阴影下的墨水眼瞳嘲弄似的眯起。「以你这副德性出去给其他黑手党看到还得了。」
无语地凝视着每日似乎都要狠狠嘲笑他一番的家庭教师,似乎是习惯了。
习惯了这种杀戮的生活。
习惯了甜腥瑰丽的液体。
一路上的艰辛,一路上的无奈,是无人能懂得。他们只不过是一群生长于宁静小镇的普通学生们,却没有想到在自己奇特的血缘下澈底的改写了他们的普通生活。
多么的向往着普通生活的他已经不可能在平凡了。
「你要是再发楞,我就代替其他家族轰了你的脑袋。」威吓性的话语倏地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