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之若身子一僵,她看到了他眼中浓烈的占有欲,回神……他的手已经缓缓搂住她的腰,甚至要将她抱起来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行之若推开他,挣扎着便想跑。
一股力量,背后伸出一双手紧紧将她搂抱住,颤栗的声音轻轻诉说着,“别想离开我,别想……”
“哥,放开我。”行之若吓坏了,声音徒然尖了起来,身子瑟瑟发抖,神情无助失措。
“你知道……”
行之天却从背后搂着她,俯身往后拖,掳紧她的腰,紧紧搂着,蹙着眉,神色激动。“我,是永不会放手的。”
砰的一声,
厅中靠西南侧的门被他的身子撞开了,他搂着她,半拖半抱的将她拽进了房。
一阵昏天暗地,行之若便被压在了床上,她一阵恍神。
紫罗兰的窗帘,昏暗的房间……
这是,父母亲的卧室。
不,不要这样……
行之若慌乱的挣扎着,雪白的被褥被她不安分的脚踢得褶皱不堪,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行之天,眼中恳切着,哥,求你……
行之天的手徒然僵硬。片刻过后,用里捏紧她的手腕,他半跪在床上,俯身垂头望着她,眼中似闪过流星的锋芒,他狂似地吻着她,几乎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之若,之若……”低吟杂着无望的爱意。
行之若被迫躺着,眼中隐隐有着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她无力的挥手打着……却被攥住,支在头顶,禁锢住无法动弹。
上衣被撩开,干燥炙热的掌探了进去,手法熟稔,火热的吻滚烫的落下,极小心却又霸气十足,不让人抗拒。
“哥……”
他的手摸索着缓缓向下,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愈发显得刺耳。
一双手捂在了她的嘴上。
他微倾身,眉头紧蹙,一记挺身,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一阵呜咽,湿热的泪烫了他停顿在她脸颊上的手,
“乖……不疼。”他紧紧搂着她,像是抱着自己唯一最宝贵的东西,“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他轻轻的探出来,又重重地挺入,呼吸急促,“忘了吗?四年前的事……我们也曾这么亲密过,之若……”
撩着行之若额上汗,吻去她眼下的泪,闷哼着说,“别忘了,我爱你。”
行之若攥紧雪白的被褥,指尖的疼痛唤醒她的知觉。
一双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沿着缓缓向上,握紧她的,十指绞缠。
心里一阵歇斯底里的呐喊,
木檀柜后面的画像静静的躺着,似乎在无言的望着他们。
身子软得一滩水一般,不像是自己的,并不像预想中的那么疼,酥麻遍布全身,行之若恍神的望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脑子里昏沉沉的,除去令人慌乱的快感还有什么慢慢在觉醒,头里像是
被针扎似的疼……
“不要……父母亲都在看着我们。”揉碎的呻吟与断断续续的恳求从她唇边吐出。
行之天的动作稍微缓下来了,停顿了片刻,他侧头望着空荡荡的墙壁,嘴角荡着笑,手臂一用力,瞬时间,她突然间被抱坐起,只闻一阵轻笑,他又冲进她的身体,抽动得越发的迅速,他
的白衬衫甚至还只解开了一半,他轻轻地说,“让他们看吧,父母亲一定在羡慕我们的恩爱。”
“呜……你”行之若急促的喘息着,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一声闷哼,像是很痛苦似的。
行之天侧着头,紧紧摩挲着她,搂紧着怀里的人,轻轻抚着她的发,而她正蹙着眉狠狠地咬着他的肩头,白衬衫被濡湿了,甚至涔出了血色。
“咬吧,”他没放缓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缠绵,神情温柔,抚着她,轻轻吻着她的颈项,语气是从没有的温和,“你有多恨我,就会有多爱我。”
之若,我喜欢你。
从很小很小就一直喜欢你。
:。。
'卷三'ACT'二'
凌乱不堪的被褥,床下胡乱丢弃着一些衣物……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繁缛的紫罗兰色的窗帘被无声的拉开了,一缕阳光透了进来,让整间房子都明亮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懒懒冗长地语调。
“回少爷,已经十点了。”
仆人放轻了脚步,将窗帘布挽起扎好弄妥贴了,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将摆置着早餐的银盘子端到了床边。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
