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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寒轻笑,架在若倾脖间的剑拉近了一点点,“你想赌吗?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这场赌注的代价是她的命。”
若倾隐隐感觉到那把剑,散发出的寒气,让她的脖颈一阵冰冷冰冷的,看样子这个风凌寒不是在说笑,她心里悬着,小声的冲他说道,“你小心你的剑,千万别伤到我,我很怕疼,我真的很怕疼。”
“我也舍不得,可惜…”风凌寒怜爱的说着,目光瞧向胤景墨,“就怕有人会舍得。”
胤景墨毫无表情,既冷酷又显得无情,他们根本来就是一伙的,这不过是一场戏,他怎么可能会相信。
“既然如此,那你就杀了她,再跟本王较量。”他说。
若倾真的没想到他会那么绝情,心里莫名的觉得好难过,一个要杀她,一个却不肯救她,那死就死呗,又不是没死过,有什么好怕的。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她冲着风凌寒喊着,又看向胤景墨,眼眶湿湿的,冲他大声喊着,“胤景墨,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那三个字,听在有种揪心的感觉,胤景墨看着若倾,那微湿的眼眶让他心里一阵不忍,风凌寒轻易的就观察到,锋利无比的剑,极轻的在若倾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口,立刻,那殷红的鲜血渗出,沾染她白净的肌肤,显得格外的刺眼。
虽然不是很深,但那刺烈的痛还是让若倾紧咬牙。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1)
“胤景墨,等我割破她的喉咙,她当场气绝后,我再跟你较量。”风凌寒说着,做样的要下手,若倾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心里惶恐着,她猛的闭上眼睛。
“住手!”胤景墨完全没有意料的脱口而出,看到那剑即将触到若倾喉咙时,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思考,就喊出那两个字。
风凌寒轻勾唇,幸亏胤景墨喊住了,不然,他真的有可能会真的下手,如果是他一个人走,当然可以逃脱,但若是带着若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但他又不能将若倾留在胤景墨身边,要是带不走,那么,为了他自己,为了公主的性命,他只能痛下杀手。
若倾睁开眼睛,看着胤景墨,心里还是有点慌慌的,刚刚她真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有想到胤景墨会突然良心发现,算是捡回一条命吧?
胤景墨看了若倾一眼,背过身去,冷道,“你们走吧,别再让本王见到,否则,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那就谢过墨王爷了。”风凌寒说道,侧头看着若倾,“娘子,我们走吧。”
估计是刚刚在死亡边缘徘徊了一下,若倾有些缓不过神来,愣愣的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她是王妃啊,这是她的房间,她干嘛要走?
风凌寒轻笑,伸手揽过她的腰间,轻笑道,“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
若倾蹙眉,搞错,什么她是他的人啊?
正想说什么,若倾只感觉好像失去了重心,整个身子悬着,认真一看,才发觉自己已经被风凌寒用轻功腾跃在半空中,顿时,整个神经紧绷住,吓得紧闭着双眼。
“你,你快点放我下去。”她冲他喊着,双手牢牢的搂住风凌寒的腰,生怕一个松手,就会掉下去给摔死。
“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
耳边传来风凌寒的声音,若倾依旧紧紧的抱着他,她又不是飞人,怎么可能不怕。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2)
风凌寒看她的样子,真是服了她,要么胆子大得可以,要么就变得胆小如鼠。
“已经到了,你可以挣开眼睛。”他说道。
若倾心里悬着,稍稍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脚踩地面,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摔下来,这条命暂时还能保住。
等等。
她现在是跟风凌寒在一起啊,这家伙刚刚想杀她来着,现在就她跟他两个人,这下不是死定了?
“那什么,你已经逃出墨王府了,胤景墨没见过你,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你就放了我吧,我今年才十七岁,好歹再让我多活几年嘛,怎么样,好不好啊?”现在保命要紧啊,好不容易一次次死里逃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太不值得了。
风凌寒双手环胸,就这样看着她,“谁说我要杀你的?”
