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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后呢?
“公主这次若是不帮我,那么岂不是就丢了王爷的面子。”
“男人之间的争斗,又与我们何关,不必理会他。”双眸一凛,懿影冷冷地说道。
何必去在意他们,在他们眼中,女人只不过是棋子或玩物。
“可是,这样岂不也丢了我们宗政王朝的脸。”玉儿急急地说道。
双眸流转,细细地打量着玉儿,许久后,才无奈地说道,“你喜欢上他了。”并非问玉儿,而是她的肯定。
玉儿一怔,慌乱道,“公主,玉儿知道,玉儿不配,但是……。。”
“傻丫头,说的什么话,你若喜欢,就争取吧。”玉儿虽不是绝美,却也算清秀,而轩辕恒必然会因为她的身份,好好待她,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应该够了。
“那公主是答应帮玉儿了。”
“玉儿,我这次帮了你,以后若是轩辕恒再让你弹奏时,你又如何应付呀?”
“以后的事,玉儿会自己想办法,公主只要帮我这一次就好了。”
懿影仍想回绝,但是看到玉儿眸间的恳切,只得微微点点头。
[正文:第45章]
达奚雪已换好了衣服,随着丫环走了进来。
一身淡紫色的衣衫,衬托着她的梦幻与高雅,略显浓艳的红妆,不仅没有丝毫的庸俗,却反而平增了几分妩媚,真乃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
她虽不及懿影的绝色,却亦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见她进来,懿影略带警告地扫了玉儿一眼,让她收起过于激动的情绪。
懿影望向达奚雪时,不由的一怔,没想到竟是如此柔美,娇弱的可人儿,只是为何她的眉羽间竟然没有丝毫的喜气,反而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忧伤。
而懿影感觉到,那分柔弱的处表之下,似乎有一种不服输,却又无可奈何的坚强。
“王妃,不若由您先请吧。”微微地屈身,懿影已将达奚雪带到后台,虽是询问的口气,却亦不容得她拒绝。
达奚雪并未多言,只是微微点了头,便提步走向了前台。
略显喧闹的大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向她射了过来,有着惊艳,有着赞赏,亦有着妒忌。
达奚然的唇边绽开炫耀与得意的微笑,别有深意的瞄向轩辕恒,看到轩辕恒望着台上,似乎失了神,达奚然唇边的笑不断的加深。
只是当他悄悄望向夜棱寒时,却看到夜棱寒仍就一脸的阴沉,并无丝毫的喜色,一双冷冽的眸子虽然望着台上,但是达奚然却可以看得出,他望的并非达奚雪,而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或者是在期待着什么。
对于那样的注视,达奚雪似乎习以为常,不以为然的走到琴前,缓缓坐下,纤手轻挑,优美而低缓的声音随着她那灵动的手指,轻轻地荡了开来。
那琴声,犹如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却更似叹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懿影一惊,在这大喜之日,她弹此曲是何意,而那无可奈何的忧伤更让人不解。
达奚然已微微变了色,偷偷地瞄向夜棱寒,却见夜棱寒似乎根本就不为所动,似乎一切并没有入他的眼,入他的耳。
忧虽忧,但琴声却是极美的,让人不由的沉醉,琴声一停,大厅内便持续地响起掌声。
“嗯,公主的琴声果然优美,动听,到本王这儿来。”不敢相信,这夜棱寒竟然会称赞人,而且还是女人,连杜言也不由的错愕。
懿影却知,他是故意的,故意将达奚雪留在了大厅,难道他就那么肯定,她一定会帮玉儿,却不知,他是何意。
“公主……。”玉儿难免有些紧张。
“不要慌,你只需在上面做做样子,我会在下面帮你。”支走了丫环,懿影低声道。