行之天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衬衫,指尖滑过纽扣,一个一个扣上。被褥里一个头不安分地摩挲着枕头,蹭的一声,突然冒出了一个雪白的胳膊,随着几声梦呢,又垂了下去。
仆人的头埋得更低了,神情正儿八经,低垂的眼帘愈发不敢胡乱瞟。只是那端着盘子的手抖得厉害。
放着土司的碟子与盘子发出清脆的磨擦声,那满杯的牛奶都要被颤得溢出来了……
被褥里的人儿紧蹙着眉头,像是睡得极不安稳,翻了个身,哼唧了一声。
行之天眼神温柔似水,俯身在她光滑的背部轻轻印上一个吻,捻着被褥小心的遮住,他头也不回,语气不善的说,“你出去。”
“是,少爷。”仆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之若,起床了。”
行之天侧身贴着她,俯在耳边轻轻说,“该吃东西了,别饿着了。”
她依旧是紧紧闭着眼,身子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安安静静的……像是与平常不太一样。
行之天有些犹豫的去碰触她的额,却不小心触到了枕头,湿漉漉的都是凉凉的泪迹,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让人心悸。
她的脸有些潮热,可是额头上的温度带还正常,不像是发烧。
“之若,对不起……昨天不该……”折腾得这么厉害。
行之天轻轻搂着她,强行的将她抱在身上坐着,手忙脚乱地用被褥裹着她的身体,声音极轻,像是怕吓着她似的,“醒一醒……别吓我,稍微吃点东西,等会儿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他的话音还没断,行之若便缓缓的睁开了眼,一阵恍神,眼里像是弥漫了淡淡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好容易雾散了,眸子里却没了神采。
“之若。”行之天愣怔,捧着她的头,专注的望着她的眼,像是极不确定,轻轻的问,“你哪儿不舒服,是不是身子疼,告诉我。”
她的眼神无焦,眸光怔怔的擦过他的脸,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像是望着他身后那雪白的墙,似乎又没望,神情有些恍惚。
行之天身子有些僵,他低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颤,“你这是干什么,别吓唬哥哥。”
他那声“哥哥”二字刚落下,怀里那个人的身子就已经开始微微抖动了,他只觉得肩头湿湿的,滚烫的泪便濡了他的衫。他放松了手臂上的力度,望向怀里人,早已泪汪汪,止也止不住。
心里那一处早已软了,他轻轻哄着,“不哭,等你大了些我们就订婚,然后结婚,我会对你好,再也没有人会比我待你更好。”
他手臂手紧,将她抱在怀里,倾身拿起一块土司,撕了一小块,递在她唇边,装作无事般,强笑着说,“就吃一点点。”
语气是从来也没有过的妥协和软弱,故意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些话却更让人忍不住心里泛着疼痛。
可是……
行之若却恍若未闻,那土司抵在她的唇上,她都毫无表情,既不张嘴也不望向他。
行之天攥着土司的指苍白。
他倏然起身,拿起床头的电话,匆促的按下键,“陈婶,通知私人医生,叫他早些过来。”
行之若失了力,瘫在床上,眼神有了些水的灵动却只是一闪便瞬间消逝。
行之天单膝跪在床上,慌乱的拿起仆人准备得叠好干净的衣裳,准备帮她穿。
手掌才碰触到她的胳膊,她便浑身一颤,畏缩的望后移动,身子蜷缩在一起。
“之若,乖……医生马上要来,咱们把衣服穿上。”
她像是没见似的,将头蒙在被褥里。
行之天眼神满是伤痛和悔恨,他无声的靠近,轻轻搂着她,哄着,“别吓我,你病早就好了,不该再装成以前的样子吓唬我……”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拖出来,将衣服套着给她穿好,正准备弄好扣子,行之若突然挣扎起来,眼神惶恐,她死命的呜咽着,攥着被褥的手往身上扯,像是要遮掩着什么……却无能为力。
放置在床上的牛奶杯打翻了,纯白的奶渍浸湿了床单,她雪白的脚踝仍在踢着,被褥上褶皱颇多……凌乱 。
行之天死死的搂着她,眸子坚忍且爱怜,神情伤痛到了极致。他抿着嘴,死死护着她,任她的手在他臂上划着伤痕,却不让她弄伤自己……
“你在报复我对么,我在报复我昨天对你做的事……我得到了你的身体,你却这么一遍又一遍的伤我的心,它为你血淋淋。”
她呜咽着,哭得像是要窒息了。
行之天动容的摸着她的眉眼,手有些抖,“我不会放手,就算一辈子是这样,我也甘之如饴。”
行之若发了疯似地,挣扎的越发得厉害,手挥着打翻所有能触到的东西。
行之天却楼得愈发紧了,他身子僵硬,抱得那么无助且歇斯底里……
有一种真爱叫放手,
可放手了,如何才能天长地久。
:。。
'卷三'ACT'三'
“我妹妹病怎么样了?”