若倾听他这么说,心里一喜,“这么说,你要放了我?”
风凌寒摇头。
若倾蹙眉,“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不杀她,也不肯放她,那他想干嘛啊。
“你现在回去,胤景墨也不会要你,倒不如直接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呢?娘子。”风凌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虽然这个女人有时有点笨,又有点胆小,不过,跟她还在一起还是蛮不错的,至少不用一个人闷闷的。
“为什么不要我?”若倾不解的问道,虽然刚刚他是有那么点无情,但在关键时刻,他还是喊了住手,证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在乎她,现在她被这家伙给绑架了,他一定会像之前那样,派出府上所有的人来寻找她。
风凌寒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问道,“喂,你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顿的?”
“你才迟顿呢。”若倾不客气的回道,说她迟顿也就算了,居然还敲她脑袋,真是可恶。
风凌寒道,“你家王爷已经把你当成跟我是一伙的,你回去,他就算不杀你,也不会要你,以后,就乖乖的当我的娘子吧。”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3)
若倾听他这样说,倒是有点感觉,刚刚胤景墨一直说什么‘演戏’,什么‘在一起’的话,她还以为他是误会她跟风凌寒有奸情,看样子不是,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成是风凌寒的人,当她靠近他是有别的目的。
之前他一直都在怀疑她,现在出现一个风凌寒,怀疑就变得顺理成章,如果风凌寒只是个普通的采花贼,这倒没什么,但现在看来,他的身份估计可能应该不简单。
越是不简单,对她,自然就越是不好,普通的当骗骗财什么的,要是什么组织的堂主,或是暗杀什么的,那她若倾就真的要杯具了。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胤景墨都不会相信,回去等于是去送死,真是,她本来还有个家的,都怪这个该死的风凌寒,搞得她现在有家都不能回。
风凌寒看若倾沉思,估计她是想到厉害之处,这个女人脑子笨笨的,认真想问题的话,还是容易相通的。
“别站在这里,进去吧。”他说道,然后自格走了进去。
若倾怒怒的瞪着他,看着那破破的门,很是眼熟,认真看了一下四周,这不是昨晚那个破庙吗?他干嘛又把她带到这里?
真是的搞不懂他,绑她来这里有什么用,胤景墨都已经把她当成是他的人,已经没有要挟的作用,那他还抓她干嘛?算了,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都不要跟他在一起,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想着,她转身要离开,风凌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要是不怕黑,就自己下山吧,不过,要是迷路或是被恶狼给刁走的话,你可不要怪我。”
若倾心里寒了一下,看着眼前黑乌乌的一片,暗暗吓得一身冷汗,昨天白天她绕了好久才走出去,现在是晚上,四周那么黑,关键是还有狼出现,想着全身都毛骨悚然的。
算了,跟这家伙在一起,好过被一头狼给刁走。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4)
若倾走进去,风凌寒已经弄好火堆,火光映在他脸上,那唇角轻勾起的笑意,温和,一抹柔意,带有一丝的玩味,很是迷惑人,这样的人看着应该是让人想要去靠近,不过,若倾才不要,刚刚他拿着剑架在她脖子上,想着心里就一阵发颤。
这个风凌寒,表面看着湿润如玉,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冷血的家伙,胤景墨态度再不好,再生气,他也就掐掐她脖子,捏捏她下巴,虽然有时真像是要她的命,但从来没有见血啊,风凌寒那一刀划下去,都出血了,害得她白滑滑的脖颈要多出一条疤痕。
没有走到风凌寒身边,若倾靠在柱子旁蹲下去,双手环抱着自己。
风凌寒加好木柴,眸子瞥了过去,轻语着,“坐那么远怎么取暖,一会小心感冒,坐过来吧。”
若倾没有不理会他,无缘无故把她带到这里,还让胤景墨误会,本来她还有王府可以回去的,现在倒好,被他这么一搞什么都没有,她恨恨恨恨死他了。
风凌寒见她不动,起身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冲她轻扬唇,“怎么,想你家王爷了?”