玉儿忐忑不安地走上台,大厅内再次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亦纷纷投在台上,只是不同的时,这次众人的眼中有的却是怀疑,甚至还有一丝蔑视。
轻轻地回视台下,玉儿不由的气恼,竟然忘记了紧张,他们可以看不起她,却不能对她的公主有一丝一毫的蔑视,甚至怀疑,这天下,有谁可以胜得过她的公主。
愤愤地走到琴前,玉儿轻咳了一声,手指微微扬起。
手落声起,只需一声,众人的脸上皆闪过惊讶。
那似乎来自天国的声音,顿时让人有了心动的希望和无际的遐想,美妙,虚幻,纯净若一尘不染,仿若从天下流淌而下的蓝水晶,澄澈明亮而又不失深邃。。。
大厅内除了流动的琴声,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声息,众人似乎连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个呼吸,便将那琴音点污了。
众人的脸上亦不再是沉醉,赞赏,而是完完全全的惊愕,或呆,或痴的震撼。
只有夜棱寒,微微的震撼之下却多了几分欣然,众人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的玉儿,却只有他知道,弹奏出如此仙乐的是谁。
笑情不自禁的在他的唇边绽开,那沉睡了不知多少世的笑,此刻竟比那星月更眩目,映亮了整个大厅,亦或者是整下天下,还有他的心。
只是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琴声吸了魂魄,没有人注意到他。
突然琴音一转,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忽柔忽刚,迭起飞扬。
众人只恨,为何只有两耳,无法赏尽那旷世仙曲。
琴声止了,却忧沉浸在震撼中,仿若一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了。
直到夜棱寒那不紧不慢的牚声响起,众人才微微醒悟般,纷纷鼓掌,久久不能平息。
“百花公主果真名不虚传,以本王之见,那舞就不必比了。”微笑仍就绽在唇角,竟连那声音连亦隐着丝丝的笑意,夜棱寒下意识地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舞,她的舞只有他能看。
众人只以为夜棱寒输不起,尽管心中想看的很,却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这样亦恰恰如了懿影与玉儿的意,本来,这舞,在台上,就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轩辕恒竟然亲自走上台将玉儿扶了下去。
悄悄地望着这一切,懿影有些恍惚,她这样做,对了吗?
但是,对与错,却没人能够回答她。
却不知,如此一来,反而给自己埋下了一个祸根。
懿影刚想回房,却被杜言拦了下来,“姑娘,还是请回大厅吧。”
懿影知道一定是夜棱寒的旨意,明白多言无益,便只好随着杜言再次回到大厅。
双眸微抬时,却恰恰对上夜棱寒打量的目光,他唇边的笑,让懿影一滞。
那笑,好熟悉,却又好遥远,那纯粹的,灿烂的笑,在她遥远的记忆中曾有过。
只是她明白,现在那笑已不再属于她。
郁闷地拿起酒杯,不觉间已经多喝了几杯,似乎微微有些醉了,便借称不适退了下来,这次,夜棱寒没有出言阻止,只是望向她的眸子慢慢地变得深邃。
回到房中,竟连梳洗都免了,便和衣卧在塌上,或者她真的累了。
月高高地悬在空中,明如镜,却是凉如水。
整个房间,此刻竟是死般的沉静,黑暗中,她睁眸而卧,一双幽亮的眸子,却写满了孤寂。
她,便宛若那孤寂的莲,冲破了层层的淤泥,屏蔽了一切的污秽,到头来,换来的却只有绝世的美颜与孤世的寂寞。
她,何需再留恋,她,何必再执着。
门轻轻的被推开,她不由的一惊,双眸惊愕地望去,无奈一片黑暗,看不真切。
是他吧,门外是他的侍卫,此刻能进来的似乎只有他了,可是今夜是他的洞房之夜,他又怎么可能来此?