“小姐情绪波动太大,情况不乐观,我已经给她注射了镇定剂……”中年医生用手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脸无奈,他声音很轻像是只说给行之天一人似的,“这病我也说不准,与四年间的情形很像,必须进行心理治疗。”
行之天沉着脸。
“少爷,小姐现在这种状况,我建议您把房间的器具都换成不易碎的,免得小姐伤了自己。”
医生原本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行之天阴晴不定的脸,摇摇头便不再多说了,收拾着东西,叹一口气,便随着一旁的陈婶走了。
行之天静静地站在空荡荡的厅里,思绪万千,那扶着门的手有些犹豫,最终狠着心,把门打开了。
原本干净整洁的卧室,此刻只能用破碎不堪与凌乱来形容。
地上桌椅零七零八的倒着,满地的玻璃碎屑和小玩意儿,紫罗兰色的窗帘也被扯下来了,残败不堪的半垂在地上,唯一干净的边也是那张床了。
被褥虽是凌乱了一点……
可是上面的东西却还是在的,更重要的是,里面正安安静静的睡着一个人。
他叹息着,摒住呼吸朝床前靠近,虽是很留神不去踩地上那些碎屑,可是脚下还是发出细碎的声响。他一愣怔,立马停了脚步,遥遥的望着她,眸子里是深刻的爱意和怜与悔……
她睡得很安静,像是毫无察觉一般。
“……之若。”行之天唇里倾泻出喃喃自语,像是失了魂似的,快步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地上,轻轻的唤着她。
她的脸上隐约残留着泪痕,双目微闭,眉也舒展,像是真的睡着了,只是或许是因为开始挣扎得太过厉害,乌黑的长发散了一枕头,凌乱的搭在脸上,配着泪痕更显梨花带泪的美,美得让人心生爱恋和怯意……像是她不再留恋什么,早已……早已……
行之天一阵恍惚,他挺直了背,食指微曲着,悄悄试探了她的气息。
细微且平稳。
整个人不仅也松了一口气。“之若,”他轻轻抚着她的额头,捋好她的发,动作轻柔极了,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和,“这么久了你还是倔,小时候你就爱砸东西,不过专挑我喜欢的砸,现在的你一定是气急败坏了,连便宜的东西都摔地上了,你一定是很气我对不对。”
她静静的侧躺在床上,神情依旧,没什么反映。
行之天轻叹着,探手将她搂在怀里,抱起,大步的朝厅外走去。
似乎是被惊扰了,或是感到不舒服了,蜷在他怀里的人儿蹙着眉头,动了几下。
他身子站住了,调正好姿势,小心翼翼,明知到她听不见仍轻声哄,“就一会儿,我带你会自己的房间,这间卧室乱成这样,不能再住了。”
镇静剂分量怕是也不少,她象征性的动了一下,哼唧了一声,便又沉沉的昏睡了。
行之天轻笑着,垂头将脸颊贴着她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