“废话。”若倾白了他一眼,当然想,那里吃得饱、住得暖、还有一整箱的银子,怎么可能不想。
“你不是说,你跟胤景墨只是挂个名,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想?”风凌寒问道,看若倾的态度,像是对胤景墨没什么感觉,或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就变得可有可无的样子,倒是胤景墨,表面上冷酷无情的,但他心里却十分在意她。
若倾心里恼着火,把她弄成这样,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不想他,难不成想你啊?”她语气相当不好的回道,虽然心里还是挺怕他的,不过,怕或不怕结果都差不多,那她干嘛还要对他温顺。
风凌寒凑近,在她耳旁低语:“想我不好吗?”
“没什么好想的。”她偏开脸,回道。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5)
“你不是说,你跟胤景墨只是挂个名,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想?”风凌寒问道,看若倾的态度,像是对胤景墨没什么感觉,或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就变得可有可无的样子,倒是胤景墨,表面上冷酷无情的,但他心里却十分在意她。
若倾心里恼着火,把她弄成这样,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不想他,难不成想你啊?”她语气相当不好的回道,虽然心里还是挺怕他的,不过,怕或不怕结果都差不多,那她干嘛还要对他温顺。
风凌寒凑近,在她耳旁低语:“想我不好吗?”
“没什么好想的。”她偏开脸,回道。
“那胤景墨有什么好想的?”他问。
若倾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当然有!有一个大大的府邸,让我有得住,有家的感觉,还一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就算这些都可以无所谓,但是,你干嘛那么急着带我出来,好歹让我把银子给带上,皇后娘娘送了我一箱嫁妆,只要带上它,我可以自己买幢大宅子,请些下人,再想想开个什么店,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舒服,有多自在呢,哪里用得着蹲在这里挨冷。”
风凌寒真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想笑却强忍着不笑,他这次还真是服了这个女人,说来说去,就是想着那一箱嫁妆。
若倾看他那样,很是不高兴的蹙起眉头,“很好笑吗?”
风凌寒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在想胤景墨,可你刚刚说了那么多,一句话都没有提到他,难道,你真的,对他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感情?”若倾自语着,困惑的眨着眼睛,然后沉思着。
风凌寒瞧着她,会突然沉思,那她应该还是对胤景墨有点感情,只是,胤景墨对她的态度让她很是抗拒,不知不觉的就产生讨厌的感觉。
这个问题,不应该让她想的。
“伤口痛不痛?”他轻声问道。
作品公告 命悬一线(26)
一提到这个,若倾心里就火大,很想狠狠的痛骂他几句,但想到刚刚他那么狠,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就不要用言语激怒他了。
“不关你事!”
她偏开头不去看他,而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风凌寒又走了过来,若倾心里堵着气,依旧不肯看他一眼,脖颈上突然一阵凉凉的感觉,让若倾不觉的暗颤了一下,侧头看向风凌寒,他拿着一条湿湿的手帕,正认真的探试着她脖颈的伤口。
“伤口很浅,只要涂上我家独有的金创药,不需要几天就会痊愈,且不会留下疤痕,你不用担心。”他说完,已经擦干伤口,收起手帕,从腰间拿出金创药,小心的涂在若倾的伤口上。
若倾看他这么细心,心里的气火一下子全消了,莫名的,面对他的温柔,心里竟会觉得暖暖的,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么的关心过她,不管哪里弄伤,都是自己随便弄点药擦上,他,是第一个,虽然,也是因为他,她才会受伤,但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
想到刚刚在房间里,他说:今晚的感觉很好。!当时的感觉真的很好,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很奇妙一种,很好的感觉。
“如果,刚刚胤景墨没有喊住,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