一个身影快速的闪了进来,急切中带着几分欣喜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公主……。”
却亦让懿影知道,并非是他,心中暗暗的自嘲,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你,怎会来此?”待到看清时,她仍就一惊,只因来者是赫连逸。
“公主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赫连逸向来平和的声音中多了几丝气恼,却不知恼的是夜棱寒,还是她,亦或者是恼他自己。
惊愕地抬起双眸,望向他,他是何其的了解她,只是她只的要接受他的帮助吗?那要只怕会害了他。
“你是如何进来的?”她记得门外有很多侍卫。
“公主是说那些侍卫吗?已经被我制住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公主是要留,还是要走,公主若想留,我不会有任何的勉强,我只想告诉公主,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公主想离开,我一定会带你离开,那怕是死。”
“被你制住?你不是没有法力了吗?”懿影疑惑地问道,心中却暗暗思索着,他能否带她离开这儿。
“我虽没了法力,却是从小练武,几个侍卫还难不倒我,我既然是为了保护公主而转世,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一无是处。”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今夜,夜棱寒应该没有时间来管她,想到此处,她不再犹豫,“好,带我走。”
瞪大双眸:“你真的跟我走?”赫连逸过于激动的声音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
“是,我要跟你走。”定定的声音,是为了告诉他,亦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
他那在黑暗中仍就明亮的眸子中溢满了狂喜,欣喜地转身,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她的双手,“走,我们这就离开。”或者他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今世有她,便已知足。
当他拉着她的手离开时,他们都没有发现,一双深邃的眸子,在这黑暗中一点一点的变冷。
[正文:第46章]
当他拉着她的手离开时,他们都没有发现,一双深邃的眸子,在这黑暗中一点一点的变冷。
出了城,远远地望见赫连逸早就备好的马,他即便不能肯定她会随他离开,但是他却还是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正如他一世,一世的追随,明知没有结果,他还是无怨无悔,默默地为她做着一切。
他的情,只要有心,都会感动,而她,又能如何忽略。
上了马,赫连逸的手装似随意地揽过她的腰,只是微微的轻颤出卖了他心底的紧张,亦或者是激动。
在马儿狂奔之时,懿影不由的回头望了一眼,眸子深处有着一丝眷恋,只是毅然回首时,双眸却是一片淡然。
今日的离开,便代表着一切的结束,放弃了万世的追随,她宁愿做一个平凡的人。
马儿在夜空下急奔,溅起的尘土在黑暗中飞扬,偶尔惊起的鸟鸣与不绝与耳的马蹄声,在这漆黑的深夜中交响,打破了这夜的宁静,平添了几分紧张。
突然远远的有几个光点恍过,马蹄渐渐变得有些凌乱,显示了此刻的紧张。
赫连逸揽在她腰上的猛然收紧,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
懿影的身躯亦微微一滞,难道她终究逃不掉吗?
随着周围的火炬慢慢的聚近,毅然映出的便是夜棱寒比那浓浓的黑夜更加阴沉的脸庞。
一双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却隐不住深处的暴戾:“好,很好,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与人私奔。”闪簇的火焰恍惚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冷到滞血的声音,伴着隐隐疑似磨牙的声音,让懿影不由的一颤。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赫连逸紧紧地揽住她,微微垂下头,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冷冷地注视着赫连逸怀中的懿影,夜棱寒装似随意地说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本王过来。”只是勒着缰绳的手却是青筋暴起,泄露了他的愤怒。
此番,她若跟他回去,只怕连那仅剩的尊严都没有了,但,她若不过去,赫连逸是否能够将她带离这儿。
还在她犹豫之际,赫连逸已愤然喊道,“夜棱寒,跟我走,是她的选择,就算你也不能勉强她,所以今日你枉想从我身边将她带走,除非我死。”
“本王要听你亲口说。”似乎没有听到赫连逸的话,夜棱寒的双眸一直紧紧地锁住她,没有移开丝毫。
要她说?她若说离开,他便会放她离开吗?她知,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明知不可能,她仍就回道,“是的,是我要他带我离开的。”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双眸微微闭起,片刻之后,那双眸再次射出幽亮时,夜棱寒极点隐下愤怒:“过来,本王可以饶过你这一次。”
抬起双眸,直直的望向他,懿影微微有些惊愕,何时,他曾经有过如此卑微的语气。
一直,他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狂妄,何时,他竟然也有了屈服,只是为了让她回去吗